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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驸马越墙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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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我才真正开始觉得,萧逸,好像离我越来越远,再也缩不近距离的那种远!
  手背一片冰凉,和贴着茶杯手掌的滚热形成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对峙得叫人喘不了气。
  原来,不知不觉竟哭了么?
  抬起袖子慌忙抹了两下,我冲对面的徐亦笑,“都怨你,你一回来便叫我哭的如此凄惨!”
  “亚亚”轻轻叫了一声,徐亦沉默,转而又看向窗外。
  趁徐亦给我面子,也未对我蛮不讲理的言辞不满,我连忙拾了帕子将脸皮好好整理一番。
  未伏和绣衣买了桂花糕回来,人手拎了两大包,散着浅浅的香味。
  众是美味佳肴无数,我的食欲还是被徐亦唤起的那番前尘往事搅和的一丝全无,随便吃了两样,绣衣抱着泛沉的箱子随我打道回府。
  徐亦许是怕再触碰我的伤心事,后来一直很安静,只是扬着笑脸一个劲儿的往我碟子里夹菜
  我们刚要下楼,身后开门声微响,正是未伏口中徐亦想包下却被他人占领的雅阁。
  只是简单的回望,便叫我悔不当初,哪怕此时想不动声色的离去,也已来不及。
  甫一转头就发现了我的探花郎于侦韦,正浅浅冲我微笑,而他身侧的萧逸,也只是短短扫我一眼,再扫我身边的徐亦一眼,又神色淡然的侧首与另一男子说话。
  我想,就这样了吧,似乎也没有打招呼的必要,朝于探花回以一笑,我尽量忽视冲入眼角的那抹淡蓝影子,转身,预备走人。
  然,一侧的徐亦却纹丝不动。
  讶异的抬眸,方来不及说话,徐亦俯首正色瞧我一眼,迅雷不及的拽住我左手,将我早已背过去的身子转回来,一言未发的往萧逸那方走过去。
  距离太短,我心中的骇然还未由内往外挂在面皮上,萧逸清晰的轮廓就闪现在眸前。
  “萧逸,咱小时候怎么也是一块儿搓泥巴长大的,几年未见,怎的这样生疏?”停步,松开我的手,徐亦笑了笑,明明生疏却强作熟络的调侃。
  萧逸面色平静乃至淡漠,尚未回话,身侧着藏绿色袍子的男子却抢了个先,“这位就是安将军家的大小姐么?果真闻名不如一见,不过若杜某没认错,公子乃徐相次子吧?”语毕,浓眉微挑,甚是打趣的来回扫了我和徐亦几眼,似笑非笑。
  徐亦退了我的亲,当下又甚与我亲密,且私会于此,再加上我微红的眼眶,也不外乎他人东想西扯了。
  沉默的尴尬中,倒是于侦韦上前一步,转移开话题,“安小姐此番是要回府么?既然路途相邻,不妨一道同行。”
  我愣了愣,若真的同行,这乱七八糟的话题只怕会愈加离谱了!
  讶异的看了于探花一眼,他的面相很平,不若萧逸般深邃,眼珠温润如水,平静暖心,此番微笑对我的气息像极了当年的萧逸!
  “我送亚亚回去就行,不劳烦各位。”徐亦迅速的接过话,更是让我无地自容,果真他送的礼物不仅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连脑袋瓜也是。
  “徐公子,你的难处我已知晓,男女婚嫁一向随缘,至少如今我们还能做朋友不是?既然与于公子诸位路途相邻,便不劳烦徐公子了。”故作矜持的退了两步,我慎重的微笑,旨在希翼他能明白我此番深意。
  左右,我和萧逸的破事儿众人皆晓,也不外乎再给我挂上一顶“不要脸”的帽子,徐亦就不同,再胡搅蛮缠理不清,我爹只怕真要提着刀子去相府寻公道了!
  怔愣片刻,徐亦仔细瞧了我几眼,又略有别意的看着萧逸,“萧逸,以前的那些过往历历在目,是非无奈你自行分辨,不要以为这些年只你不好过!而且这所雅阁”向右探望一番,徐亦转回头继续道,“是否证明你如今仍旧念念不忘?”
  一直默然的萧逸陡然抬眸,平静的神色突兀的僵冷下来,视线定定落于徐亦身上,仿若悬冰般刺骨,“正是历历在目,我才觉悟当年的自己,委实太过年轻!”
  他的语调不缓不急,却字字珠玑铿锵落地,砸得我心生疼生疼,这当真,是萧逸第一次正经的说起过去的事情。
  庄重严肃的脸色,淡漠成熟的气质!
