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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演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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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说:我正为找不着太子着急哪!刘秀怎么会让官军绑上了?幸亏遇上俺马武。想到此处,他向官军大喝:“你们趁早儿把汉太子给我留下,咱们是万事全休。如其不然,惹得马老子性起,把你等刀刀斩尽,刃刃诛绝!”说着话,大环眼一瞪,手中的大刀刀头刀呼呼直颤。官军们见他人似欢龙马如活虎,哇呀呀怪叫如雷,真是令人害怕!正在此时,又听后面山口有人喊叫,如同半悬空中打个霹雳相似,听他喊嚷:“你们真是胆大包天,敢把殿下千岁绑走,叫你们知道知道俺黑太岁的厉害!”官军心说,今天真叫倒霉,前面山口闹瘟神,后边山口闹太岁。众军士回头一看,来的正是姚期。    
    书中暗表,姚期骑着马到郏县南关打酒买肉,人家买卖铺户还没开门哪!他现叫门,耽误了好长工夫,才把酒肉买来。回到鬼神庄家门前下马,拉着马走进院子,绕过影壁墙往东一看,刘秀没了,再看院子里马也没了。姚期心里挺不高兴,嘟嘟囔囔地说:“千岁呀,千岁,你要不打算扰我,就应该先告诉我一声,省得叫我白跑一趟。”他正在叨念,他母亲姚老太太哆哩哆嗦从里院走出来,向他说:“期儿,你把什么人弄到咱们家里来了?刚才来了一伙官人将他绑走了。你呀,受上牵连就轻不了!”姚期一听,是官人把刘秀绑走了,心里一着急就出声了:“啊!”嘴里出声,手一扎煞,啪嚓一声,酒壶掉在地上。酒也洒了,壶也碎了,几斤熟肉也扔啦。他撒腿往里院就跑,跑到里院抄起大枪又回到外院,拉着马往外就走。姚母不知道姚期是为了刘秀着急呀,急忙问:“期儿,你这是要干什么?”姚期说:“娘啊,您不要多问,少时便知。”说着话,拉着马到了大门外,他认镫扳鞍上马。刚要走,姚期一想,我刚从郏县回来,怎么没遇见呢?哎呀!我明白了,这些官人可能是押着刘秀绕道儿走杨柳岸菩提岗了。想罢,催马如飞出离了鬼神庄,飞奔菩提岗。人疾马快,一眨眼的工夫到了。姚期往前一看,官军正在山道里走哪,正当中押着汉太子刘秀,姚期抖丹田一声喝喊,催马直奔山口而来。    
    县尉守城官魏田一瞧,知道这二位都不好惹,官兵只有二百,自己的武艺又不行,情急生智,想出一个移花接木的办法。他急忙命人给刘秀松绑绳,一递眼神儿,暗含着叫官军看着刘秀,别让他跑喽。官兵给刘秀解绑绳,姚期正看见。魏田拨转马匹,用枪一指姚期:“你是什么人?”姚期说:“俺黑太岁姚期。”魏田问:“你到此干什么?”姚期两只大眼一瞪:“你把汉太子殿下抓走,还装什么糊涂?”魏田说:“我可没拿汉太子殿下。别看我当这份差事,我也是大汉朝的子民,虽然种地拿粮,也得报国家水土之恩,焉能拿汉太子殿下?你不知道,拿刘秀的是对面山口那个蓝脸红胡子的。我们今天操演人马,走到此处,正遇见他骑着马还拉着一匹马,马上驮着个人倒绑二臂,我就把他拦住了。问他拿的是谁,他说拿的是刘秀,要换个官儿做。我劝他把汉太子放了,他就是不干”说到此处,就听见扑哧、扑哧两声,魏田回头一看,马武把宋千和宋万杀了。魏田接着说:“你看见没有?他还杀我们的人哪!”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姚期跟马武动手,鹬蚌相争,他好坐收渔人之利。谁想姚期根本不听他这一套,环眼圆睁:“你满嘴胡言!”说着用尽全身之力抖大枪就扎。魏田吓坏了,慌忙用枪招架,使劲用枪往外磕姚期的枪杆,那如何能行?枪碰枪根本磕不动。姚期二次一用劲,枪尖儿扎破了魏田的肚皮,扑哧一声,大枪一颤,把魏田的脖子豁了个大窟窿,肠子和肚子往外直流。姚期大枪一甩,魏田的尸身落地,马落荒而去。姚期催马抡枪向众官军就扎,官军是挨着就死,碰着就亡,枪尖如同小鸡吃碎米一般。那边马武抡着大刀一路大杀大砍。两个人两头儿堵杀,众官军走投无路在当中受苦,被姚期和马武杀得东倒西歪,横躺竖卧。不一会儿,官兵便死伤过半,剩下的四散逃走了。马武虽不认识姚期,猜着他准是救刘秀的;姚期看着马武一路大砍官兵,心想:此人一定不与我姚期为敌。    
