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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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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万山摇头苦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张承志到东荒地的时间比我还早,想来有近二十个年头了。自前任起,就对他敬而远之,他是先皇下过特赦令的,谁也不敢动他。更兼他收拢在手下的都是军士,打起架来竟能以一当五,所以金老大也让他三分。”

“明镇皇颁发过特赦令,却又将其囚于东荒地。”对于张承志的背景,云镜南不禁好奇:“这老头到底犯了什么事?他的伍帮在这里又干些什么呢?”

虞万山道:“大人,你也看过花名册了,数万个在册犯人中,只有这张承志有名无档,想来是朝廷的重犯……末将人微职轻,也没有特意去打听这些事情。至于这伍帮,也未闹过什么大事,只是开矿运金这些苦力活,他们从来不干。”

“原来如此。”云镜南问了究竟,再转头看两派情况,只见金、张二人已脸有怒色,争得面红耳赤。

金老大在对付手下时强霸无匹,可是面对张承志却不敢发难。倒是张承志咄咄逼人,不耐烦地猛一跺脚,吼道:“莫只顾婆婆妈妈地说个没完,要打便打。”

两面帮众立时起哄,金老大反而没有声音了。刚才张承志跺脚之处,原是粗砾,一踩之下尽成齑粉。普通帮众均未在意,但金老大、虞万山和云镜南看得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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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伍帮6 “不过是些临阵脱逃、违规犯纪的军士罢了,如何还这么嚣张?”云镜南素日也曾约束千军万马,最看不得的就是犯纪军士,忍不住迎上前去。

“大人且慢!”虞万山一把没拦住。

云镜南走到众犯人面前,所有人眼前都是一“亮”。

在场众人中,除了金老大,少有认识云镜南的。此时见他身上随意披着一件丝质外套,自不是流放之人,但那外套中又露出睡衣,不伦不类。要不是看虞万山对他恭敬有加,又有高大威猛的德德在侧,早将他喝斥开去。

“吵什么呢?”云镜南对张承志道。

“抢人。”张承志回答的极其简单。

“在这东荒地,只有犯人和军士,抢什么人?”

“你是谁?”张承志道。

“平西大将军云镜南。”

张承志脸上居然现出同情的表情:“黄金龙骑将!哈哈,应该是个最落魄的黄金龙骑将。”

“放肆!……”云镜南伸手就去拔剑,却拔了个空,才记起来得匆忙,连佩剑都未系上。德德忙从身边取下佩刀交与他。奇书网“……我宰了你!”云镜南恼羞成怒,两句话前后有些不连贯,气势已弱。

“我有特赦皇命在身,你杀不了我。”张承志冷笑几声,自负地道,“即使是公平比武,你也还太嫩了。”

云镜南点点头,将佩刀交还德德,开始绕着张承志转圈。

张承志内外兼修,武功已臻化境,嘴上说得轻松,但也看出云镜南步法奇特,功夫不凡,是以谈笑中亦全神戒备。

云镜南用脚尖碾了碾化成粉末的粗砾,冷笑道:“你这老匹夫的功夫果真不浅,难怪如此嚣张!”

张承志忍不住应道:“你娃儿还算识……”一个“相”字还未说出来,后臀上已中一脚,待要提气反击,却发现气机已失。

云镜南知他武功高强,是以绕圈引他说话,到背后时用脚尖踢中张承志的“尾闾”穴。这尾闾穴在尾骨端与肛门之间,是督脉之络穴,别走任脉,一被点中,阻碍周天,丹田气机不升。

他这一脚快捷无伦,张承志防不胜防,更想不到这堂堂黄金龙骑将会使这样的阴招,怒极反笑道:“鼠辈竟然有这种下三滥的招术,你还算王朝军人吗?”

“谁说军人就不准使诈?”云镜南知他一时提不起内气,有恃无恐地笑道,“兵欲胜,避实击虚,听说过吧?兵无常势,亦无恒形,也听说过吧?如果我连这点兵法都不懂,还能算王朝军人吗?”俞伯教过他一堆兵法,可他能记住的就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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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密报1 “你这两句是从哪儿听来的?”张承志脸上变色,他没有继续发怒,反而紧张地问道。

云镜南得意洋洋地道:“这几句连三岁小孩都懂,我知道又有什么奇怪?”

