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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外传-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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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候你来入瓮!”高布听了,佯作惊诧道:“候俺多时?怎地便候俺多时?先生把话说明白了。”吴用冷笑道:“你不消装疯扮傻!想来你勾结高俅,谋害宋公明哥哥之事,吴用了然于胸矣!你直道我当真不知耶?我留你一时性命,无非是要你引蛇出洞。”高布听了,抚掌道:“先生端的好计谋!只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直道困得洒家,便换来天下太平?俺也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直说与你知,梁山细作,何止洒家一人!”说着,乔声发出笑来。心下却好生忐忑不安,生怕唬不住吴用。当下听得吴用发笑道:“好个逆贼!你成事不足,却想毁了我梁山,离间我等兄弟?吴用明察秋毫,岂能受你蒙蔽!”高布道:“此何许人也!俺说真话,他偏不信。罢罢罢,横竖洒家已引来百万雄师,囤在济州城郊。你杀了洒家,俺也死而无怨矣!待他日踩平梁山,也算洒家死得不冤了!”吴用听了,淡淡道:“且慢!非我欲信你,只是吴用有好生之德,便放你一条生路。你若供了同党姓名,便饶你不死。”高布听了,暗想道:“此贼中计了!我且再唬他一唬。”想着,撒笑道:“想来江湖之上,绿林好汉数万,哪个不知先生堂堂一介男子汉,胸怀却如妇人阴毒!你有半斤,爷爷也有八两,休想拿言语赚我!”吴用道:“吴用言行必果。你直白交待时,我须是不动你一根毫毛。”高布笑道:“不动俺一根毫毛?敢情待俺说得分明时,死无葬身之所了!”吴用听了,冷笑道:“罢罢罢!给你活路你不走,偏要寻死!吴用素有成人之美,少不得今遭也成全了你。想来你织绘梁山地图,劫持宋公明哥哥,意欲毁梁山于一旦,罪大恶极。我若是饶了你,倒是天理难容了!”说着,大手一挥,着人收紧圆圈,箍得细了。
  高布见了,心下寻思道:“老狐狸端的是诡计多端,一时讹诈不了他来。果然动起手来,难保我不吃亏。目今情势,如何是好?”想着,心潮起伏,好生焦急。奈何无计可施。当下见得四周密密站了一圈人,如箍桶一般,愈箍愈紧,围得水泄不通。高布见了,一时气恼。便未及细想,唰一声,亮了腰刀。却不敢拔笛出来,生怕有人识破身份。当下仗着腰刀,划了一道圆弧。再不打话,直望人群稀薄处削去。一戳一捅,便伤了两人,打开半道缺口来。便抬了身,寻思冲将出去。奈何刚举步,却给人抱住了脚跟,行走不得。心下一怒,挥动割鹿刀,望下盘切去,直中那人手臂。那人受痛,手头一松,便走了高布。高布身形骤起,望却才缺口处攻去。却见那缺口不是何时堵补密了。
  原来,那人墙连环相扣,首尾相顾,却是一门阵法,唤作盘蛇阵,力道最是凌厉,用来剿人,好处无穷。且说那盘蛇阵虽然力道凌厉,却好生灵活易用。不论地方,无拘人手,一旦拢成一圈,结成阵势,则力道生生不息,幻化无穷无尽。环环相扣,相生相益。设若断了环扣,崩了缺口,也只需收拢人手,自然便填补了豁口,丝毫无损阵形。却缘由人数减少,人环箍得愈紧了,打斗起来,力量尤强。
  却说那高布见对阵封了豁口,心下不敢托大,便使足十成功力,刀划出去。一连划出数百刀。却不奏效,不由得有些气急上来了。忽听得远处吴用道:“逆贼!你直束手就擒罢。临死挣扎,徒劳无益!”高布听了,嘿嘿冷笑一声,却不打话。直落足力,望对阵紧接攻出数十招,冲得重围松了一松。却听得吴用悠然道:“这门盘蛇阵法,乃是吴用得意之作。布起阵来,便是千军万马,也牢不可破。何况你一介匹夫,虫蝗之力,如何破得我阵!”高布听了,冷笑一声,刀势更猛了。斗到酣处,不料臂腕一痛,中了一招,见了红来。再不敢怠慢,一手探入怀里,取出七骨迷昏散,抖出好些粉末来,散了一地。
