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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儒传-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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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动手,难免要流血,不伤人是绝对办不到的,如果在此地杀了人,对方决不甘休,报复会接连而来,自已却不能长守下去。

万一斐若愚奉令放火,他该怎么办?

釜底抽薪,方为上策,现在是起更起分,对方要下手的时间是三更,无疑的二更左右,才会动身前来,自已迎了去,时机正合。

对方既决定必要时血洗此庄,出动的人当不在少数,而这些手下,当早已伏伺在四周,正点子多半还在伊川

心念之间,立即改了“黑儒”装束,一溜烟般出庄而去。

他选的是庄后最僻静的一个方向,月光下,果见人影浮动,丁浩身形似魅,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包围圈。

然后绕道庄前大道,故意放缓身形,如常人奔行的速度,反向集内奔去也只奔行了数文,一声低喝,自路旁矮树丛中传出:“什么人,站住!”

丁浩停下了身形,巍然卓立,一条人影,闪到了身前两丈之年,丁浩看这现身的是一个劲装中年,从装中年与神情看来,是个头目无疑。

那劲装中年仔细端详了丁浩几眼,惊疑地道:“阁下报上来历?”

丁浩冷漠地道:“黑儒!”

“黑儒”两字出口,那劲装中年如遭雷激,登时面色惨变,转身便要逃走,丁浩弹身一截,把距离缩短到不足一丈,冷冰冰地道:“不许动!”

那劲装中年顿时脚下生了根,钉在原地,籁籁抖个不住。

丁浩又道:“此地何人负责?”

劲装中年结结巴巴地道:“现在是是在下暂时负责!”

“什么身份?”

“望月堡外堂头目”

“很好,现在你下令,把所有手下全召集来!”

劲装中年业已唬得脚瘫手软,他作梦也估不到会碰上武林中连提都不敢提的头号人物“黑儒”,除了照办,别无话说。

于是,他撮口为号,召集所有围庄的暗卡。

丁浩目芒一转,道:“我们到那边林中!”

劲装中年颤声道:“阁下有何指教?”

“什么也不必问,走!”

劲装中年像虎爪下的羔羊,惊怖万状地一步一挨,走入林中,那些埋伏在近处的,业已闻号而至。

一看多了个黑衫中年文士,而头目却站在那里颤抖,一个个骇震不已,向头目施礼之后,怔在当场。”

空气诡谲夹着恐怖的色彩。

人影陆续向林内集中,半盏茶工夫,群集了六七十人之多。

这些小喽罗都是堡中精选的武士,但在丁浩眼中,根本不值一道,谁也不知道眼前的黑衫儒士,便是东山复起的一代恐怖人物“黑儒”,还以为是堡中特派来的高手。

丁浩一看,后无来者,冷森森地道:“全在这里了!”

劲装中年头口栗声应道:“都在这里了!”

丁浩一字一句地道:“本儒上体天心,不愿枉杀无辜,尔等也不值本儒动剑,现在本儒仅取尔等功力,从此以后,各安生业,勿再为虎狼驱使,为害江湖!”

话声一落,立即骚动,一人奔,十人随,如搅破的蜂窝,四下奔蹿。

丁浩先也手制住了那头目,然后弹身扑掠,十指齐施。

闷哼与惊呼的声浪,搅碎了沉寂,全被废了功力,无一人能幸免,最远的,没逃出十丈去。

丁浩不暇细顾,返身挟起那名头目,穿越甲畴,奔行了两三里,重新上了道,把他放落,解了他的穴道,冰寒地道:“现在带本儒去见你们‘东卿’!”

那头目连话都不慑回,踉跄前奔带路,约莫又奔行了两里左近,伊川城在望,突见前道之直数骑马疾奔而来。

那头目止住身形,股栗地道:“东卿与副总监他们来了!”

丁浩一抬手废了他的功力,道:“你捡回了一条命,去吧!”

那头目蹒跚地从小路走了。

丁浩兀立马道正中,数骑马临到切近,齐齐刹住。

其中一个黑衣武士,叩马直冲丁浩身前,暴喝道:“什么人,找死么?”

丁浩不言不语,一挥掌,惨哼与马匹惊鸣之声齐作,那名武士被震离马背,摔出三丈之外,马儿受惊,没命地跑了。

其余五骑,散开围了上来,只那灰衣老者叩马上前数步,与丁浩对面而立。

丁浩目如寒星,罩定那老者道:“阁下是“五方神东方启明’?”

