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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十大佬的生存智慧-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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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名人才。他在山西设立洋务局,创办令德书院,兴学育才,筹办山西练军和山西铁矿等,开始向洋务派转化。   张之洞得到已故老师胡林翼的遗训,认识到中国的富强必须向西方学习,必须操办洋务,清流党的保守与盲目排外是不可取的。于是,张之洞又渐渐成为洋务派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   而另一位老兄则没有转变。这人叫张佩纶,当时的著名清流,在当代的知名度就远不如孙女张爱玲了。他一辈子崇尚空谈,因没有实际办事能力,在马尾之战中一败涂地,毁了半世英名。   当时中法战争打得激烈,张佩纶犯了“清流症”,站出来放言高论,说仗应该怎么怎么打,等等,对洋务派的军事外交政策不屑一顾。慈禧觉得他好像很懂的样子,就干脆任命他去前线指挥作战。张佩纶临事茫然,暗中叫苦不迭。据《中法兵事本末》记载:“张佩纶、何如璋甫闻炮声,即从船局后山潜逃。是日大雷雨,张佩纶跣而奔,中途有亲兵曳之行,抵鼓山麓,乡人拒不纳,匿禅寺下院,距船厂二十余里。……适有廷寄到,督抚觅张佩纶不得,遣弁四探,报者赏钱一千,遂得之。”张佩纶这番战败逃跑,挨了不少骂,就是清流同党们也以他为耻。   但对于老太后,清流党也不是一无是处。玩平衡嘛,总得什么干部都来一点。一方面可以让他们起到御史的作用,整顿官场风气;另一面,可以当制约一些权臣的棋子,让他们去抓权臣们的小辫子,整材料,必要时抛出来震撼一下,提醒一下。李鸿章就被这样提醒过。当时,可能因为手里兵强马壮,鸿章的尾巴就有些翘了。于是,老太后就把他叫到跟前,给他看看清流党人最新给罗列的罪状,李便如捣蒜般地磕头表示忠心,请求恕罪,于是慈禧就很“大度”地一次次地宽恕他,他的尾巴再也不敢翘起来了。这样,由于慈禧的有意利用,清流党才能在众大臣的怨恨中继续存在。   张之洞从清流党脱离,成为洋务派的主要人物,是有积极历史意义的。不是历史改变了他,而是他改变了历史。毛泽东对他有个公道的评价,说:“讲工业,不能忘记了张之洞。”并说他当兵时使的枪就是“汉阳造”。张之洞创建的汉阳兵工厂在中国为第一家。     
  (二)圆滑着,并且老练   张之洞非常非常会做官。   在中国历史上,会不会做官与会不会做事是两码事。做事做得好,不一定能得到职场效益。比如商鞅,多有成就的改革家啊,最后却丢了官,还搭上了身家性命。   张之洞就非常会做官,不仅会做,简直是有天分。晚清有人说张之洞有学无术,袁世凯不学有术,岑春煊不学无术。其实,张之洞有学也有术,而且其术道还挺深。同光之际,清流是朝廷的一景,人称“青牛”,经常激浊扬清,讥讽时政,抨击权要,尤其好跟那些办洋务的地方督抚为难。但是清流往往因此四面树敌,最后下场多为不佳:北清流领袖李鸿藻,罢官下岗;南清流领袖翁同龢,罢官下岗。而张之洞在京城做清流的时候,向以敢谏闻名,号称“牛角”,其战斗力可见一斑。可是,这个“牛角”却并没有因好顶人而丢了乌纱。原来他这头“青牛”可不像别的“青牛”只会些口活,他是既能说又会做,典型的能给众官锦上添花的人物。这种人,能不官运亨通吗?   1875年,四川东乡县知县孙定扬违例暴敛,激起众怒,乡民进城申辩,而孙定扬反诬乡民造反,四川提督不分青红皂白率兵进剿,烧屋毁寨,残杀无辜400余人,酿成特大冤案。案发之后,由于事牵西太后特别宠信的吴棠(就是那个误打误撞,在慈禧当年进宫选秀女时送了银子的吴棠,当时任四川总督,此人属于那种命好挡都挡不住的类型),任凭言官怎样弹章交加,朝野上下闹翻了天,连外国人都知道了,就是平反不了。