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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动物故事100篇-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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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团团白沫从它们嘴里淌下来,在望远镜里看得很分明,就连它俩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也听得清清楚楚。   
  鲍格尔看着,听着,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对劲。一般说,年轻的公鹿决不是强盗鹿的对手。它斗不上几个回合便会一命呜呼的。而今天是怎么了?他举起望远镜,再仔细打量那强盗公鹿,啊,月光下,看得分明,这头公鹿至多只有五六岁,它决不是十四五岁的强盗老公鹿,充其量,这是头好斗的年轻公鹿,说不准,它的角在哪次战斗中折断了,弄成如今这模样。   
  鲍格尔趁这头公鹿再次后退,准备撞向它的对手时,他调整望远镜仔细观察,真是老天爷作美,月亮从云堆里钻了出来。把银子般的光芒洒在大地上。鲍格尔看得真切,这头公鹿就是离家而去的彼斯卡!是的,没错,是他日夜思念的彼斯卡!从那身段,从那低头准备出击的神态看,那就是他的彼斯卡!   
  鲍格尔失声大叫:“彼斯卡!彼斯卡!”   
  奇迹发生了!那头公鹿听到叫声,仰起了头,好像凝神谛听。就在它仰头侧耳的一刹那,“砰”的一声响,有位林业局的官员开枪了!他听不懂“彼斯卡”是什么意思。他以为林务员在喊他们开枪射击,于是,他瞄准了那强盗公鹿的胸部开了一枪!随着枪响,公鹿浑身一抖,可是却站着不动,头依然仰着,四腿站着。   
  鲍格尔心里一喜:哈,没打中!他跳起来大叫着:“别开枪!那是我的彼斯卡!那是我的孩子波斯卡!”   
  鲍格尔扔下猎枪,向公鹿奔去。那头挑战的公鹿和那头母鹿、小鹿早就逃走了。而鲍格尔心目中的彼斯卡却仍原地站着。   
  鲍格尔走到那头刚刚还在勇猛顽强地与同伴拼死搏斗的公鹿前,只见它仍一动不动地站着,被牙齿半咬着的舌头耷拉着。它的胸部在流着鲜血。血顺着毛一滴一滴地滴下来,地上黑呼呼地,已经积了一大滩。   
  不用说,这是鲍格尔的彼斯卡。它被一枪击中了心脏,就这么死了。但它没有倒下去。它伸着四条腿,高仰着头,像头活着的鹿,稳稳地站着。   
  鲍格尔傻了似的,站在一旁,两眼盯着彼斯卡,久久没说一句话。   
  三位林业局官员走了过来。其中一位是搞动物学的。他见两个同伴看着站着的死鹿,显出惊讶不已的样儿,便解释说:“这没什么奇怪的。这头雄鹿刚刚还在决斗,它的肌肉由于痉挛而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当它被一枪打中心脏而立即死亡后,这只鹿就处于痉挛状态,停在了原地。——它大概要‘硬化’一个小时,现在,我只要用手指轻轻地推一下,它便会倒下去一一”   
  说着,他跨前一步,要用手指去推站着的死公鹿。鲍格尔老爹一把拉住他手臂说:“请别动,让他多站会儿——”   
  鲍格尔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他不忍心再看他的彼斯卡。他真后悔,今天不该来参加这场围捕活动。他感到羞愧,他忘记了不再打鹿的誓言,刚刚发现这头缺角的公鹿时,他曾那么兴高采烈。他更感到内疚,因为是他挖空心思,用牛角发出叫声,引来了公鹿,引来了他的彼斯卡,结果送了它的命!他在内心感叹:唉,万物之灵的人啊,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伤害了多少可爱的动物啊!   