灰衣老者似吃了一惊,大喝一声道:“朋友何方高人?”

“黑儒!”

“呀!”

惊呼声中,“五方神东方启明”勒马后退数尺,目中尽是骇芒,其余四人,连斐若愚在内,俱皆面目失色。

“五方神东方启明”声道:“阁下有何指教?”

“本儒今夜不想杀人,有两件事由你传达郑三江”

“那两件事?”

“第一、伊川城周遭三十里之内,‘望月堡’人不许涉足,第二、郑三江联合各门派并设诡谋对付本儒,本儒对他的居心,一目了然,告诉他别作君临天下的美梦,本儒有一天会登门去拜访。”

“阁下所言老夫照传,不过老夫今夜要办件事,阁下不会阻拦吧?”

“本儒所提第一个条件,必须立刻执行。”

“老夫受命行事,无权作主!”

“东方启明,本儒言出不二!”

“五方神东方启明”窒了一室,胀红了脸道:“阁下与‘空门’是何渊源?”

丁浩嘿地一声冷笑道:“本儒不知什么门不门,现在立刻回头,天明之后,伊川四周三十里地之内,不许‘望月堡’中人逗留,否则杀之无赦!”

这句狂亡绝伦的话,出自“黑儒”之口,便不觉其狂。

“望月堡”被江湖人称为“阎王堡”,没人敢招惹,敢对于“望月堡”如此作为的除了“黑儒”,恐怕没有第二个人。

“五方神东方启明”面上神色变了又变,突地栗声道:“就凭阁下一句话,”要老夫回头,恐怕办不到?”

“哈哈哈哈,你想怎样?”

“阁下名震武林,东方某人不才要领教几招!”

“你太不自量力!”

“黑儒,士可杀不可辱,老夫也是有头有面的人”

“下马吧,本儒特许你试一招,听清楚了,你若不知进退,第二:招取你性命!”

这种目无余子的口吻,也只会出于“黑儒”之口,但丁浩是有用意的,斐若愚关照过,“五方神”是他师父,请手下留情。同时处理不当的话,会影响斐若愚在堡中的地位,这一条内线,是无论如何要保持的。

当然,斐若愚决想不到眼前的恐怖人物,便是他的小叔叔。

“五方神东方启明”一跃离鞍,立即有手下接过马疆。

徒人们齐齐后退到三丈之外,个个都紧张至极。

“五方神东方启明”神色之间,充分显露了他的内心的不安与畏怯。

但,他仍然要试一试,一方面,回堡好作交代,另一方面,是武林人好胜好名的心昊在作崇。

所以,他硬起头皮要一斗这不可一世的人物,若说胜过对方,他根本不敢作此想。

丁浩冷声道:“拔剑!”

说着,自已缓缓掣剑在手。

“五方神东方启明”先站了位置,然后拔剑在手,道:

“什么意思?”

“斐若愚三个字的下面是什么?”

“树摇风”陡跳起身来,目瞪如铃,激动地道:“你说什么?”

“他便是背父母出走的若愚!”

“他他小兄弟,你怎知道的?”

丁浩把“离全岛”湖边的一幕,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树摇风”目中闪现了泪光,身躯抖个不住,口里“啊!啊!”地说不出话来,这是真性的流露。”

一个玩世不恭的人,却是个性情中人,丁浩深受感动。

“树摇风”啊了半天,突地一拍桌子道:“这小子害得我老两口够凄惨,见了面我要劈他。”

丁浩不由莞尔道:“老哥哥,你劈他,不怕老嫂子劈你?”

“树摇风”怔了怔,抓起桌上酒葫芦朝嘴里灌,不意却是空的,葫芦底朝了天,半滴未出气呼呼的往地上便扔,“铿铿”声中,冒起了一溜火花,这葫芦竟是铁的。

丁浩忍俊不止地道:“老哥哥何时换了这铁葫芦了”

“树摇风”蹒跚地上前拣起葫芦,道:“那旧的不经事,我在陈州吕祖庵见同道纯阳老儿身上挂的的与我的一模一样,便与他交换了,这经得起砸!”

丁浩忍不住入声大笑起来,老偷儿可真狂得可以,竟与吕纯阳打上交道。

“老哥哥,如果神像能说话,必不肯交换”

“他不开口,我乐得换!”

“老嫂子现在何处?”

“谁知道老乞婆飘到那里去了。”

“对了,老哥哥在江湖中可曾碰到过那些行踪诡秘的黄在女子?”

