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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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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
  扶夜峰四周紫云覆顶,仙气盎然,云中停靠着很眼熟的凤舆龙辇,琢玉应该早就在里面等了。鬼之野已经化作星宿兽身,白琅满打满算也就带了两个器在身边,很平常护身手段,琢玉应该没理由计较。
  一把折扇撩开玉帘,琢玉离辇相迎。
  “折流上人。”
  他对折流是真的礼数周到,但是以他们俩的关系来说,礼数太周到了反而让人觉得奇怪。
  折流郑重地还礼:“琢玉上人。”
  琢玉抬眼瞧了下钟离异,笑道:“钟离先生,多年未见了。”
  白琅诧异地看着钟离异:“你们认识?”
  钟离异微微皱眉,但很快又舒展,换上客套的笑容:“以前在九谕阁有过一面之缘。”
  琢玉不动声色:“神选者中认识他的人应该很多吧。”
  钟离异想到白琅在身边,对罪器可能还是介意的,所以就不接琢玉这茬,打了个哈哈笑过去。
  琢玉引他们入辇,龙凤和鸣,舆驾之内又是另一番天地。
  这里有一望无际的碧空,碧空之下并非土地,而是云层。白雾缭绕的层云中伸出黑褐色的枝桠,枝桠十分粗壮,甚至可以当做道路行走。偶见路上有几点嫣红,细看竟然是未绽的桃花。四下开阔静谧,曲折枝条中又蕴深色,春意融融然,与外面的萧瑟秋景截然不同。
  再近前,有亭台楼榭,皆为枝条连缀而成,微微泛红的溪水从桥下经过,水中尽是桃花。
  白琅凑到钟离异身边,小声问:“他这是把自己洞府带车里了吗?”
  钟离异鄙视地看着她:“这是灵虚门绝学……玉清真王律。绘于虚而出于实,自拟天地律令,号玉清神霄之使,成一方小天地。我们不是在天遁宗听他讲过吗?”
  天赋真是重要,当时听琢玉讲法,钟离异全程都在打瞌睡还能把内容理解个大概,她听得头冒青烟还是什么都没懂。
  琢玉忽然回首笑道:“你想学的话,以后会有机会的。”
  白琅怔了一下,他这意思是如果去灵虚门,将来有可能拜他为师吗?
  旁边折流冷淡地接了话:“嗯,太微上人尤善此道。”
  一句话把琢玉暗示的可能性堵回去了,而且话锋间有刀光剑影,白琅息声不敢多言。
  钟离异悄悄传声跟她说:“你真该发个宫斗冠军给折流上人……”
  到桃木亭前,流水滴答,琢玉取水煮茶,他们几人也纷纷坐下。
  白琅转移了之前那个略带杀气的话题,她问琢玉:“前辈可知现任峰主是个怎样的人?”
  白琅确实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姐妹很好奇,想知道下她脾气到底好不好。要是不好,见面就栽她一个“认贼作父”然后给她一剑,那可怎么办?
  煮茶时细腻的雾气将琢玉的神色映得很温和,他答道:“与其父很像,刚中带柔,天赋异禀。”
  “这样啊……”
  白琅有些失落,她好像就没有哪处跟白言霜很像。刚中带柔谈不上,天赋异禀就更谈不上了,这么一想,总觉得离扶夜峰、白言霜、白嬛、家仇血恨……这一切都非常遥远。
  没有真实感。
  过了一会儿,琢玉开始斟茶,也递了一杯给白琅。
  白琅双手接过,听他说:“不过白嬛有剑胎所佑,天赋上的事情……很正常。”
  白琅用手肘撞了一下钟离异,用眼神问他:“什么叫剑胎?”
  钟离异听了也有点讶色,他语气复杂地说:“是剑道的一个境界,大概相当于丹道中的元婴。”
  “婴”和“胎”一对应,白琅就能理解这个境界了。
  丹道修者先筑基,再结丹,结丹之后会破丹成婴。虽然法门各有不同,但“成婴”这步是公认要做的,比如:“三五归中,三家相见结婴儿”、“二炁交结产胎婴,自然白日生神象”、“灵丹入鼎养圣胎,婴儿现形离苦海”。
  “胎”和“婴”差不多,指的应该是存想神识本真,炼阳神如婴,养剑心如胎。
  钟离异也没接触过这种事儿,只能猜测着说:“应该是在死前取出剑胎,置于婴孩身上,把自身天赋一丝不差地传下去。”
  白琅在脑海中把“取出剑胎”替换成“取出元婴”,想想都觉得要疼死……还不如自爆来得痛快。
  “嗯。”琢玉往白琅杯中滴了一点花露,桃花香味沁人。
  钟离异若有所思道:“你说白言霜怎么就没想到要给你留点什么……哎哟!”
