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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牵着你的手_陈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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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跟兄弟们在沈阳的旅店里算计着往北大荒去的里程,电视里突然播报着邓小平死亡的消息,那位长征时的小老弟究竟也倒下了。 

一伙人沉默的望着电视,显然都在为原本已迷惘的路途又多了一层压力在忧虑着。 

至于邓同志的死,跟我们在袓国的移动,有些什么关系呢? 

「十二亿人里的几只小虾米,别扯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小杰自嘲的说着。 

小杨趴在黑龙江省的地图上说.「在东北这么复杂的铁路在线当个头子,要管的事,可能比李登辉还要多。」是这样子的,我想。 

再提笔时,已是两天后的晚上了,我们在零下十五度的哈尔滨天空下走了两天。 

忙乱的找人去买往漠河的火车票,软卧车在这样的季节里,竟然也都买光了,是什么样的人像我们一样都想去那儿呢?不同于下飞机时的心情,大概是吃多了北方粗糙的食物,心情也粗糙了起来?一个人靠在床沿写着。电视里播放着台湾的流行排行榜,倒数的二十名,在往前推着,艺人们搔首弄姿的取悦着观众,下午在松花江边跟兄弟们说的。「真觉得十年来台湾的音乐,好像也没什么进步。」跟我们一个时期的艺人朋友们,多数都不知道到那儿去了。 

孤单是有的,在卖音乐像卖性的环境里,该睡了,北方还有许多的故事在等着我。或许多是悲伤的,愈来愈不会有人喜欢。但我不小了,已不适合挤眉弄眼摇头摆臀了。而去发现,记述成诗歌,应该是我的宿命。 

睌安中国!睌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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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t//xt|小//说///天//堂)
窗外有对外国老夫妻,很拘谨的。像第一次用退休金出国那样,坐了很久很久都没说上一句话。 

从漠河回来之后,像玩疯了的野孩子,禁不起同事的耸恿,行李都没打开,就又搭上了往帛琉去的飞机了。这里有些朋友,一待到现在已经是第六天了,没准什么时候回去,在报上看见了您要结婚的的消息,太阳晒得我热呼呼的。我想我已经错过了您的婚礼了。 

上午去海里游了泳,北纬五度的热带岛屿很安静。我学水母那般的浮在水面上。想着人与大自然的事。岸边的枝芽茂盛,水里的鱼儿奋力的游着。生命最终的意义,无非就是好好的活着吧!人从来也不曾从自然之中得到启示。而我们也不曾好好地爱惜自己。我们经常悔恨哭泣。然后又伤害自己,也伤害彼此。 

我喜欢那个叫青鸟的外国故事。说是一个人出发去寻找稀有的青色的鸟。环游了世界失望的回来之后一进门惊讶的发现,养在自己家里的鸟就是青色的。 

高兴你结婚了。在听了很多朋友的分离故事之后,我们有了一个八股的启泰的青鸟的故事了。最美好的经常就在身边。 

窗外的老人,就那样无声扶持着望着海面上的斜阳。我想到我奶奶离开那天。我爷爷找人弄来了一具说是福州进来的雕花棺木,非常美丽,非常昂贵。你知到检省的老台湾人很少舍得那样做的。我悄悄的问我妈妈这木头很贵吧?我妈说:「爷爷说了,说她一辈子就仅得了这块木头了,怎好不美美地送她走呢?」 

那天家人就簇拥着送老奶奶离家。回头看着站在门前的爷爷,表情似乎很漠然,那样正常吗?也许有些事,根本没有办法用言语去形容。但有时候,我们也真的太吝于去表示「我爱妳」了。当然知道一段久了的爱情,不会有最初的激情存在。也或许我们就该一直都闭上嘴,只用时间来表示,不要那些狗屁山盟海誓了。 

我不知道要不要像对那般年轻夫妻结婚时那样,说些祝福的话。坐在这码头上,想着这些事,有点想笑,坏心眼的猜想是不是十年前结婚时收的礼不够多,那现在要用什么样的行情,十年前的,还是现在的。 

至于感情,我们真有不一样的表示方法。他们说帛琉这岛,有点母系社会的样子。自己的女人出墙之后,男人要想「我倒底是那里做得不好!」有点逊,说实在的。但至于感情,人家也有别于我们这种大汉沙文主义者。人家才真的有些男女平等这事项上的进化呢? 