  恍惚的看着面前不再熟悉的人影,我仔细推敲着那几个字,“委实太过年轻”?
  萧逸,你是觉得你我的那些过往,也是因为太过年轻?
  眼眶重的慌,却被我强行的压抑,安绯亚,这个时候,你就不能有点出息么?
  徐亦被呛了个声,转回视线定定瞧着我,犹豫片刻,叹了声气,眼神复杂的拂袖离开。
  未伏瞪大眼看着他家公子下了楼梯,又来回瞄瞄我和萧逸,蹙着眉利索的将手里的桂花糕置在绣衣手中的箱子之上,“蹬蹬蹬”的追下去。
  “小姐”抱着箱子桂花糕,绣衣走近两步,神色迟疑的扫过对面,眸露忧色。
  如果可以选择,我委实不想和萧逸再有过多的牵扯,尤其在他如此嫌弃的情况下,可徐亦,我却真真不想继续耽搁他了!现下,是否要找个理由独自离去呢?
  毕竟,与风头正劲的殿前三甲徒步同行,这当中所需的勇气和定力我自认欠缺颇多!况且,这当中还有萧逸。
  “萧兄杜兄,安将军与家父交情甚笃,如若不便,恕于某先行送安小姐归府。”于探花儒雅的作了个揖,语气平常的朝身侧两人道了声。
  讶异的看着于探花,我真是越发的参不透了,依我爹且过得过的德行,会与太傅拉交情,实在有些诡异!
  况且,在此之前,我自认从未巧遇邂逅过于探花,更别提展开什么丰富的交情!所以,他为何处心积虑的替我解围?
  又仔细瞧着,我想从探花郎脸上探寻些蛛丝马迹,奈何于侦韦生了张诚实的面皮,怎瞧怎觉得我太过狼心狗肺,错把他人好意当做别有目的。
  刚想良心发现的移开视线,却好巧不巧撞上于探花侧过眸,很是亲和很是光明磊落的冲我浅浅而笑。
  我当下就不好意思了,毕竟前一刻我还条理分明解析他所谓的目的来着。
  讪讪的回笑,我赶紧将那些不着边的逻辑放空。
  “于兄多虑了,同行而已,何来不便之说。”眸光持续僵冷的略过我,萧逸嘴角轻扯,连带着面无表情的瞧了眼于侦韦,率先迈开步伐,从我身前直直走下楼梯,浅蓝的衣袂拂起一阵萧瑟的凉风。
  时隔三年,在赴安平公主赏花宴的归途,不管内心念想如何,萧逸撞见我,表面上还是和煦的,后来几次,也可谓是礼仪尽致。
  那现在呢?就连伪装也觉得是太过浪费表情了?
  杜衡若,此届榜眼郎,很是兴致的背手举步踱到我跟前,看我的眼神堪堪意犹未尽乐此不疲!
  好在杜姓公子还是很识趣的,见我目不斜视神色自若且淡定,似别有深意的再望了萧逸于侦韦几遍,“啧啧”了两声败兴的继续背手走了。
  “安小姐,请。”见萧逸二人下楼,于探花两步走近,浅笑。
  总是面带微笑很累的,可于探花似乎并无如此困扰,我只有努力正常的拉开嘴角,点头。
  如今听雅酒楼掌柜的相较之前两任,勉强算的上个风雅之人,有状元榜眼探花齐齐光顾的风景,自是眉梢都染上了喜悦憧憬之意。
  咬文嚼字晦涩难懂的一拉长酸诗酸句,实则也就是变着法儿天花乱坠的吹捧一番,掌柜的总算露出了商人本质,含蓄委婉的请状元爷为此酒楼题字一幅。
  三位才子中掌柜的只请状元爷,哪怕其他二位心胸豁达,不予计较,却也微有不妥。
  果不其然,萧逸从容的称右手不适,难以自然执笔,只道下次到来时,必定补偿之
  我是未时携绣衣出的门,眼下天边夕阳初现,云朵色彩明艳,已酉时了。
  街道商贩走了一半,剩下的也大都忙碌的收拾着物件,偶有例外的,却是三两聚在一块唠嗑唠的不顾了时辰。
  萧逸杜衡若在前,我和于探花居后,慢慢的,就拉开了好几丈距离。
  许是天色将黯,许是大家都归家心切,一路走来,竟都没有识出我们的人。
  或许,对于大多老百姓来说,无论你多荣耀你多风头正劲,除了闲暇嘴皮上的消遣,都只是旁人,无关自己的旁人。
  所以,怎样诋毁怎样夸张都无甚大碍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究竟隐藏了多大的伤害性,究竟可以让一个人惨到何种地步

  第六章 重色轻友【修】

  平整的青石道被天角的夕阳染了色,铺了一层暖暖的橙光。
  色彩浓烈深沉的天边,浅蓝的影子恁的带出一抹明快,在红黄橙紫中尤为显眼
  罗裙划过地板的摩擦声此起彼伏,合着不断加快的心跳声愈演愈烈!
