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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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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允礼不信,那个狡诈的丫头,但凡能说出口的,都是假的,因为,真正的她藏的太深。

第92章 童子心() 
一更过,李家大宅陷入无边寂静。

    李老太太节俭,天一黑便睡觉,是不想点灯熬油。

    崔氏体丰嗜睡,李孝得起早收猪,这时辰夫妇俩也早早就寝了。

    大春因怀着身孕容易困乏,贵才自打上次的事也是深居简出,养伤是一方面,回避三春是另外一方面,他不怕三春还怕李忠呢。

    而二春,正在偷吃白天从肉铺带回来的猪尾巴,怕给父亲发现,所以也不敢点灯,幸好一窗月色可借用。

    唯有李子儒,仍旧对灯苦读,正发奋,门吱嘎开了,小福款款走了进来,打断郎朗读书声。

    “是不是爹叫我回房睡觉?”李子儒放下书。

    小福摇摇头,抿着小嘴,娇俏道:“奴婢只是来看看少爷,少爷口渴么?饿了么?冷不冷?热不热?”

    李子儒打个哈欠:“你该问我困不困。”

    小福见状,连忙往水盆处拧了条手巾来,体贴道:“奴婢给少爷擦擦脸,如此就不困了。”

    李子儒不置可否,仍旧捧起书来读。

    小福就拿着手巾给他擦脸,李子儒虽是个少年,终究还是个男人,况小福本就矮小,是以便伸长胳膊仰着脸,彼此贴的那么近,衣裳快擦着衣裳,李子儒吸吸鼻子道:“你身上好香。”

    低头寻找香气的来源,没发现香囊,竟发现小福凸出的胸脯,家里虽有祖母、母亲和两个姐姐,但都是阔衣大袄,且行走站立都是佝偻着身子,这是大清女子通有的,就是怕胸脯高耸失仪,看脸是女人,看身量还以为是男人呢,所以李子儒对小福的身体很好奇,用手摸了下那高高凸起之处,突然间如同雷击,瞬间行遍全身。

    小福没料到他会如此,惊得慌忙退后,后腰撞到案角,疼的一咧嘴,手巾也啪嗒掉在地上,看着李子儒气道:“少爷作何轻薄奴婢!”

    李子儒一副委屈的神情:“摸摸而已。”

    小福眼中噙泪:“奴婢虽然卑贱,也还是个姑娘,少爷这样做,叫奴婢以后怎么见人。”

    李子儒颇感纳罕:“只是摸了你一下,怎么就见不得人了?”

    满人女子,若是被男人看到裸足,除非对方肯负责,不然都该寻死觅活的,小福知道跟这个榆木脑袋的少爷说不清楚,又气不过:“少爷读圣贤书,圣贤没教少爷如何做君子吗?”

    李子儒正儿八经的摇头:“圣人只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远则怨,近则不逊。”

    小福不读书,但生在梨园之家,戏文揣摩久了,多少懂些诗书文章,也就简单理解了李子儒口中圣人所言的话意,无非就是说,不搭理你,你有怨气,搭理你,你又对我不尊重,小福此时忽然想起自己接近李子儒的初衷,还不是为了成为李家主子一流,而自己只是个奴婢,低头想明白,遂忍了下来,撅着小嘴,慢慢走上前。

    李子儒惊惧的看着她:“你作何?”

    还以为对方会一耳刮子扇过来,孰料,小福竟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凸起处,羞羞的,低低的,道:“摸吧。”

    方才不过是蜻蜓点水,而现在李子儒的手实实惠惠的触及到那肉绵绵处,脑袋嗡的一声,身子也簌簌发抖,感觉周身的血齐刷刷涌至一处,鼓胀得整个人脸色都变了,嘴唇哆嗦着问小福:“为何我这么难受?”

    小福陡然而想起了奉旨成婚的大春,虽然这事李家极力隐瞒,但见大春现在的情形,又免了肉铺上的劳碌,明眼人都知道她是怀了身孕,而她同贵才不过刚刚成亲没几天,所以,小福觉着这或许是个机会,便推开李子儒的手,而自己的手,就慢慢解开脖子处的纽襻

    门哐当一声给推开了。

    小福吓得猛回身看,以为又是李孝,上次她教李子儒唱戏,李孝差点将李子儒打死,也想赶走她,亏得崔氏说情,若是给李孝撞见她在引诱李子儒,怕是会立即将她扫地出门,越着急越扣不上纽子,只等见来人是李忠,她才微微松口气,这位爷,比李孝豁达多了。

    李忠也没料到会撞见这一幕,见侄子涨红了脸,小福却衣衫不整,他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踏踏,走了过来。

    小福忙施礼:“二爷怎么来了。”

    李忠拉过椅子坐下,道:“我见这房中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行了你下去吧。”

    小福得了赦似的,再次屈膝一礼,匆匆跑出书房。

    李忠看着身体异样的李子儒,问:“方才,你俩干啥呢?”

