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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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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接吻了吗?”
  “没有。”
  “牵手了吗?”
  “没有。”
  “常联系吗?”
  “没有。”
  “那你吃屎去吧。”
  两人把肠胃搞干净了谈笑风生若无其事地从卫生间里出来。三个女孩抿嘴直笑,陈热一副幸灾热祸的样子:“进去的时间有些长啊。”
  方言拍了拍我:“我和唐酽说了些悄悄话。”
  宁琦很敏感:“什么悄悄话不能在桌上说还得躲到卫生间里说?”
  “关于爱情。”
  我在烤台下狠狠踹了方言一脚。方言不为所动。
  “在卫生间里谈爱情,有没搞错?”傅岚岚歪着脑袋看着方言。
  “情况是这样的,方言说他之所以觉得生肉有些甜是因为他吃着这块肉时总想着你傅岚岚,仿佛那块肉就是你的肉,这就是爱情。”
  傅岚岚哆嗦了一下:“不会吧?爱情就是这么血淋淋?”
  方言摸了摸傅岚岚的脑袋:“你还当真了,生牛肉能和你的肉比吗?肉质和颜色都完全不同嘛。”
  傅岚岚狠狠掐了方言一下:“你们在捉弄我。”
  众人大笑。于是又是一番的觥筹交错。日式餐厅格调高雅,加上青酒的作祟以及方言几人的鼓动,我竟然和宁琦喝了一杯交杯酒,到后来情况发展到宁琦居然也不避嫌倚着我的肩,这边方言揽着傅岚岚的腰,再过去陈热虽然对那女孩无从下手有些着急但也是一脸坏坏的笑偶而还装作不经意地碰碰那女孩,整个场面十分混乱。
  我虽然知道让宁琦这样偎着不好,但也无法拒绝。当一个男人酒到七八分时有个美女软绵绵地靠着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硬生生地把她推开,那样太不解风情了。反而会时不时地挺直一下胸脯,以让女方觉得胸脯比较厚实一些,更好依靠一些。这餐饭至此已经完全违背了我的初衷。




《心乱不已》三十五



  从餐厅出来,六人酒意正浓,于是直接上了西酒的夜总会。我们要了个临湖的包厢,包厢的一侧是玻璃幕墙,西湖夜晚隐约的风光毫无遮拦,这应该算是全福州景致最好的KTV包厢。
  虽然脑袋有些旋转,但玻璃墙外的景色却很让我安静和发呆,特别是点缀着疏疏朗朗几颗小星的黑中透青的星空让我感触颇深,居然联想到人生的渺小并进而思考了一些男女关系方面的问题。比如我与宁琦是形出意不出,我对林茵是意出形不出,这二者加起来算不算是形意俱出。我与宁琦的未来走向如何,究竟能不能受我的控制。还有林茵,等到该死的魏小田把联系方法给我之后到底有没机会?由于伴着酒劲,思路并不是很有条理,这么多问题纠缠一起更让我头乱如麻。
  宁琦附着我的耳朵问:“你的样子很深沉,在想什么?”
  我扭头朝宁琦笑了笑:“想上床。”
  “和谁?”
  “谁离我最近就和谁。”
  宁琦在我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就怕你没这胆。”
  我微笑不语自饮了一杯酒静心听起宁琦的歌。宁琦的歌声很象夏日的凉茶,让人酥酥麻麻的很受用。这样的女孩实在让我徘徊。虽然我想了断,却不能干净利落。而且对着这样的良辰美景,美酒佳人,飘飘然到仿佛要起舞弄清影,柔媚的诱惑是无处不在。但即便在这样浮燥的表面,我竟然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林茵,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意识的最深处,有一种挂念如一泓清水般地不声不响,却清澈异常,感人至深。以至当我唱着“夜色正阑珊,微微莹光闪闪,一遍又遍,轻轻将你呼唤”时,竟会在心里一遍遍地叫着林茵,情不能已。
  我走出包厢给魏小田打了个电话。魏小田估计也在哪里风骚电话里吵得很而且很兴奋。我低声细语了几句他十分耳背总是听不清。我怕被宁琦撞上不得已只得离包厢远些朝他喊:“兄弟,在哪快活?”
  “你管?”
  “已经八月了。”
  “八月关我屁事。”
  “你忘了桂花香?”
