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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夫人她演技过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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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珠急忙摆手,“奴婢也是昨儿才被放进来伺候小姐的,再之前都是老爷在您跟前守着,不叫奴婢们靠近呢。”
  听得这话,陈青鸾动作一滞,方才开口问道:“那督公现下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的前半生都在这一场梦里了~


第25章 前尘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发烧。。。糊里糊涂就发出来了,玄学也没蹭上,今天上线小修了一下_(:з」∠)_
  陈青鸾清醒过来的时候,苏仁正巧奉召入宫。
  他自疫区先行回京; 之后又称病闭门谢绝一切往来; 朝中上下无不生疑。御史大夫弹劾他的奏章如雪花一样多; 那些参他此次赈灾过程中种种不合规矩的折子; 尽都被慕容铎撇到一边; 懒得多看一眼。倒是一些指控他身染疫病却不等治好就强行回京的折子; 却叫他不能不在意。
  京中人口密集,一旦爆发疫病,后果不堪设想。不仅百姓无辜受累,身在皇城之中也未必就不会受到波及。慕容铎打定主意; 倘若苏仁当真因为贪生怕死而带病回京,那就算这回能够将功折罪,从今往后也绝不会再倚重于他。
  苏仁足不出户; 却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 那些言官打的算盘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所以当皇帝又一次宣他面圣时,他没有再推脱; 直接便随那宣旨的太监一同入宫了。
  慕容铎早就做了两手准备,在宫门口的侍卫都是已经交代好了的,若是见苏仁有身患疫病的征兆,那便直接将他拦在外头,断不能叫他这个活病灶往宫里溜达。然而苏仁虽神色稍显憔悴,但是眼神清明,肤色如常; 丝毫不见疫病的症状。苏仁深知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目不斜视,大步流星,一路行至御书房。
  慕容铎亲眼见了他,便知那些清流言官们又是在捕风捉影。他安抚了苏仁几句,又问他究竟是生了何病,可否需要叫太医来诊治。
  苏仁婉拒了帝王的好意,只道自己乃是在剿匪过程中受了伤,不能久坐久站,故而告假,眼下已经好了大半。慕容铎听闻他有伤在身,便没再多留。
  苏仁自御书房走出一段之后,便见一个宫人来寻他,道皇后娘娘请他过去一趟,苏仁却只道自己身体抱恙,恐无法礼数周到冲撞了娘娘,来日大好了定然去觐见,便径直走了,只留下那一脸震惊的小太监。
  待出了宫门,只见马车旁多了个自己府上的侍人在边上等着,他见苏仁出来,急忙将陈娘子苏醒一事禀告给他,苏仁听罢,面上倒看不到欢喜之色,只令车夫抄近路尽快赶回去。
  一路赶回主屋门前,手都已经搭在了门上,苏仁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对旁边一路小跑才跟上自己的苏海子低声道:“她刚醒过来,是不是该让她静养,别去打扰才好?”
  苏海子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还能有给督主提建议的时候,急忙答道:“病人最是需要人陪着的,陈姑娘一定也很想见到您。”
  苏仁又何尝不知自己应当陪在陈青鸾身侧,然而她昏迷不醒时还可坦然面对,可如今她醒了,心中竟然生出近乡情却之感,方才一时慌乱叫身边的小太监看了去,不禁有些气恼。
  见苏仁沉默不语,苏海子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正要磕头认错,只见苏仁却不再看他,推门进屋去了,却将自己隔在了门外头。
  陈青鸾吃过了东西之后,觉着稍微有了些力气,便强要露珠扶着自己下床走动,刚在外间遛了一圈往卧房走,只听有人开门,她下意识的回身,腿一软险些跌倒,随即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搀住,她抬眼微笑:“多谢督公。”
  苏仁一面给露珠使了个眼色叫她退下,一面小心翼翼地扶陈青鸾回床边去。陈青鸾被圈在温暖的臂膀里,柔声道:“我可是已经躺腻了,千万可别再叫我躺下休息。”
  “好。”
  “那一会儿督公陪我坐着说说话可好?”
  “好。”
  “那督公可愿与妾身讲讲从前的事?”
