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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王牌特种部队实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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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边停下来,装作是抛了锚正在修理的样子,司机和乘客当然都是战士装扮的。与此同时,全副武装的突击分队就埋伏在车后的路边。他们将事先在地上挖好了坑,并利用坑洼不平的地形把自己严密地掩蔽起来。
  其他分队的配置也作了一些调整,北部军区“胡桃”侦察营的一个连加强了进来,替下了在约尼东边负责从后面包抄的分队。这个连的另一部被部署在西侧,负责为穆基指挥的机动堵截分队提供支援。为了坚定将军们的信心,穆基的机动部队里还增加了一辆坦克。
  各分队照例在前一天夜里进入了伏击位置,第三次打开了“板条箱”。第二天(6月21日)上午11时左右,东侧的“胡桃”部队观察哨报告发现目标车队:两辆武装轿车、两辆轻便卡车,由一辆装甲车开路。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叙利亚车队继续向前开,离埋伏着的部队越来越近……突然,车队在伏击圈前面不远处停下来不动了。约尼的分队立即高度警觉了起来,在他后面,穆基也命令装甲车发动引擎。
  11时25分,巴拉克把那两辆伪装的民用轿车派了出去。它们开到离叙利亚车队只有几十码的地方停了下来,好像是抛了锚的样子。为了更自然一些,车上的司机还下来掀开了轿车的前盖,做出修理状。
  这时,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辆德国大众货车从叙利亚车队的后面赶了上来,超过了车队。然后,这辆货车在伏击圈前突然调了个头,加速从来路跑了回去。约尼的观察哨立即向他报告了这一情况,同时“胡桃”部队的观察哨也把大众货车的奇怪举动报告了巴拉克。任务再次失败的不详预感笼罩了所有的参战人员。这时,叙利亚车队也已开始打轮调头。
  侦察营灵活机变的作风在这时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巴拉克抢在两位将军做出反应前,向约尼下达了出击命令,约尼立即命令突袭分队出动。两辆伪装轿车的司机飞快地跳进汽车发动起来。与此同时,所有埋伏的部队全部从路边和山坡上的隐蔽位置跳了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向叙利亚车队冲去。在他们后面,穆基指挥的装甲车和坦克闪电般地飞奔过去,掠过了目瞪口呆的联合国观察哨和黎巴嫩警察哨所。
  叙利亚车队还没开动起来,他们在等着最前面的装甲车调头,而装甲车在这么狭窄的公路上调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不等车队调转完毕,以色列人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侦察营的一名军官举着扬声器跳到一块大石头上面,用阿拉伯语向懵头转向的黎巴嫩护卫部队大喊:“不许动!快投降!”这时,约尼分队的几名战士已经把几名叙利亚军官从两辆轿车里抓了出来。另一些战士举起枪,瞄准了每一辆车。一辆车里的黎巴嫩士兵开枪抵抗,立即被击毙。但那名喊话军官的膝盖还是被打伤了,他成了此次行动中惟一的伤员。
  穆基的车队赶到时,约尼分队的战士正在给最后一名叙利亚军官戴上眼罩,并把他塞进侦察营开来的轿车里。其他人则将五名投降的黎巴嫩士兵押上了穆基的装甲车。这时,穆基突然发现一名趁乱逃脱的叙利亚军官,和一名黎巴嫩士兵正向“板条箱”没有盖上盖的那一面跑去,他命令部队去追,但两人成功地滑下了一个陡坡,甩开了追兵。这时,巴拉克命令部队撤离。
  俘虏的五名叙利亚军官中,有叙利亚空军情报部的一名将军和两名上校。当夜,以色列再次向叙利亚提出了人质交换。几个小时后,叙利亚同意了交易。三名以色列飞行员最终获释。