  “桂花香关我屁事。”
  我有些怒不可遏但还是强忍着:“做一个男人要言而有信。”
  “我当然始终强调自己有性欲。”
  “严肃些好不好?”
  “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地说,别和我绕圈子,我这人直。”
  “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林茵的联系方法给我?”
  “我说到八月桂花飘香的时候。”
  “今天是八月三号。”
  “你简直就是头猪,新历八月桂花会香吗?我当然指的是旧历。”
  “新历八月十五是我的生日,兄弟一场,能不能在这天把林茵的联系方法做为生日礼物送给我?”我恨不得朝魏小田的下体狠踹一脚但还是强忍着继续委曲求全。
  “靠,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女孩一样发骚等生日礼物。你别做梦,男人要言而有信。”
  “我操!”我再也忍不住了骂了出来,恶狠狠地掐了魏小田的电话。我极度郁闷地回到包厢。我爱林茵,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可全被我这帮酒肉朋友当成在尿壶。我坚信魏小田会把这个桂花游戏和我一直玩下去,尽管我是十万个不想,但主动权不在我,就象调戏与被调戏一样,如果调戏者是个象薛蟠那样的呆霸王,被调戏者也只能自认倒霉随他玩去了。在林茵这个问题上我是痛感没有知音,以至觉得自己有些交友不慎。可以倾吐的对象全是一帮酒囊饭桶,这么多年下来早已吃得脑满肠肥,不知情为何物,实在无法与之进行深入的情感交流。
  宁琦看出我有些不快十分关切地问我:“怎么了?好象不太开心。”
  “没什么。”
  “我知道你不会说。就让我陪你喝到开心。”
  “好!”我一阵感动紧紧地握了一下宁琦的手。两人各拿起一听酒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我猛得站起朝服务小姐喊道:“放些剧烈的音乐,蹦一蹦。”
  当DISCO的重重低音从音箱里放出来时每个人血液都开始沸腾。六人在不大的包厢里挤成一团狂扭。宁琦紧贴着我扭动着细腰,我也随着宁琦细腰的上下而上下,我觉得楚灵王很有品味,楚王好细腰,这样的细腰确实可以让男人兴奋。没跳一会,宁琦便伸出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两人彻底地紧贴在一起,我感觉到一股欲火从丹田不可遏制地升了上来,然后猛得沉了下去化为膨胀,形势十分危急。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和宁琦发生摩擦。宁琦的神情十分地放肆,最后竟然旁若无人地把我一把拉到玻璃幕墙边狂吻起来。
  虽然我根本没想过今晚要对宁琦动手,但当一个香唇贴上来时我也不会懦弱。我忘乎所以。宁琦一反常态地睁着眼火辣辣地注视着我,双手使劲地掐我后背不多的肉。我觉得很痛但却更兴奋,以至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受虐的倾向。那边方言与傅岚岚已是滚落在沙发上,只有陈热和那女孩由于初次相识不好过于放纵还不情不愿地扭着屁股。
  我可以体会到两人在墙边拥吻的美感。在疏朗的星空下,西酒顶层的一间透着昏暗灯光的房里,一对剪影般的人贴在墙边隐约可见。两人的身影随着西酒庞大的建筑一起投射在西湖浮动的波面上,虽然水面上一眼看不出来,但理论上一定有我们的倒影。如果此刻吻的是林茵,我很愿意将这倒影定格,并且收藏倒影我们的那块范围的湖水。
  我正在陶醉,这时感觉到宁琦的手从我的后背慢慢地游移到大腿内侧,我有些慌乱,很担心这只手会再往里搞得我欲罢不能丢人现眼。但这只手停住了,抚摸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顿了顿,然后狠狠地一把掐了下去,我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松开宁琦。宁琦咬着嘴唇看着我,我也盯着宁琦,我知道爱之弥深掐之弥重,所以一点也不怪她,反而有些愧疚。
  “我恨你!”我们依然靠着墙,宁琦依然紧贴着我说。
  “为什么?”
  “你和我在一起时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我感觉得出来。”
  “怎么可能?你别胡思乱想。”说这句话时我真怀疑是不是真有心灵感应。
  “你别骗我。在杭州时我就知道了。和我在一起,你总是酒喝多时才升温。真正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我轻叹了一口气牵着宁琦的手回到位上,然后开了一听酒说道:“你别想这么多,我也不想那么多,我们就喝酒好吗?”