  (冰 君)        
小企鹅派克    
  自从苏伊士运河关闭以后,许多油轮绕道南部非洲航行。1960 年4 月, 一艘油轮在非洲南端海面触礁沉没,溢出了一万五千吨原油,海面上到处漂浮着黑色的粘液,许多动物因此遭殃。   
  企鹅们身上沾上了油,不能游也不能潜水,死了一批又一批。这时,许多拯救动物志愿者纷纷前来抢救企鹅。那些幸存下来的企鹅,只要一恢复元气,就被重新放回海上的小岛。   
  那年冬天的一个早晨,一只年幼的企鹅被带到开普敦郊区。很明显,它是石油污染的牺牲品,只见它目光呆滞,瘦骨伶仃,脸上还冻着一条小鱼,就像用胶水粘上去似的。   
  好心的恩斯特夫妇收留了它,他们曾收留过许多同样的企鹅。   
  他们为这只小企鹅洗刷,耐心地喂各种可口的东西给它吃,并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派克”。不久,企鹅派克适应了新的环境,迈动一双短腿,在恩斯特夫妇凌乱的园子里摇摇摆摆到处乱跑,不住“啪啪啪”地煽动那黑白两色的短翅膀。   
  两个月后,企鹅派克变了样,长得又肥又胖,谁见了都说它已经完全康复,可以重返大自然了。于是,企鹅派克脚上被缚上一条“640”号的标签,跟其它企鹅一起重新放回大海。一下船,许多企鹅毫不迟疑,纷纷冲向海浪游开了。企鹅派克回头望了一下站在甲板上的恩斯特夫妇。在海面上转了一圈,终于也跟随着其它企鹅游向远方。   
  但是,十天以后,布里岛的一位妇女打电话通知恩斯特,说她在海滩发现一只企鹅,脚上号码是640。恩斯特夫妇听了又高兴又担心:小企鹅居然朝他们居住的方向游来,会不会它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呢?他们马上赶去,给企鹤派克仔细检查一遍:一切正常,它该重返大自然。   
  于是,派克又被送回大海。   
  但是,一星期以后,布里岛上的居民再次通知恩斯特夫妇,640 号企鹅又回来了。许多负责遣放企鹅的工作人员对此捉摸不透,最后决定专门把企鹅派克送到更远的海域去,那里的海岛离布里岛有十多里远,这样,调皮的派克就不会那么容易就游回来了。   
  但是,仅仅四天以后,恩斯特先生就接到了电话,布里岛上的玛莱太太说:”我的两只卷毛狗今天有了一位同样是毛茸茸的胖朋友,——你的企鹅从海里钻出来,越过海滩和草地,跑到我家,跟小狗一起玩耍起来了。”   
  恩斯特马上开车,把企鹅派克接了回来。   
  在恩斯特家,派克是熟门熟路了。只要一有客人,它就会像溜冰一样,飞快地滑过大理石走廊,然后“啪”地一个急刹车,站在房子中间好奇地盯住别人看。有时,它还会啄啄客人的挎包、茶杯,用一种俨然是小主人的神气环顾四周,检查完毕后,它又得意洋洋地回到园子里去了。   
  其它企鹅都一批又一批地回到大海,只是企鹅派克去了又回到陆地上,似乎眷恋着恩斯特夫妇。到了又一年的十一月底,派克长得更胖了,走起来摇摇晃晃,身上的羽毛变得稀稀拉拉,它在换羽毛,说明已从“青年期”进入“壮年期”。恩斯特夫妇有些担心,如果派克再不回到企鹅群里去,它会变成一只真正的“旱鸭子”,到时候,它再也不能适应海洋生活了。   
  十二月底,新来了一只年轻的母企鹅。派克对它特别友好,它们常常一起在花园里蹓跶。一个温暖、静谧的夜晚,恩斯特被一阵嘻闹声吵醒,他起床一看,月光下的草地上,企鹅派克正和新朋友在甜蜜地尖叫,用翅膀互相拥抱,互相擦着嘴巴,如果没有听上去有点嘶哑的叫声,这场面真可以说十分温柔。   
  从此以后,这对情侣形影不离了。   
  不久,恩斯特决定把它们带到更远的丹森岛,很多企鹅在那儿栖息繁殖,它们一定会在那儿居住下来的。   
  但是,不到半个月,这一对企鹅又出现在恩斯特家里。   
  “这一定又是企鹅派克的主意。”恩斯特夫妇都这么认为。它是害怕那石油污染重新席卷海面,还是对收留它的主人有了深厚的眷恋之情?这成了不解之谜。   
  (方 园)        
人 狗 情    
  世界上有关狗的故事,是永远说不完的。   
  在近百万种动物中,狗和人的关系最密切,有些竟是那样有情份。就连人们在骂人时,还常常带上“狗”字:“狗崽子”、“狗腿子”、“连狗也不如”。。如此等等。   
  “连狗也不如”,这是将人贬为畜牲,且连畜牲也不如。这样骂人,可谓刻毒了。但细细想想,似乎又不无道理。人世间有许许多多事例证明,那些凶恶残忍、丧失人性的人,确实不如一条善解人意的狗呀。   
