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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独奏曲-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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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妇人突然激动地冲出人群,跪在长谷部跟前:“大人!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儿子!他被抓走了!”

    “益田夫人!您冷静点!上帝的使者肯定能救回四郎的!”

    三郎还没反应过来,狐之助突然激动了:“益田四郎!他不应该被抓走过!历史要被改变了!”

    “什么益田四郎”三郎一脸茫然。

    “就是天草四郎时贞的本名啊!”

    三郎出现的地方似乎是个小巷子,深夜突然冒出个人也没被人察觉。

    左看看右看看,三郎觉得自己还是先找个人问路比较好,于是就打算往人生喧闹的方向走去。然而走了几步,适应了这个环境的声音后,他隐约听到了从自己背后的方向传来的属于小女孩的呼救声。

第40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只能说;无知有时也是幸福。

    非常不耐烦看书的三郎没打算在书店里待多久;让店主帮忙挑了几本实用的菜谱就准备撤了,这让烛台切、长谷部以及狐之助都松了口气。他们真的担心三郎一时兴起跑去翻自己相关的历史,然后发现自己被信任的明智光秀背叛了这个事实给暴击他们一点都不想见到暴怒到失去理智的织田信长啊!

    因为他们动作极快,后面赶过来的那个帮忙指路的审神者没能再次堵到三郎;只能遗憾地回本丸。

    至于三郎一行,他们除了菜谱还要买原材料呢,因此依然在万屋闲逛。

    三郎拆封了做点心的一本书;跟烛台切平行走着指给对方看:“这个能做吗?”

    “没问题!”

    “好的,原材料一会儿买这个呢?”

    “也没问题!”

    “唉归蝶喜欢吃这个,可惜她不在这里啊能不能把她也带来呢”

    狐之助终于忍不住了:“审神者大人您冷静一点!不可以改变历史啊!”

    “我知道啦,你好烦啊!”三郎十分幼稚地捂住耳朵拒绝接收声音。他刚来本丸的时候狐之助就因为他的一些随口说的想法整天跟他念叨这些事,后来知道他是织田信长了就安静了不少,没想到现在又开始了!

    然而三郎这行为看在跟随他的两位付丧神眼里,就是狐之助只来得及说一句,织田信长就嫌弃它烦怎么看都是耐心不怎么好的样子。这让相处了一段时间;心中升起了“信长公其实很好说话嘛”念头的烛台切顿时打了个激灵,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松懈,以免触怒织田信长。

    想到这里;烛台切就下意识想要放慢脚步;谨守下臣的礼节;不再与三郎平行。但他动作才刚刚慢了半拍;三郎就敏锐地察觉了:“我走太快了吗?”

    “没有。”

    “那就跟上吧。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虽然要守礼;但烛台切觉得比起不懂礼数;织田信长更不喜欢别人不听话,所以只好顶着长谷部宛若实质的视线,硬着头皮上前半步继续跟在审神者旁边,回答道:“说到唐菓子了。”

    奇怪的是,刚才还兴致勃勃地边走边翻着书页的三郎,在烛台切说话后却半天没有反应。

    烛台切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审神者似乎陷入了沉思,走路只是条件反射而已。作为主导的三郎不说话,烛台切的压力就很大了,他给长谷部使个了眼色,示意对方来救场,同时开始回忆刚才有什么值得对方思考的话题。

    然后他想到了斋藤归蝶——织田信长的正妻浓姬。

    这样说来的话,的确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摆在眼前啊!本丸里全是男人!谁去给织田信长侍寝?!别的审神者也就算了,委屈织田信长的话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烛台切当然知道“众道”的存在,武士之间的这种行为当年也算是屡见不鲜了,森兰丸不就是织田信长的小姓吗?也许他们也是那种关系总之对于这种事,三观和人类有一定偏差的烛台切毕竟是刀剑的付丧神,不讨厌也不喜欢,只是比起做这种事更想上战场。

    怎么想都觉得对自己没什么影响,烛台切就放下心了。

    被烛台切各种揣测的三郎其实想的并不是这种事。而且就算他真有那方面的需求,三郎好歹也是曾经在现代接受的基础教育,对旧时代流行的众道完全无感。身为对归蝶一见钟情的钢铁直男,他压根就不会对被自己视为家臣的付丧神们下手,更别提他现在已经是养老心态,对那种事根本没了兴趣。

    三郎思考的是改变历史的问题。

    说起来,织田信长应该死在本能寺,但他其实没死啊,只是从本能寺消失了而已以此类推的话,是不是可以看看归蝶和小光在历史上的结局,情况允许的话把他们也带来呢?

