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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楼改作业-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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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将军不打无准备的仗,但刘拂是个文人,自有自己的行事方法。

    她没站稳脚跟不假,对方也少了做准备的时间。

    “姐姐辛苦了。”刘拂拉住想要开口的望日骄,向着娇杏一笑,“看姐姐面色憔悴,可是太过操劳了?”

    意有所指得的太过明显。

    娇杏神情微僵,借着拿帕子擦拭嘴角的动作掩盖:“我们这样的劳苦命,哪里有什么辛不辛苦。”她的目光略过刘拂只簪着一朵绢花的双环髻,大声嗤笑,“不像有的人,天生好运。三门不出五步不迈,好吃好喝地的吞饮自家姐妹的血汗钱。”

    这两个月时间,不止让刘拂摸清了饶翠楼的底细,也让她看清了上上下下的关系网。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别提楼中住了数十个姑娘。

    刘拂留意到,在娇杏之前那句话出口时,不远处小鹌鹑们的脸色也确实变了一变。

    因娇杏识文断字,性格泼辣镇得住场子,春海棠便将教养新人的任务交给了她。除了刘拂与望日骄,其余人在初进楼时,都受过娇杏百般手段,对她又敬又怕。

    刘拂都能猜到,在自己与望日骄不在的场合,娇杏会将她们二人形容成何种模样——凭着鸨母的宠爱作威作福,日后必定能夺得最好的一切。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正是性情未定易受人影响的时候。

    可惜不论是孤立还是嫉恨,这些小女孩儿最在意的东西,全不在刘拂眼中。就连娇杏发自内心的嫉妒,也只被刘拂当作成事的踏脚石。

    圣人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可这个世界上,从不曾有过真正的公平。

    若想凸显自己的本事,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个入得了贵人眼的对手。

    “千金散尽还复来。姐姐熟读诗书,想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刘拂靠近娇杏,压低声音笑道,“毕竟我不止好运满满,还天生了一副好才貌。”

    她直视对方,眼中的讽刺只有娇杏一人能够看到。

    有些人,做不了朋友,那就不要客气。

    娇杏怒目圆睁,恨得咬牙切齿。她捏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最后只是将手中的瓜子全摔在地上。

    春海棠的两个心肝,都不是她能动的:“好猖狂!妈妈若知道她的宝贝儿是这般模样,怕要伤心透了!”

    时人最喜女子贤良淑德,更别提花钱的是大爷,青楼楚馆的妓子哪怕像娇杏这般火辣脾气的,在恩客面前也要做出温柔如水的模样。

    娇杏的话不中听,但从各个方面来讲,都是实话。

    随着她的动作,有三两粒不长眼的瓜子,蹦到了刘拂裙子上。

    刘拂刚想掀起裙子,就被身旁的望日骄打了手。

    啧,穿裙子真是麻烦。

    她眉头微蹙,提了提裙摆,任由瓜子滚落。

    然后才抬头望向娇杏,轻声道:“姐姐这话说岔了。”

第五章·考核() 
第5章

    “做姐姐的好心教你道理;你倒好;出言不逊反口辩驳原来这就是秀才公家的家教?”娇杏顿了顿;斜睨着刘拂;皱眉训斥道;“也难怪你那病鬼老爹;考了几十年都考不过。”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一字一句,实在是扎心得的厉害。

    被当面嘲讽的刘拂不为所动;反倒自嘲一笑,将眼底的不屑挂在脸上:“我自是没家教的。”

    她的笑容苦涩非常,哑声道:“他若真有经天纬地之才;如何会卖女儿?”

    场面立时安静下来;之前有意无意望向刘拂的目光,全都看得实了。

    被春海棠好汤好饭养出的血色;此时全部褪去。

    刘拂小脸苍白如雪;恍如玉人一般。

    她微微抬头;偏过头躲开众人视线;只有纤长的脖颈与小半张侧脸暴露在外。长睫轻颤;竭力睁大的眼睛眨也不眨;只怕一个不小心,氤氲在眼中的泪水就会滚落。

    三分凄苦配着七分决绝,明明站在众人之间;却仿佛天地间仅剩她一人般清冷无望;看上去格外伤情。

    在场所有人,无不感同身受。

    她们都是被血亲卖进泥沼,自此只能在红尘中挣扎,再无一刻安宁。

    可怜人又何必为难可怜人呢

    听到不远处渐渐汇聚成一气的抽噎声,刘拂满意地眨眨眼,让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下巴。

