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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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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之后自然就比剑修还了解剑修。
  按照言言的套路,接下来就应该是一挽、一收,人头落地。
  只见舞剑人眸光一转,背身如鹞,折腰凌空,抬腿提腕,脚背绷得笔直。她整个人如横剑在前,剑光自顶心出,贯天地大势,正对着的地方竟然是客座之上。
  白琅下意识避了一下,取镜立于钟离异面前。
  钟离异有些愕然,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想到保护一下自己。
  剑光不是冲他们两人来的,而是冲席上琢玉而去。白琅立镜后很快看清局势,几乎在剑光破出的一瞬间,另外两道剑光也自席上起。白琅起先以为是言言和琢玉,但细看却发现两道剑光交融,剑指苍生,至上尊荣,无我无念。
  是琢玉与折流。
  她一直觉得琢玉和折流看起来不像能一起弑师的关系,但这回剑意合璧却透露了一种近乎完美的默契。
  天生剑器。
  仿佛就是为了并用而铸造出来的神兵利刃。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一个上网要走二里地的地方。
  还是那句老话……且看且珍惜。


第69章 无影无踪
  折流收剑回鞘,剑意弥散。
  上次与弱水剑合璧已不知是多少年前, 手上的感觉并没有生疏——三剑本为并用而铸, 攻势一起就不可收拾。仔细算来, 其实他与烟流剑合璧更多, 因为琢玉性格看似温和,实则尖锐,跟谁都没那么好配合。
  他收剑时想到白琅, 总觉得她应该是介意的。
  琢玉起剑势,与白衣蒙面的奉剑姬短兵交接, 未分上下:“峰主还是喜欢开这种玩笑啊……”
  折流没认真听他说话, 收剑后回头找白琅, 想看下她什么反应,可一转身才发现她和钟离异人影都没了。他重新落座,看着杯中晃动的光影,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混合了不安稳的庆幸与被延迟的巨大担忧。
  再说钟离异这边, 他发现出剑的是折流之后也最先看向白琅,结果只看见个离席的背影。
  他连忙追上去:“等等, 你别走啊, 上人肯定不是有意要护琢玉,他平时都不高兴理睬那家伙的,不过三剑剑意相连, 一起剑势,覆水难收……”
  他喋喋不休半天,走前面的白琅只能无奈停步。
  “我们去找无面人。”
  “啊?”钟离异怔了一下, 回头看瑶池那边,已经被雾气笼罩,模糊不清,“白嬛他们不会发现吗?”
  “发现了也顾不上,因为方才在席上出剑暗刺琢玉的就是白嬛。”
  白琅转身继续往前,很快到了琢玉用信物叩开的那扇金门。金门之外,那股让人心悸的气息始终弥漫不去,可金门之内,这种气息就几乎感觉不到了。
  “你说舞剑的是白嬛?那最开始那个是谁?”
  “不知道。”白琅在金门前徘徊,取镜照之,“最开始介绍的时候我就奇怪,按照琢玉的性子,把我的身份拎出来讲清是最好不过了,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当时白嬛根本不在场,起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镜内场景极为清晰,只有一扇金门,看不见门外无面人。
  白琅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直接踏出去,也不知道踏出去了还能不能回。
  “可是你怎么知道舞剑那个是白嬛?”
  “只是感觉罢了。”白琅沉默了一小会儿,声音有点低落,“我一开始只以为自己跟白嬛相差太多,所以见她也不觉紧张……但果然血缘这东西还是……”
  舞剑人出场的瞬间她就有种可怕的直觉,这个人必定是白嬛。
  后来再回想,总觉得那个假白嬛应是男人假扮的。因为女扮男装最难学的不是言谈,而是步态,打扮得再怎么像少年,也学不来那种特殊的气质,假白嬛走路时的男人气太重了,这点在她接触过鬼之野之后感受得尤为清晰。
  “你们去做什么?”
  刚一想到鬼之野,他就出现在了身后。
  钟离异恼火地说:“你怎么也跟出来了?这又不是十六七岁小姑娘结伴去茅厕!”
  鬼之野不理他,径直走到白琅身边,道:“你瞧,来时不是有星宿异兽引路吗?我也可以按诸星游天的方位指引你们,不怕迷路的。”
  “你图什么啊小子?要是说图她美色我就直接给你一剑!”