    这时候,姚期和马武也累乏了,两个人一看,汉太子刘秀踪影皆无。姚期说:“糟了!咱们把汉太子给弄丢了。”马武说:“不能够。汉太子一定是趁混乱之际跑了。”姚期一想,也对,刘秀哪儿有不跑之理啊,可是上哪儿去找他呀!两人不由焦急起来。姚期问马武:“蓝脸的好汉,你叫什么名字?”马武说:“我是胡阳人,姓马名武字子章,江湖人称武瘟神。”姚期上下打量马武,问道:“大闹武科场,天下画影图形捉拿的马武可是你吗?”“正是。”姚期由打心里头佩服马武的胆量,把左手的大拇指一挑:“真是好汉。”马武也挺喜欢姚期,就问:“壮士你尊姓大名?”姚期说:“我是大汉朝桂阳太守姚猛之子,姓姚名期字次况,人称黑太岁。”马武说:“哦,你是忠臣之后。你我二人将来得亲近亲近,共灭王莽。”姚期说:“干嘛还得将来亲近哪,这时候亲近不成吗?”马武说:“此处无有香案,怎能结拜?”姚期说:“撮土为香,也可以拜把兄弟呀。”马武说:“好吧。”两个人一叙岁数,姚期比马武大两岁,姚期为兄,马武为弟。两个人把马拴好了,在地上撮了一堆土,上边插上三根草棍儿,然后二人向正北跪倒磕头。马武说:“皇天后土、过往神灵,今有胡阳马武与姚期结为生死之交,将来死生相共,患难相扶,有官同做,有马同骑。倘若食言,将来天怒了神戮之。”姚期说:“上有天下有地,当中间凭良心,将来有福同享,有罪同受。倘若有一点虚情假意,叫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两个人站起身形,马武给姚期磕了三个头,姚期用手相扶。马武问:“兄长,家中都有什么人哪?”姚期说:“家中只有俺娘。”马武说:“俺本当到兄长家中拜见义母,只因为汉太子刘秀前途多险,俺待追随保护。请兄长替俺马武先在义母面前问安,容我日后再来看望她老人家。”姚期说:“你就走吧,保驾要紧。我定在老母面前替你言明。”马武上马摘刀要走,看见地上的官兵尸身,就说:“大哥,你自己斟量着,你我二人杀死官兵若无人知晓,此处尚可容身;倘若此处住不了啦,你就陪同义母大人到胡阳马家堡找俺马武,自有安排。”姚期说:“行,就这么办。”马武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我弟兄后会有期了。”说罢,二人拱手作别。马武手持大刀一催坐骑离了菩提岗,往下追赶刘秀去了。    
    不提马武与姚期,却说刘秀在菩提岗见马武跟姚期两头堵住山口杀王莽的官军,心说:我不如趁机会逃走。看着他的官兵见情况不妙,抖枪对着刘秀就扎。刘秀拨马一闪,趁势夺过枪来反手一抽把这个官兵抽死了。又上来两名官军,也让刘秀一枪一个扎死了。刘秀往旁边一看,一棵大树后有个小山洞,就连人带马躲到山洞里了。这时马武催马抡刀杀过了山洞口,刘秀出来,逃出了菩提岗,催马往南面逃。跑出十几里地,回头看平安无事,就把枪扔了。刘秀往前走,天到巳时了,只觉得肚内饥饿,口干舌燥,想找个地方买点儿东西充饥。抬头往前面一看,过往的行人不断。再往前走,只见一座大镇店,看样子足有几百户人家儿。刘秀便催马进了镇店。到了镇内再一看,挺宽的十字大街,买卖铺户一家挨着一家,往来的行人和过往的客商不少,是个很热闹的镇市。    
    书中暗表,此镇叫作安龙镇。刘秀骑着马来到街中心,见路南有个大饭馆,五间的门面,楼上楼下,字号是“美珍楼”。刘秀想在美珍楼用饭,就在门前下马,把马拴在桩子上,迈步进了美珍楼。只见楼下有多半堂的饭座,迎面的条凳上坐着四个官人。刘秀不由得一愣神,就被四个官人注意上了。刘秀顺着楼梯上了楼,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下,堂倌马上给刘秀倒了一杯茶,问道:“客爷,您是一个人吃便饭哪,还是在这儿先喝会儿茶,等候朋友呢?”刘秀说:“我一个人吃点儿便饭。”堂倌说:“就请您点菜吧。”刘秀随便要了几个菜、两壶酒。堂倌喊完了菜名儿,顺着楼梯下来,到灶上给客人端菜。这时走过来一个官人,冲这位堂倌一点手:“过来。”堂倌走过来问:“您有事吗?”“我问你,刚才上去的那位你认识吗?”“不认识。”官人说:“告诉你,他是天下画影图形一体严拿的妖人刘秀,你就看不出来吗?”“唉哟!我哪能跟您比呀!您是官人,我忙着让座端菜,哪里还顾得上看客人的模样?”“别废话。我们一会儿要在这儿办案拿他,他要的什么菜,你告诉厨师傅给他慢着点儿上,给我们容个工夫办案拿人。”“是。我用话圈着点儿他,不让他走了,您放心吧。”堂倌进了厨房,四个官人留下两个看着刘秀,两个出了美珍楼前去调动官兵。    
