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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夫人她演技过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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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等苏仁回应,陈青鸾又转脸对那紫衣客道:“你是百越人?”
  那紫衣客一愣,随即道:“不错,我出身百越皇族,自被大楚灭国,背井离乡近十年,就是为了报仇而活,可惜天不遂人意。陈娘子你是个性情中人,可惜眼瞎看上了这等奸恶之徒,我且在黄泉路上等你一等,再问你是否后悔替他去死。”
  他话音未落,腰间一个布袋自己诡异的动了,有一物如闪电版向苏仁弹射而去,苏仁翻手用剑将那物斩为两段,只见是一条通体乌黑的小蛇,头上也生有肉瘤,却不是红色,而是荧荧碧绿,想来便是他之前所说的另一条灵炽了。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然而紫衣客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以手肘发力向后翻滚,直到半边身子已经悬空在涯边,狞笑着对苏仁道:“我虽不能杀你为我族人报仇,但能让你也常常痛失所爱的滋味,也不算亏了!”说罢一个翻身,径直坠下深渊。他刚一掉下去,那原本呆立在悬崖边缘的两匹马如同受了莫大的惊吓,嘶吼着四散奔逃。
  刹那死寂之后,只听一声轻响,竟是苏仁手中的软剑掉落在地,他眼中布满血丝,双手颤抖着搭在陈青鸾肩上,一时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又怕触动伤口,竟是一动都不敢动,只哑着嗓子颤声道:“你……怎么样?”
  陈青鸾脸色愈加苍白,颈间伤口处仍不断滴下血珠,落在她月白色的外衣上如同绽放的红梅,她强笑道:“别担心,我体质与常人不同,外伤血流是止不住的,所以那毒液应是被冲走了不少,你尽快带我回京,找我医馆的徐老大夫,他应该能有法子救我……”她声音越来越低,好不容易将话说完,便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苏仁这才察觉到,那蛇牙划破的伤口并未触及她颈间动脉,然而流出的血量十分惊人。她此时晕倒,怕也不是因为毒发,而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他急忙扯下衣襟将伤口简单包扎起来,随后将她背在身后,运起轻功奔下山道,径直往京城方向而去。
  天刚微亮,驿站的马夫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还未等他起身,便听得一阵巨响,房门不知被何人砸开,他一句脏话还未出口,便见到一个高瘦的男子闯了进来,身后还背着个生死不知的姑娘。他甩出东厂的令牌道:“立刻预备车马,天亮之前若不能抵达京城,以渎职论罪!”
  作者有话要说:  大冷天的求小天使们戳专栏给新文捧个场~
  连载文《相公轮回走丢了怎么办》《丧尸女神末世攻略》预收文《我求生欲超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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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尸女神末世攻略》
  末日降临,丧尸横行,文明急速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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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求生欲超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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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朝重生,早治病早习武,顺便离侯府远着些。
  哪知一逃六年,还是没能躲掉这段孽缘,再入侯府客居,那位喜怒无常的二公子天天阴森森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楚凌越: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习若云瑟瑟发抖:我最怕的就是你……
  楚凌越:哦?
  习若云:这剧本不对啊……小时候软萌可爱的雪团子怎么成了这样?!
  女主病弱娇美外柔内刚,时而佛系时而火爆的精分少女。男主病娇脑有病,占有欲爆棚宠妻狂魔


第24章 梦尽浮生
  薛行之被人从睡梦中叫醒时正是深夜,站在他眼前的男子面色极其憔悴; 衣服尽都被汗水浸透; 身上带着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 他目光不自觉地往那人下半身看去; 只见他衣襟下摆濡湿一片; 其中带着斑斑血迹; 他立时反应过来眼前此人是个宦官。惊讶之余尚未开口开口发问,那人便将他拖到外间,只见榻上平躺着一个昏迷的女子,正是陈青鸾。
  眼见陈青鸾气若游丝只剩半条命; 薛行之也顾不上细问苏仁是怎么回事,急忙动手开始抢救,他将原本的包扎解开; 见到伤口不大才稍微放了心; 又去药房取出许多瓶瓶罐罐; 将许多不知何物制成的药膏调和在一起,往伤口处涂抹了厚厚一层; 直到药膏干涸,又将最外头那层刮去。只见露出一层薄软的药膜封在伤口之上,果真再没有血流出。
  见伤口上止住了血,薛行之这才定下心神来给陈青鸾把脉,随即露出诧异的神色,回过头对一直站在身后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苏仁道:“陈姑娘这毒……是缘何而来?”