  这里讲的是一条狗和两个人的故事。其实,这算不上故事,这是件有凭有据的实事。当时报纸曾作社会新闻报道过。   
  民国初年,在山东沂河岸边有个渡口。摆渡的,是个年轻汉子。这汉子嗜酒如命。一天夜里,他酒后撑船,跌入江里淹死了。丢下妻子和一个五岁的女儿,成了孤儿寡母。   
  寡妇王桂英,身单力薄,一人撑不了船,女儿小玲子年纪幼小,帮不了她的忙,母女俩无以糊口,眼见得就要挨冻受饿。   
  离渡口不远的村头,有个铁匠,名叫张金龙,他妻子刚去世,眼下光棍一人。   
  俗话说,“世上三样苦,撑船打铁磨豆腐”。张金龙觉得,撑船比打铁舒服多了。何况,摆渡又不同于撑船。于是,他死皮赖脸地去向王桂英求情,又多方托人撮合,要娶王桂英为妻,认小玲子为女。他赌咒发誓,要将母女俩当作亲人。   
  王桂英知道,张金龙跟死去的丈夫一样,也是个酒鬼,而且这人脾气暴躁,打起人来,就像铁锤敲铁一样,把人往死里打。他那可怜的妻子,有一半儿是被他打死的。   
  王桂英犹豫不决,但经不起村里人的劝说,也经不住生活所迫,只得狠狠心,嫁给了张金龙。就这样,张金龙卖掉了铁匠鋪那间破草屋,成了沂河渡口的主人。   
  正如谚语所说,“狗行千里改不了吃屎”,张金龙是本性难易。还没到半年时间,他就翻脸不认人了。他不顾王桂英母女忍饥挨饿,只顾自己喝酒吃肉。他每天都要喝得酩酊大醉,醉了,就以醉装疯,用拳头、木棍、皮带。。   
  总之,拿到什么,就用什么劈头盖脸地打那可怜的母女俩。   
  张金龙身高力大,母女俩哪经得起他打?母亲只有护着女儿夺路逃跑,有时大声呼救,求过往行人或村里的好心人来救命。   
  张金龙视小玲子为肉中刺、眼中钉。他一直把她看着是只会吃饭的赔钱货,他恨不得她立时三刻就死了,这才痛快。无奈,这小丫头命大,冻不死,饿不死,打不死,有一次,掉在河里也没淹死。   
  张金龙进城算过命。他说起家里有个打不死骂不死的丫头。那算命瞎子就顺着他的话,说这丫头的命跟他的命相克,他的祸患在后头。。   
  算命瞎子的话,使张金龙萌生杀机。他虽是个粗人,但为了除掉命中的克星,他也动了点脑筋。他想人不知、鬼不觉地除去这小“祸根”。   
  死亡或是流浪在等待着小玲子。   
  天无绝人之路。一个保护神从天而降!   
  这一年春天的一个中午,张金龙撑船,送一批客人过河。王桂英在菜园浇水。年刚七岁的小玲子在家里烧饭。七岁的孩子,已失去了欢乐的童年。   
  她不敢迈出大门一步。张金龙恶狠狠地关照过:“你哪只脚跨出门槛,就用刀剁哪只脚!”所以她不不经继父叫唤,连眼皮也不敢朝门外看一眼。   
  她一个人在屋里,不敢唱,不敢笑,更不敢叫,只要她喉咙里发出一点声响,她就要挨继父的巴掌。除了烧火做饭,她就得端坐矮凳上。   
  可怜的孩子,快被折磨成木头人儿了。这会儿她见饭煮熟了,便端端正正,坐在院子里的矮凳上。   
  这时,远处村头响起了一阵惊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人们在叫喊着:“不得了,狼来了!打狼呀!”随着叫喊声,“嚓嚓嚓”的脚步声也由远而近。   
  小玲子很少出门,她没见过狼,也没听说过狼。尽管围墙外人声嘈杂,可她仍不敢站起来到大门口探头望一望。她仍两手下垂端坐着。这时,一道黑影从她头上掠过。“咚”的一声,一只跟小羊一样高大的大狗落在地上。   
  它趴着,伸长舌头,喘着粗气,饿得干瘪的肚皮一起一伏地动着,尾巴不停地摇着。它可怜巴巴地盯着眼前一动也不动地坐着的小女孩,似乎在哀求她:   
  救救我,别响,千万别声张!   
  小玲子一眼认出:这是一条狗!因为她见过狗。狗摇尾巴最好玩。而且她还看出,这是条母狗,在她的肚皮上,有一排小圆点。那是奶头儿。   
  这孩子说对了。这是一条狗。一条被人追赶的母狼狗!它无路可逃,狗急跳墙了!   
  这条狗从哪儿来的?谁也说不清。也许,它闯了祸,被主人赶了出来;也许,它跟随主人乘船远航,被遗忘在岸上,此刻它在沿河寻找主人。不管怎么说,这是条落难的狗。但从它的毛色、体态以及此刻伏在地上的神色来看,这是条经过训练、颇有资历的狗。它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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