    李子儒默然,想着该怎么对二叔说明。

    他一迟疑,李忠更加明白自己看见的是什么,追问:“到底干啥了?你是不是同那个丫头明铺暗盖许久了?”

    李子儒,十五岁的少年,对男女之事尚处启蒙,懵懵懂懂的反问:“明铺暗盖是何意?”

    李忠咬着嘴唇想,想了半天道:“这是坊间俗语你不懂,颠鸾倒凤懂吗?”

    李子儒读的书,通通与科考有关,什么野史轶事根本没看过,更别提带着艳色描写,遂问:“何谓颠鸾倒凤?”

    李忠揉揉鼻子蹭蹭下巴:“你个蠢货,就是你把小福给睡了。”

    李子儒摇头:“我还没就寝呢。”

    跟他说不清楚,李忠打量下侄儿,一脸天真无邪,料这小屁孩也不懂男女欢爱,还惦记去看三春,就道:“行了你回房睡吧,这都啥时候还读书。”

    二叔开口要自己睡觉,李子儒喜不自胜,若明天父亲问起来,就说二叔下的令,于是吹熄灯火回房去了,而李忠,也往三春的跨院而来。

    这个时候三春也没睡下,正在剪鞋样,是准备做给李忠的,觉着李忠现如今在王府当差,穿戴不能太寒酸,而他脚上的鞋快开了口,只是剪了一次又一次都不成功,依葫芦画瓢,也总得有个瓢。

    正犯愁,当当当,那个瓢来了。

    推开门见是李忠,她就道:“刚好想找二爷呢。”

    李忠走了进来,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问:“你找我?”

    三春点头:“是啊,我找你。”

    说着将他按在炕上,又脱了他的鞋,还拽下他的袜子。

    李忠突然想起方才李子儒同小福的一幕,紧张兮兮道:“你,你想作何?”

第93章 心事成灰() 
三春将纸啪的扣在李忠脚底,勒出个形状,然后取下,道:“给你做双鞋。”

    李忠可是从未见过有人这样剪鞋样,哈哈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跟我同床共枕呢。”

    说完亦发觉鲁莽,啪的拍了下自己的嘴巴,连说抱歉。

    三春心里突地一颤,面上却是风平浪静,就怕自己一害羞,反倒让李忠更多误会,极力保持若无其事,边剪鞋样边道:“算你童言无忌。”

    李忠见她并未生气,放下一颗心,忽然又想起谟醇说的那句话,其实他也知道三春那话是为了让谟醇死心,还是非常高兴,更触动了男人心思,舔了下嘴唇,靠近三春小心翼翼道:“丁忧乃男人的事,你说你一个女孩子,不必恪守太多陈规旧俗吧,干脆我们及早成亲得了,也省得那个醇贝勒再纠缠你。”

    三春一抬头:“你知道这事了?”

    李忠嗯着:“谟醇那混蛋到处胡咧咧。”

    三春看着他,目光冷厉:“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家人是怎么死的,他们都还尸骨未寒,你让我”

    语未毕,已凝噎。

    李忠立时慌了,用袖子来给她揩眼泪,哄道:“我只是担心那个醇贝勒,当我放屁了。”

    三春推开他的手臂,一脸嫌弃的表情:“粗俗。”

    听着是嘲讽,却带着些许笑意,李忠也哈哈一笑:“我粗俗,俗不可耐,你干净就好,左不过是个男人,要那么干净作何呢。”

    三春自己用手背抹了下眼泪道:“醇贝勒只是个孩子,我能对付,成亲的事必须等三年期满。”

    李忠虽然有些失落,也还是高兴道:“行啊,听你的。”

    三春便不再言语,扭头继续剪鞋样。

    李忠也不知该说什么,静默了一会子,觉着有些尴尬,忽然想起白天街上的事,就对三春和盘托出。

    三春听了惊道:“王爷受伤了?”

