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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儒传-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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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有些木然地道:“伯父有何教训?”

“这不是教训,是句闲话哦!不,是件正事。”

“请讲?”

“上次向你提过的关于我夫妻那女徒余文兰的婚事”

丁浩心中一动,道:“伯父的意思是”

“兆详老弟与弟妇已然仙去,对你的事,伯父我可以作一半主吗?”

丁浩已知老人心意,但仍恭谨地道:“当然,伯父可以完全作主,不过”

“不过什么?”

“伯父请先把话说完。”

“你没见过文兰,但我可以告诉你,天下再难找那等兰心慧质的美人”

“是的,伯父上次说过!”

“我希望你答应这件婚事,天生佳偶,姻缘不可错过。”

丁浩心头立即起浮了梅映雪的情影,两人之间那一段纯真的情愫,能抹杀吗?不管余文兰有多美,岂能作负心之人,见异思迁,草野客是一份美意,但自己却不能接受。这老人脾气古怪,倒是难于过份拂逆

心念之中,尽量把话说得婉转地道:“伯父盛意,存殁均感”

草野客老脸微微一变,急躁地道:“你只说是或否,别绕弯子!”

丁浩不由一窒,歉意地一笑道:“伯父,侄儿并非不知好歹,只是有困难”

“什么困难?”

“侄儿不能辜负别人?”

“辜负别人!你已经交了女友?”

“是的!”

草野客沉着脸连喝了三杯酒,才慢吞吞地道:“什么样的女人?”

丁浩想起伊川城外林中,梅映雪对自己的那一幕。不禁有些惶然,想了想道:“她是新崛起的武林的金龙帮主之女。”

草野客双目大睁,道:“邪门,我已经有耳闻,金龙使者横行中原武林”

丁浩期期地道:“是的,行径不太光明!”

“那女的是天仙?”

“不俗不丑,但小侄的着眼不在美色!”

“她对你很有情?”

“可以这么说的!”

“既然如此,不必,不必提了,作为罢论。”

“请伯父恕小侄违命之罪!”

“不谈了,不谈了!”

丁浩大感尴尬,俊面一红,道:“听说庄主千金在北方遭了意外?”

草野客似乎十分钟爱他这女弟子,闻言之下,吹胡瞪眼地道:“我要亲自北上查她的下落!”

丁浩义形于色地道:“小侄当为此一尽绵薄!”

“很好!”

“小侄告辞,伯父该歇息了?”

“去罢,你随时可以来此,我们共筹追凶之策!”

“遵命!”

丁浩在棺前再拜,然后恭辞草野客,迳回览碧楼,房门半掩,灯光下映出人影,叶茂亭竟然还守候在楼头,这种至性至情,使丁浩感动万分,忙招呼道:“叶兄尚未安寝?”

叶茂亭含笑道:“我怕老弟心情不佳,饮酒过量,所以在此守候!”

“这小弟何以克当?”

“言重了,老弟是客,我身为半主,该当的。”

丁浩坐了下来,道:“夜深了!”

“三更已过,老弟风尘劳顿,早些歇了罢?”

“叶兄也请安置!”

“明晨见!”

叶茂亭辞别下楼。丁浩掩上房门,卸了剑袋,宽衣就寝,由于哭拜父骨,哀毁过度,感到身心俱疲,很快地便入了梦乡。

醒来,已是日影侵碧纱的时份,桌上已摆好了四色点心,一壶茶,丁浩漱洗之后,用了些点心,然后出房,到露台上凭栏眺望湖景,但见烟波浩杳,点点帆影,缀在闪烁如鱼麟的波光间,一轮旭日,斜挂水天之间,泛出了万丈金霞,近湖岸的村舍,升起了缕缕炊烟。

良辰美景,使人胸怀大畅,浑然忘我,神驰于湖光水色之间。

一条乌篷船,由不远处缓缓移过,丁浩突地想想了红门小筑中那具乌木巨棺,里面盛的是父亲的遗骨,眼前美好的景象消失了,心头罩上了一片阴霾,他又回到了极度的痛苦中。

此行落空,下一步的行动将是什么?

回头北上吗?

照以往的推测,云龙三现赵元生可能受望月堡的庇荫,但据老哥哥树摇风入堡探查的结果又没端倪,人海茫茫,要找一个有心躲避的人,谈何容易,真不啻大海捞针。

据草野客推测,云龙三现赵元生可能便是元凶,幕后并无主使之人,那云龙三现勾结那些魔头,下狠手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云龙三现与父亲有宿仇,母亲是历劫的人,她知道所有的凶手,为什么到临自尽那晚还不提只字呢?连竹林客与半半叟也不明来龙去脉,不知凶案的起因,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是自己来庄寻仇,余化雨尚蒙在鼓中,不知已背上了黑锅,对方杀其独生子,又嫁祸于他,为什么呢?

