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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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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发现,李忠竟陪在允礼身侧,于是对李忠横眉立目,还鼓着腮帮子。

    又忽然发现,允礼背在后头的双手,缓缓垂落,刚好那手落在花枝上,手背给带刺的花枝扎了,他竟然无知无觉。

第90章 暴露身份() 
有客人在,巴尔图免不了训斥谟醇几句。

    容氏不敢偏袒,只顾着心疼。

    谟醇不敢反驳,只顾着垂泪。

    这场景未免尴尬,允礼便推说还有其他事云云,带着李忠离开了康亲王府。

    至此,李忠才了解了这么一桩事,康亲王府的醇贝勒,竟然觊觎三春。

    路上,允礼骑马,李忠身份特殊,不是普通的家丁小子,遂也骑马,但他懂规矩,将自己的马稍微逊于允礼的马后,止他和允礼两个,并无其他长随,行至热闹处,允礼喝令坐下之马慢了,是说话的方便,李忠便道:“王爷,我不打算做康亲王府的教拳师傅。”

    原来他对三春所说的,允礼今日要带他去个地儿,便是康亲王府,巴尔图请允礼帮忙说说,想让李忠也做他府上的教拳师傅,允礼一问李忠,他高兴的应了,还想假如能同时做两个王府的教拳师傅,便多了份收入,也就能给三春更好的日子过,还同允礼商量了细节,如何安排时间,才不使两个王府的教拳任务发生撞车。

    允礼正漫无目的的闲看,两厢店铺买卖兴隆,街上行人谈笑风生,这番美好的景象让他倍感欣喜,无论朝堂如何天翻地覆,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所做的一切,都是值的,忽听李忠这样说,他徐徐回首,问:“为何?”

    心里是猜出八九的,与三春脱不了干系。

    果然李忠坦诚道:“王爷也知道我与三春定了亲事,醇贝勒如此,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允礼并无劝他,只淡淡道:“你自己决定,不过你说醇贝勒喜欢三春是欺人太甚,这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忽然发现,自己叫那丫头的名字,怎么如此顺嘴呢?

    李忠不解:“王爷这话何意?奴才愚钝。”

    允礼骗腿下了马,抓着缰绳不疾不徐而行,人多,不时有人擦着衣裳而过,他是惯常如此低调的,甚少出门会兴师动众,倒是觉着这样行走于街市,身心都是自由的,不回头也知道李忠近在咫尺,道:“你看,这些人面对本王不跪拜也就罢了,还不避让,是不是该死?”

    李忠一怔,忙道:“王爷息怒,他们并不知道您是王爷。”

    允礼点头:“是了,他们并不知道我是王爷,谟醇当初又如何知道三春已经同你定了亲。”

    李忠觉着有理,忽而又有异议:“可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还对三春纠缠不休的样子。”

    允礼淡然一笑,突然对旁边急匆匆赶路的一人喝道:“站住!”

    那人没防备,吓的急忙停住,脚下不稳,身子前倾,差点摔倒,亏得李忠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那人惊愕的看着允礼:“这位爷”

    允礼却云淡风轻的道:“我没说你,而是说我这随从。”

    那人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忙讪讪一笑继续赶路。

    允礼对李忠道:“你看,谟醇也是如此,想收住脚,和收住心思,都是不易。”

    言罢,总觉有些替自己描摹的嫌疑。

    李忠却如释重负,敞开心的一笑:“谢王爷教诲,我懂了。”

    允礼却在仰头看天,天空如此广阔,恨不得插翅飞上去翱翔才好呢,正感慨,突感一股劲风卷来,暗叫不妙,看过去时,那些蒙着面的黑衣人已经扑到他跟前,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不下二三十,个个手中有刀剑。

    李忠那里已经喊他:“王爷当心!”

    自己就丢开马缰绳冲到允礼前头,忽然发现,身上连把短刀都没有,只能徒手相搏了。

    黑衣人不宣而战,刀刀剑剑,长了眼睛似的避开李忠,却取允礼致命处。

    李忠腹背受敌,回望允礼,竟泰然而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

    黑衣人起初还对李忠客气,后见李忠死命护着允礼,便分一拨人来攻李忠,另一部分人去杀允礼。

    所谓好虎架不住群狼,李忠又是徒手,允礼亦是没什么兵器,两个人功夫再好,此时也有些捉襟见肘,就在允礼胳膊给某个黑衣人的刀划破之后,喊李忠:“无需恋战,赶紧走!”