  以色列空军为获释的飞行员召开了盛大的欢迎会。负伤的皮尼坐在轮椅上被推上了主席台,向听众讲述他当战俘的经历。最后,他说:
  “那时我们常常在想——总参侦察营一定会把我们救出去的。”
  3.“少年之春”行动
  1973年3月的一个晚上,正是地中海短暂但风和日丽的早春。以色列首都特拉维夫以北的岸边,人们在三三两两地散步、闲聊。海上,一艘“风暴”级导弹艇的黑影正悄无声息地漂过。一群全副武装、身着黑衫和绿军裤的人从船上放下几艘橡皮艇,安静而迅速地登了上去。橡皮艇随即发出轻轻的哼声,向遍布礁石的海岸疾驶而去。
  岸边,三辆轿车不合时宜地停在晚上出来“工作”的女孩子堆里。橡皮艇刚一靠岸,艇上的人就飞快地钻进车里。车子立刻发动,开进了离岸边不远的拉马特阿维夫居民区,这是个上层社区,住着不少有头有脸有钱的人。车在几幢还没竣工的楼房前停下。穿黑衣的人们相互低声招呼着,迅速分成了两组。一组守在街上,警惕地盯着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另一组飞跑着冲进楼内,棕色的伞兵靴踩得脚手架一阵乱响。
  一个粗壮结实的人坐在车旁,盯着秒表。
  以色列人天生是很有警惕性的,一群彪形大汉在一个挺富裕的社区里跑来跑去,自然特别地叫人放心不下。离他们不远的一幢楼里,有位老先生躲在家中紧张地拨通了100报警电话。几分钟后,一小队警车急急忙忙地赶到现场。
  查问情况后,警察们着实地吃了一惊!在这儿,以色列最大城市的一流社区里,这些穿黑衣服的,鬼知道是哪个部分的人,居然连声招呼也不打,正在一本正经地忙活着一场军事演习!这有点叫人想不通。警察们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此外,还得把几个家伙带回局里,仔细查问个清楚。但领头的人拒绝与警方合作,还倒过来给警察们一个忠告:“我要是你,就不要什么解释。”
  给警察总部打了几个电话后(也有人说,这些警察遇见并认出了正在附近“散步”的以色列国防军总参谋长埃拉扎尔将军),这些认真的警察发现他们一头撞上了一件根本不需要被看见的事情。于是,他们只好和平地,满肚子狐疑地收队。一个穿着黑衣的小伙子向他们眨眨眼:“也许以后你们会在报纸上看到……也许。”
  从那以后的一段时间,这个社区里再打100报警电话的公民都被告知,他们应该关上窗户去睡觉。还不仅仅如此,更让人迷惑不解的是,特拉维夫艾伦比大街上那家最时髦的男装店老板发现,近来嬉皮士的服饰走俏,—连两天,已经有十好几个小伙子光临他的店,清一色地要买蓝色牛仔裤和特大特肥的皮夹克,尽管他们看上去没有那么胖。开头,老板还很负责任地一再向他们解释,那个尺码实在是大得离谱了。但当一个个的小伙子又走进来要这套打扮时,聪明的老板觉出来事情有点蹊跷,这些人是想干点什么事,反正不像是要再成立个甲壳虫乐队。但还没容他打听出个端倪来,就有一个地区安全部门的官员来通知这位聪明人,只管闷头发财,不要操心太多的事情。
  1973年4月1日,愚人节。一位35岁的比利时人吉尔伯特·雷姆勃德来到了春色迷人的黎巴嫩首都贝鲁特。他叫了辆出租车,开到了沙滩饭店,—家挺朴素的旅馆,开了个房间,准备在这个中东的巴黎疗养上几天。几个小时后,一位西德游客迪埃特·奥特努德也住进了这家饭店。这两人看上去谁也不认识谁,甚至从没在饭店走廊里遇上过。但他俩的度假方法好像差不多:雷姆勃德喜欢整天在城里的大街小巷上走走,看看景色,特别喜欢沿着海岸边走。而奥特努德除了也喜欢没完没了地看街景外,还钟意钓鱼,特别是喜欢在达佛海滩岸边那几个他选好的点位上钓。
  过了5天,沙滩饭店又来了三位新客人:比利时人查尔斯·布萨德和两位英国人安德鲁·维希洛、乔治·埃德尔。同一天,贝鲁特的大西洋饭店还来了一位有点麻烦的英国人安德鲁·梅希,一个典型的英伦岛上的人,每天都要絮絮叨叨地向服务生问上好几遍天气,不过他给小费倒是满大方,这一点不像英国人的风格,却不难让人接受。这样一来,他对当地天气的一大堆问题也就不那么惹人烦了。
  这6个外国人都租了又结实又耐用的车:3辆别克云雀,1辆朴利茅斯客货两用车,1辆勇士和1辆雷诺。
  事情还得从1972年德国“慕尼黑事件”说起:
  1972年,奥运会正在德国南部城市慕尼黑举行。9月5日,凌晨4时,奥运村外八个穿着运动服的身材魁梧的男子,拎着蓝白色的阿迪达斯运动包,翻进了运动员居住区6英尺高的铁丝栅栏。虽然有人看到了他们,但包括保安在内都以为他们是哪个国家的运动员,晚上溜出去找德国姑娘刚回来。
  这几个人悄悄走进以色列代表团住地,从运动包里取出几支苏制AK-47自动步枪,装弹上膛,然后将万能钥匙插进了1号房间的门锁。房间内,摔跤裁判古特弗罗因德闻声醒来,起初他以为是室友,摔跤教练摩西·魏因伯格从外面回来了,他有晚归的习惯。但门后面低声传来的阿拉伯语,立即让古特弗罗因德醒过神来。他飞身扑到门上,死死地顶住正在被推开的门,一面大声向室友们叫喊:“有危险!”其他人立刻砸碎了窗户,但这时八个恐怖分子已经挤开门冲了进来,只有举重教练维亚从窗中逃了出去,古特弗罗因德和其他4名没来得及逃脱的运动员被枪口紧紧逼住。
  尽管恐怖分子又是拳打脚踢,又是许诺自由,但运动员们拒绝说出其他代表团成员住在哪个房间里。恐怖分子决定搜查3号,这时摔跤教练摩西·魏因伯格刚好从外面回来,恐怖分子想把他制服,但这个大块头的摔跤教练一拳就把他们放倒一个,一名恐怖分子开枪把他打伤,暂时将他制服。经过这么一场争斗,恐怖分子漏掉了2号、4号和5号房间,只抓住了3号房间里的六名运动员。当他们把人质从3号房间押回1号房间时,轻量级摔跤运动员祖巴里突然向前飞跑,恐怖分子向他连开数枪,但这个小个子在高低不平的庭院里左躲右闪,安然逃脱。带着枪伤的魏因伯格乘机猛击一个恐怖分子的头部,打碎了他的上颌骨,这个家伙昏了过去,旁边的恐怖分子立即将一串子弹打进了魏因伯格的胸膛。
  被押到1号房间的举重运动员鲁马努想在恐怖分子把他们绑起来之前,和队友砸碎厨房的窗户逃出去,但没能做到。他从厨房抄起来一把菜刀砍在一个恐怖分子的脸上,但另一个恐怖分子从他身后打来一梭子弹,将他齐腰打成了两段。恐怖分子们刚刚喘了口气,突然黑暗中一个血淋淋的躯体向他们扑来,他们着实吓了一跳,竟忘了马上开枪。身负重伤的魏因伯格拼出最后一丝力气,又打倒了一名恐怖分子,用菜刀砍伤了另一个人的胳膊,然后才因头部中弹而身亡。
  这伙恐怖分子的头目,穆罕默德·马萨哈德喘了口气,望着被7.62毫米枪弹打得遍体鳞伤的房间和死尸,望着手无寸铁的九名运动员,得意地向他的伙计们笑了笑:“黑九月又打了个胜仗。”
  “黑九月”是由少数热衷于恐怖活动的人组成的一支“特种力量”,它组建于1970年。那年的9月6日至9日,一个名为巴勒斯坦解放人民阵线的巴解派别连续劫持了四架飞机,有3架飞到了约旦,上面有300名人质,劫持者要求用以交换在瑞典、英国和西德关押着的巴勒斯坦人,这些行动虽然取得了成功,但也叫约旦得罪尽了人。因此,约旦国王侯赛因下令动用军队,将设在约旦的巴解总部和巴解武装驱逐出境,造成数千名巴勒斯坦人丧生。这一事件发生在9月。一些极端的巴勒斯坦人立即成立了一个名为“黑九月”的组织,意欲对约旦进行报复。11月,“黑九月”的枪手将约旦首相刺死于开罗希尔顿饭店的台阶上,两个星期后,又在伦敦枪击了约旦驻英大使。
  “黑九月”很快将枪口转向了以色列。1972年5月,四名“黑九月”的敢死队员把一架比利时民航客机劫持到特拉维夫,准备交换317名关在以色列狱中的巴勒斯坦游击队员,但以色列的特种部队总参侦察营突袭了飞机,击毙2人,生擒2人,反使在押的巴勒斯坦人增加到了319人。随后,“黑九月”把战场转移到了慕尼黑,从而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两名逃出去的以色列运动员从意大利和南朝鲜代表团的住处报警。而马萨哈德正等着警察来听他开价:“以色列军政府”必须立即释放234名在押的巴勒斯坦人,名单已经用英文打好。德国人也得放德国“红色旅”的头目巴德尔和梅因霍夫走人。上述要求必须在上午9点前得到满足,否则他们就要撕票。此外,在两国放人后,还要派三架飞机将恐怖分子和人质送往一个“安全的地方”。他们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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