而张之洞出面,绕开吴棠,将直接责任人孙定扬定罪,结果立竿见影,冤案按张之洞的建议得以昭雪。   1880年,宫里出了件惹得朝野大哗的事件。事情不大,却关乎西太后老佛爷的脸面。说是一日西太后让太监给她妹妹——醇亲王的福晋送几盒食物,可是送东西的太监没按规矩携带腰牌,宫里也没有事先跟守门的护军打招呼,结果护军不放行,太监恃宠,跟护军吵了起来,愤激之下摔掉了食盒,回去报告老佛爷说是护军无礼,不仅不让他出去,还砸了东西。西太后闻言大怒,立即下令罢免护军都统,并将当值护军交刑部审问。最后还是张之洞出面,他不像众多谏官,一上来就把矛头指向太监的跋扈,暗示西太后宠信宦官,人家从老佛爷自身安全的角度,引嘉庆时林清事件为前鉴,说明宫门护卫制度严格的必要性。说得入情入理,不由得老佛爷不动心,最后护军得以保全性命,涉事的太监也受到了惩罚。   当时清流党人好发议论,好与人为难,结果往往连自身都保不住,轻则下岗,重则坐牢杀头。张之洞不同,他深知要想别人以后按自己的规则办事,现在就必须先按别人的规则办事。因此他不仅努力了解西太后的脾气秉性,而且洞悉每件事情的理路和要害,在进谏时以德服人,以理动人,富有建设性,而不是用大帽子压人。他如果有座右铭的话,应该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种孤注一掷,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进去的事,他是永远都不会干的。   他是一个明白人,不会感情用事,他永远都非常理智。慈禧太后被假照会所激怒,认为西方列强支持光绪,因而她支持义和团,公然对所有列强宣战。在这个兴亡存续的关键时刻,他却和荣禄一样洞察秋毫,知道中国绝非列强对手,慈禧最终还是得向洋人求和,与其奉命参战,冒着生命危险去趟这混水,不如与外国人和好保住东南半壁江山,到时候议和,自己这样也算是给了老佛爷转圜的余地,又是大功一件。但是他不会单干,他拉上刘坤一、李鸿章和袁世凯,跟各国的领事搞起了东南互保。其中又有两个细节更是显现了张之洞的手段,一是他派到上海参加谈判的代表是辜鸿鸣。此人是个典型的皇权主义者,极力拥护慈禧太后的领导。他让辜鸿鸣在上海参与谈判时高谈阔论,大讲特讲帝国主义者的不是和慈禧太后的伟大。我们可爱的辜先生还作了一首诗:“灌满我的杯,斟满我的缸;跨上我的马,招呼我的人;亮开旗帜开火吧,追随伟大的太后,爱战斗善谐谑的义和团青年们……有比陕西更远的内地,有比四川更高的山丘,假如在湖北有‘张们’,湖南有‘刘们’,有勇敢无畏的四万万人,人们将高喊:干得好啊!伟大的太后,义和团青年们……灌满我的杯,斟满我的缸;跨上我的马,招呼我的人;亮开旗帜开火吧,追随伟大的太后,爱战斗善谐谑的义和团青年们!”     
 这一切都是做给朝廷看的,实际上,辜鸿鸣丝毫不能影响盛宣怀他们和外国领事的谈判,谈判正在按计划进行着。   另外,英国领事准备派一些兵进入长江流域,两江总督刘坤一认为没什么大不了,可以应允,但张之洞坚决反对,最后《东南保护约款》九条和《保护上海城厢内外章程》十条规定:长江及苏杭内地,各国商民、教士、产业,由督抚切实保护,各口岸的外国兵船照常停泊;上海制造局火药库的军火,只限于剿匪和保护中外商民之用;上海租界由各国巡防保护。这是张之洞精明之所在,让外国人派少量部队进入长江流域保护侨民,是没什么大不了,自己也省事,但是政治上影响太大,张之洞可不想自己背上这个黑锅。   张之洞,他永远都是那么聪明,永远不会身陷绝境。这个人做官有个诀窍:“为政以不得罪于巨室为要。”什么意思呢?说白了,就是干事要以王侯们高不高兴为底线。   平时得洞悉风波,懂得望风远避。不能只低头拉车,还要抬头看天。车拉得好好的,但轧了王爷的麦子,那就赶紧改道,再提点水果去道歉。王爷要是说,嗨,大清没你小张还不转了。那就赶紧回家琢磨深刻含义吧。千万要弄懂这点意见是暗藏杀机还是闲扯淡。因为,最大的法,不是宪法,而是看法。   这点政治洞察力,是权衡政治家能不能干下去的重要标准。张之洞在这方面的能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就拿庚子之变说事吧,当时,老张能化险为夷,终于有惊无险,而且变不利为有利,就靠这个看家宝了。