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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此星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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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源,在祖坟风水差和我命格不好这两个问题上争辩不休。
  我正看得入迷,一只手伸过来,轻轻一按,屏幕黑了。我回过头,是顾清让。
  他穿着睡袍,头发刚洗过,湿漉漉的,有几分性感,但一开口我就幻灭了:“我们今天包饺子好不好?”
  “为什么?”我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想吃,Lewis也想吃。”他倒是大言不惭。
  我苦恼地捂头:“可是冰箱里什么材料也没有啊,就算现在出去买,肯定被蹲守的记者围追堵截,”我想起先前的经历,不由地恶寒,“我坚决不出去了,打算在家宅个十天半个月的,实在不行就自己在花园里开发蔬菜,养鸡养鱼,自给自足。”
  他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养鱼不行,Lewis要在游泳池里练习游泳。”
  “一、点、儿、也、不、好、笑!”我拍掉他的手,然后起身下楼。
  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时我愣住了,新鲜的肉,各种蔬菜,甚至还有擀好的饺子皮都有了。
  顾清让悠闲地拉着打扮齐整的鹿鹿走过来,笑道:“你不用去种菜了。”
  “不可能啊,昨天冰箱里还空得那么荒凉,”我无法置信,“难道你半夜请了田螺姑娘来帮你做的这些?”
  鹿鹿扯了扯我的衣角:“妈妈,田螺姑娘很厉害吗?”
  “当然啦,能住在这么小的田螺里,”我用自己的小指头演示,“还会替你Daddy做家务,还能一秒消失,当然厉害啦。”
  鹿鹿和顾清让同时无语。
  原来,真正的田螺姑娘,是Andrew。
  他不辞辛劳,在凌晨五点就准备好了这些食材,然后送到了顾家。
  我心里纳闷,Andrew这么有个性的男子,怎么能就这么屈服,前阵子他不是还抱怨我们使唤他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么。
  “因为我答应他,他将来和Lydia结婚,我会给他们放半年的蜜月假。”顾清让揭开真相。
  “这。。。。。。”傲娇星人的脑回路我真的不懂。
  那厢,鹿鹿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妈妈,咱们快点开始吧!”
  顾清让刚要把一张饺子皮摊在鹿鹿手上,忽然停止,问道:“Lewis,你洗手了么?”
  鹿鹿露出自信的笑容:“洗了,用了清洁液,洗了三分钟。”
  “很好。”顾清让笑道。
  被重症洁癖患者包围的我,缓缓切着葱,泪流满面。
  虽然我,顾清让和鹿鹿包的饺子都形状各异,天马行空,但好在下锅后变得晶莹剔透,颇具卖相。最后捞上来吃的时候,不知是因为饿还是肉馅本身好吃,顾清让和鹿鹿吃了两大碗。吃完之后,虽然有洗碗机,顾清让和鹿鹿竟然自愿组队,亲手洗碗。
  我为鹿鹿一边系上围裙,一边嘱咐道:“注意不要手滑,大的碗留给你Daddy洗。”捏着鹿鹿粉嫩的脸,想凑上去亲一口。
  “好了好了,妈妈,我自己来。”鹿鹿挣扎着逃脱,自己搬了一张小椅子垫着够到洗碗池。
  顾清让晃了晃围裙,示意让我也给他系上。
  “幼稚。”我无奈接过,开始给他系,但这条男款围裙的绑带出奇地长,我只好又绕着他围了一圈。
  很多年后我才迟钝地意识到,不是绑带太长,而是顾清让腰太细。
  那几天我们都没有出门。
  顾清让偶尔用远程控制系统处理公司事务,但多数事情交给了Andrew和Lydia。Andrew有时会来顾家送东西或汇报工作,他眉眼之间都是笑意,看起来简直与从前那个冷冰冰的吸血鬼判若两人。我觉得他高兴不是因为得到重用,而是因为可以有更多的机会与Lydia相处。鹿鹿的性子随顾清让,不像其他的小孩子一味地只喜欢热闹。这几天他一直在认真组装顾淼寄回来的神经系统模型和什么细胞模型。鹿鹿以后要是像顾淼那样成为一个优秀的科学家的话,我当然会很高兴。但每当看到一个逼真的人脑模型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时,我的腿总是不由地抖两抖,然后默默遮着眼从它旁边经过。
  至于我,这几天做回家庭主妇,负责一家三口吃穿。已经放假了的白阿姨时常会致电慰问,估计是怕我做的食物会把我们都毒死。惠惠每晚准时和我视频,对话的三分之二都是关于婚礼。
  她担忧道:“星星,你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
  我满头黑线:“喂,姐姐,我又不是在坐牢。”
  “不是坐牢,胜似坐牢啊!”她感叹道,“方韶宣那个蛇蝎美人,真是惹不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
  “你又乱用俗语了,亲爱的,”我打断她,“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很快会过去的,我不会误了你的婚礼的。”
  她点点头,道:“也是,现在关于你的报道渐渐少了。现在新闻节目里到处都是方韶宣吸毒、借高利贷的消息,她的电影纷纷下档。好像她的爸爸也涉嫌行贿和诈骗,已经立案调查了,名下公司也被收购了。。。。。。”
  等一下,虽然我那天向方韶宣放话,说了报应什么的。但这报应也来得太快太猛烈了一点吧?