“树摇风”面色一肃,坐回椅上,道:“你说的是‘金龙使者’?”

“是的,正是她们,老哥哥知道她们的来历么?”

“嗨!别提了,老哥我几乎栽了大跟斗!”

“怎么样?”

“一念好奇,要追查她们的来历,盯人却被反盯,几乎脱不了身,老哥我一向自夸身法得自独传,功力虽不济,身法确是超人一等,想不到那些女娃儿更绝,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她们!”

“江湖中有什么新的门派崛起么?”

“不曾听说!”

“老哥哥猜想可能是什么路数?”

“这根本无从猜起”

“从她们武功路数来判断呢?”

“天下武功路数,多如牛毛,大同小异,若非眼见或耳闻,知道它的特征,便无从判断起,而一般秘密门户,多属暴起暴落,很少能维持久远,更难忖测。”

“那就是说前未之闻?”

“对了!正是这句话!你问这干吗?”

“老哥哥记得那寄存革囊的白衣女子么?”

“哦!记得,怎样?”

“她可能落入‘金龙使者’手中。”

“可能是凭想像么?”

“不,她被对方盯踪,从汝州一路到宜阳,最后她被追踪对方而失踪?”

“那对方是蓄意的了?”

“是的!”

“树摇风”灰眉一皱,道:“这批使者,全是二十来岁的女子,依常情而论,这秘密门户的主持人若非是女子,便是十分邪门的人物!”

“是的,小弟我也有同感,但对方明目张胆与‘望月堡’作对,若非有极雄厚的实力,或是非常的企图,决不会如此

“天下无永久的秘密,既公开在江湖活动,迟早会被拆穿

“是的,但目前救人第一。”

“树摇风”抚髯一笑道:“老哥哥我明白小兄弟的心情,那妞儿值你对她关心的,目前只有一法可行,老哥我尽力探查对方来历与巢穴所在,小兄弟凭身手设法擒提一名使者,事情便可迎刃而解”

丁浩沉重地一颌首道:“看来只好如此了!”

“树摇风”长长叹了口气,道:“小兄弟,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哥我已感到计穷了,有件大事,必须要告诉你,那多嘴的根本没到‘齐云庄’,在南下途中失踪了”

丁浩不由心头剧震,变色而起,栗声道:“什么,‘全知子’老哥哥失踪了?”

丁浩不由心头剧震,变色而起,栗声道:“什么?‘全知子’老哥哥失踪了?”

“谁说不是,我派人直下南庄打探到的!”

“会不会又是‘金龙使者’的杰作?”

“这很难说,不止此也,那个在岳阳楼算命的也失踪了“啊!‘半半叟’也失了踪?”

丁浩登时心乱如麻,这问题相当的严重了,这是一种无法想像的阴谋,这些与自已有关系的全出了事,似乎不是巧合,

“树摇风”见了丁浩的神情,豪爽地一笑道:“小兄弟,别气馁,事在人为,总要清理出眉目的,天明之后,我启程南下,亲自去调查,你先在附近一带设法擒个把‘金龙使者’,摸清他们的来路,照情况判断,这秘密组织若非对‘望月堡’怀私仇,便是有意逐鹿中原武林天下”

“小弟也是这么想!”

“望月堡根深蒂固,新近又控制了各大门派,对方既敢轻捋虎髯,必有相当把握,武林从此要大乱了!”

“砰!”院中传来重坠地之声。

两人同时大吃一惊,双双闪了出去,丁浩眼尖,一眼望见厢户檐下,萎顿着一个人,业已昏迷,不省人事。

丁浩一个箭步超上前去,一看,不由栗呼道:“是柯老哥!”

“树摇风”老脸失色,超近一看,道:“伤势不轻,先把他弄到房里床上!”

丁浩俯身抱起柯一尧,将就进入厢房,把他平放在床,“树摇风”伸手探了探脉息,激动地道:“内伤相当严重,心脉已伤,不知什么人下的手?”

丁浩左回上厅,取来了油灯,入在桌上,道:“老哥哥,还有救么?

“很难说,他外伤也不轻,受伤之后,又拚命奔行,失血过多,这是致命的错误,让我探探他全身经穴!”

柯一尧面如金纸,呼吸微弱,似已离死不远。

丁浩想着柯一尧对自已的一番情义,不由感到鼻酸,他为自已的事奔走,现在重伤将死,万一不治,真是件憾事,内心将永怀歉疚。

“树摇风”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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