张承志面现疑惑之色,但最终没有再说话。

只听云镜南道:“我不管什么特赦不特赦,我在东荒地一天,就要按我的规矩办事。从今日起,伍帮帮众,全部入矿服役。”

伍帮帮众见他一出手便制服帮主,都不敢轻举妄动。出乎意料的是,张承志也没有什么反应。帮众们适才听帮主自己说被偷袭,而现在又一动不动,都以为他已负伤。

张承志虽穴道一时被制,但并未影响一般行动,此时不动,只是在回味云镜南所念两句兵法,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云镜南见众犯人都无异议,自回居所去了。虞万山、金老大等人首次见张承志服软,也都暗暗称奇。一场看似无法调解的风波,雷声大雨点小,就这样化于无形。

当时看清云镜南出手的人并不多,所以关于云、张之战的传闻版本极多。

“那云大人可是个高手,当时两人一招未过,张帮主便认输了。”

“谁说的?张帮主此举必有深意,能打赢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有深意?我们伍帮的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现在也要进矿山当苦工,这算什么?”一个伍帮犯人扛着半筐金矿石,埋怨道。

“我明明看到云大人踢了张帮主屁股一脚,张帮主就好象动不了了。”一个叫“少根筋”的犯人道。

“切!”犯人们齐发不屑之声,有时人们总不愿意相信事实的真相。

伍帮乖乖地进矿干活,再未闹过事,连虞万山都不得不服云镜南:“大人虎威!一到东荒地就把最横的帮派降服了。”

时间一久,盛食物的金器再不能提起云镜南一行人的兴趣,东荒地的日子变得漫长而无聊。云镜南没有追查蔡老将军遇害的案子,他已经打算好了,到时候找个替死鬼去顶罪,反正东荒地自杀的人不少。

东荒地的生活对于水裳和八个舞娘来说,无比枯燥。水裳每日只能看见脸上没毛的云镜南和臭气熏天的囚犯,是以寂寞。而舞娘们是因水裳在侧,也不能与云镜南过份嬉闹,是以也寂寞。

在这样无聊的日子中,云镜南表现出伟大的宽容,甚至把自己的洗澡水让给水裳。只要能满足美女们,他都予取予夺,毫不利己。

水裳此时正在大浴桶中尽情享受沐浴的快乐,水面上五彩缤纷,漂着德德为青蛾采来的仙人掌花。点一盏纸灯,花香沁入体内,一袋黄金才能换来的一桶水愈显珍贵。

可是,今天的洗浴不如往日般舒畅。水裳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似乎黑暗中总有一双眼睛在窥视。她下意识地将大部分身体淹在水下。

澡间外传来轻微的沙石滚动声。

水裳循声看去,见那里的木墙上赫然有个指头大的小圆孔。“哪里走!”她娇喝一声,抬手一掌向那圆孔遥遥击去,只听外面一声“唉哟”,有人被掌风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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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密报2 水裳裹了浴巾便冲出澡房,对众人道:“封住各个入口,我倒要看看色狼是谁?”其实在她心里,已画好了嫌疑犯的脸谱。

“阿南呢?”水裳搜遍客厅、厨房,都未发现云镜南踪迹。

“不知道。”德德和几个女孩齐声回答,同时露出同情的眼神。

“什么事?”云镜南出现在二楼,“发生了什么事?”他手上还拿着一个抱枕。

“咦,难道不是他!”水裳知道云镜南不可能这么快就从外面爬上二楼,她此时反而更加懊恼,倒希望偷窥的那人是云镜南了——给别人看了不是更亏。

想到这里,水裳没好气地问道:“你去二楼干什么?”

“我在客厅睡得不舒服,趁着你们还没睡,先到房里窝一觉啊!”云镜南揉着惺松双眼。

“去吧去吧,没事。”水裳觉得象吃了一只苍蝇,“难道真的有这么胆大的囚犯?不可能!阿南你这只色狼,不要让我当场逮住!”

云镜南则揉着眼睛,心中暗骂:“倒霉,什么也没看到,还中了一招。水裳这小妮子的掌风好劲!”

