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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十大佬的生存智慧-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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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吾欲以劳、苦、忍、辱四字教人,故且戒官气,而姑用乡气之人。必取遇事体察,身到、心到、口到、眼到者。”   “赵广汉好用新进少年,刘晏好用士人理财,窃愿师之。”大清国的人才们官气太重,因此我们的曾先生、胡先生只好启用“乡气”中的淳朴之人,果然“土人”们威力无穷,立下汗马功劳。然而打败洪氏集团后,这些“土人”变成了“官人”,也变得“官气”十足,暮气沉沉,在与列强的战争中一触即溃,可能是胡所始料不及的。“官气”与“乡气”并非天生,未做官时“乡气”重,那是因为一无所有,因此敢打敢拼;做官之后,身家性命、荣华富贵是第一考虑,自然“乡气”全无,“官气”十足了。所以说这个“气”那个“气”,这个“风”那个“风”,纯是制度使然,跟心性没多大关系。蔡锷先生说:“窃谓人才随风气为转移,居上位者,有转移风气之责,因势而利导,对病而下药,风气虽败劣,自有挽回之一日。今日吾国社会风气败坏极矣,因而感染至于军队。以故人才消乏,不能举练兵之实绩。颓波浩浩,不知所届。惟在多数同心同德之君子,相与提挚维系,激荡挑拨,障狂澜使西倒,俾善者日趋于善,不善者亦潜移默化,则人皆可用矣。”可能也只能算是个良好的愿望罢了。回望历史,“正气”之领导倒是出了一拨又一拨,可是这风气却是一天不如一天。所以说靠“居上位”者自身正来正风气,想想可以,却当不得真。对于要把这些个弄得跟真的似的政客们的表演,除非我们能够自由地把他们拉下来,否则应该赶紧闪人,该干嘛干嘛,以免上当受骗。   “诚实”是我们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的事情。一件事情要如此强调,那一定是还有问题,否则为什么没有人天天讲他是个人呢?因为这个大家都知道,可惜讲这么多,“诚实”还是个稀有物种,以致于媒体碰到后还要大肆宣传一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蔡锷先生说得好,“人性本善,何乐于伪?惟以非伪不足以自存,不得不趋于伪之一途。”对此我们的胡先生痛心地说:“吾辈不必世故太深,天下惟世故深误国事耳。一部《水浒》,教坏天下强有力而思不逞之民;一部《红楼》,教坏天下堂官、掌印司官、督抚、司道、首府及一切红人。专意揣摩迎合,吃醋捣鬼,当痛除此习,独行其志。阴阳怕懵懂,不必计及一切。”看来我们的胡先生还是个意识形态方面的高手,看出了《水浒》有“逞暴民”,《红楼梦》有“养奸人”的巨大“负面”影响。不知道当年湖北有没有将此两本书列为禁书,如此大清国的文字冤案又要加一个了。不过胡先生本身就是个厚道人,因此他对“诚实”的追求让人无话可说。他认为“挟智术以用世,殊不知世间并无愚人”,意思就是说不要耍小聪明,别人又不是傻子,还是老老实实地以诚待人吧。“欺一事不能欺诸事,欺一时不能欺之后时”,活脱脱是“你可以在一定的时间欺骗所有的人,你也可以在所有的时间欺骗一定的人,但是你不能在所有的时间欺骗所有的人”的中文版本,可见中外聪明之人心性都是相通的。“众无大小,推诚相与。咨之以谋,而观其识;告之以祸,而观其勇;临之以利,而观其廉;期之以事,而观其信;知人任人,不外是矣。”这是胡先生的人力资源哲学,同样值得我们学习。   胡先生强调,将领们得有血性,要有“亮剑”的精神和勇气。要敢于打硬仗,打大仗,打没有把握又一定要打赢的仗。他的深谋远虑的特点也非常人能及。《世载堂杂忆》有如下记载:一次,他去安庆和曾国藩会面,返回武昌,路过长江,正好见湘军水师浩浩荡荡逆流上行,鼓着风帆,乘风破浪。胡林翼很高兴,他感觉耀武扬威,非常气壮。