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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外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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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教我伤他害他,除非日头打西边出来!众位哥哥,尔等倘若心下存知,念及往日情分,便此干休。如若不然,林冲拼却小命,也不答应。”说罢,又抱拳转了一圈,却把目盯在吴用脸上。
  吴用见了,便要还话。倏听得一个急切声音道:“自家兄弟,休要伤了和气!”众人听了,举目望去,见是宋江说话,便耐着性子来观。听得宋江道:“教头为人,宋江最知。若不是教头抬爱,宋江焉能执得梁山牛耳?焉能为众兄弟尽一份心力?为此故,教头与宋江之恩情,可谓深切矣!且看教头新近行动不遐,作不得手脚,兄弟们海涵则个!犹若不成,宋江便请代劳一二。”说着完,便要出去取锦衣卫性命。吴用见了,疾道:“使不得,使不得!哥哥金玉之躯,万万使不得!”打着话,拦了宋江去路。宋江愕然道:“军师,有甚么使不得处?”吴用道:“哥哥莫非忘了这遭用意?”宋江见说,怔了一怔,一阵犹疑,半晌方道:“自然记得,何需军师提醒!”吴用道:“既如此,他不杀人,如何见得他真心来?”宋江道:“教头正直之人,逢人自然真心,宋江可以项上人头担保。”吴用默然片刻,缓缓道:“既然如此,哥哥请便了!只是仅此一遭,下不为例,免得坏了规矩!”宋江斩然道:“自不消说,宋江领会得了。”说罢,迈步出去,到了一介锦衣卫跟前,梳洗开来。众人看在眼内,感觉好生稀奇,暗想道:“那宋公明哥哥平素最不杀生,怎地今儿仿若换了一人似的?干起事来,丝毫不拖泥带水!”想着,心下狐疑不已。少时,见得宋江梳落一片皮肉来,鲜血淋漓。宋江也不气急,又刨了一阵。梳到一半,听得吴用喊了一声停,便撒了手,归了阵来不提。当下便换了霹雳火上去,依样画葫芦一般,梳刷开来,瞬间也见了红。
  话不繁絮。且说一拨人由尊至卑,依次出去招呼锦衣卫,好不容易完事了。中间那宣赞郝思文等归降之人,少不得似林冲那般,与吴用翻了脸来。无奈执拗不过军令,最终也出去了,胡乱用一番刑。余下那李逵武松鲁智深等众,杀人如毛,自不消说。当下拽步出去,不二手,取了人性命。端的似行云流水一般。内里那解珍解宝,穆春穆弘,童威童猛,邹渊邹润等人,兴高采烈的去了。剩下那郭盛吕方一拨,原本不嗜血腥,明白了个中利害,不得已也前去胡弄一番。马麟乐和等人,自然也在其中。一拨人心怀各异,端的没有漏网之鱼,一例动了手脚。
  闲话不说。这里单道高布燕青二人。却说那高布在先听了卢俊义与吴用话语,心下已然起疑。打后又见得关胜杀了党世杰,心下感觉离奇,便多了一份戒心。及至吴用林冲二人拌嘴,宋江自荐杀人,心下更是惊奇不胜。便长了一份心眼,细细来看吴用神色。见那吴用脸上挂着笑,眼神却好生冷峻,锋芒如针,隐约间透些杀气出来。那高布得清楚,心下暗呼不妙。便打消了救人念头,再不敢妄动了。当下见得众人接龙一般,接二连三的,去了又来,来了又去,直梳洗得大半官军丢了性命。不移时,到了自己动手。便不敢托大,直操了家伙,快步飞去了,效法花荣模样,直把手头官军折磨死去活来。心下恍恍惚惚的,不敢溢出脸来。稍顷,看得官军气绝了,又佯装骂了几声娘,跺着脚,归阵去了。心下悲恸,便似要哭将出来。却不敢声张,当下见得燕青出去了。那燕青嘴角带着笑,仿似毫不经意,脱了官军一层皮来。又换了杨雄上去,直把官军弄死了。高布见了,禁不住泪溢出来。心下大惊,慌忙掏出腰刀,望掌心拉了一刀,破了一道口子,失了血,借痛挥一挥泪,掩了失态。