就在此刻,身后起了脚步之声,丁浩回头一看,只见叶茂亭正朝自己走来,面带微笑,但神有些不正,一望而知那笑容是装出来的。

“丁老弟,你不多睡片刻?”

“已经很晏了!”

“对不起,愚兄没来陪你过早”

“那里话,小弟已用过了。”

“这半夜睡得好?”

不着边际的话,显示出叶茂亭神不守舍,必有心事,当下开门见山地道:“叶兄似有心事?”

叶茂亭敛了笑容,皱紧双眉道:“发生了件麻烦事!”

“什么麻烦事?”

“是庄主”

丁浩心中一动,道:“余庄主发生了什么事?”

叶茂亭欲言又止地好半晌,才沉声道:“昨夜四更时分,庄中来了不速之客”

丁浩一震,道:“小弟竟一无所觉,来的是什么人?”

“一个陌生客,大约四十出头,身手惊人,直入内宅而不为庄中人发觉,那时我尚未入睡,一时心血来潮,想巡视一下庄中守备,巡到后院之时,突然发觉庄主与对方在院地中低声话语,似在争执什么,我隐在暗处,只听那陌生客说了一句,大枫林,不见不散,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会后悔。说完便走了”

丁浩激奇地道:“这倒是件怪事,后来呢?”

“当时我想这必是庄主个人隐私,未便动问,悄然退了出来”

“庄主呢?”

“刚才赴那神秘约会去了!”

“可曾有什么交待?”

叶茂亭忧形于色地道:“庄主临动身前,特别召愚兄去,当面交待了几句话”

丁浩好奇之念大炽,追问道:“可以告诉小弟吗?”

叶茂亭期期地道:“本来不该惊动老弟,但我愈想愈觉不妥,可能会有意料不到的事发生”

“噢!庄主怎么说?”

“庄主严嘱不许向任何人道及赴约的事,同时约束庄内人不许外出,要愚兄接待老弟,最后一句话却令人悬心

“一句什么话?”

“庄主说如果他过了今日不归,要愚兄负责遣散庄丁,关闭齐云庄,并向老弟及关前辈夫妇致歉,送客!”

丁浩闻言之下,也觉事态相当严重,这已明明预示着有不寻常的事发生,而余庄主又严令不许泄露此事,这其中便大有蹊跷了。

“那陌生客的来路一点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

“叶兄打算怎样?”

“愚兄我现在一筹莫展,只望不发生意外,庄主平安归来!”

“不派人盯踪查探?”

“庄主之命,无人敢违!”

丁浩心念一转,似已略窥叶茂亭的用心,深深地道:“如果以客人身份干预此事呢?”

叶茂亭楞楞,苦苦一笑道:“老弟认为愚兄此来的居心是要你出马吗?”

丁浩一摇头,道:“非也,小弟只是如此说说而已!”

叶茂亭沉声道:“非南庄弟子,当然不在此限,不过

“不过怎样?”

“此事无第三人知晓,任谁出面,都坐定了愚兄违背庄主之命,泄了秘密。”

“这话也是”

叶茂亭抓耳搔腮,一付着急但又无可奈何的形像。

丁浩想了一想,道:“庄主的内眷”

叶茂亭黯然:“庄主发妻早丧,独子横死,只剩文兰小姐一人,又出了意外”

丁浩默然了片刻,显得十分同情地道:“看来只有祈望余庄主平安而归了!”

叶茂亭颔首道:“是的,此事却不可让关老夫妇知道,他俩的性格是天不管地不理的!”

“这小弟省得!”

“老弟此番大概有得些日子盘桓?”“这个倒说不定,哦!对了,小弟要到岳阳城探听一个老友的下落”

“就是昨夜的提及的半半叟?”

“嗯!就是他,另外还有一位忘年交全知子”

“这事愚兄在昨夜就已传令弟子们去办了?”

“小弟亲去一趟,比较安心!”

“何时?”

“就是现在!”

“愚兄要人备船”

“不,小弟拟由旱路。”

“那就备马”

“都不必,步行较为方便。”

“何时返庄?”

“可能要隔宿,但当夜回庄也说不定。”

“用过酒饭再行动身如何?”

