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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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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
  纪雅之略有些退缩:“我会误事的……”
  司命侧头笑道:“你看不起我?在我手里,没有弱器。”
  说罢也不等纪雅之拒绝,直接以清风笼住二人,身影逐渐消失不见。


第54章 万里传书
  世事变化难料,明明一刻前他们还在风沙中奔逃, 现在就已经坐下喝茶聊天了。
  刚过界之时, 白琅一看周围没有罗戬和那几个孩子, 顿时有点慌了。因为他们是先后过界的, 一步之差,万里之遥。
  幸好罗戬危机关头反应很快。她带孩子们过界后出现在外围山脉,一看白琅几人迟迟没来, 立刻知道两队人已经分散。
  这时候她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如果白琅后脚踏入界门,那应该也在千山乱屿附近, 而千山乱屿最繁荣的地方就是十隼盟集市, 找个地标集合总没错;如果白琅没能踏入界门, 那肯定凶多吉少,她也得去十隼盟打探一下浮月孤乡的消息。
  正好,他们出来的这个界门由散修门派看守。罗戬忍痛出了一笔钱到十隼盟集市,一落地就看见白琅哭丧着脸, 跟另外两个剑修站一块。
  两伙人会合,直接找了个能坐下细聊的茶楼, 该吃吃, 该喝喝。
  白琅想跟折流谈谈现在的局势,所以两人单独在雅座隔间里坐着。
  雅座四壁皆为花鸟绘卷,桌椅摆设无不精致。白琅觉得跟折流面对面有点不自在, 于是从后方书架上取了一副棋开始排谱子。
  “是这样的……我稍微算了一下。”白琅把白子推给折流,自己黑子放在右下,“你觉得几条明暗线里面, 司命和执剑人能在同一个阵营吗?”
  黑棋分散,右下左上,逐步往天元延伸。
  “还是有可能的。”
  折流本来想说不可能,因为司命跟执剑人一战损伤惨重,两人定是死敌。
  但白琅在排子,记谱,明暗势,观大局,列举任何一种可能。
  所以折流试着回答:“执剑人跟月圣肯定不认识,认识的话月圣不会不防。而司命跟月圣应该也不在一个面上,否则不用拉你这个第三方去探路。所以,在司命和执剑人互知底牌,且跟月圣都不在一个阵营里的情况下……如果月圣倒牌,执剑人跟司命就能做成同党了。”
  三张牌实力差不多,执剑人这方偏强。但从她与司命那一战来看,再强也不能直接杀到其他人出局。如果其中一方轰然倒下,肯定是另外两方都有助力。
  “现在月圣是不是要倒牌了?”
  折流一怔:“是。”
  白琅黑子落定,道:“所以,如果这局棋里没有其他势力,帮执剑人追刀的定是司命。”
  折流看清局势,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白子能翻吗?”
  “能。”白琅很干脆地说,“而且就翻在我们身上。”
  “我们?”
  白琅把月圣的信放在桌上,有点内疚地叹息道:“其实……如果月圣真的死了,他就是死在任不寐手里。”
  ……
  折流终于知道这个巨大的变数出在哪儿了。
  月圣飞升前做过不少准备,其中最重要的一步棋就是邀秦缓歌相聚。但是这步棋出了岔子:首先,任不寐把信给截了;其次,白琅用信开了望月台的门。
  从傅莲仙的话里可知,如果不是白琅假借缓歌仙子之名,望月台的门根本不会开。而执剑人是什么时候袭杀月圣的?也恰好是白琅骗开了望月台的门之后。
  这道门可能是防线之一,在它被撤除,而另一道防线秦缓歌也未能到场的情况下,月圣只能无奈地选择回壳。
  折流一看白琅纠结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想把信送回去。”
  白琅点了下头。
  “我越想越觉得歉疚……”白琅老老实实地告诉他,“因为我没有算到执剑人会推我入明,所以给她当开道石开了望月台的门。现在如果月圣真的因我而死,我就不能把信的事情再瞒下去。”
  折流平静地说:“你也是神选者之一,大可不必为任何人的出局感到歉疚。”
  白琅叹了口气:“不是这样的。月圣精心谋划过,他做好了壳,找好了助力,本来可以风风光光大战一场,或是出局,或是飞升,不留遗憾。但是现在我随手一打岔,让他憋屈地回壳,再被人蹲守截杀……实在是不应该。”
  折流想起来,最开始白琅就说过,假如神选是一出戏,她希望所有人都完美谢幕。所以在她看来,没道理月圣苦练这么多年,登台一瞬间就被块石头给绊了。
  折流微微蹙眉,白琅以为他心有不悦,却忽然听他说:
  “明白了,我们回万缘司,送信。”
  于是白琅跑去跟钟离异和罗戬筹了一笔巨款往返万缘司。
  罗戬看起来肉都是疼的,钟离异还阴阳怪气地说:“这是准备丢下孩子携款私奔啊?”