  却听得吴用道:“蟊贼!你左手不动,莫非使唤不开武器耶?”高布听了,心下一凛,便不顾手掌伤痛,拉开架势来,劈出几掌,口里道:“你看,你看,使唤得了么?爷爷我却才是让你三分,也算不负了一场兄弟情分。”吴用听了,便道:“死到临头,犹自强嘴!你单用腰刀,怎地便不敢用自家武器?你不用武器,便道吴用便觑不破你的门派招式么!”高布听了,心下大惊,生怕吴用果真看出蛛丝马迹来。便益加不敢使出杀手锏来,单用些平常武功,却把招式舞得急了。吴用道:“你左手旧伤,右手新伤,看你撑到几时?”说罢,冷笑不已。高布听了,心知吴用所言有理,焦炽不胜。情急之下,心生一计,便喝一声:“停!俺有话说!”一例是嚼着舌说话。吴用见了,便也喝道:“住手!且看这厮有何话说?”话音落了,却听得一人道:“军师,这鸟厮不识好歹,为害不浅,与他说甚么道义?弑了他罢!”语下愤愤。高布听了,举目望去,却见是出林龙邹渊说话,心下不禁微怒。却见那吴用摆了摆手,道:“兄弟们不必焦躁,要取这厮性命,易如反掌,不过早晚的事。”说罢,来看高布,道:“你有何话要说?”高布道:“俺一时糊涂,做下滔天罪行,情愿就死。”吴用道:“好极!你若然早早伏服,不省却受诸般苦头?”高布道:“俺生性孤高,便是作死,也要死在高人手下,作鬼方才心甘!”吴用噢一声,道:“这倒稀奇!”高布道:“俺一心死在先生手下,请先生成全。”吴用听了,大笑道:“天杀的蟊贼!便你雕虫小技,雏儿般的计,如何瞒得过吴用火眼金睛?你赚吴用过去,一心拿了我,好来要挟众人。你直道我不知你鬼主意耶?”高布听了,心下佩服,口里却道:“先生好没来由!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怎地便不见俺一片赤诚?”吴用朗笑道:“妙妙妙!你若果然赤诚,便自行了断。吴用见你一条汉子,便留你全尸。”高布听了,冷笑道:“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买卖?要取俺性命,你自行过来,横竖俺不还手便是。”吴用喝道:“小杂毛!便你这等不仁不义之人,哪里有诚心可言!你不还手,哪个信你!来人,把他拿下了!”语毕,听得有人声喏,出了阵来。众人看去,见是穆春穆弘二人。那高布也自见了,微哼一声,口里喝道:“贼寇!要来拿俺?却不是白日做梦!你倒下罢!”果然,话犹未绝,见得二人咕隆隆倒了下去,栽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吴用见了,喊道:“当心!贼有迷药!”话音落了,又有两人倒了下去。定眼看时,却是项充李衮二人。
  吴用见了,心下大焦,慌忙喝道:“快快取水来浇!”言讫,便见一人匆匆跑出队阵来,手里早擎了一只木桶,盛满了水。高布见了,心下暗暗叫苦,便要作乱遁去。不料听得吴用道:“结阵!休要逆贼走了!”伴着语音,一瓢瓢水滴洒落下来,如雨点一般,淅淅沥沥。当下那穆春穆弘,项充李衮四人湿了水,苏醒转来,口里迭骂着,爬起身来。也不待吴用发话,望高布身上招呼开来。高布见了,心下盛怒,暗想:“换了往日,尔等这拨泼才哪里是爷爷敌手?今儿不幸,教我左右两手着了道儿,留得尔等一条狗命!”寻思着,不敢犹疑,迎过去便打。不过二十招,眼见自己处了下风。便边打边走,奈何总出不去。稍顷,力道见弱了,便把心一横,不退反进,直望吴用身上欺去。那吴用见来势凶猛,连忙闪开了。不觉身后掀开一条裂缝来。高布觑得真切,连忙把身一晃,出了重围,直望茅屋里面奔去。
  入得屋来,也不及张望,直把门栓紧了,方松一口气。理清思绪,抬头来望。却见得一间腌灒茅屋,内里埋了许多铁栅铁链,里头却锁了一个人。那人头发蓬松,神情麻木,披了一身伤痕,不是李虞侯是谁?便见那李虞侯手脚落了铁镣,四肢张开,吊在半空之中,由两人抽着鞭,逼问开来。那两人端了身,表情悠然,一身雍华衣着。高布看得仔细,见是宋江柴进二人,不由得大惊失色。便要夺门逃去,却听得柴进喝道:“请留步!”高布听了,肝胆俱裂。原来,那柴进站在外围,早见得高布进来。见高布一身玄衣打扮,便要开门出去,便喝了停。当下听得柴进口里欢呼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教细作送上门来!”宋江见说,也回头来望。一晌,慢慢也溢出惊喜之色;口里喃喃道:“军师真神人也!果然不出他所意料!”语下啧啧惊叹。高布听了,心下暗呼道:“今番休矣!”正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61章:高布二击 