想是太阳晒太多了,一会儿悲伤一回儿幸福感的。朋友说我即便是在游戏也想东想西的,这叫自己花自己钱的诡计,我不很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在海水里泡了几天知道了「每种鱼都有自己的地盘」。 

应该回去工作了。说真的,有点庆幸没赶上您的婚礼,说不上来为什么!或许就是对所有幸福的事都感到有点怀疑吧! 

不知道怎么了!看到窗外那对呆坐着的老夫妻,突然想找个人说「我爱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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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壳坏去、心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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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壳坏去、心好起来─曹启泰在好多时刻里,这是我们最常给对方的评语:「头壳坏去!」你总是嫌我太ㄍㄧㄥ、我总是嫌你太ㄙㄨㄚˋ。 只有昨天,我在国泰的病房看见你,我在想:「这样一个头壳,可千万别坏去。」 今天下午的演讲会在耕莘文教院,又有听众正在落泪的当口;偏偏我的思绪却引导起我的嘴,开始提起你的情况。「我在替你打书。」我想。 晚上我跑到板桥去主持改制30年的庆祝晚会,人家李翊君的歌唱得正好,我的访问却没来由的转了弯,「有个你们熟悉的歌手最近出书,可是没法子打书……」我又鸡婆了起来。 以前想当最专业的主持人;现在站在台上却想当天马行空的自己。 我在想,改变人的途径究竟是什么?是我的那本书中描写的八年岁月点点滴滴;还是你的新书发表会当天清晨的这场意外?顿悟?渐悟?我不是能够清楚检查自己的人,却在书写完之后才惊觉到自己的改变。而你,似乎变了;就在碎掉的酒瓶击中头壳的一瞬间。 老天爷到底对谁好些?又对谁残忍些?给我八年慢慢消磨的考验,给你一夜间简单利落的打击。如果重来,你选哪一种? 说你变了,是因为当我告诉你这些往返的书信即将成书时、你的反应。以前的你会嗤之以鼻、不当一回事,而今天你竟然回答我:「把六年前的稿子先给我看看……」。有些事真的变了。 在你的病房里,我想过我该做些什么?带一束花?一箱鸡精?熬汤给你喝?说些安慰的话?我选了我的专长:鬼扯说笑嘻嘻哈哈。你身旁的人长年都有些怕你或说太尊重你,盖儿太了解你、以致淡淡得看不出痕迹……阿母就像阿母,只有这种状况下才捡回了儿子可以陪。至于我,对于你竟然只能裹着伤口看我耍宝,不太习惯。 离开医院,手里是你的「一朝醒来是歌星」;第一页是你在伤后第一次歪歪倒倒的签名、用你陌生的左手签的……看着看着,我想念起你的右手;我记得你会弹琴、弹吉他、写词、写曲、写文章、按快门、拿酒杯、划水、开车、打电话、拿着尿尿的家伙……以后有一段日子,起码在复建完成以前;这些事你都要用左手了。 我能做什么?我还是在想。 会不会老天爷有意思要你学会用左手,要我学会不自杀……所以给我们这堂课程? 还是祂其实就是要我们学会不气馁? 我想叫你快快做点什么,于是我跑去找出版社、一分钟谈定这本书、下一分钟通知你、再一分钟就提起笔……这是我唯一在现在可以买到的鸡汤。给你。 生日的时候你不管多有创意;总只有一句:生日快乐。所以现在我不管多有创意;也只有一句:早日康复。陈升。ps:等你用左手回信。2002。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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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转弯时——让我牵着你的手……