    这场戏,做得足够了。

    一回生二回熟,她已吃透了女儿家装哭扮可怜的套路。

    娇杏是唯一没被影响的。

    她不止没被影响,还一眼就看出刘拂是在做戏。

    少女目光中的得意,刺得她心口疼。

    可这场戏做得的太真,让刚刚认命的死丫头们心酸非常,也让她多日来的诋毁烟消云散。想要揭露刘碧烟的骗局的话,还没开口就被哀声切切堵了回来。

    无法感同身受的人,永远不会被归为一群。

    接收到偷偷打量的目光,娇杏心知肚明,自己的横眉冷对,已成了冷心冷肺的最佳体现。

    刘碧烟,又是刘碧烟!

    怀柔不行,那就用威逼。娇杏冷笑着看向众人:“还不快滚?一会儿若敢晚上丁点,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尖细的声音打破自怨自艾的哀怨氛围。

    刚刚还与刘拂一同落泪的小鹌鹑们抖了抖,茫然无措地望了一眼对立的三人,终于醒过神来。

    对娇杏的惧怕,快速使胆怯的理智占据上峰。

    “就她们这样的,也值得你费心拉拢?”娇杏大声讽笑,伸手指向众人,“一群有奶就是娘的小蹄子,能帮你什么?还能替你拉拢客人不成?就算她们愿意把到手的恩客推给你,那些贩夫走卒也不一定掏得起你的渡夜资。”

    娇杏的视线滑向望日骄,咂了咂嘴:“我这才明白,她为何独独对你不同了。好骄儿,你们两个心肝儿靠在一起,可要小心,别被她吸干了血。”

    一直默不作声的望日骄挪步从刘拂背后出来,先将手中的帕子塞进她手中,才面向那帮小姑娘道:“娇杏姐姐的话,你们都听懂了么?”

    “你!”

    望日骄果真是个妙人,市井传奇诚不欺我。

    刘拂几乎要喷笑出声,忙借拭泪的动作掩住唇边笑意。

    那群“姐妹”脾性如何她并不在意,今日与娇杏对上,一是当面锣对面鼓地的拉开阵势,以免日后被她暗算了也没处攀扯;二是做好第一步的铺垫,为饶翠楼的转型打下一个好的基础。

    以近两月来所见,娇杏攀附权贵的劲头极大,明摆着就是一颗不愿脱出泥沼的心。若让小姑娘们继续被她胁迫着,那么不等刘拂安排好一切,春海棠手上的权利就要被分走很大一部分。

    海棠姐姐识美人的眼力是不错,挑副手却只看到娇杏识字的便利,没看出她隐藏在火辣脾气下的野心。

    “好心当做驴肝肺,可见有些人,要吃了大亏才能学乖。”娇杏连连冷笑,“待日后经了梳拢,自会有人磨平你的性子!”

    还是个黄花丫头的望日骄张了张嘴,最终涨红了脸闭口不言。

    刘拂脸不红心不跳,垂眸笑道:“姐姐这话说岔了。”

    同样的话,她今日已说了两次。

    还次次都是在娇杏摆前辈威风震慑众人的时候。

    “呵!”娇杏怒不可遏,“怎么?大小姐要教训我了?”

    “教训可不敢当。”刘拂轻笑一声,摆出教授小皇子时的正经模样,压低声音道,“只是比姐姐多读两本书,所知所想也便多些。”

    娇杏最怕的,就是身为秀才之女的自己,抢了她在饶翠楼的地位与风光。

    这种直戳对方死穴的话语,任谁都忍不了暴跳如雷,更别说是性格火爆的娇杏。

    动手,已是可以预见的。

    刘拂边说,边将望日骄扯到身后的同时,同时不动声色地略撤一步,退到娇杏可以触及的范围外。

    她如今,对自己的脸蛋可是爱护得的紧。

    果真,刘拂话音落地的瞬间,娇杏的巴掌已扇到眼前。

    紧紧抓着娇杏的手腕,刘拂收了笑容,正色道:“可一不可二,打人不打脸,娇杏姐姐上次动怒便让我卧床两月,这次又准备如何呢?”