  白琅怕几个孩子担心,连忙说清楚:“什么话,我去找秦缓歌把信还了!一顿饭的功夫就能回来。”
  刚刚还低着头的玉成音猛然望向白琅。
  “啊……”白琅怔了怔,“成音认识她啊。”
  玉成音连忙低下头,瑟缩在角落里不说话。
  狩裟坊对她来说估计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白琅也不再追问,急匆匆地带着折流上路了。
  从十隼盟界门到落城的界门,只花了短短一瞬。
  但这一瞬之间,他们已经从千山乱屿的白昼走到了万缘司的黑夜。落城界门和他们离开时没什么两样,挤满了揽客的散修,来往的商贾,还有风尘仆仆的行客。
  黑市中的狩裟坊像一座小小的不夜城,灯火辉煌,人来人往。
  这里的小厮颇有眼力,一见白琅带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家伙急匆匆地往里赶,还以为她是来砸场子的。他们纷纷迎上来问:“道友,是不是买的货不合心意了?没事,我们七日内包退换……”
  白琅绕过他们直奔红颜殿,找到红衣紫衣两名侍女,将信一展。
  “我想见缓歌仙子。”
  红衣紫衣两人明显还记得她,只是奇怪她身边哪儿来这么多厉害的剑修,每回出门还能跟衣服似的轮着换。
  红衣说:“缓歌仙子正在给新货做督导。”
  紫衣说:“暂时有些不方便。”
  她们齐声说:“不知您可否稍等片刻?”
  白琅被她们这种分段式对话给急死了:“人命关天,等不得,让我进去吧。”
  “这……”
  “那……”
  “容我们问问。”
  白琅拍了一把折流,他直接以剑势开路,带白琅冲了进去。
  一口气冲到秦缓歌房外,白琅终于止住脚步,整理表情,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开了虚掩的门。
  门内还是素净一片,墙上的山水写意画换了几幅新的,意境更加玄远清幽。竹案之上摆了几卷书,一盏茶,还有半掩着未画完的寒江独钓图。墙上有圆窗,窗上的雕花细腻却不繁复,色彩寡淡,将这里与纸醉金迷的外界完全隔绝。
  秦缓歌站在案前,依然是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又韵味悠长的样子。
  她面前跪着一个容颜惊人的少女。
  少女长了一双狐耳,身子纤巧,珠圆玉润,眉目间透出冶艳。她裸着上身,背负荆条,浑身是伤,看秦缓歌的眼神又恨又怕。
  “我再说最后一遍。”秦缓歌音色极美,低徊盘桓,如诗如歌,“高。潮之前要问,主人,我可以来了吗?请问我可以来了吗?得到回应,是,然后你才可以高。潮。”
  ……
  白琅觉得非常尴尬。
  更尴尬的是折流还在旁边问了一句:“你不去还信吗?”
  秦缓歌看了他们这边一眼,继续跟狐耳少女讲下去:“你该庆幸你是能够侍奉男人的美丽商品,而不是那种榨干价值就丢的炉鼎。”
  狐耳少女很不服气地顶撞道:“难道我活着的价值就是侍奉男人吗?”
  秦缓歌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问:“如果你活着的价值不是侍奉男人,那是什么?”
  “是……是追求我自己的梦想。”
  秦缓歌低笑一声,眉目间的风流情态让人移不开眼。她缓声问:“什么梦想?”
  狐耳少女磕巴半天,说不出来,最后才想到:“重获自由!”
  秦缓歌又笑了,她这目光一流转,真是让人酥到骨头里去。上次来的时候白琅就看得有点晕晕乎乎,这次来旁边跟了个折流,居然跟钟离异一样往她腰上掐了一把:“这是玄女派的功法,你定定神。”
  那头,秦缓歌笑斥道:“你呀……不是不想侍奉男人,就算我让你去侍奉女人、孩子,你也是不想的。说什么价值、梦想?你连一点点自立的能力都没有,就想偷懒,想不劳而获,想得到一点颓废又可笑的,被称为‘自由’的愚蠢无用。你这样的废物,也配跟我讨价还价?”