这时突然开来一艘英国的火轮船,也是逆流。火轮船迅速超越了湘军水师,激起的波浪,把湘军水师的一条船给掀翻了,还有人落水,旁边船上的士兵纷纷跳下来救人。胡林翼当时一个跟头摔下来,周围人把他弄醒,问胡大人怎么了?胡林翼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天要变了”。   人和人的区别有时比人和动物的区别还大。跟胡林翼同时看见火轮船的人很多,但他们觉得只是个稀罕物,没有人觉得天要变了,但胡林翼不同,他第一次看见人类获得了如此巨大、如此神秘的力量。这条船不靠帆,不靠桨,它是个怪物,吐着黑烟,嘟嘟嘟嘟,就上来了,速度还非常快。胡林翼感觉到天要变了。这是当时先进者对危机的认识,这种认识需要高度的政治敏感,我们今天同样需要胡林翼这样的敏感。   而最能见胡林翼过人之处的,即他的“工作方法”。在当时,胡林翼是与曾国藩齐名的,并称“曾胡”。二人相比,论学术造诣,胡不及曾,但天分强一些;论埋头苦干,胡不及曾,但比曾会变通;论坚忍不拔的能力,胡不及曾,但比曾圆滑;论工作态度,胡不及曾,但胡更重工作技巧。从事实来看,曾国藩经常累得头晕气得吐血,还几次要跳河自杀;胡林翼却每每事半功倍,举重若轻。我想,要不是胡林翼死得太早,他们俩谁能拿头等奖,还真是不好说。     
  第五章   张之洞:圆润的不倒翁   张之洞一生真是充满传奇色彩,他本是清流党出身,最后却变成洋务运动的殿军人物,戊戌变法时他和维新派打得火热,但是最终不仅未受丝毫牵连,反而升官发财,顺便还出了一本书《劝学篇》,大出其名。光这一点,就够人激动的了。清流以言官居多,主要是“口活”,这个工作可不是那么容易干的,而张之洞却自有一套,他平时发言,不像别的言官一样动不动就以大帽子压人,而是讲道理摆事实。对事不对人,而且善于提出解决问题的建设性意见。他也打老虎,不过是打琦善这只死老虎,而且文采飞扬、琅琅上口,就像现在的流行歌曲一样,一时间粉丝众多,声名远播。   每个时代的当政者,都有这么个分工:一拨儿负责干事,一拨儿负责挑刺。挑刺者说说风凉话,发表发表评论,自诩为清流。   还有另外一拨儿的境界比较理想,既会干,更会说。张之洞就是这样的人物。   张之洞,河北南皮人,13岁获秀才考试第一名,15岁中举,26岁中进士。是晚清三重臣里学历最高、出道最早的。   他经科举入仕,文才天下第一,初始入党清流而为健将,中间从事洋务而为殿军,最后参与新政而为主角;历经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五朝,亲涉鸦片战争、庚子之变、戊戌变法、洋务运动等晚清所有重大事件,与曾国藩、李鸿章并称为晚清三重臣。在清末的“洋务运动”大潮中,张之洞与李鸿章无疑都是领潮头的人物。他还是位大学者,创立的“中体西用”的思想,举世闻名。   他真是说什么话,就流行什么话,干什么事,就流行什么事。他做清流,就做最会说话的清流;搞实业,就搞最尖端的实业。   辜鸿铭对于张之洞、曾国藩、李鸿章的评价是:张之洞为儒臣,曾国藩为大臣,李鸿章则为功臣。三公论道,则儒臣之事。计天下之安危,论行政之得失,则大臣之事。国无大臣则无政,国无儒臣则无教。政之有无,关国家之兴亡。教之有无,关人类之存灭。且无教之政,终必至于无政。而李鸿章则为功臣,弊在纯为利己,无所变更。   他身经宦海风波、惊涛骇浪,不仅安然无恙,而且步步高升,享受殊荣,可谓极擅官场之术。其术是会同中西、权衡新旧的绝学,应时代之变化,集官场之大成,可圈可点,可学可用。   (一)化清谈为行动   顽固派、洋务派、清流党是晚清官场的三大门派。   张之洞旧照洋务派与顽固派都是实力派,手里有兵又有钱,在当时可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儿。清流党就不一样了,主要干两件事,一是骂贪官,二是骂洋人,都是口活。   虽然,清流党们干活主要靠嘴,不那么实用,但对善于搞平衡的慈禧来说,也是三派分立中的有效抗衡力量,因此,也都能在大殿里端上一个饭碗。   张之洞,开始也是一个清流党人。但他与别的同志不大一样,一是不那么顽固保守,比较圆滑;二是不那么喜欢说空话,比较实际。