※※※矿洞内只有一枝火把,一处废弃的叉道,奇书网几个伍帮壮汉在叉道口有力无心地随手乱挖。别的犯人知道是伍帮地盘,远远避开。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问话之人赫然是张承志,自那日云镜南命令伍帮入矿,他这几周都随着普通帮众按时入矿出矿。

端在张承志身边的是张兵,他自被收入伍帮旗下后,与张承志形影不离,只听他应道:“这矿山之内没有密室密道。”

“看来,还要从外面入手。”张承志沉吟道。

张兵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张承志看出张兵有话。

“查清这些事有什么用?每两三个月总有驼队进入,想办法离开这鬼地方才是真的。”张兵的这个想法在心中藏了很久,终于一吐为快。

“怎么,呆不住了?这里可不是我叫你来的。”张承志话刚出口,便觉得有些过份,“唉,出去了又能如何?茫茫王朝浩土,哪有我张承志的立锥之地?这里只有犯人和管犯人的,可出去了,皇帝、奸臣、一城之长甚至一个抽税的衙役,都压在头上,有什么意思?”

张兵看着张承志,心中道:他不想出去,我总要慢慢劝他,既然来了,就不急于一时。

“你说,这个新来的云镜南怎么样?”张承志突然将思绪跳开。

“看不出深浅,他似乎对东荒地的情况还不了解,否则就不会让我们入矿了。”张兵道。

“嗯,如果他不和我们站在一起,大不了让他去陪那蔡老鬼。”张承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一双铁掌。

“在偷懒吗?”叉口外外面传来伍帮犯人与巡察士兵的吵闹声,火把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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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密报3 美女们将澡房木壁的圆孔堵上,接连几天,再没有发生偷窥事件。正当水裳已经淡忘了这事时,偷窥事件再次发生。

这次是一个舞娘。她正要脱衣沐浴,澡房里的灯突然灭了,一个黑影飕地窜了出去。

“有色狼啊!”舞娘叫得声彻四野,再次表现出职业素质。

“追!”水裳也看见有人窜出屋去,自己却直奔二楼房间,云镜南一个时辰前又上楼睡觉去了,“这个阿南,居然敢顶风作案。”

云镜南居然真的在屋内睡觉,从嘴角一直牵到枕头上的口水可不是假的!

德德、青蛾等人从屋外进来,也是一无所获,那个黑影的行动力实在太快了。

“我不洗了!”那个舞娘颤颤惊惊地道。好几天都没人洗澡,接下去进澡房的是云镜南,那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

云镜南走进浴室,发现澡间里多了几只苍蝇。在死寂的东荒地,只要是生命就值得尊重,云镜南随手将苍蝇赶了赶,便取下浴巾,正要向水里泡去,却在昏暗的光线下发现浴巾上黑红一片。

他拿起浴巾,走出澡房细看,只见上面竟是血迹,血色已呈暗红。将整条浴巾展开,上面是八个血书大字:“金矿贪污,望速查清!”奇书网云镜南终于明白,那个黑影是为送“浴巾血书”而来。

“金矿贪污!这桩案子要是能查出来,可比蔡将军案风光多了。又或者两案可以相并,一旦查清,皇帝老儿一高兴,我就有望回王城了!可是,传书的人到底是谁?”

※※※在东荒地,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不只是伍帮,还有云镜南。

这天洗澡前,水裳出于安全考虑,例行搜索了一下云镜南的位置。发现云镜南不在客厅,她在房间的衣橱、澡房、屋顶都找过了,仍不见踪迹。最后,是守卫军士告诉她:“大人到矿上去了。”

“难道来了新女犯?”水裳疑惑地来到金矿上,果然见到云镜南搬了把太师椅,正在矿山入口处监察。德德也站在一边,两眼直盯着矿工。

“停下,检查。”军士们对犯人们吆喝,对每个出矿的犯人搜一番身,才准出矿。

“平时出矿没这么麻烦啊!”

“这是云大人定的新规矩。”矿山门口设了六七个关卡,犯人们纷纷议论。

水裳看了一会儿,终于看出端倪。云镜南只检查出矿的工人,入矿的一概不查。

“有必要吗?你还怕犯人会私携金子出来?”水裳讥讽道。

云镜南心里自然有另一套想法,见水裳讥讽,也不理睬。他此时赌了一把,相信浴巾血书上的情报是真的。在没有想出金子怎么运出东荒地之前,他先要对金矿进行突击检查。

“德德,你这样检查可不行。”云镜南指手划脚,“听说过世元375 年的国库失窃案吗?”

那是一桩奇案,王城国库屡屡被窃,可却不知盗贼是谁。数月后水落石出,才知是库丁们监守自盗,将金银藏在肛门中带出国库。——这真正应了“金银如粪土”的老话。

“明白了!”德德应道。

一个犯人走出矿来,步履蹒跚。

“站住!”德德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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