下文细细说来——   一个大院子,黑压压地坐满了举人,阳光在头顶明媚着,为了让康有为的话传遍院子的每个角落,梁启超等弟子维持着秩序。   康有为清了清喉咙,登台开讲道:“要变法啊,再不抓紧搞,大清就玩完啦!”演讲的是慷慨激扬,听众们也是慷慨激扬。总之,都特别愤怒。   很快,公车上书的事儿传开了,全国都知道康有为要变法了,被皇帝召见了。一时间声名雀起,恐不在当今的超女之下。康党们,一股新的政治力量兴起了。   张之洞作为职业政治家,当然关心这一切。搞政治的人,必须在历史重要时刻,衡量各种得失利益,做出关键的抉择。多少政客,在变局之时,没有站准队伍,而成为刀下之鬼。张之洞的政治头脑和官场生存能力,他的圆滑,他的老练,在戊戌变法中表现得是淋漓尽致。   摆在张之洞面前的局势尚不明朗,一方面,他深深地明白大清必须变法,的确需要引入国外的先进经验和技术,而且这次变法还得到年轻皇帝的大力支持;但一方面则不那么乐观了,端坐在颐和园的老太后,阴沉着脸,也在注视着这一切,她才是最高决策者。她的暧昧态度使这场政治赌博更加悬乎了。   在这两派力量的比较中,张之洞一时还真难判断哪种力量最终可以胜出,他此时的态度必须是一万个小心。   而两派势力都看好他。变法期间,张之洞被推崇为能挽回天下大局之“朝廷柱石”,康有为对他自然含情脉脉。而老太后对他是有知遇之恩,是可以抱着膝盖老泪纵横的交情。   《劝学篇》张之洞干脆摸着石头过河,一边干着一边看,两边都先处着再说。于是,他加入“强学会”,还大把大把地给钱。梁启超来湖广拜望他,他开着大门,放着礼炮,超标准地接待。另一方面,却暗中安排自己的亲信包括自己的门人杨旭,保持与康有为的接触,明为帮忙,暗为监督,注意他们的动向,以便于获取信息,作出决策。   等到了秋天,张之洞已经掌握了不少信息了。他渐渐觉察出康有为的幼稚了,判断他成不了气候,同时也感觉到了颐和园的杀气。于是,他当机立断,做出了最终的抉择——抛开康党,彻底划清界限。首先,他撤回了对强学会的财政支持,而且停办了报纸。紧接着,又把早写好的《强学篇》一文,改名为《劝学篇》,着重倡导“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以维护伦理纲常,反对戊戌变法。   最终,在老太后的反攻倒算中,他化险为夷了,赢得了政治上的可持续地位,还捎带着成了个理论家。张之洞号称晚清政坛的变色龙,的确名不虚传。   单就此事而言,张之洞显得比袁世凯要高明一点。袁世凯没有像张之洞那样留足后路,结果被维新派强拉入伙,只好临阵倒戈,虽然最终也安然脱身,但不免落得个骂名,不若张之洞脱得潇洒。看来,官场真是一个布满明枪暗箭、危机四伏的险地,讲究实力,注重实战,只会学术、纸上谈兵是绝对不行的。张之洞虽系一介儒生,却成为权倾朝野的封疆大吏和炙手可热的军机重臣,被晚清政府视为同军阀出身的袁世凯一样的左膀右臂,足以证明其官场治术确有独到之处。     
  (三)不仅要做得好,更要唱得好   前两节,我所八卦的老张,已经很牛啦,但如果仅仅如此,那他最多是个刘坤一。   呵呵,幸亏他还有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会说。   诸位可曾知道,说话是绝大多数的人都具备的能力。但说得怎么样,那就学问大了。   老张在这方面是绝对的专家。可以说,晚清的面子,相当一部分是从他嘴里赚出来的。他是什么人?他出身书香门第的官宦家庭,父亲是知府,对其管教很严。张之洞还有个堂兄,叫张之万,兄弟俩都是很有料的人。这显然就是家学了。小时侯是名师当家教,想要什么教辅书,再贵也买得起,蜡烛放开了点。这样的出身,见识自然不凡。   老张很喜欢说话,并且说话很啰唆,以至于厉行节约的光绪告诫他,发电报要简短,一个字要二两银子。这几乎是羞辱了。难道,名满天下的老张探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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