    她的目光滑向楼梯口,看向紧赶慢赶逃离的少女们,朗声道:“即便我们进楼晚些,也不该被姐姐如此轻贱。”

    那些女孩子单薄的背影,俱都颤了颤。

    而她们下楼的动作,也愈发快了。

    “放手!”娇杏痛得的蹙眉,欲要上前厮打,想起那日被刘拂算计进去的事情手上,眼神晃了一晃,“小皮娘,谁给你的胆子,在楼中动手动脚!”

    “自是姐姐几次三番甩人耳光的举动,给的我胆子。”

    此时楼上只剩她们三人,刘拂也不在望日骄面前装样,含笑摆了摆空着的另一只手。

    娇杏手腕一麻,又怒又痛:“你!你快放手!”

    如她所愿,刘拂甩开娇杏的手后,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嘻嘻笑道:“其实我也奇怪,娇杏姐姐怎么突然就激动起来,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姐姐读了几年的书,难道不曾看见过?”

    曲解古人言的本事,再没谁比得过她。

    “我们也要去用早膳了。”刘拂拉着望日骄的手,对娇杏笑道,“想来姐姐已经饱了,就不邀姐姐一起了。”

    捂着手腕的娇杏死死盯着刘拂,痛得发不出一声。

    ***

    一脸担忧的望日骄直到用罢早饭,才将心中的忧虑讲出来。

    她挽着刘拂的臂弯,轻声道:“娇杏总管咱们日常起居生活,若她向春妈妈告状,可如何是好?”

    从来做过便忘,早将刚才的事抛之脑后的刘拂闻言微愣:“你惦记了这许久?我见你不问,还奇怪你怎么这么安心呢。”

    望日骄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的笑笑:“胡老大夫说你肠胃不佳,吃东西时要心无旁骛才好。”

    想起前世的红颜知己,刘拂心中一暖一叹,也不瞒她:“便是借娇杏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海棠姐姐那里告状的。不为她不听吩咐妄动咱们,只为她的小心思不要暴露。”

    望日骄恍然大悟,又略带紧张地叹道:“咱们如今还未站稳脚,想来日后少不了要受她针对了。”

    看着身旁望日骄满是纠结的小脸,刘拂心中并无不喜。

    她虽不常与女子亲密接触,却也知道大多数女孩子都是爱多想的性子。望日骄谨小慎微,可即便她心中忐忑难安,仍是用“咱们”二字将自己与她死死绑在一起。

    此时的望日骄,毕竟还不是坊间传闻中那个风靡金陵的花魁娘子。

    想到她方才不知壮了多久胆子,才敢出头对上娇杏,刘拂就有些想笑。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想想,就算咱们缩头做人,娇杏就会放过咱们不成?”

    自然是不会的。

    望日骄叹气,倒也不再多想:“我只想着咱们年幼,若能等到梳拢之后到时她定不敢再这么张扬。”

    刘拂突然正色道:“没有那一日的。”

    “什么?”

    “日后你便知道了。”刘拂笑笑,并不言明,转进而岔开话题道,“昨日教你的字可都认熟了?千字文可背顺了?”

    望日骄不答,抿唇望向刘拂:“碧烟我是不是未曾与你说过,娇杏就是教导咱们读书习字的师傅?。”

    她终于明白,为何心中如此惶惑不安。她无比懊悔,为何不早点想起,好劝碧烟不要强出头。

    若课业考核不过关,难免会在春妈妈眼中落下个不好的印象,若真如此,她们现今最大的倚仗就荡然无存了!

    刘拂微愣:“你确实没说过。”

    说着便眉头微蹙,沉思起来。

    见她这般模样,望日骄更是心惊,满心后悔,只恨时间不能倒流。

    当刘拂发现望日骄红了眼眶时,她已是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第六章·课程() 
第6章

    刘拂之前还担心;若教导她们读书习字的是个白衣;那么她作为秀才之女;要如何不露痕迹地表现出自己的天赋与才干;才会让人不觉得突兀。

    现下知道是娇杏授课;刘拂才惊觉是自己想偏了。

    青楼妓子乃是下九流的行当;千人骑万人枕的女子自是受读书人唾弃。他们既爱慕她们美艳的肉。体;又鄙夷她们轻贱的灵魂。

    所以哪怕是个屡试不第的儒生,也不可能来勾栏院给花娘授课。

    其实这中间的疏漏,也不怪她。

    毕竟她生来便是忠信侯府的唯一继承人;七岁上就进宫做圣上的陪读,自幼年起能接触到的,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即使按着规矩参加科举;也是直接跳过县试这一环节。

    就如东宫娘娘卖大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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