  当下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却听得吴用淡淡一笑,回复了常态,悠声道:“直消去许多工夫,方杀尽了狗腿子,苦恼得不到高俅说话!”宋江道:“军师且宽宽心。俗语道,好死不如赖活。那六十余条汉子也是人,安能无畏生死?说不准那高俅说话纯属子虚乌有,官军三缄其口,只为果然不知。”吴用点头道:“吴用也有此想。果真如此,敢情我等着了陈宗善道儿来。”宋江道:“正是。事已至此,如之奈何?”吴用道:“不打紧!那陈太尉一心挑起梁山内乱,我等须是小心他奸计了。”宋江道:“话虽如此,莫非他终不顾及数十将士性命?白白折了六十余人,于他何益?”吴用笑道:“想来那厮虽然鼠胆,心计倒是毒辣,也是个丧尽天良的毒物!”宋江听了,长叹一声,不觉眉头紧蹙起来。当下道:“事有不克,又白白陪了许多性命。宋江心下难安!”吴用道:“哥哥何消烦恼!些许鲜血,必不致于白流。任那厮滑过泥鳅,终究要露出狐狸尾巴来。到时布下天罗地网,看他还不束手就擒!”宋江唏嘘道:“但愿如此!近来梁山多灾多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不是甚么缘故?”吴用道:“哥哥不必多虑!今夕可见分晓。”说罢,展颜一笑,行了出来。出了数步,又与卢俊义等人寒暄一番。那卢俊义见得吴用兴致勃勃,便也拉开话闸。毕了,见得吴用转了身,出了一丈以外,驻了脚来。听得吴用道:“弟兄们,天色已晚,尔等尚未用膳,想必饿得紧了。趁如今,万事俱了,此便散去罢。用了膳,各归各处,不得擅动了,更不得望后山牢狱蹴去。尔等兀自紧记了。”众人听了,齐道一声是,作鸟兽散去。 



第60章:高布劫狱 

  且说众人散了开去。那高布也起了脚,与众人一道,作着耍,到了火房来用膳。当下扒了两碗粗粮饭,胡乱吃饱了,打起响嗝来。膳毕,出了火房,回到厢房来,歇息片刻。不觉倦怠上来,好生渴睡,便不及思量,和衣睡下了。也不沐浴更衣,直躺在榻上打盹儿。奈何满腹心事,辗转反侧,总不能成眠。当下也不知去了几度光阴,莫约过了一盏茶工夫,听得窗外响起沙梆来。梆梆梆,四更光景了。那高布听了,心下睡意益发凋谢,便索性睁开眼睛来,打量窗外。却见窗外黑糊糊的,再无半点星光。凉风轻拂着,吹得更夫走得远了。不移时,再听不见足音了,尽没在寂静之中。没有丝毫声响,除却间歇传来些犬吠,汪汪汪,好生响亮。高布听了,心下窃喜。便转了耳,细心来听里屋动静。听得鼾声大作,一阵阵打内屋灌将出来。矬如短号,气如湍流。正是那武松鲁智深二人鼻息,敢情睡得熟了。再张耳来听身畔,却见燕青了无动静。单是鼻息沉重,却不起鼾,敢情也熟睡紧了。高布听得分明,便支肘搡了搡燕青。见他咕嘟一声,却不理会,翻身背睡过去了。高布见了,不由得心下大喜。便骨碌碌爬起身来,坐了。又趁了漆黑,探下床来。摸着手,到弄箱处取了轻衣巾帻鞋袜,趿了木屐,滴滴答答出了门来。也不掩声,直到廊下,提了木桶,悠哉游哉望水房去了。
  到了水房,且先在水井旁畔停了,勾着水桶,弓了身,转动轱辘,汲水上来。一发汲了满满一桶,溢出口来。便肩挑了,进了澡间,沐浴开来。取了巾,探巾放在汤里。手入了水,感觉一阵凛冽,侵肤而来,好生凉快。便擎了捅,当头冲淋落来,浇在身上,凉湛湛的,瞬时驱消了暑热。舒爽透了,清新透了。便宽了衣,更了衣,戴了巾帻。不费弹指工夫,整饬装束毕了,浑身一袭乌黑,却是夜行衣打扮。当下又绑紧布靴,束紧护膝。趁了无人来往,冒着漆黑,飘出房来。却把面巾湿一泡水,挂在门角壁钉处,任由水珠滴下,落在桶内。那水珠坠入水中,激起涟漪,和着桶内半水,叮咚作响。仿佛浣衣涣水一般,声声不息,教人相疑沐者犹在,留连里间。
  当下那高布出了水房,望北折去了。一路上蹑足行走,隐在晦处。不多时,出了耳门,过了火墟,到了白桦林内,伏了。侧耳来听,却见得一阵慵散脚步,愈移愈近,带了微弱灯光前来。高布见了,把头埋得低了,悉数隐在草丛当中。少刻,那脚步到了跟前。高布听得真切,便打草蒺间隙看去。见得一个白衣汉子踽踽而行,却是马麟。那马麟手里执了一顶灯笼,火光起处,拉得身影长长的,扫过高布脸庞来。那高布见了,心下生出疑惑来,暗想道:“看这厮模样,却不似值夜?残宵冷更,单枪匹马的,趁甚么夜路?巡甚么鸟逻?”心下犹疑。寻思未已,却见得马麟打着呵欠,拖着铅步,去得远了。一霎过了忠义殿侧壁,消失不见了。