  钟离异心想,如果鬼之野说他图的是白琅,那么说实话该给一剑,说假话也该给一剑,所以这么讲没毛病。
  结果鬼之野还是不理他,只看白琅,也只与她说话:“你拿镜子照照我。”
  白琅微怔,调转镜面方向,镜中映出他的身影,乍看没有什么不同。
  她微微凝神,将所有心念都放在擎天心经上,念出最开始的真言:“映镜则天目生。”
  镜面如水般晃动,异景逐渐出现。无数细密的红线连在鬼之野身上。不管是手肘膝弯这样的大关节,还是手指嘴角这样的小细节,每一处都牵着细线。这些线松垮垮的,尚未被牵动,所以鬼之野尚可自由活动。
  钟离异也看见了镜中异象,微微皱眉道:“这是傀儡术吗?”
  “是天权……”白琅怔然道。
  因为普通的法术瞒不过映镜的天权,直接就能以镜观之。但是这些红线是她念出真言之后才显现,需要动用更庞大的天权。
  “是阿姐的。”鬼之野笑起来,镜中他嘴角牵着红线,笑容又灿烂又诡谲,“你再去照照城主,就明白我到底想跟你说什么了。”
  映见谕主需要非常庞大的权,上次查看击钟人是出于战略考虑。像言言这种天权已经明了的,白琅就不会仔细去看,所以也一直没有发现。
  “阿姐为绣鬼人,其权可以制傀六十四卦,六十四卦以治为首。多年前琢玉上人从阿姐这里要走首卦,种于城主身上,城主遂受其所制。但城主身上的傀儡卦是天卦,虽然身不由己,却仍有神智。需要阿姐定期以精血为媒绘出‘月下红线’,注入傀儡心脉,防止反噬。之前琢玉上人逗留府上,我也凑巧知道了此事。”
  白琅越听越觉得心寒。
  琢玉就是要让言言保有神智,因为有神智就更强,可以保有战斗的技巧。不知道他跟鬼鸢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约定,又如何说服她将首卦相借……
  “你会设法帮城主解开那个红线对不对?”鬼之野眼睛微弯,略带傲慢,又略带笃定,“那你能不能也帮我解开?”
  钟离异问:“你也是天卦?”
  这回鬼之野总算理他了:“反正是能保有神智的卦。”
  钟离异冷笑:“你主子不知道你反水了吗?”
  鬼之野笑容也淡下去,但还是一副意气奋发、充满希望的神色:“说不定她就喜欢那些追逐自由的、不羁的鸟儿呢?”
  钟离异语塞。
  鬼之野忽然凑近了白琅,把她逼退一步,他按着她的肩笑道:“我想办法逃,她想办法把我抓回去,就当是一种乐不知疲的游戏吧。你让她这次输,我就归你了。”
  白琅不作回应:“引我们进入金门外的迷雾中吧。”
  鬼之野笑容愈发灿烂和煦,他覆上山羊面具,一躬身便化作巨大的白毛山羊。那双羊角又黑又利,白琅翻身爬上去的时候都不敢乱抓。
  钟离异也想上去,结果差点被鬼之野一蹄子蹬出去。
  “前辈你太重了。”鬼之野化星宿异兽之后声音非常沉厚,但语气里那股子清朗锋利的嘲意还与之前相同。
  钟离异气得想把他角砍了。
  白琅见他可怜,就劝道:“算了吧,阿野。雾气浓厚,伸手不见五指,若是我们遇上什么危险,他在旁边也不好援……”
  兴许是这声“阿野”叫得太甜,鬼之野发出一声沉沉的叫响,然后就准钟离异上来了。
  钟离异觉得跟白琅离太近有点不适,于是问:“……我能坐你前面吗?”
  说完觉得这话太心虚,于是又加上一句:“我晕羊,抓着角比较有安全感。”
  鬼之野不满地踏步。
  白琅有些疑惑:“啊?可以啊,但是要怎么换位置?”
  “你爬后面去?”
  白琅准备从他身上越过去,钟离异立刻说:“唉,算了,下去再重新上一遍吧……”
  白琅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你破事儿怎么这么多?”
  鬼之野觉得自己让这家伙坐一次已经够意思了,想下去再上来是不可能的。他迅速踏空而起,飞出金门,与那些迎客的星宿异兽擦肩而过,步入雾海深处。
  雾海深处全是紫阙仙宫,金华琼堂,在极尽华美的同时又不失仙灵之气,随着西王金母飞升,这些宫殿大多都已经封闭。白琅沿路都在仔细看,可镜中除了雾还是雾,说明这里的“真实”也仅有“雾”而已。
  “不应该啊……”她问道,“我明明感觉周围全是这种气息,怎么可能一个都看不见?”