    走,哪里走?街的两厢,又涌出很多黑衣人,很显然,这是场有预谋的行刺。

    如此,李忠和允礼二人,已经给团团围住,行人尖叫着纷纷躲闪,街面瞬间清空,唯留下李忠允礼和那些密密匝匝的黑衣人。

    两个人背靠背,如此以防腹背受敌,怎奈对方人数众多,他两个又是赤手空拳,眼见允礼胳膊上的伤口有血流出,李忠深感自己失职,他曾经是允礼的近身护卫,而今又做了教拳师傅,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常理,保护允礼是他的责任,于此不禁恼羞成怒,一抬手,想解开辫子,迟疑下,又将手垂了下来,恐一旦暴露身份,便是砍头的大罪。

    正犹豫,黑衣人发起了攻击,数十把刀剑,直向允礼。

    千钧一发,李忠无暇顾忌,一把拉下头上的辫子,身子悬空而起,如旋风般扫出,耳听噼啪之声过,那些黑衣人继而倒地,或是脸上,或是脖子,伤处不同,都见了血。

    众黑衣人愕然看向李忠,那条辫子,真比刀剑还锋利。

    怎奈有任务在身,只短暂的停歇,黑衣人又开始冲锋,李忠却毫无惧色,将一条辫子使得出神入化,专攻对方上盘,眼见黑衣人站起又跌倒,如此几番较量,深知今日实难得手,便有头目唤了声:“撤!”

    黑衣人逃遁而去。

    “王爷,没事了。”李忠一回头,发现允礼正看客般的站着,他心里猛然一抖,自己苦心孤诣深藏的,终于暴露。

    允礼欣赏的看他一笑,拊掌赞道:“好俊的功夫,不过你这辫子攻跟谁学的?”

    该来的,迟早会来,李忠顿了顿,昂然道:“是跟”

    允礼突然打断他的话:“我也会。”

    然后身子一旋,亮了几招,有模有样,其实是现学现卖,待收了招站定,道:“你看,这世上不止他神鞭张会辫子攻,我也会,你也会。”

    李忠心潮澎湃,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吐出两个沉重的字:“王爷!”

    允礼眉头一皱,看着自己的胳膊。

    李忠忙过来搀扶着他:“是就近找个医馆?还是回府?”

    允礼道:“回府,家里有金疮药。”

第91章 苦肉计() 
小窗独坐,身如青松,一盏纱灯影朦朦。

    云破月出,宿鸟惊动,两处闲思意重重。

    允礼手执书卷,待看不看,雅兴阑珊,一会子也就放下了。

    书房的门开启,走进来刘景泰,手上是个乌油油的托盘,上置一杯茶,对允礼道:“爷,新煮的茶。”

    说这话将允礼面前的冷茶换了热茶,他动作娴熟,行云流水般。

    允礼掀开杯盖,看着杯里碧绿的新芽,一股热气扑入鼻子,顿觉馨香满怀,这是上用之物,极品碧螺春明前茶,呷了口,便放下,道:“今儿街上遇了劫,李忠当着我的面使了神鞭攻。”

    他习惯了言语温和,脸上表情也不丰富。

    倒是刘景泰乍听此话,吃惊至张口结舌:“他,他真的敢使用神鞭攻?”

    问罢方想起该关心主子爷的伤势,续道:“爷那伤口还疼吗?”

    遭遇蒙面人行刺的事允礼已经简单跟刘景泰提及,只是刘景泰万般没想到李忠敢使用神鞭攻,这,便是明目张胆的暴露了身份。

    允礼怡然的吃着茶:“那么点皮外伤不碍事。”

    刘景泰仍旧惊愕:“爷准备将李忠如何?”

    既然李忠暴露身份,便承认是神鞭张的徒弟,而神鞭张是待捕之罪犯,李忠应该连坐。

    允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若换做是你,你会不会舍命救我?”

    刘景泰毫不含糊:“当然会。”

    允礼笑了:“你会,景阔景禄景裕景顺景瑞景丰都会,你们是打小就跟了我的,可他李忠不是,按理他师父是朝廷缉拿的罪犯,他该恨我才对,他明知泄露身份会大祸临头,还是毅然而然的出手救我,这份情,更让我无措,你说,我该将他如何?”