  上回说到高布冲入牢房,栓了门,不想遇见了宋江柴进二人。急切之间出不得去,心下不禁暗暗叫苦。却见得柴进步履蹒跚走了过来,右手拖了一条皮鞭。稍顷,到了面前来。便听得柴进拱手道:“道上的朋友,若是会事的,何不摘下面巾,以真面目示人?”语气好生虚弱,气度却是非凡。高布听了,心下一愣,万万不料柴进恁地说话,好生和气。却见他脸色苍白,手足微颤,方省起他重伤在身。心下颇喜。当下也拱手一礼,嚼舌道:“大官人向素求道修真,笃信佛法,岂不闻诸法无相,五蕴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既然如此,摘是不摘,不摘是摘,有何不同哉?”说罢,嘿嘿嘿,笑将起来。柴进听了,抚掌一笑,道:“道上的朋友,端的学识渊博!尊驾既然知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自当知得世间万物,神人鬼兽,喜怒哀乐,一切尽皆虚妄,一切尽皆无常。为何犹自心生嗔念,作孽犯障,贻害梁山?”高布道:“大官人忒也过奖!洒家目不识丁,便是私塾,也念不了一年。端端正正一介莽夫,哪里来得学识渊博?然而论及仁礼义,信孝悌,原本是人生伦常之理,妇孺皆知,何况洒家哉!”柴进道:“妙妙妙!似尊驾这般人物,屈身于荒山旮旯,倒是暴殄天物了!”高布道:“惭愧!惭愧!”柴进道:“尊驾倘念在你我共患难一场,理当立时自尽。你死后,柴某自当厚殓了你。人问起时,也只道你中毒身亡,留你一个清白。”语下一旧温敦。
  高布听了,尚未答话,却听得身后一阵声响,砰砰砰,门外有人拍门。人声鼎沸。当中一声音道:“哥哥,大官人,尔等尚安然否?”语气急切,却是吴用说话。内里宋江听了,答话道:“我等尚好!兄弟们不消忧心!”语毕,听得外首一人接话道:“那贼厮双手有伤,武功近失。料来已不济事,哥哥便取了他性命罢。”声如裂帛,却是邹渊说话。话犹未了,吴用接话道:“万万不可!且卸了他手脚,留他一口气在,好知他同党所在。”说完,又传来一阵拍门声响。宋江听了,大声道:“军师不消挂心,宋江料理得了。”说着,迈步过来,便要打开门来。
  高布见了,身形暴进,欺到柴进身畔,扣了他脉门,口里喝道:“住手!”宋江见状,慌忙停下脚步,喝道:“畜生!休要伤了大官人性命!”高布眦牙冷笑,道:“你若是胆敢向往一步,俺便取他性命!”宋江道:“畜生!我往日待你不薄,缘何便要作反?”高布冷笑道:“作反?哪个作反?是你作反,还是俺作反?你身为大宋子民,不守善道,犯圣怒,惹民怨,不是作反而何!”宋江喝道:“事有曲直,忠义难全。你不知当中原委,强甚么嘴!宋江犯了官司,没了活路,不得已投上山来。便是落了草,也不曾干些伤天害理之事。一心忠君,又谈何作反?”高布道:“黑矮泼厮!任你口里说得如布谷鸟般动听,也混淆不了洒家视听!你堂堂一介伪君子,言与行,说与做,如同天南与地北,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口不对心,徒然招人嫌恶耳!”宋江道:“混才!宋江哪里口不对心来?哪里招人嫌恶来?你却道个明白,说个清楚!”高布道:“不消多说,遍地可见。当日卢员外上山,你装腔作势,说是逊位,却与吴用那老泼才一道,算计众人。口头卖了乖,又捡了个便宜。”宋江道:“泼才!休要含血喷人!我若有偷觑卢员外之心,五雷轰顶而亡!”高布道:“含血喷人?俺若没有些真凭实据,怎地敢来撒野?”宋江道:“你说,你说!甚么真凭实据?拿不出时,刀斧侍侯!”高布道:“且不说别样,单是你传信书与大官人一事,足见其心!”宋江道:“传甚么书?传甚么书!”高布道:“自然便是算计卢员外,图谋他家产之书!”宋江听了,哦了一声,神色一凛,厉声道:“原来是你!原来是你!我直道哪个破落户干的好事,原来是你!”高布仰脸道:“不错,是俺!又待怎地!”宋江道:“是你,便取你小命!老虎嘴边拔须,敢情你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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