张之洞出身官员世家,深知官场奥妙,他虽是有名的清流派,有清正之名,可一生坚持“为政不得罪于巨室”的原则。巨室是什么?就是那些王爷贵族。   他的转变,是从有了实权开始的。人嘛,都这样,不得志的时候,格外爱发牢骚,没机会干事时,就看着干事的不顺眼。张之洞也是有这样的心路历程。   从中了进士到当山西巡抚,整整间隔了十八个年头!其间除了放过两回学政和乡试副主考外,一直在北京的清水衙门里耗着。这对于心怀经世致用之学,想做出一番事业的张之洞来说,无疑是相当郁闷的。   但是,此时太平天国早灭了,洋人也折腾累了,因此满朝上下,一片天下太平的样子,即所谓的“中兴盛世”。所以,希望像老师胡林翼那样“乱世出枭雄”已经不现实了。怎么办呢?张之洞有才啊,他干脆加入了“清流党”,这为他获取声名打下了基础。   这之后,他扶摇直上,稳步青云,表面上固然是由于他的文章声誉,实际上是当时的大学士、军机大臣李鸿藻尽力栽培提携所致。李鸿藻与张之万(张之洞的堂兄)在汉大臣中,是当时慈禧最为宠信的人。李、张同官至好,祸福宠辱息息相关。鸿藻因之万的关系,对于之洞的提拔自然是尽心竭力,遇事照顾,无微不至。因此张之洞感激知遇,入朝后便成为李鸿藻的喉舌。李鸿藻在同治光绪间有“清流党魁”之名。张之洞为其中坚人物。张之洞后来放为山西巡抚,就是李鸿藻保荐的。所以,张之洞投身清流,其中利害关系不难看出。   不过只有将“清流”的“门面”做得好,才能有利于以后的发展。   张之洞在朝中言事,敢于弹劾抨击,确有名声,表现最突出的就是参奏崇厚一案。     
  当时李鸿藻丁忧回籍,尚未返京。军机大臣沈桂芬等主持枢政,派遣左都御史崇厚赴俄京订议和约,授以全权。张之洞在崇厚尚未出国之前,曾代张佩纶拟稿上奏,请崇厚先赴新疆观察形势,再行赴俄。奏上发交军机处,沈桂芬抑置不理,径命崇厚赴俄。崇厚为人糊涂颟顸,受了俄国人的威胁愚弄,订立了18项辱国丧权的条款。鸿藻起后,授意之洞奏参崇厚。张之洞上奏说:“崇厚对俄所订条约,万不可行。但如改议,俄必生事。议如不改,辱国丧权,应急修武备而缓立约,并治崇厚以应得之罪。”慈禧见奏甚为嘉许,召见张之洞面询应付方策,并饬张之洞随时赴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以备咨询外交事宜。光绪六年清廷宣布崇厚辱国丧权、擅订条约的罪状,定以“斩监候”的罪刑,又派曾纪泽赴俄京订约。曾将崇厚所订之约修改了7项,挽回了部分权益。而张之洞也因此更加得到慈禧的赏识。后来李鸿藻恐怕之洞久任京职,受人倾陷,乃在慈禧前密保其老成练达,堪任疆寄,也很快得到应允。1882年1月,张之洞外放为山西巡抚,在职3年。   张之洞的“清流”应该是当得很成功了,但是张之洞甚至等不及在京城过完春节就赶到山西上任,可见其志不在做“清流”闲人,而是要像他的老师胡林翼那样有一番作为。张之洞之高明在于他成功地利用“清流”铺平了自己的道路。   所以张之洞从到山西任后,态度180度大转变,开始大办洋务,也并不令人吃惊了。所谓的左派右派,都是做给人看的,他自己要做什么,心里清楚得很,不搞洋务,他能成为一代名臣吗?他能比得过李鸿章吗?他能留名千古吗?   因此,他抵达太原走马上任后,渐渐认识到,在中国,要想做个好官,要么就当个两袖清风的清流党,永远不要参与实务;要不就为百姓办实事,但就永远不要得罪权贵。要想二者得兼,是不可能的。因为作为清流党,得罪了权贵,那么你办任何事情都寸步难行,甚至自身难保。而对于清流与实务,张之洞认为后者更有意义。他在得到慈禧的赏识、受到重用后,发誓要用实际行动将自己的奋斗目标付诸实践,为天下老百姓办实事,即打算干一番大事业。他从革除陋规、整顿吏治入手,兴利除弊,设清源局清理山西30余年悬案、积案;劾革、褒奖部分州县官,又为清政府荐举了数十名人才。他在山西设立洋务局,创办令德书院,兴学育才,筹办山西练军和山西铁矿等,开始向洋务派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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