  上首那人沉默不语,陈青鸾下意思地抬头,以目光追寻着答案。苏仁原本还在犹豫着,却见到陈青鸾闪烁的眸光看向自己,喉头一动,一个略带沙哑的“好”字便无法控制地冲出了唇边。
  这是陈青鸾头一回见到苏仁面上露出窘迫的神色,她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惹恼了这位脸皮薄的主儿,便转过脸去专心看路。
  陈青鸾在床边坐下之后,苏仁俯下身轻轻脱下她脚上的绣鞋,陈青鸾见状,故作羞涩地道:“听闻这半个月来都是督公亲自服侍我,这样的荣耀,天下可没几人享受过罢?只不过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身子都被看光了,以后若督公你始乱终弃喜新厌旧,我可怎生是好。”
  苏仁冷哼一声,手上动作却未停,一边将她安置在榻上,并且扯过蚕丝薄被来给她盖好,一边道:“宫里头的主子娘娘,又有几人没被太监近身服侍过,若照你这样说,可是都该发配到感业寺去了?”
  陈青鸾失笑,随即正色道:“那怎么能一样,我若是被旁人偷看了,那定是要将这事儿藏住了,恨不得将他灭口才好,只有对督公您,才上赶着求您负责任啊。”
  苏仁白了她一眼,正要回身去将旁边的凳子拿过来,却见陈青鸾往里挪了半个身位,向他招手笑道:“这可是督公您的床,哪有叫我全占了的道理。”
  苏仁身子有些僵硬,却还是依言在陈青鸾身旁坐下,二人只见相距不过尺余。平日里都是苏仁靠在榻上,陈娘子搭边坐着,眼下两相位置对换,竟似连掌控权也掉了个个儿。
  此时苏仁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他故作不在意地道:“我年幼时的事都记不大清了,少年入宫,宫里那些腌臜事,说起来也不过是污了你的耳朵,实在没什么可听的。”
  陈青鸾浅笑,“我也只是因为梦到了督公少年时的样子,所以有些好奇罢了。”这话一出口,只见苏仁脸色骤变,她先是有些不解,随后反应过来——苏仁那日知晓了灵炽的毒会令人在痛苦的回忆中不断煎熬,所以一定误会了自己方才的话。
  她抬手握住了苏仁冰凉的指尖,柔声道:“督公别误会,我之前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又重新经历了许多年少时的过往,那段日子实在不堪回首,而在梦中,我无路可逃,最后是见到了督公,我才清醒过来的。”
  苏仁绷紧的神经这才稍稍舒缓下来,却还是不大信陈青鸾的话,他有些艰难地开口道:“那些过往,我有知道的资格吗?”
  随即见陈青鸾露出诧异的神色,苏仁急忙接着道:“若你不愿说,那就罢了。”
  陈青鸾没有忽略掉他失落的呀眼神,莞尔一笑道:“我之前不愿说,原是同督公一样的理由,觉着不过都是些凭白污了耳朵的事。又想着纵使说了,督公也未必会信,不过督公若果真想知道,那就彼此做个交换,您觉着意下如何?”
  苏仁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道:“都依你的。”
  陈青鸾笑了,她道,“既是这样,那便先由我来说罢。”她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然后便开始了讲述:
  “有这么一个大户人家,本家的家主同旁人合伙做生意,二者原本尚能维持表面亲善,但是后来利益分配不均,渐渐撕破了伪装,甚至光明正大地想至对方于死地。可巧家主只有一个独生子,除此之外,嫡系中只剩一个弟弟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家业。
  后来那个合伙人便与用计害死了家主的嫡子,家主此时已经身患重病命不久矣,他想起自己多年前曾有过一段露水情缘,那女子是个有夫之妇,所以几乎没人知道这段关系。他派人去找那个女子,发现她早已过世,只留下两个女儿。按年纪来推断,其中较小的那个应是由家主所出无疑。
  按照这户人家的规矩,女子也可以继承家业,然而家主却没能将那女孩儿接回来。只因为这女孩儿连同她的姐姐,在母亲过世成为孤儿之后,便被他的合伙人收养了,他觉着与其把自己的家业拱手让给合伙人的傀儡,不如直接将之除去永绝后患,将家业传给与自己更加亲厚的幼弟。
  那女孩儿从此陷入了无休止的追捕之中,年少时的梦想一一破灭,还不得不同相依为命的阿姐分别,直到她的亲生父亲亡故,她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解脱。哪知她那位刚刚继承了家主之位的叔叔,直接找上了那位合伙人,要他将女孩儿交出来,说她是兄长唯一的血脉,要亲自将她当做继承人来抚养。