  苏仁略去与那紫衣客间的种种经过,只将灵炽描述给了薛行之; 老大夫捋着花白的胡子沉吟半晌方道:“老夫稍后给你开个药方,每日早晚喂她服下,应能保她性命无碍,只是她何时能清醒过来,便不得而知了。”
  苏仁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这才略微放松下来,又问道:“她与我说自己体质特殊,所以不怕这灵炽之毒,可是真的?”
  薛行之叹了口气,“陈姑娘体质特殊不假,然而并非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的事,其中牵扯到她许多过往,老夫也并不是全都知晓。”
  他医过无数病人,深知苏仁此时心绪极为脆弱,便越发小心斟酌字句,不愿刺激到他,只道:“那些事还是等她醒过来后亲口跟你说罢,她特意交代过不让老夫告知旁人,毕竟她是老夫的雇主,这话是应当听的。”
  苏仁听罢默然点了点头,他原本一直将探究陈青鸾的过往当做一项乐趣,然而现在他无比渴望能听陈青鸾亲口讲述这些他所没有参与的人生。
  薛行之写好药方交给苏仁后,眼见他极小心地抱起陈青鸾,如同手中捧着比他性命更贵重的宝物转身离开,在心中暗叹:也不知陈姑娘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原本隐姓埋名是为了远离灾祸,可是眼下她陪着的那人,怕是带给她的波折只会多不会少。
  近几日来,厂督府内的下人无不是在胆战心惊中度过,两个人好端端的走,不过月余再回来时,一个昏迷不醒,另一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如同疯魔了一般,终日吃住都在病榻边,所有照顾陈青鸾的活都由他亲自动手,不叫旁人近身。若有手下来寻他处理公事,也不过在外间用上三言两语便将人打发了。
  就这样熬了数日,床上昏迷的人脸上已经有了血色,而还清醒的这个却是愈发憔悴。谁也不敢劝苏厂督做违背他心意的事,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这样执拗的守下去,直到陈娘子醒过来。然而在某个午后,他突然传露珠来接替自己贴身伺候陈青鸾,而他自己则去沐浴更衣。
  第二日,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苏仁,又恢复了以往傲慢阴沉却又一尘不染的样子,仿佛这些日子来的所作所为都不曾存在过一样。而原本战战兢兢的露珠发现,陈娘子好像痊愈了!她并不似之前那般如一尊没有生命的人偶一动不动,若有人唤她,便能看到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偶尔亦会轻轻翻身,仿佛只是贪睡却又不愿醒来一般。
  按照薛大夫的说法,当出现这样的反应时,便说明陈青鸾很快便能醒过来。苏仁是最早察觉到这一点的人,而与狂喜一同涌现在他心头的却是浓浓的不安。在陈青鸾昏迷的这段日子里,他刻意不去想的问题,现下不得不面对了。
  他曾经多次半真半假地问过这个陈青鸾,她究竟为何心仪于自己,起初是质疑与不屑,后来便渐渐变为了求证,而如今,他疯狂的渴求着答案。然而直到这个女子情愿为他赌上性命为止,他仍然对她近乎一无所知。
  刨除一切原本曾在他脑海中浮现过的算计与阴谋,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无法自二人相处的种种情节中得到结论,于是只好近乎自我欺骗的认为,陈青鸾如同他年少时嘲笑兼利用过的那些女子一样,是迷恋于他那副天生的好皮囊。所以当他知道陈青鸾就快能清醒过来时,他便强迫自己去沐浴更衣,进食安寝。这样一来,当陈青鸾再次睁开眼睛时,出现在她面前的就仍然会是值得人多看上几眼的好样貌了。
  苏仁这般忐忑的心境,陈青鸾自然无从知晓,她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梦境,在梦中,她忘记了自己是谁,仿佛她的时间从未开始过。
  起初是身处没有边际的灰暗混沌随波逐流,她无法思考,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这样不知飘荡了多久,终于踩到了坚实的地面,然而四周却是全是漆黑一片。她漫无目的的前进,直到有一些微弱的亮光出现在她两侧,那是一些残破的画面,有低声啜泣着的妇人,执剑暴怒的男子,慌不择路的少年,她无法回忆起这些人是谁,只能继续向前。
  越往前走,四周的情景越发真实起来,最终连成完整的一片,将她包裹在里边,掺杂着血腥味的烟尘吸入肺腑的瞬间,她想咳嗽,却被一个少女握住了手,那女孩回过头来一脸担忧:“快跑啊,他们追过来了!”
