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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公全传(中)-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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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看,是萧山县树林子里遇见那穷和尚,王全说:“大师父,你也来了。”
和尚说:“你们二位,这些日子才到这里?”王全说:“别提了,我二人在
萧山县遭了一场官司,耽误了几天?”和尚说:“乡亲你回家去罢,你不必
找你表弟,找也找不着。你一天到家,你表弟也是一天到家,你两天到家,
他也两天到家,你哪时到家,他也就到家了。”王全说:“是、是,大师父
没吃饭吧?”和尚说:“可不是。”王全说:“你在这里一同吃罢。”和尚
说:“敢情好。”王全立刻叫伙计拿过一份杯筷碗碟来,和尚就坐下。伙计
把干鲜果品菜蔬上齐,和尚大把抓菜,李福就瞧着不愿意,和尚抓起来还让
呢:“你们二位吃这把。”王全一瞧,和尚真脏,满脸抹油,王全嫌赃说:
“和尚你吃罢,那盘子都是你吃。”和尚说:“我就得其所哉!”王全吃点
不吃了,李福也饱了,和尚大吃大喝大抓,连跑堂的都拿眼瞪和尚。跑堂的
心说:“好容易来了一位阔大爷,要成桌的酒席吃不了,好吃的剩点,这叫
和尚拿手一抓怎么吃?”王全见和尚吃完了,叫伙计算帐。这个时节,由外
面进来一个人,说:“哪位搭船走,我们船上海棠桥。”李福说:“公子爷,
咱们搭船走罢。”王全一听说:“你还提坐船?提起来吓的我魂飞胆裂。你
曾记得曹娥江坐船吗?”李福说:“曹娥江那是包船,这是搭船,这船上别


的客座多着呢。”这才问管船的:“你船上有多少人了?”管船的说:“有
二十多位了。”李福说:“上海棠桥我们去,船上有舒展地方没有?”管船
的说:“前后舱人都满了,就是上铺闲着。你们二位上海棠桥,坐在上铺,
给五百钱罢。”李福说:“钱倒好说,今天这就开船么?”管船的说:“这
就开船。”李福这才把酒饭帐给了,说:“公子爷上船罢。”王全站起身往
外走,和尚说:“咱们那里见罢?”王全也不知和尚说哪里见,主仆同管船
的出了酒铺,来到码头河岸上船。众坐船人都说:“还不开船么叶管船的说:
“开船?我们船上就是两个人,还得雇一个拉短纤的就开。”正说着话,那
穷和尚踢踏踢踏由东来了,管船的正嚷:“谁来拉纤。”和尚答了话说:“我
去。”管船的说:“大师父,你一个出家人,拉纤行么?”和尚说:“行。
出家人安一口锅,也跟俗家差不多,都得挣钱吃饭。”管船说:“就是,大
师父你拉罢。”立刻把纤板给了和尚。管船的撤跳板开船,济公禅师把纤板
一拿,拉着就走。书中交代:济公要拉船纤,所为报答表兄王全出来找他披
霜戴雪早起迟眠这点辛苦,和尚故此拉纤。人家拉纤喊船号,和尚一边拉着
纤,一边信口说道:

“这只船,两头高,坐船的主人心内焦。踏破了铁鞋无处找,弟兄相见不分晓。到
天台,才知道,骨肉至亲两相照。”
和尚念完了,往前走着,信口又说道:

“想当年,我剃度;舍身体,洗发肤。归于三宝做佛徒,松林结茅庐。妄想除,余

思无,真被累,假糊涂。脸不洗,手不沐,无事笑泥沽。走陆路,游江湖;好吃酒,爱用

肉。不管晨昏香焚炉,混寄在世俗。风霜冷到穿葛布,天气热到披裘服。为善要诛恶,济

困要扶危。”
和尚一边念着,往前走,又念。

“这只船,两头摇,管船的女人好细腰。由打去年抱了一抱,直到如今没着摸。”
管船的一听说:“和尚别玩笑,你满嘴说的是什么话呀?”和尚说:“我不
管了。”说着话,和尚把纤板一扔,撒腿就跑。管船的说:“你们瞧这个和
尚?真是半疯。拉了这半天纤,快到了他跑了,他也不要拉纤的钱。”众坐
船的人,一个个全都乐了,说:“这个和尚真有点疯病。”大众纷纷议论,
这且不表。单说和尚撤腿就跑,直奔山神庙而来。罗汉爷先把灵光、佛光、
金光闭住,来到山神庙门口,和尚一推门说:“好孽障!你这胆子真不小,
竟敢吃我徒弟?待我来结果你的性命。”妖精正要吃孙道全,忽听门外有人
说话,妖精回头一看,是一个穷和尚。短头发有二寸多长,一脸的油腻,破
僧衣短袖缺领,脖系绒绦,疙里疙瘩,光着两只脚,穿着两只草鞋,长得人
不压众,貌不惊人,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济公禅师把三光闭着,妖精
一看,是一个凡夫俗子,当时气往上冲,说:“好个穷和尚,你敢前来多管
我仙姑的事?你岂不是前来送死?”和尚说:“你这东西,无故不守本分,
缠绕韩文美,还敢欺负我徒弟?今天我非得要你的命。”妖精一张嘴,照定
和尚喷出一股黄气,打算要把和尚喷倒。焉想到和尚哈哈一笑道:“好孽障,
你会喷毒呀!大概你也不认识我老人家是谁?我叫你瞧瞧。”和尚一摸脑袋,
露出佛光、灵光、金光,妖精一看,见和尚身高丈六,头如麦斗,身穿直缀,
赤着两只腿,光着两只脚,原来是一位知觉罗汉。妖精吓的连忙跪倒,“嗥
鸣”叫不住声。人有人言,兽有兽语,说:“圣僧你老人家烧命,并不是我
要兴妖害人。因那韩文美他瞧见我,他要托人说我,我才跟他成亲,求圣憎
大发慈悲,饶了我罢。”和尚说:“你现原形我看看。”妖精立刻身形一晃,


现了原形。和尚一看,这才明白。不知是什么妖精,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四十七回济公施法治妖妇罗汉回家探姻亲

话说济公露出佛光、灵光、金光,妖精这才跪倒央求。和尚叫妖精现了
原形,一看原来是一个香獐子。书中交代:这个香獐子,乃是天台山后天母
宫,有一个玉面老妖狐的第三的徒弟,他有三千五百年的道行。这个老妖狐,
乃是五云山五云洞五云老祖的女儿,自称玉面长寿仙姑。这个香獐子常到清
静庵去听经,后来她一想:“莫若我拜老尼姑为师,跟他学学经卷。”自己
摇身一变,变了一个美貌的妇人,到庵里去投奔者尼姑。她说,她是村北住
家,丈夫故世,婆母要叫她改嫁,她不愿意改嫁,要拜老尼姑为师,情愿晨
昏三叩首,早晚一炉香,侍奉佛主,她说姓章名叫香娘。老尼姑妙慧信以为
真,不知道她是妖精,把她收下。焉想到韩文美瞧见她,惦念在心,托老尼
姑说媒,老尼姑倒是怕韩文美死了,韩成夫妇绝了后,倒是一番好意,把香
娘子给韩文美说了去。今天香獐子遇见济公,当时求济公饶命,和尚说:“你
要叫我饶你也行得,你依我一件事。”章香娘说:“只要圣僧饶命,有什么
事,圣僧只管吩咐。”和尚说:“你附耳如此如此,然后这等这样,依我的
话照样办,我就饶你。”香獐子说:“圣僧怎么说我怎么办。”和尚说:“既
然如此,你去你的,咱们后日见。”香獐子立刻一晃身,竟自去了。和尚这
才把孙道全救过来,孙道全一明白过来,睁眼一看,济公在旁边站着,孙道
全赶紧给师父行礼。和尚说:“你无故要多管闲事,‘是非只为多开口,烦
恼皆因强出头’,没有那么大能为,还要捉妖?没捉成妖,差点叫妖精把你
吃了。”孙道全说:“多亏师父前来搭救,不然,我命休矣!”和尚说:“你
捉妖叫人家把你打出来,你还有什么脸见人?我还捧你一场,叫你把神仙充
整了。”孙道全说:“师父,我怎么把神仙充整了?”和尚说:“你附耳如
此这般,这等这样,就把仙家充整了。”孙道全点头答应,和尚说:“你去
罢,我还有事。”和尚出了山神庙,一直来到海棠桥,路西里有一座酒馆,
字号“凤鸣居”。初时这座酒馆,原来是韩文美、王全、李修缘三个人,每
人拿三百银子成本开的,倒不为赚钱,所为三个人随便消遣。后来李修缘一
走,王全也不到铺子去照料,韩文美一病,把这个铺子就交给家人王禄照管。
本来王禄就不务正,最好押宝赌钱,现在王全又出外去找李修缘,王禄更没
人管他了,自己胡作非为,把买卖全叫他输了,铺子后头搁上宝局了,前头
把掌柜的跑堂的全散了,就剩下一个小伙计,王禄今天正在拦柜里,只见由
外面进来一个穷和尚,和尚说:“辛苦辛苦。”王禄也不认识是李修缘,一
来济公离家数载,二则又是僧人打扮,一脸的泥,也认不出是谁了。王禄说:
“大师父,喝酒呀?”和尚说:“喝酒,拿两壶来。”王禄给拿两壶酒过来,
和尚喝了,又要两壶。喝完了四壶酒,和尚站起来就走。王禄说:“大师父,
怎么走么?”和尚说:“喝够了,不走怎么着?要没喝够还喝呢!”王禄说:
“你走,给酒钱。”和尚说:“给钱上你这喝来?”王禄说:“上我这喝来,
怎么就不给钱呢?”和尚说:“我没钱,我本不打算喝酒,皆因你这写着穷
和尚喝酒不要钱,我才来喝酒。”王禄说:“哪写着?”和尚用手一指说:
“你瞧,”王禄一瞧,果然墙上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本铺穷和尚喝
酒不要钱。”王禄说:“这是谁跟我闹着玩的?”和尚说:“掌柜的,你这
铺子怎么这么热闹?”王禄叹了一声说:“大师父,别提了,先前我这买卖,
一开张很好,都叫我押宝输了,现在把买卖做的这个样。”和尚说:“咱们
两个人,倒是同病相怜。我和尚有二十顷稻田地,两座庙,都叫我输了,我