  宁琦点了点头,和我碰了杯子一饮而尽。




《心乱不已》三十六



  从夜总会出来每个人都很摇晃。方言把傅岚岚拉到一边耳语了一阵,傅岚岚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方言一脸悻悻的表情。我很同情方言,看来傅岚岚在这最后的关头即便有些酒醉但还算清醒。方言十分无奈地叫了部的士和陈热二人把两个女孩送走了。对一个已婚男人来说,在一个与自己有染的女人身上得不到彻底的满足是一件比较痛苦的事。
  西酒偌大的门口,只剩下我和宁琦被西湖的夜风吹着,我有些不胜酒力。宁琦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说:“你打的走吧,别坐我摩托车,我喝了酒怕有危险。”
  “今晚我不想回去。”宁琦停了半晌低头说道。
  我情不自禁地一抖,紧接着产生了比较强烈的生理反应。宁琦这句话对我诱惑很大,只要我愿意,那么宁琦今晚就是我的,我可以过一个十分销魂的夜晚。但问题是如果我们二人往西酒柔软的大床上一躺然后再借着酒力一番不知死活的翻云覆雨,就算是铁人只怕也要腿软回不了家。回不了家问题就会很严重而且闹得不好奸情就会败露,所以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要忍。
  “十二点多了,再不回去老婆就要急了。回到福州我就不是个自由人。”
  “我知道,我也不想影响你。不过你喝多了别骑车回去,打的走。”
  “但我喜欢酒醉时飙车,有种快感。”
  “比上床更有快感吗?”
  “哈哈,任何快感都比不过上床。”
  “可你宁愿飙车不愿上床。”
  “我也想,但是身不由己。”
  “我坐你的车。”
  “你不怕摔?万一摔得不好毁容了怎么办?”
  “我不管,今晚就要坐你的车。你若摔了我陪你一起摔。”
  我一阵感动,越发地觉得对不起宁琦。
  宁琦在我后面紧搂着我的腰,胸紧贴着我的背,那种柔软的感觉与载方言不可同日而语。夜深了没什么车,马路显得异常空旷,两边的行道树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速度带来的快感也让宁琦十分兴奋,她的手在我身上一寸寸地游离,时重时轻,并且再一次地触到我的大腿内侧直至最后毫无顾忌地到了中部,于是我在疾驰的过程中奋然勃起。这种疾驰中勃起的感觉与静止的勃起大不一样,很有种纵马持枪的豪情。
  车子非常娴熟地转过一个路口,绝对是一个很完美的弧线。但就在这瞬间,我突然发现前面的树荫下黑乎乎地占道停着一部车,我一个急刹车,车子的气刹发出极其刺耳的响声,然后车轮打滑,我瞬间失忆,明白过来时我已经躺在地上了。
  我挣扎着爬起,脑中一阵轰鸣,感到血从耳孔里流出,我想会不会颅内出血从耳孔里出来了。左手的肘关节处很痛,但摆了摆,没有象秋千一样荡,看来还没折。宁琦还躺在地上,我不知她怎样,此刻我宁愿自己摔得重些,她轻些。我搀扶起宁琦在路边坐下,宁琦一脸惊恐的表情。
  我努力朝她笑了笑,希望她能镇定下来:“我说过会摔的,你偏不信。摔到哪了?让我看看。”
  “好象是脚,很疼。”
  我就着昏暗的夜色抬起宁琦的脚,宁琦白晰的小腿握在手中十分光滑在暗中泛着柔和的白光。我有种想抚摸的冲动,于是定了定心安慰自己应该不会颅内出血,否则摔得半死不至于还有这种冲动。“摔在脚踝了,有些肿,还蹭破了些皮,没什么大事。幸好没把脸给摔了,否则就嫁不出去了。”
  “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你耳朵出血了。”
  “没事。”
  “让我看看。”
  宁琦凑到我耳边看了一会说道:“看不清,黑乎乎的一团,就看到血在滴也不知怎样。我送你上医院吧。”
  “不行,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们现在得分开,如果两人一起去医院我老婆那交待不了。”这时候我很佩服自己,尽管摔得眼冒金星依然十分冷静且思路清晰。
  “可你总得上医院。”
  “等我回去后看清况再说。”
  “你怎么回去?”
  “当然骑车回去。”
  “都摔成这样了还敢骑?”
  “没事,估计也就是擦破点耳皮。”
  “都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不该让你送我,如果你不送我就没事了。”
  “说这些干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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