    琢磨着正事的三郎心不在焉地跟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好像怕他撞上什么的长谷部说:“去买原材料,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遵命。”

    一回本丸,三郎就对正好迎面而来的歌仙兼定说。

    “你什么来着细川家的刀,第一部队还没回来吗?”

    歌仙兼定并不怎么介意自己的名字好像被主君忘记了:“还没有。药研临走前让我带话给您,如果有什么问题在他回来之前直接对我下命令就好。”

    “哦那你回头帮我查查小光和归蝶最后怎么样了。”三郎说。

    歌仙兼定:“???好的,我知道了。”为什么出门一趟突然关心起了明智光秀的历史?!

    被歌仙用疑问的眼神注视的烛台切和长谷部也很茫然,以为就是三郎一时兴起,完全没考虑到对方已经想到改变历史这个程度了。

    事情交代下去后三郎就放松了:“本丸里有什么事吗?”

    歌仙兼定回答:“您出门前锻的刀已经好了,要去看看吗?”

    三郎觉得反正顺路,于是交代了烛台切负责厨房事务,然后带着长谷部和歌仙一起去了锻刀室。

    “这次是枪和打刀。”站在被灵气包围的两团勉强能看出形状的刀枪前,歌仙兼定介绍了一下,“枪的话,只有三种可能,日本号,蜻蛉切和御手杵,打刀的话”

    “蜻蛉切是忠胜君的枪吧。”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三郎居然对蜻蛉切有印象,“一想起忠胜君的脸就忍不住想笑啊”

    这种听起来十分失礼的话语,由于说的人是织田信长,得到了众人极大的宽容。甚至考虑到他总是不能好好地记别人的名字,被审神者称为细川家的刀的歌仙兼定对蜻蛉切和他的主人产生了微妙的嫉妒心——长谷部也就算了,是信长公亲自起的名字,药研是信长公来本丸后的第一把刀,也能理解,可蜻蛉切只是信长公的盟友的家臣的枪啊!这九曲十八弯的关系凭什么!

    三郎其实完全只是因为对本多忠胜那凶恶得像鬼一样的脸印象深刻,连带着对他的枪也有点印象而已,他根本不知道身边的打刀心情有多么曲折,感慨完他就把手放在了枪上,亲自唤醒了里面的付丧神。

    “我叫蜻蛉切。无论何时都做好出阵的准备。”高大的付丧神这样自我介绍。

    看着他正直的脸,三郎露出了有点失望的表情,在蜻蛉切忐忑不安的眼神中遗憾地说:“长得和忠胜君完全不像啊我还以为至少能受到一点影响”

    “啊?”蜻蛉切一脸懵逼,“您见过本多忠胜大人吗?”

    三郎已经恢复了心情,对待蜻蛉切的态度也正常了些:“见过啊,我和我妹妹阿市都很喜欢忠胜君那张脸呢。”

    蜻蛉切更懵逼了。不过这次他听到了阿市这个关键词,也得知了这位在与本多忠胜大人同一时代待过,那么如果这个阿市就是被誉为战国第一美女的那位的话,身为阿市兄长的人应该是织田家的谁呢?

    枪的付丧神对织田信长的脸没剩下什么印象,更别提现在这个年轻版,因此并没有立刻就联想到织田信长头上去,他只是谨慎地把范围首先圈定在了织田家,然后逐字分析三郎说的话。

    我和我妹妹阿市都很喜欢忠胜君那张脸——身为本多忠胜的枪,他对自己的旧主长什么样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能这么夸那张脸的人,思想一定很诡异,要说织田家谁想法最清奇,清奇到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的话

    那必然是织田信长了。

    尽管思路很扭曲,但至少结论是对的。蜻蛉切在几秒内想明白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织田信长后,就十分失礼地表情呆滞了。

    三郎伸长胳膊在蜻蛉切的眼前晃了晃,唤回了对方的神志。

    “您,您难道是织田信长殿下吗?”