  他在桌下被折流用剑芒一刺,后半段话直接咽了下去。细想也对,要是白言霜考虑过白嬛,却没有顾及白琅,那她心里恐怕会不好难受。钟离异再一看琢玉那副温和笑脸,总觉得这人就是故意让白琅觉得不好受的。
  白琅也知道这点。
  就跟最初问她是否在船上遇到过不好的事情一样,琢玉见到伤疤不会想着怎么去治愈,只会揭开来,抚摸着,温柔地问:“一定很疼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又出差……就休息了今天一天()
  哎……。


第68章 剑意合璧
  凤舆龙辇之外的场景,正处于神异的变化中。
  周围云层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类似地层的固实之物, 如同坚壁, 不容任何事物通过。但凤舆龙辇前挂着的玉签却像消融冰雪的太阳, 碾过周围固化的层层深空,一步步将众人领向坚壁之后的世界。
  到最上方,空落落的地方出现一个源头, 不知是雾还是水的东西从里面冒出,很快浸透了目之所及处。
  天穹之上, 星明无月, 异兽神怪自星宿中奔出, 俯首迎接客人。
  凤舆龙辇之内,琢玉起身收好茶具。
  “差不多快到了,我去叫言言。”
  他还没起身,言言就从后面的小楼窗口跳了出来。她笑颜灼灼, 一身红衣映着春。色,小桥流水, 步步生花。白琅在亭内见她蹁跹踏水, 有影无痕,心想世界上最风流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琢玉人不好,眼光是真不差。
  “言言……”琢玉起了个头, 然后言言抱住了白琅。
  “白前辈!”
  ……
  气氛很尴尬。
  “我们走吧。”钟离异掐指一算,这关系都不知道是四角还是五角了,再呆下去恐怕要出事, 于是连忙让他们动身。
  离辇之后,白琅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外界场景,就感觉一股熟悉又渗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与龟山那股气息一样,它夹杂在风中,忽隐忽现,若有若无。
  她觉得寒冷,于是微微抱胸,很快肩头就落了件衣服。
  是钟离异。
  他悄悄问:“这里也有?”
  他和白琅一起上过龙山,那会儿白琅也是这副微惧的神色。
  白琅把他那件特别大的外衣穿上,点点头说:“无处不在。”
  云中有青琼铺路,远处可见金楼玉台,但都被雾隔死,青琼路无法触及。顺着这条路走下去,两侧神宫堂堂,云仙纷纷,但都不是宴客处。
  青琼路最尾端是一扇高不见顶的金门。
  琢玉取出信物,叩击金门,天外传出悠然悦耳之声。
  “上招高虚致仙群,飞行羽步升金门,世享帝席命长全,七叶同欢离五根。”
  白琅听了有点头晕眼花,但其他几个境界高点的似乎都没事。
  “是西王金母的声音。”钟离异小声告诉白琅,“她懒得来一个客人说一次,所以搞了个禁制自动放,现在人飞升了,这禁制就暴。露了,群仙多有不满……”
  白琅也不知道他是瞎编排还是确有其事。
  很快,传说中的瑶池终于出现。氤氲雾气笼着池边宴席,主座已经撤下,借用此处宴客的人需要和宾客同席。流水之中沉着有几千年历史的碟鼎杯爵,让水面泛起灿烂的色彩。池边有矮矮的蟠桃树,树上没结果,钟离异说就算结了也不可能给他们吃。
  私宴规模很小,琢玉这边六人,白嬛这边算上奉剑姬们也只有六七人。
  众人入座后才见一八景舆飞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来迟了来迟了,还请城主勿怪!”
  八景舆落定后,白衣奉剑姬掀帘请峰主现身。白琅睁大眼睛看着,只见一少年着月白长衫,身材高挑,轮廓清朗,飞眉入鬓,瞳子如星。少年将长发束起,绸缎般垂落腰间,他腰悬一剑,背负一剑,背上那剑的剑身与剑鞘铸在一起,看起来似乎无法拔出。
  “白嬛不是我姐姐吗?”白琅偷偷问。
  钟离异传声道:“峰主喜男装,好美色,在仙境是很出名的。你没见那些奉剑姬一个个都长得跟天仙似的吗?”
  白琅:“噫!”