    刘秀在楼上坐着喝茶,见别的饭座儿要的饭菜端上来挺快,自己要的菜一个也不得,就把堂倌叫过来问:“怎么我要的菜还不得呀?”堂倌说:“客爷,我一听您的口音,就知道您不是我们安龙镇的人。您不能看人家要的菜上得快,那是现成的货;您要的菜不是我们常卖的,得派人买去。客人是一样的花钱,我们就不能两样儿伺候。您放心,不是我们欺生。”刘秀一听,堂倌说的话有理,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就多等一会儿,你去忙吧。”堂倌躲开了。
第一部分 弑平帝王莽掌朝权   篡汉室奸臣索玉玺第23节  菩提岗英雄双救驾(2)
    也是活该刘秀有难,今天是这个安龙镇的官人与地面绅士合着办点事儿,所以官人比平常日子多。没有多大工夫,来了足有三十多个办案的官人,有的在美珍楼对面的铺面房上趴着,有的站在街中。美珍楼门口一边四个,楼梯口把着两个,如同撒下了天罗地网。楼下机灵的饭座看见这个举动,没吃饱认啦,算了饭账,赶紧躲开这个是非之地。也真有看不出来的,照样吃喝。不表这些饭座如何,却说有四个手底下利落的官人,手拿铁尺顺着楼梯上了楼,走到刘秀的桌前,冲刘秀说:“朋友,这场官司你打了吧!”刘秀一看,暗道不好,面上却假装没事儿,问官人:“众位公差,有人把我告下来了么?”官人说:“没人告你。”刘秀说:“既然没人告我,你们为什么叫我打官司呢?”官人说:“你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哪?你是妖人刘秀,你还有什么说的?”刘秀说:“列位公差,你们可认错人啦,我不是刘秀。我姓金叫金文叔,奉了我家主人之命去办点事儿,要不然我跟你们几位到趟衙门也没什么”官人说:“你趁早儿别废话!我们给你留脸你不懂那就算了,大概是跟你说好的不成,你是找不自在。”说到此处,官人要伸手办案了。刘秀也知道,仅楼上就有四个官人,楼下必然少不了,自己孤身一人,好汉双拳难敌四手,恶虎不敌群狼。可也不能让他们轻易抓走哇!刘秀打算弄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就赚一个,豁出这条命一死相拼了。    
    正在这紧急关头,忽听楼底下一阵大乱,刘秀还以为是大帮儿的官军来了呢,其实不是。把着酒楼门口的几个官人见正东来了一伙人,都是骑马的,足有五六十个,如同一窝蜂似的飞跑而来。临近了一看,这伙人里有二十多个都是头戴六棱壮帽,勒着一对青铜抹额,顶门上扎着一朵红绒,穿着长箭袖袍,外罩跨马服,红中衣,薄底靴子,身旁佩带腰刀,都是王官打扮。其余的打着裹腿,穿着号坎,都是兵卒打扮。这些人簇拥着两个王爵。这两位王爷,左边这位跳下马来足够丈二身躯,长得头大项短,背圆腰厚。面如点漆,黑中透亮,两道扫帚眉,一双大环眼,亚赛铜铃相仿;蒜头鼻子,高颧骨,大嘴岔儿,连鬓络腮一部钢髯。头上戴一顶乌金五龙盘珠冠,身穿一件皂缎子蟒征袍,外挂乌油甲,身背后勒着八杆护背旗,胸前悬挂护心宝镜,肋下佩剑。胯下马,金鞍玉辔,杏黄的扯手,铁铧梁上挂着一条镔铁盘龙棍,足够一百二十斤重。看这条棍的尺寸和分量,就知道此人的膂力决计小不了。右边这位王爷身高也有丈一,膀大三停,肚大腰圆,青脸红须。头戴紫金五龙盘珠冠,披一副金连环甲,内衬一件绿缎子蟒袍,勒着八杆绿缎子护背旗,佩带宝剑。马上也是金鞍玉辔杏黄扯手,马的铁铧梁上挂着一口宣花大斧。    
    这伙人簇拥着两位王爷,到了美珍楼前,呼啦一声全都站住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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