让我牵着你的手、在等待的岁月中;我已经学会了不绝望,守候着你,我就守住一生的阳光。梦境已成为过去、一如黑夜要躲藏;我仍是那最早起的明星,等候着你,朝阳下灿烂的苏醒。……这似乎不是唱给两个朋友之间的歌,但想着想着,却觉得词意之间好像也没什么不贴切的。就哼唱吧。你有很多朋友,我也有。你的绝大多数朋友跟音乐有关、跟旅行有关、跟山水河海有关。我的绝大多数朋友跟电视有关、跟生意有关、跟天地人性有关。你跟我似乎原本无关。巨蟹座和天蝎座一字就是很相和的星座,如果你相信星象。从很久以前,包括我老婆在内,很多人都纳闷同一个问题:“曹启泰和陈升,怎么会成为好朋友?”第一个怀疑的来源,是演艺圈内难得看见什么永远不散的筵席。第二,是因为我们两人相去甚远的个性。善言和沉默。第三,是因为我们两人没有必然的交集。浪子创作歌手综艺主持人。第四,是因为我们两人迥然相异的形象。积极努力与率性潇洒。若要硬找个原因:就说是互补吧。陈升常可以做曹启泰做不到的事;反之亦然。若你还问:真正的原因是什么?x的,交朋友要什么原因?不需要原因。结不了婚和结不好婚的人通常是相信“门当户对”很重要的人。舍掉了最真正的“缘分”两字,人与人之间怎么会有故事?陈升是滚石的歌手,我是滚石跨年演唱会“快乐天堂”的主持人,这是我们结缘的开始。可是在生活里,我和陈升是在台北国父纪念馆光复南路侧门对面的“福乐”(现在好象是星巴克)才第一次真正见了面说了话。后来回忆他总说我当时装模作样,我还认为他有点故作潇洒,我们坐在不同的两桌,彼此都是因为刚刚出道不久也大约认识,简短哈拉两句就算初见面了。后来因为我到滚石唱片任职,又担任统一企业的年度“梦公园”演唱会的常任主持人,一天到晚和一大票滚石歌手厮混在一块儿,使得或多或少我们多了接触。但当时认真说,我不认为我和他是一个tone的人。一知道滚石在89年大队前往马来西亚办演唱会的时候,我们才研究出了原来对方有点趣味。那一趟,在大马巡回的所有演出者中,包括赵传、李宗盛、周华健、张洪量、马兆骏、陈淑桦、潘越云、娃娃金智娟、李明依、苹果派(其中一个现在叫张淳淳)……这中间只有我和陈升是两个单身前往的成家男人。所以房间一分配,我就和陈升挤一间啦!(升,我依稀仿佛记得,所有艺人都是一人一间房,我好像是把房间让给当时正在谈恋爱的……谁呀?你记得吗?)也因为如此,曾升开始领略我的“不眠不休”,我则感受他的“胡天胡地”。在马来西亚,我们还留下“裸奔”的一段佳话。后来,我和陈升夫妻俩去马尔地夫度假(我老婆放鸽子),回来后办了几次家庭聚会。陈升为我制作了我唯一的一首曲《秀,我还是要上》收录在《美丽新世界——大风吹》专辑里。往后数年,陈升年年办跨年演唱会,我年年去闹场。有时在某些喝酒的夜,我们会相约或相遇;他继续嘲笑我没日没夜的忙,我则调侃他没头没脑的喝。我参加过几回陈升的生日聚会,大约明白自己应该是在场人士中最“通俗”的一个吧。(和陈升的那些个行业脱俗出众的朋友比较起来的话。)我可以去陈升的场合,但他绝少来我的聚会。我想就是因为我“通俗”吧。总是听见他的世界里是这样的字眼:上山、下海、潜水去,歌声、乐器、红酒瓶,释放、暂停、夜色深。在马来西亚回来之后,有一段日子我和陈升开始通信。其实我们的工作室相隔只有两条街;我却拿去邮局寄,他则骑脚踏车送信来。大约他喜爱原始的笔谈,我则从善如流也觉得如此别致。《时报周刊》在96、97年间邀请我与他合写一个固定的专栏,就叫“给xxx的第n封信”。我当时其实正在经济、精神、事业极度煎熬的情形中;陈升在做什么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透过每两周一封的来信,我们仍旧联系着。我和陈升这十四年的交情,从来没有真的聊过彼此的事业、人生规划、经济问题、柴米油盐……所有的交谈都是接近形而上的,“书空咄咄、漫不经心、高来高去、浑然天成……”,你有没有一个这样的朋友?他/她不可能是你的配偶或情人,也不会是你的玩伴或合伙人;那样就太粘了。他/她会比较接近像是你的日记本或是你的画册。当心血来潮时,你就突然释放出某一种能量;安心有安全地,对方会照单全收。除了夜里不期然的相遇,我们只有在彼此的一些公开活动里叙旧。最近一次见面,是我请他来参加我《一堂一亿六千万的课》的新书发表会。当他来到我的友人群中时,就变成他也是一个人孤伶伶的挑了张边桌坐着,好像外星人。一如我在他的友人群里。差别是我自娱娱人的个性强些而已。这样的两个人,怎会成为朋友?而就在我公开了自己生命中的大转弯之后没多久,陈升的生命,有了急转弯。这样的两个人,当然会成为朋友。写下这本书,我只希望:当生命转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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