    李忠愣愣的看她,大抵,是对她如此强烈的反应有些不舒服。

    三春也觉出什么,解释:“王爷身边只有你随扈,若王爷真有个一差二错,岂不累你担责。”

    真是这样吗?一定是这样的。

    李忠一厢情愿的相信了三春。

    而三春更关心的是那些刺客,她同允礼一起,前后两次遭遇刺客,猜测这些事会不会与云啸有关?无论云啸是不是成晋的儿子,他一再的搅扰,此后自己也不会安生,云啸意图联合她反清复明,她却只想遵循母亲的遗愿活下去。

    无形中叹了声。

    李忠听见了关切道:“怎么了?”

    三春摇摇头:“没什么,夜深,二爷该回去歇息了。”

    逐客令,李忠不好再勾留,就拔腿往门口走,刚推开门又回头道:“今儿我为了对敌,使了辫子攻,我想王爷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三春拿着剪刀的手一抖:“他当时是什么反应?”

    李忠回忆下当时的场景:“显然是故意装糊涂,你说,王爷到底怀着什么心思呢?”

    三春忧心忡忡:“这我可说不准,不过你可要小心了。”

    抬头看看他脑袋上盘着的辫子:“这条辫子,说不定会害了你。”

    李忠冷冷一笑:“不怕,王爷若真想对我下手,我会抢先杀了他。”

    三春突然哎呀一声。

    李忠听见忙奔回来:“怎么了?”

    发现三春手指割破了一条,鲜红的血冒了出来,衬着那莹白的肌肤,触目惊心,他埋怨道:“这么不小心。”

    三春举着流血的手指,气呼呼将罪魁祸首,那把锋利的剪刀丢到炕上,倒打一耙:“谁让你一个劲的打打杀杀,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危。”

    真是这样吗?一定是这样的。

    李忠又一厢情愿的相信了三春。

    转身找布包扎,空荡荡的房内除了一桌一椅,也就炕上那个粗木柜子能装东西,他就跃上炕去,在柜子里胡乱一翻,就翻出那条带着血迹的汗巾子,他声音低了下来:“还留着呢?”

    三春眸光流转,淡淡道:“忘记扔了。”

    说完抓过汗巾子推开门就要丢出去。

    李忠一把拽下:“刚好用来包伤口。”

    说完即拉过三春受伤的手,一道道缠了上去。

    三春没有动,由着他给自己包好伤口,道:“天色不早,二爷回房睡吧。”

    李忠眼睛盯着她手上的汗巾子,点了下头,转身走了。

    房门甫一关上,三春立即解开手上的汗巾子,然后高举起,对着那油灯垂了下去,火舌舔上汗巾,房内顿时亮堂起来,待汗巾烧得只剩下一角,房内又暗了下去,三春感觉手上有些灼热,忙丢开仅余的一角,默默看着地上的灰烬呆呆的出神。

    良久,给一声猫叫惊醒,转身去找扫把和畚箕来收拾灰烬,忽然发现没有关严的门缝处人影一晃,她也知道是谁,没去理会,拿着扫把和畚箕将灰烬拾掇干净,即噗的吹了灯火。

    整个人陷入无边黑暗中,不知为何,反倒觉着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时候,是那么的安全和安静。

    黯然伫立一会子,爬上炕,拉过被子抱在怀里,将头深深埋下去,心里没什么特别的念想,时而被清空,时而乱糟糟到无法收拾,就这样过了三更,方宽衣睡觉。

    次日一早,李忠正陪着李老太太在上房用早饭,出城收购生猪的李孝和三春、二春赶了回来,起的早,眼中布满红血丝的李孝顾不得去杀猪,急匆匆赶来上房找李忠问:“有人传,说昨儿在街上看见你和人打架,这是真的吗?”

    李忠没想到有人认出自己,既然都知道了,索性不隐瞒:“是真的。”

    李老太太听说他又打架,一筷子敲在他脑门上:“你个混蛋,成日的不叫老娘省心。”

    李忠吃痛,摸着脑门道:“您老倒是听我把话说完,我没出去惹事,是果郡王遇刺,我在王府当差,又是教拳脚功夫的,当然得保护他。”

    李老太太如释重负:“是这么回事,为何不早说,不过,你保护王爷有功,王爷有没有打赏你?”

    没等李忠说话,李孝哼了声:“您还指望王爷打赏他?您还不知道呢,他竟然敢使用辫子功,这回好,可着北京城都知道他是神鞭张的徒弟,咱们家,恐要大祸临头了。”

    李老太太愣愣的:“神鞭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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