  难道是顾清让做了什么?
  “星星你怎么了?”惠惠问道。
  “哦,没事没事,”我抖了抖笔记本,“好像是卡了一下。”
  “对了,伴娘礼服我已经寄给你了,记得试穿啊!如果不合适,我再帮你挑其他的。”
  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对不起啊惠惠,我等会儿就试。”
  和惠惠视频之后,我火急火燎地找出那件伴娘礼服试穿。
  那是Jesus del Pozo湖蓝色短款礼服,肩部为蔷薇花刺绣薄纱,好在整体线条流畅,裙摆简洁,没有丝毫赘饰。
  没有蝴蝶结!
  我心中感动,果然是惠惠,太了解我对蝴蝶结的痛恨了。
  我关上房门,满意地换上这件礼服,但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穿倒是穿上了,但背后的链子拉不上。我团团转转,快把脖子和手臂给扭断了,还是拉不上。
  这时候,我听到了顾清让的敲门声:“星星,把门锁着干什么?”
  我把门打开,露出一点缝隙:“那个。。。。。。我在试穿伴娘礼服。”
  顾清让一脸了然:“太小了?”
  我气结:“才不是小,是我手短拉不上链!”
  “那就换个手长的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推开了门走进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当机立断绕到了我身后,然后我就听见链齿轻合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我的胸闷感。
  顾清让把我转了一圈,正对着他。
  “嗯,是太小了,”他嘴角微扬,“但还是很漂亮。”
  “你居然说我漂亮?”我怀疑自己的听力。
  他扶颔沉吟:“从你的表情来看,难道‘漂亮’是一个贬义词?”
  “我只是觉得,”我担忧道,“你的审美观可能真的有点问题。”
  他伸手捏我的脸:“方韶宣,还有从前和我相亲过的那些女孩,你觉得她们漂亮吗?”
  “废话!”我翻了翻白眼。
  他笑意渐深:“可是星星,那都与我无关。我越来越觉得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爱是一颗心遇到另一颗心,而不是一张脸遇上另一张脸。”
  后来我才知道,那句话出自于法国玫瑰——苏菲玛索。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突然点击就多了,卑微的作者好惶恐。。。。

☆、唯顾

  
  “方韶宣和她父亲的那些丑闻,是不是你。。。。。。”我坐在床边,顾清让半蹲着为我穿上高跟鞋。
  “站起来看看,”他牵着我站起来,满足地点头,“嗯,亭亭玉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报道的那些是事实,”他说,“我只是拜托了薛伯伯,让她的丑事快了一些见光而已。她若不是用了那样下三滥的手段报复我们,也许还能多过几年安生日子。”
  “薛伯伯?”不是我想的那个帮主吧?
  “就是上次误绑了你的,景凡的父亲。其实那天我并没有联系景凡,想来想去,毕竟是他们父子俩的事,还是他们自己慢慢解决的好。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薛伯伯很感谢,因为那件事也觉得有愧于你,所以主动帮了忙。”
  前黑帮帮主果然神通广大。
  我猜,经过这次,看方韶宣和她家的下场,应该没人敢再掀我们的旧事了。
  我忽然明白了顾清让这次为什么没有像从前那样出面镇压那些八卦新闻。想要有效停息一个八卦,推出一个更大的八卦就行了。
  毕竟,新鲜感具有期限,冷饭反复炒也早晚失去味道。
  方韶宣以为谣言和争论可以摧毁我的生活。
  她错了。
  那些可以义愤填膺对你的往事发表大论,以十二分精力窥伺你的生活的人,下一刻便会转移兴趣,追逐更荒唐的事物。
  他们能有多少杀伤力?