  白嬛大步走来,就连步态也不像女子,袍下生风,干脆硬朗。白琅很奇怪地不觉得紧张,因为她发现自己跟白嬛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差得太多,面对面谁也认不出谁。
  只要琢玉不插手就行。
  “城主,近些日子在扶夜峰住得可好?”白嬛最先问言言的情况,笑容灿烂,分外可亲,轮到琢玉就不冷不热,“上人也还好吧?”
  白琅差点就信了“喜男装,好美色”的鬼话。
  但是后来想想,她能察觉到言言对白言霜的善意,琢玉对言言的恶意,那与他们相识十几年的白嬛肯定也察觉得到,她不喜欢琢玉是很正常的。
  琢玉淡然回应:“多谢峰主款待。”
  言言咬着手指低笑,似乎很喜欢白嬛这身打扮。
  白嬛看向后面白琅几人:“上人不介绍一下吗?”
  琢玉按次序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弟,折流。”
  钟离异拍了白琅一下,传声道:“哈哈哈哈哈,你赌输了,折流是师弟。”
  他们俩之前偷偷打赌,灵虚门三剑到底是个什么排行。白琅觉得自上往下应该是沉川、折流、琢玉,因为沉川和折流道号、剑名都对仗,肯定是一起入门,而沉川已经飞升四方台,实力更胜一筹,资历也更深,按理说琢玉才是最小的那个。
  没想到折流小一点……
  钟离异笑到一半笑不出了,因为琢玉介绍到他。
  “这位是九谕阁匕部天字,钟离异,后面那位是来时座驾,鬼金羊家小少爷,然后……”
  琢玉笑意盎然地看着白琅。
  “是我徒弟。”琢玉一停顿的功夫,钟离异就很自然地截过了话头,“九谕阁地方小,闷得慌,这次带她出来见见世面。”
  琢玉又笑了,后面言言也跟着笑,还拿手指头戳白琅:“徒弟弟。”
  白琅把她手拿开,心情非常复杂。相见不能相认是一点,琢玉没有直接戳破又是一点,他现在不戳破肯定在酝酿大事儿……
  白嬛暂时没有起疑,她客套又疏远地跟几人打过招呼,抚掌命奉剑姬起乐。
  乐声起,琳琅菜肴,美酒佳酿,一点点全部出现在席位上。奉剑姬不仅美貌如花,还多才多艺,其乐远高于凡音,可动人心弦,引人入胜。如此美景佳音,实际上却只有言言一个人在认真看,其他人都是各怀心思的。
  钟离异和白琅一点点挪到席尾,他问:“你能借故离席去周围探查吗?”
  “我也想啊。”白琅脸上都快笑僵了,在这么多大能面前偷偷溜去查看,怎么可能?
  钟离异怂恿道:“没事,如果被抓就说你迷路了……”
  “白嬛对琢玉心怀戒备,我们又是琢玉介绍来的人,她肯定会盯牢。如果现在跑去瑶池捣乱,到时候再被她发现我师出夜行天,皮都要给她剥了!”
  钟离异恼怒道:“好不容易进来一次就看个唱歌跳舞也太亏了吧?”
  “等等看,会有机会的。”
  机会果然来了。
  乐声渐希,一名白衣蒙面的奉剑姬从雾中踱步而出。
  她长发如绸缎,露在外边的眼睛有异彩神光,身材足够高,但胸臀不像其他奉剑姬一样傲人。与其他所有奉剑姬不同,她的剑不是捧在手上的,而是系在腰间的。至台前,她弓步向前,浑身便充斥着勃然而起的汹涌剑意。
  白琅没有看见她拔剑的动作,但刹那间就有万道剑光入空,引动天地。
  “这手厉害了。”钟离异微微皱眉,“不过席上有折流、琢玉两个剑道飞升的,白嬛肯定不可能派个比他们差太多的出来。”
  “认得出是谁吗?”
  “只能看出是扶夜峰的剑意。”
  白琅不懂剑意,看不出所以然来,但她记性好,知道动作。她悄然以金杯映其身影,发现这舞剑之人的一掣、一拔,出剑如雷霆,与言言刺杀月圣时一致。
  舞剑之人步伐时缓时急,出则彻视万里,收则胁制千灵,其势虽大,但收放自如,这点又与言言的剑法很像。白琅凝神看着,不知不觉也有点感悟。她觉得夜行天估计也是这么学会剑术的——不一定天赋很好,但打得多了,看得多了,杀过的剑修多了,之后自然就比剑修还了解剑修。
  按照言言的套路,接下来就应该是一挽、一收,人头落地。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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