那高布见了,心下大喜。当下捏准时机,一跃而起,直望山北窜去。几番起落,出了桦林,到了一处杂院来。见那杂院正房中间,透出一丝昏暗灯光来,无神照着院落。声音嘈吵,却不见一幢人影。那高布见了,心下一凛,以为中了埋伏,连忙止了步,不敢少动。听真切了,方知家禽作声,猪嘟鸡咯的,好不热闹。心下不觉一阵莞尔,原来却是虚惊一场!便又举了步。不想方出一步,却听得里屋咣的一声,甚么家什落在地上。高布听了,又是一惊。不敢托大,便匿了身,抬目来打量眼前动静。不想过了良久,仍不见分毫异动。一颗悬心便慢慢落了地,心下舒一口气,脸上溢出笑来。
  正欢喜间,猛听得面前一声鼠叫,吱吱吱,好生清脆。高布听了,心下不觉又是一惊,连忙趴下身子,教人不觉。不想俯落身来,双手着地,感觉粘乎乎,潮乎乎的。埋脸嗅去,一阵恶臭侵鼻而来,几要熏得人晕将过去。手指几经蹂躏,辨出是鸡稀,洒了满地。高布明白就里,心下没些好气,暗暗骂道:“直娘贼!好生晦气!天杀的教我遇了此等瘟神!”悻骂未已,却听得那耗子止了尖叫,噤着声,发足狂奔。一发赶远了。高布见了,心下怦然一动,心下有了计较。便扯起衣角,捏了鼻子,全神来望那硕鼠踪迹。见他一溜轻烟似的,望对面一间泥坯茅屋行去。当下出了一程。到了半途,却停将下来。高布见了,心下便暗想道:“此是甚么缘故?你不去时,我怎地探知有没有埋伏?”想着,心下暗暗焦急。
  倏地,见那鼠通身瑟瑟发抖,耳朵轻颤。颤抖未毕,便听得门口狂风大作,一阵热风呼啸而来,直吹得硕鼠毛发倒竖。那鼠感觉不妙,身子一沉,猛地窜了出去,发足狂跑。果然,说时迟,那时快。那硕鼠尚未起步,便见一只大花猫扑将出来。眨眼工夫,闪出门口。那花猫两眼一瞥,见得硕鼠逃窜,便发力直追。疾如闪电,矫若猛虎,望硕鼠当头拍落。一腾一挪,罩住了硕鼠。那硕鼠见势大惊,腰肢一拧,望旁滑出半步,舍命夺路而去。一晃出了垓心,跑得飞快。那花猫见硕鼠虎口余生,怒眉倒竖,连忙把身一拱一挫,如貂狂挑,疾射而去。果然手到擒来,直把硕鼠踩在爪下。那硕鼠受擒,焦灼万分,拼命挣扎不开,心下惊悚便蔓延开来。却说不出话,单发出些惶恐叫声,带了几分凄楚。高布听了,不觉心生几分怜悯来。眼看硕鼠悬命一线,好生垂危,便要丧生在爪牙之下。奈何惧怕暴露行踪,不敢少动。便见得那猫势如狼虎,一口咬死硕鼠,囫囵吞枣一般,吞下肚去了。那高布见了,不知是悲还是喜,心下倒涌出一丝丝快意来。当下无话,便又待了片刻。直见得四周宁静如旧,哪里有人踪影?便安了心,起了身来,舔步望茅房飘去。
  出了数十步,陡然见得四周大亮,四面八方霎时燃了无数火把起来,团团在周遭围了。高布见了,明知中计,便要回身遁去。奈何转过身来,见得三五条汉子早锁了去路。满脸杀气。高布见去无退路,心下暗暗叫苦,想道:“此遭中了圈套,手掌又带了新伤,如何便逃得出去?”寻思未毕,见得茅屋里施施然走出一介书生,羽扇纶巾打扮。不是吴用是谁?却听得吴用冷笑道:“兀那恶贼,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趁夜来劫狱!”语气轻描淡写,却带些阴毒。高布听了,不敢作声,生怕吴用看出端倪来。却听得吴用又道:“蟊贼!谅你老谋深算,也着了吴用道儿!早间手屠官军,任你隐藏得再好,目今也要现出真身来!”高布听了,方知得适才梳洗官军,却是为了揪出奸细来。心下想得分明,眼珠子便一转,计上心来。深深吸一口气,乔声道:“先生休要诬赖好人!俺直不知你说甚么!俺深夜迷途,误经贵地。敢请先生看在江湖道义上面,海涵则个!”吴用听了,微微冷笑,道:“蟊贼!你直道我是三岁毛童不成?恁地一句诳语,诓得谁人?有道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却把说话撂明了,吴用待你多时了,直候你来入瓮!”高布听了,佯作惊诧道:“候俺多时?怎地便候俺多时?先生把话说明白了。”吴用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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