  可是,我怎么都追不到,使尽全力也追不到那抹淡蓝。明明一直跑着,萧逸却离我越来也远,直到融入夕阳,百寻不见!
   
  这是,听雅酒楼后的三天里,我每天都做的梦,反反复复,情节大同小异,结局,无一例外。
  “嘶”食指沁出一点血珠,我看了看手里的绣针,尾上的红色绣线弯弯曲曲划过手背,鲜明夺目。
  “小姐,你又这么不小心?今儿个都几次了,怎的和科举殿试那日一样,时不时的就戳了手指?”一边碎碎念,俏娟一边取了干净的布条,耐心的裹了好几层,“小姐,你是有心事么?”睁大眼睛瞧着我,俏娟一脸认真的若有所思。
  “昨天给燕子在老榕树上做好窝了?”抚了抚有些刺痛的食指,我放下手帕,转移话题。
  若照寻常,俏娟必定会不依不饶的追根刨底,如今只能说,我碰巧问到了点子上。
  “别提了,小姐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嗓子就要冒烟,昨日我和彩玉晓霞寻了半天,什么碎棉条都翻出来了,就指望着给那群燕子做个温暖舒适的窝。”顿了一下,俏娟用手做扇子扇了两下,一脸愤懑,眉毛纠结的都成了一条线,“孰知,这些劳什子真真不识好歹,居然扑腾扑腾翅膀,三五成群的越过墙,飞去状元府了!”
  这结果着实是我没想到的,配合着皱了下眉,我真心叹了一声,看来,如今这境况,就连燕子也是知道要巴结新贵!
  午膳之后,在树荫下寻了个阴凉地,捧了本从徐亦那抱来的剧本子,我刚百无聊赖的翻看了几页,安将军便踱着步子走来了。
  “亚亚,昨日”
  该来的,果然来了。
  昨日傍晚,于侦韦送我归府。
  刚到门前,我爹的轿子也好巧不巧落于府邸,于是,安将军免不了心神荡漾的遐想一番,再寻个好时机到我这儿来探探风。
  “爹,此事纯属巧合,我和探花郎之间是清白的。”
  “咳咳死丫头!”刚端起茶杯牛饮的安将军面色潮红的咳嗽了两声,斜着眼睛瞪我,“谁问你这个?在外挺好的,活脱脱名门闺秀,关屋里就成了兔子,啧啧!怎就没学到你娘的内涵和气质!”
  呃
  看着父亲大人煞有其事的痛心疾首,我是真心不想笑的,安将军这话说得极有内涵,只是他大抵一时心急,忘了自己的本质。
  “爹,顺顺气,这说明什么?”好整以暇的收拾了随身物件,我站起身,微笑,“这说明女儿充分完全遗传到了您的内涵和气质不是?”
  十多年的父女,我对安将军的了解不少,好好解释一番倒不如随口胡诌两句。毕竟,他当真是极其纵容理解我的,从小就是!
  五月天,天气渐渐热了。
  我越发的不愿出门,整天窝在房里看话本子,这东西,看多了就没意思了,千篇一律,毫无新意,不是郎情妾意遭爹娘反对就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可能是我比较没出息,还真哭了,哭的稀里哗啦,吓倒了一众丫头片子。
  就在我哭的正兴的当头,俏娟又携着一封信笺飘到了我眼前。
  拾起帕子擦了擦泪珠,我极其顺手的接过。
  这段日子,收的帖子多了,我的心就如一川湖水平静无澜,如今,就算是当今圣上送来帖子,我也能从容且淡定。
  黄白色封页,印有淡雅碎花,上面整整齐齐的写着“安家小姐绯亚亲启”。
  心里虽有疑云,却比不上手头的速度,抽出里面的纸张,看着行云流水的墨色字迹,我愣了愣!
  自然,我并不是被这番好字镇住了神,这年头,随便出来混的公子哥儿为了招摇行骗,字画都使的狗模狗样。
  可是,我觉得,学问可以装,可通身的气质却非能随意转换。
  这信是于探花写的,邀我明日未时与之共游绵湖。此进展委实快了些,若这人不姓于名侦韦,我当真会觉得他是对我起了那莫须有的歹念。
  通过前几次的接触,我基本可以揣摩些许于探花的性子,正直,淡然,温和,和萧逸差不多!
  萧逸,萧逸大约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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