  那合伙人也摸不准继任家主到底是真心想要将女孩儿当做继承人,还是要借这个机会将她诱杀,一边说为了女孩的安全着想,要安排她改名换姓在乡下过活。转头却将那女孩儿的姐姐送了过去顶替。
  这时女孩才明白过来,那位合伙人也不是真心想要保护自己,她只是个用来制衡继任家主的筹码而已。她自知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好尽量远离家乡,叫自己能够安全一些,也尽量降低姐姐身份被拆穿的危险,所以打算远渡海外,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回去。一路也是千难万险,好在那位合伙人出手算是大方,女孩手上银钱和护卫都不缺,方能平安来到了大楚,而她登上大楚土地的第一站,便是黑峡关。”
  言毕,她看向苏仁,目光却是落在了当年临风而立的那个身影上,那是她前半生无尽颠沛流离的终点,也是一切未知的起点。
  饶是苏仁浸润宫廷十余年,亲身参与过许多阴谋算计,仍是不能不唏嘘感叹造化弄人。然而眼前的女子面上一派平静从容。骨子里坚强的人,如坚石立于风浪之中,经历越多磨难,越会被洗练的晶莹圆润,让他只觉所有安慰的的话语都苍白无用。
  他突然觉得,这样的一个人,当能与之共享所有的痛苦与喜乐,以及不堪的回忆。


第26章 往事难追
  苏仁原不曾以为,这辈子还有同别人说起前尘过往的一日; 他一开口; 下意识的便模仿了陈青鸾的口吻:“有这样一对夫妻; 感情十分恩爱; 他们共育有一子一女; 女儿的闺名暂且不提; 那个小儿子单名一个仁字,表字子美,虽一看便不是那等风雅之人所取的名字,但也是饱含了爱意的。
  这家人经营着一家客栈; 虽然离村子有些远,但是因着附近山上有许多泉水,其中一处温泉据传说可以延年益寿; 所以客栈一年四季生意都很好。
  父母忙着生意; 无暇照顾幼子; 这担子便落在了当姐姐的人身上。阿姐平日都很严厉,每次那男孩偷跑出去玩儿都会被她抓回来; 她总是说要男孩用功读书,将来她好跟着沾光。男孩很顽皮,不爱读书习字,有机会便要遛到山上去一玩就是一整天,甚至为了躲过阿姐,还曾拿了芦苇管用来透气,在野泉里躲着。后来生了风寒; 还带着病被阿姐罚背书。
  有一次那男孩又跑到山上去玩儿,到中午下起雨来便提前回了家,下山时迎面见到了阿姐,她衣衫破破烂烂还带着血迹,一见到那男孩,便牵着他往山里跑,男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后边隐隐也有脚步声,二人在山上绕了许多岔路,始终甩不掉后边的人。后来跑到那处野泉旁边时,男孩实在跑不动了,阿姐便对他道:‘你快躲到水下去,能躲多久就躲多久,实在熬不下去了再出来,以后万事小心,阿姐再也不能护着你了。’
  她一说完,便将男孩推入了水中,男孩在水下隐约听得有人经过,一动都不敢动,直躲到天黑,泉水寒凉无法再容身,才爬出来回了家。哪成想原来热闹非常的客栈里,竟一盏灯火也没亮着,他推门进去,只见到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
  想来那男孩定是天生便不太正常,他没有哭闹着跑走,也没有去附近村子里找人帮忙,他去一一翻看尸体,其中有他的阿爹,被一刀砍断了喉咙,还有他的阿娘,是被人掐死的,身上一丝不挂。他没有找到阿姐,便又摸黑上了山,然而一直搜索到他躲身的野泉附近,有一处杂草倾斜,明显有人在此处活动了许久的空地上,他找到了阿姐的一片衣袖,不得不放弃了——来时的脚印共有五个人的,去时却只剩四个,而且是少了那最小的一对。
  那男孩将阿姐的衣袖揣了回去,同他爹娘的身体一同架起火烧了,火光正浓时,有官兵寻了过来,原来是之前从客栈里逃出去的人报了官,后来男孩才知道,是有个富商被一伙强盗盯上了,他们本想在其落单时谋财害命,但发现这家客栈位置偏僻,看上去又十分富裕,便临时起了歹心,把全店上下屠戮殆尽,又将银钱洗劫一空。
  男孩身无分文,好心的乡亲们给他凑了路费,让他能去投奔一处远方亲戚。那家亲戚并不富裕,但见男孩愿意吃苦干活,便勉强留下了他。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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