“不必了,此刻天时尚早,正合上路!”

“如此愚兄送老弟出庄。”

丁浩回房佩上长剑,斜跨锦袋,然后同叶茂亭一道出庄,到了庄门之外,叶茂事再三叮嘱务必早早回来,丁浩辞别上路,离庄远了,才向路人打听了大枫林的方向,然后疾驰而去。

大枫林高庄约二十里,是一个十分荒僻的所在。

半个时辰之后,一片红艳艳的枫林,呈现眼前,没有一颗杂树。映着日光,像一片火,丁浩避开正面,绕道侧方入林。

入林不久,遥遥瞥见两条人影对峙,其中一个是齐云庄庄主“南天神龙余化雨”,另一个是身着锦衣的中年人,想来便是叶茂亭所说的陌生客了。

丁浩施展易形术,变成一个黄胖书生,然后藉巨木掩护,迫近两人。

只见余化雨满面激愤之色,咬牙切齿地道:“古良玉,你毫无人性”

锦衣中年嘿嘿一声冷笑,道:“余大庄主,我古某这十多年来,未尝稍忘当年广功之恨,你想不到有今天吧?”

余化雨老脸起了抽搐,厉声道:“姓古的,当年不杀你已属网开一面,你竟不知改过”

“你后悔了?”

“的确后悔了,实不该留你奸夫淫妇之命。”

“余大庄主,你与锺秀芸本来不配,她可做你女儿,是吗?”

“放屁!”

“嘿嘿嘿,一树梨花压海棠,多煞风景。”

“你根本不是人”

“余大庄主,锺秀芸当年嫁与你作继室,是迫于你的财势”

“胡说,是她自己愿意的。”

“但她与我是青梅竹马之交。”

“诱奸人妻,你还有脸说?”

丁浩已明白了一些梗概,余化雨丧妻之后,可能中馈之人,儿女尚幼,需要照顾,才娶了对方口中所说的锺秀芸为继室

锦衣中年阴阴一笑道:“一情两好,天经地义的事,你不甘顶这绿头巾?”

余化雨双目尽赤,花白胡须了起来,厉声道:“老夫要杀你!”

锦衣中年冷笑道:“余化雨,你杀不了我,现在说这话迟了,你那宝贝女儿在我手中,你不顾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

丁浩不由暗中发指,原来齐云庄主的女儿余文兰是落在这厮手中,他以此要胁余化雨,本不知他的目的何在,这等人该杀。

余化雨面上又起了抽搐,恨声道:“你敢碰她一丝一发,老夫把你剁成肉酱。”

锦衣中年狞声道:“天仙化人,人见人怜,我如法泡制,把她废了武功,纳为小妾”

“你敢?”

“如果你不答应条件,看我敢不敢,这一来,我们加了一层翁婿的关系”

余化雨“呛!”地拔剑在手,凌厉地吼道:“我要你血溅当场!”_锦衣中年了无惧色地道:“余大庄主,就算你真能杀了区区,你那宝贝女儿呢?能活吗?”

余化雨浑身簌簌而抖,目眦欲裂地道:“古良玉,你真的要霸老夫基业?”

锦衣中年狂妄地一阵大笑道:“大庄主独霸天南,也已相当时日了,论享受也够了,该让别人过过瘾了,你的资财,够你父女受用,觅个稳妥之处,安享余年,不好吗?”

余化雨怒极反笑道:“古良玉,鹊巢鸠占,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好?”

“现在闲话少说,你答不答应?”

余化雨痛苦地道:“我女儿呢?”

锦衣中年阴鸷地道:“待你打发了手下,离开之时,原壁奉回,如何?”

丁浩业已忍无可忍,一弹身,飘入场中。

锦衣中年霍地侧身,暴喝道:“什么人?”

丁浩冷冰冰地道:“管闲事的人!”

“找死吗?”

“那是你!”

话声中,已到了两人身前两丈之处,停了脚步。

丁浩这一易了形,看上去实在不起眼。

余化雨惊愕地望着丁浩,他想不到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

锦衣中年狞视着余化雨道:“原来余大庄主还带了手下,一共多少,何不叫他们统统现身?”

丁浩接口道:“区区只是过路人,见不平而拔刀!”

锦衣中年不屑地一哼道:“你算老几?”

丁浩哈哈一笑道:“算老大吧!”

“报上名号?”

“你配吗?”

“好小子,你是诚心找死,大爷成全你!”

喝话声中,拔出长剑,恶狠狠地划向丁浩,看他出手,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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