  陈青鸾不由自主地随着那少女奔跑起来,然而空旷的大地上突然出现了许多白色的人影,将她二人强行拉开,陈青鸾只觉心如刀割一般,拼尽全力挣脱了禁锢住自己的人,冲过去拨开人群,却见到一对中年男女满身是血,依偎着倒在地上,那女子还有一口气,她看向陈青鸾,无声的说了一句话。然而陈青鸾还未等看清楚她说了什么,便觉脚下一晃,径直跌落下去。
  坠落的尽头是怒吼着的大海,海水冰冷刺骨,她攀附在脆裂的木板上,滔天巨浪拍在脊背之上,只觉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被海浪将她冲到岸边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有力气站起来,崎岖尖利的黑石滩广阔无际,而在海岸的尽头伫立着一座城池,城墙上的守军甲胄尽都灰白暗沉,仿佛与被风化了城墙融为了一体。唯有一抹明亮的身影叫人移不开视线——那是一个志得意满的少年正迎风而立,他高傲地仰着头,眼神睥睨,暗红色的衣袍在狂风中上下翻飞,成了她失去意识前眼中唯一的色彩。
  陈青鸾再次睁开眼时,露珠正端了汤药过来,见她清醒过来露出惊喜的神色,却是还未等陈青鸾同她说话便跑了出去,过了片刻又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了回来道:“小姐,您可算是醒了,您要什么尽管吩咐。”
  陈青鸾笑骂:“你方才像见鬼一样跑出去做什么?”
  露珠脸颊一红,吐了下舌头讪讪地道:“之前督公吩咐奴婢,若小姐您醒了,就即刻传信给他,奴婢方才便是叫人通报去了。”
  陈青鸾白了她一眼,心下腹诽道:人说县官不如现管,可自己这个顶头上司跟苏仁比起来,真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她尝试着自己坐起来,然而全身无力又酸痛的厉害,倒吸了一口冷气对露珠道:“若非看你还是这般水灵,我都以为自己已经躺了半辈子了。你先扶我起来罢,我自己实在没有力气折腾了。”
  露珠也笑了,依言小心地将陈青鸾扶起来,又将靠垫摞起来好叫陈青鸾可以靠在上边,同时道:“小姐您回府是在半个月之前,这之前还昏迷了多久奴婢就不知道了。”
  陈青鸾抬手轻触自己脖子上原本受伤的地方,触手只觉已然是一片平滑,只有些痒痒的。
  露珠这丫头虽然时常脑子不灵光,但眼力价还是有的,她方才出去时已经顺路叫厨房预备了些清粥小菜,不多时便有人送了进来。她端起粥碗来吹了吹,又将火腿并腌制的瓜丝挑了一些拌在里头,端过来对陈青鸾道:“小姐您这么久没进饮食,怕是胃肠都没了知觉,奴婢先喂您吃些粥缓一缓,晚些若您有胃口吃别的了,奴婢再叫人去准备。”
  陈青鸾活动了一下手指,确保自己还未虚弱到连碗都端不住,便抬手对露珠道:“我自己来罢,我素来不习惯被人伺候,这点你是最清楚的。”
  露珠见她坚持,只好将碗端了过去,随即又道:“小姐您也就是清醒着还能坚持,之前病着的时候,还不是由得人服侍呢?”
  陈青鸾莞尔一笑道,“那真是辛苦你了,回头等我大好了,请你去蓬莱阁吃酒席当谢礼好不好?”
  露珠急忙摆手,“奴婢也是昨儿才被放进来伺候小姐的,再之前都是老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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