    不说他刘景泰,景阔,便是楚景阔,他是这些景字辈中唯一一个健全的男人,剩下的无一例外都是太监,吴景裕和苏景顺负责在外面刺探机密,方景禄现在成了二管家,拨在大福晋钮钴禄氏房中当差,庞景瑞和陈景丰两个相对更年轻,是允礼出入的长随小厮,他们这些人老早就服侍允礼,主仆感情自然深厚。李忠则不然,是以他今天豁出命去救允礼,实实让允礼意外。

    刘景泰不知如何回答,说抓了李忠杀了李忠,恐违逆了允礼的心意,说置之不理又恐自己摊上别个什么嫌疑,伴君如伴虎,伴个位高权重的王爷,何尝不是如履薄冰呢。

    他不语,允礼睇他:“怎么,觉着我怀有妇人之仁?”

    正凝神的刘景泰吓了一跳,忙说:“奴才不敢!”

    允礼继续吃茶,半晌才幽幽道:“我不杀李忠,是杀他一个无益,迟早神鞭张会重返京城,只要李忠在我身边,抓神鞭张才能事半功倍。”

    刘景泰附和着:“还是爷高明。”

    忽而想起另外一事:“听景禄说,醇贝勒闹着要娶李三春呢,可把康亲王愁坏了,也把容福晋愁坏了,容福晋竟然央求大福晋为其儿子琢磨个好闺秀,爷您说,容福晋这事提的未免唐突。”

    允礼也知道这个,钮钴禄氏对容氏的请求不甚高兴,自己又不是保媒拉纤的媒婆,回府后就在房里唠叨了几句,刚好给方景禄听到了,这种后宅的事允礼懒得多管,只淡淡道:“容氏也是着急醇贝勒,那孩子,看着老实巴交,其实拧的很。”

    刘景泰点头应是,又想起允礼遇刺的事:“反贼狼突鸱张,爷该想个对策,不能由着他们愈来愈猖狂。”

    允礼偏头看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处,神情淡然:“你说今儿的事吗?这是我叫人做的。”

    苦肉计,黄盖会,他亦会。

    刘景泰简直不知如何表述自己的惊讶:“爷这样做,却是为何?”

    允礼说的简单明了:“一,引出成云啸。二,让李忠现形。”

    说完起身,缓缓行至窗前,双手推开窗户,迎面而来的是新泥的清新和花香,闻之欲醉,身心舒爽,他又道:“我怎么都觉着,云氏药馆的那个东家云啸并非是成晋的儿子成云啸,具体他是谁,还不得而知,已经派出去人在查,那么我就这样想,有人假冒成云啸,必然是真正的成云啸还活着,其用意或许也是为了引出成云啸,所以盗用其名,我让人当街刺杀于我,是给成云啸看的,他按兵不动,藏的太深,就是觉着自己孤军作战胜算不大,假如让他知道有人继承了他父亲未完成的大业,他还会藏得住吗?也说不定蠢蠢欲动呢,一动不如一静,蛰伏便无法找到,只要他动,咱们就容易找出他来。”

    刘景泰听罢,佩服得五体投地:“爷真是神机妙算。”

    允礼不理他的赞誉,继续道:“而李忠,自认为我对他一无所知,之前行事才会无所顾忌,假冒神鞭张扰乱我的视线,也因此使得神鞭张逃出京城,我今天就是逼他现出元身,此后,他再也不会那么嚣张,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他知道我首先会怀疑他,我想以此为缧绁,困住他的手脚。”

    刘景泰再次赞叹:“爷的智谋,奴才可是望尘莫及,不过,爷确定李忠今儿会大胆使用神鞭攻?”

    允礼直言:“不确定,假如他不使神鞭攻,我们便在劫难逃,可他终究还是使用了神鞭攻。”

    是啊,他终究还是使用了神鞭攻,也使得自己现了原形,允礼一方面为自己的成功而高兴,一方面又为李忠的赤胆忠心而感慨,一时间心绪纷乱如麻。

    这时刘景泰突然道:“只怕宫里头会知道李忠的事。”

    允礼静静的站着,看着庭中的花草树木,月光清冷,灯火幽暗,花草树木如含羞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隐约可见,看了一会子他才道:“皇上跟前我会说明,至于旁人,选秀在即,宫里头都忙这个呢。”

    言下之意,刘景泰便释然了。

    允礼转身问:“李忠呢?”

    刘景泰看看墙上的西洋自鸣钟:“这时辰,他该回家了,自打同李三春定了亲,他可是每晚都回去。”

    允礼忽然想起谟醇说的那句话,三春说,她同李忠已经同床共枕。

    这话,允礼不信,那个狡诈的丫头,但凡能说出口的,都是假的,因为,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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