  她目光微凝,这一下又风流尽掩,萧杀四起。
  “出去吧,再有一次,我只能一张草席卷你尸骨,随便借地儿埋了。”
  狐耳少女梨花带雨地离开,临走前哀切地看了白琅一眼,白琅却很少见地没有出手相助。
  秦缓歌拂袖带上门,斟一盏清茶,和声问道:“二位因何而来?”
  白琅上前,把信递给她,直接了当地说道:“舍弟顽愚,窃得月圣予您的书信一封。我设法还原了信上字迹,是说‘适逢月色如旧,不知缓歌仙子可否赏光一聚’。误您要事,万死难辞。”
  秦缓歌斟茶的手一顿:“这信被偷多久了?”
  “这……大概有十七八日吧?”
  “那我也不必去了。”秦缓歌微微垂眼,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都是命数。”
  白琅心下一急,只能又告诉她:“我来之前半刻钟,月圣还在与敌对峙,您如果想出手相助,可以去浮月孤乡石礼界。”
  秦缓歌还是叹气,也没有动身的意思:“他都问了可否赏光一聚,你就当我没赏他这个光便是,不必太过歉疚。”
  这女人是真的通人情,知世故,一眼就看穿白琅心里怎么想的。
  白琅咬了咬下唇,道:“缓歌仙子,若是您十七八日前收到此信,会去见他吗?”
  秦缓歌抬头与她对视一会儿,望进她眼睛里,像望进一面镜子似的,一眼就到底了,却确实装得下整个世界。
  “罢了。”秦缓歌起身收信,“我会走这一趟的,你莫再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断了下更!!
  这几天后台各种异常,每次刷一下新章节都是“已被删除”,根本动不了。
  好气哦。
  最近肝的所有游戏都在搞女儿节活动,所以顺手写下女儿节番外,但是感觉番外发太密集了,等以后发吧。


第55章 台上台下
  大漠之中,无尽风沙起, 万里白骨生。
  唯有一处定如风眼, 不见黄沙, 只见青天, 那就是佛塔的顶端。
  塔顶站着两个人,一个白发华服,腰系黑红绶带, 手执雪色银尺,腰以下有风成尾, 如鲛人而立。另一人站得靠后, 是个面貌清秀的少女, 略带羞怯,但不曾退缩。
  “封萧。”司命低唤一声。
  白骨之中有人影浮现,眨眼就到了他跟前。
  “是?”
  “傅莲仙可以死了。”
  “是。”封萧迟疑着看了一眼纪雅之,问司命, “我对付傅莲仙,那您要……?”
  司命指尖掠过手中银尺, 笑道:“雅之出战吧, 她也该试试手了。”
  纪雅之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第一次试手就用月圣,这门槛可太高了。
  封萧领命应战。
  下方白骨终于堆垒至高空, 一只只骨爪伸出,争先恐后地扑向拱卫月圣的银莲花。银莲幻影中时而可见傅莲仙身影,但等骨爪伸过去, 他又会消失。于是封萧选择直袭月圣,因为打在傅莲仙身上,他可以避,但打在月圣身上,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避。
  果然,不多时傅莲仙就被逼现形。
  他虽然被动,却不显狼狈:“化骨狱这次是铁了心要跟万缘司站?”
  封萧淡然道:“神选的事情,你扯什么十绝境。”
  傅莲仙看得清局势,冷笑道:“少来,你借你谕主的力量擒得衣清明,帮化骨狱战退天殊宫,不就是把神选跟十绝境的争端绑上一条船吗?我不知化骨狱无定主是怎么想的,但是朝稚司命一统绝境野心犹在,你不会不懂。”
  封萧这次没有回他,只是周围白骨异象更加凶险可怖。那些堆垒而起的尸骨上都浮现出各色魔纹,身上气息一口气壮大好几倍。
  银莲花朵朵似刃,乱花飞去,斩成银屏光幕,周围白骨近不得分毫。但藏身花中的傅莲仙知道,这是消耗战,封萧召化白骨无数,经得起耗,他可就不一定了。
  一具百米高,背生双翼,浑身似玉的白骨直扑空中月圣。
  傅莲仙飞身掠至跟前,双手抵住白骨额头,交触之地万千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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