    “是我喔。”三郎确定这把枪智商没问题就放心了,刚才那痴呆一样的眼神真是吓了他一跳。

    蜻蛉切还有点结巴:“刚才我失、失礼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没关系没关系。”三郎有点担心一刺激他,他又要变痴呆,所以语气很温和地安抚他,“你是这个本丸的第一把枪呢,好好干啊。”

    性情稳重的蜻蛉切仿佛人设崩坏般露出了激动的表情:“是!主公!”

    然后他就退到一旁跟同僚一起等着了。

    三郎拿起剩下的那把打刀。原本上面蒙着一层雾蒙蒙的灵气,在他的手碰到时就散开了。这个时候,即使不召唤出付丧神,也能看出这把刀的身份。

    顺手拔刀出鞘的三郎突然“咦”了一声。

    狐之助在一旁欲言又止:审神者大人,您保持着出鞘状态唤醒付丧神的话,一会儿的画面会不会有点不够健全

    好在三郎似乎没打算把付丧神召唤出来,在打刀身上亮起召唤付丧神的光芒时,他淡定地把刀插了回去,顺便中断了召唤。

    大家都没见过这神奇的操作,茫然地看着他。

    “审神者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要召唤付丧神吗?”狐之助害怕地问。他真担心织田信长这是要搞事的前奏。

    三郎抓了抓头发:“嗯这把刀的付丧神我不太想召唤就先保持这样吧。”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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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互相不知底细的人就这么坐一桌吃了一顿饭,结账后就告别离开了。

    三郎不打算在这个时代跟人牵扯太多;那个人估计也有着类似的想法;双方互有默契;这次萍水相逢也算是颇为圆满。

    走出料理亭;三郎抱着宗三左文字;看着行人渐多的街道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的去向。

    因为不清楚时之政府的找人机能是如何运转的;三郎也不好出京都,免得那边只能定位初始落点;离太远可能不妙。排除法做下来;自己居然只剩下在京都闲逛的选项。

    这岂不是更好吗!

    于是三郎就愉快地逛了起来,遇到感兴趣的店就走进去看看;还圆了自己当年第一次上洛时想买生八桥的梦。

    “当年果然是来早了啊,江户时期才有吗”

    三郎拎着打包好的生八桥走出门,结果差点被突然退到屋檐下的人群挤回店里。

    他扶住门框站稳,听到周围人在窃窃私语。

    “嘘;是壬生狼。”

    “野蛮的乡下武士”

    “听说昨天又砍了不少人呢!”

    “好可怕”

    “现在好像是叫新撰组吧?”

    三郎的视线穿过重重人影;落在似乎是在巡逻的穿着浅葱色羽织的队伍上;几秒后不感兴趣地转开视线;却突然发现对面有个人感觉不太对劲。

    那是个长相英俊的青年;隔着人群能看见他穿着红色的上衣,正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新撰组的队伍。大约是察觉了三郎的视线,眼神锐利地迅速与他对上了目光。

    三郎很认真地凝视着对方;试图找出自己为什么感觉这人很奇怪的原因。

    新撰组的人走远了;躲到两边的人们也放松地走回了道路上;对面那个好像跟三郎较起劲一样不肯率先将视线从对方身上挪开的红衣青年也找到机会朝三郎走了过来。

    随着这个人越走越近,那种微妙的感觉也逐渐清晰,当对方终于走到三郎面前的时候,三郎也刚好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原来你不是人啊。”

    “”

    青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这个表情让他看起来幼稚了好几岁:“原来你不是时之政府来找我的人?!那你死盯着我干什么!我还以为你认出我了呢!”

    “实际上,我也在等时之政府找到我啊。”三郎露出了一点苦恼的神色,“而且我根本没见过你,认不出是当然的事啊。”

    “不对等一下,这不是见没见过的问题,你不知道我吗?!你是审神者吧?”

    三郎点点头:“昨天是上任第二天,不过落到这里就已经是晚上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计算时间了”

    青年一头黑线滑了下来:“彻彻底底的新人啊,难怪不知道我”吐槽完,他突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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