也是押宝押输的。现在我可学出高眼来,都说‘高眼没裤子穿’。这话一点
不错,是局上瞧见我都不敢叫我要,给我拿过三百钱,叫我喝茶,我就指着
吃局上。”王禄一听说:“大师父,你会押宝么?”和尚说:“会,勿论什
么宝,瞒不了我。铜盒子,木盒子,打宝,飞宝,传宝,递宝,全瞒不了我。
我一耍就得赢,如同捡钱一般,就是众局上都不叫我押,我没了法子。”王
禄一听说:“咱们这后面院有宝局,和尚你要给我猜几个红,不但我请你喝
酒,我还给你换换衣裳。”和尚说:“你有钱么?”王禄说:“有,我告诉
你说罢,我刚借了二十吊印子钱。坐地八扣,给九六钱,十吊给八吊,二十
吊实给十六吊,一天打二吊四百钱,打一百天合满钱二十四吊,连底子找得
出十吊钱的利钱。没法子,不能不惜,这还是指着铺子借的。大师父,你跟
我到后面去,你给猜几个红。我赢了,苦不了你。”和尚说:“就是罢。”
立刻同王禄来到后面一见,后面这里有好几十个人,围着宝案子,刚把宝盒
子开出来。和尚说:“掌柜的,你押罢。这宝进门闯三,你押大拐三孤钉,
准是正红。”王禄一想:“哪有这么巧?倘若押上,把十六吊钱一输,那还
了得?”自己不敢押,和尚说:“你不押,这宝可是三。”王禄说:一瞧瞧
再押罢。”正说着话,做活的叫宝一揭盖,果然是三。王禄一瞧一跺脚,自
己后悔不该不押,这要听和尚的话,把十六吊钱都押上孤钉,赢四十三吊二
百。少时就见又把宝盒开出来,王禄说:“大师父,这宝你猜什么?”和尚
说:“方才我叫你押三,你不押,这宝还是三。”王禄心中又犹疑,说:“方
才开三,这宝哪能还是三呢?”和尚说:“你爱听不爱听?”王禄一想:“先
瞧瞧再说罢。”焉想到一开宝又是三。王禄自己又一跺脚,说:“这是怎么
说话?两宝来钱并住一百多吊。”和尚说:“你是不听话。”王禄说:“我
哪知道?”说着话,第三宝又摔上盒子,王禄又问:“大师父,这宝押什么?”
和尚说:“这宝押二,这叫黑虎下山。”王禄一想:“和尚连猜了两宝红了,
这宝许没准,我莫若瞧一宝罢。”和尚说:“你又不押。”王禄说:“等等
别忙。”眼看着又一揭盖是二。王禄自己一想:“我是什么东西?和尚果然
是高眼,我不听?”和尚说:“你老不押我走了。”王禄说:“别走。”自
己一想:“这宝拼出十六吊钱不要了,和尚叫我押我就押。”想罢一瞧,宝
又开出来,王禄说:“大师父这宝我押什么?”和尚说:“我猜三,你爱押
不押?”王禄一想恨了,当时把十六吊钱满搁在三上押孤钉,心里担着心,
见宝盖一揭,是么,红的冲么,白的冲三。王禄一瞪眼,说:“和尚你瞧这
宝么了,押输了。”和尚说:“谁叫你先不押,我连猜三宝红你不押,我哪
能够宝宝猜着?”王禄一想:“这有什么法子?不答应和尚也是白饶?和尚
连一条整裤子都没有。”自己噘着嘴,赌气出来,和尚也跟着出来,刚来到
外面,就见王全、李福一掀帘子进来,和尚说:“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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