  钟离异问:“是你天权的问题吗?”
  “不排除。”白琅叹息道,“映镜是映见万象真实,如果无面人是无形无象的东西呢?比如爱恨纠葛,又比如怨憎别离……”
  钟离异听不下去:“行了吧,你别跟我上升到哲学层面,我只想找个能交差的理由。你说我们能不能一人拿个空白面具,穿上黑色披风,在这儿摆拍一个无面人旅游观光团,让西王金母她老人家放心……”
  西王金母怎么能放心把诏令交给这种人啊???白琅觉得自己比他靠谱一万倍!
  她有些无力:“先转一圈吧,如果任何地方都没有……”
  钟离异恨恨地说:“那就真见了鬼了。”


第70章 权之所夺
  几人顺着诸星游天的轨迹,绕行瑶池圣境一圈, 发现这里极为干净, 别说无面人, 就连只苍蝇也找不到。
  钟离异一路上都在唉声叹气, 说要是这次任务完不成,他接下来几百年都要替西王金母打白工,罪器真没劲, 还不如找个老实谕主安定下来。
  “原来你还能从良的?”
  “不能……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鬼之野迈着步子继续转悠,很久之后依然一无所获。
  “你还是坐我前面吧?”
  钟离异紧张起来:“……怎么?”
  “怕等下有遭遇战, 你坐前面的话, 我取器就不用反身。”
  钟离异脑补了一下, 拒绝道:“你不觉得你坐我后面,然后双手环抱过来取器这个动作有点微妙吗?”
  “……?”
  又走了一会儿,白琅和钟离异从坐姿聊到睡相,从天南聊到地北, 从万缘司聊到九谕阁……无面人依然踪迹全无。
  钟离异打了个哈欠:“你能让这羊别颠了吗?我都要睡着了……”
  鬼之野颇为不满:“诸星游天的轨迹就是这么起起伏伏的,不爽就从我背上下去。”
  白琅突发奇想:“如果离开诸星游天原轨的话……”
  “不行。”鬼之野立即道, “这里是西王金母所建的圣境, 沿途多设障碍,如果不按照诸星游天的轨迹行走,很可能会遭遇不测。”
  钟离异大大咧咧地说:“我们可不就是为了这个‘不测’来的吗?”
  有些人出的主意馊, 但说话时却有种奇怪的说服力,白琅就被钟离异这个危险的逻辑说服了。
  她说:“很有道理,我们离开原轨, 往不定处走吧。”
  “怎么连你也……”鬼之野语塞,“算了,到时候回不去可别怪我。”
  离开原轨之后,景象瞬间奇崛开阔起来,原本的宫阙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神妙之物。周围雾中时有参天的蘑菇,时有浮空的巨岛,时有绵延不见首尾的龙骨。这些都是从各界进献的藏品,被毫不在意地堆砌着,无数年后构成了这么一副奇景。
  不多时,白琅就觉得镜面开始模糊,边缘处甚至隐隐发烫。
  她觉得很难受,那股气息带来的压抑感几乎攀升到了极致。仅仅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原本干净平滑的雾中就凸显出了无数张空白的脸。这些空白面具之下仅有一身及地的黑袍,他们从蘑菇底下钻出来,从巨岛上爬下来,还从龙骨缝隙里以扭曲的形态攀援而上,密密麻麻,飘忽不定。
  最可怕的是,明明他们在镜中前行着,镜外却依然一片宁静。
  “取器!”钟离异在她背后提醒。
  白琅之前担心的情况出现了,她反身取器的空档,手中镜面忽然破碎,一只手从镜子里伸出来,腕部以上都被黑袍严严实实地覆住,那张空白的脸猛然贴近她。
  钟离异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翻身跳下羊背。鬼之野也瞬间化作人形,十指间有红线射出,稍稍阻挡了无面人的攻势。
  白琅双脚落地后直接取器,蛇首蠕动了一下,刺骨穿心的疼痛从手心爬上脊椎骨。她低头一看,发现整个手掌都被蛇牙穿过,血淋淋的一片。
  她哭着质问钟离异:“你行不行啊?疼死我了!!”
  “认真点。”钟离异神情凝重,“咬你为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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