  真正能够摧毁你的生活的,是你自己错踏出的每一步。
  不久之后,景凡和惠惠的婚礼终于在一个小教堂顺利举行。到场的有景凡那个在养老院的妈妈,惠惠的父母,和其他关系紧密的亲友。顾清让是首席伴郎,在一群伴郎里鹤立鸡群。鹿鹿被迫成为花童,和一个小女孩搭档撒花瓣。那个小女孩似乎很喜欢鹿鹿,半天下来就追着他问“Lewis哥哥,什么是矮行星”之类的问题。
  我虽然是首席伴娘,但其他伴娘都是惠惠的模特儿朋友们,一个个气质高贵,身高也是实打实的,我顿感压力。还好惠惠的模特儿朋友们非常讲义气,排练流程的时候,特地把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来配合我。
  一个模特姐姐对我说:“怎么样,感觉还平衡吗?”
  我说:“现在挺平衡的。”
  模特姐姐满意道:“太好了,到婚礼那天,为了你我们一定会穿短一点的高跟鞋的。”
  我默默把脚踮了踮。
  惠惠穿的是鱼尾式婚纱,洁白优雅,头发挽起,精致的刺绣头纱长至曳地。她的妆容比平常浅了许多,顾盼之间尽显新嫁娘的娇美羞涩。
  我虽然常常调侃惠惠是女神的身子,女汉子的心。
  但这一刻,她美胜Venus。
  惠惠的父亲是个学者,挺拔儒雅,挽着惠惠走出来的时候,眼睛含着泪光。他把惠惠交给景凡的时候,哽咽了半天,说:“谢谢你在我和我夫人反对我女儿事业的时候,支持了她。也谢谢你在我们都反对你们婚事的时候,坚持了下来。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了,只要你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景凡望着惠惠,深情地点了点头。
  仪式正进行着,我忽然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老者,是景凡的父亲,薛霖。
  他似乎是一个人来的,一身正装,帽沿压得很低,两只手交叠按着拐杖。
  他大概也是一个骄傲的男人,犯过年轻气盛的错误,遗留至今,难以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和解。但他还是默默地来了,看他的儿子,看儿子爱上的女人,是否有几分亡妻的影子。
  “You now kiss the bride。”牧师说道。
  景凡温柔地掀起了头纱,正要亲吻惠惠时,惠惠突然转身,一手捂嘴,一手撑在石柱上,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众人哗然,牧师也目瞪口呆,估计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情况。
  景凡立刻冲上前扶她,我也连忙跑上前,发现她呕出了一滩水来。
  我心道不好,惠惠从早上到现在就只喝了一口水,不会是饿出问题了吧。
  景凡着急道:“惠惠,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惠惠稍稍缓了过来,苦着脸道:“对不起啊,我实在忍不住了。”
  “你哪里觉得难受?告诉我,来,”景凡已然急昏头了,一把抱起惠惠,“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惠惠摆手道:“去什么医院,我只是孕吐而已啊。”
  景凡一时没明白过来,一旁的我听到“孕吐”二字也愣了。
  顾清让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近了些,淡然道:“你老婆怀孕了。”然后转身向大家解释:“新娘没事,一切仪式继续。”
  经过这一番折腾,大家得知新娘有孕在身,本来盘算好要去闹洞房,只得作罢回家。当然,景凡公司里的职员们非常明智地和惠惠的模特朋友们去联谊了。得知惠惠怀孕,景凡妈妈很高兴,当机立断和惠惠的父母一起去逛婴儿用品店了。
  我和顾清让留到了最后,坐在教堂外面的石阶上。方才热闹非凡的婚礼会场,现在变得清幽寂静,几条尚未拆下来的丝带在风中摆动,玫瑰花瓣和玉兰花瓣均匀的落满草地。日光减去了毒烈,转为徐徐蔓延的温暖。
  真有一种坐看云卷云舒的畅然。
  我不由感叹:“都说没有什么能永垂不朽,可现在这一刻,好像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算不算是一种永垂不朽呢。”
  “你是指和我在一起的时刻么?”顾清让挑眉。
  “呃。。。。。。今天我心情好,算你猜对了。”
  “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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