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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爱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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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    
    


第三部分:杜牧 你会收到我的这封信小羽

    我是天 黑以后才到的怀柔,一打听才知道福利院在一个叫延吉的小镇里,怀柔是个山区,从县城到延吉镇要坐面的,花了六十块钱,到延吉再打听,才知道福利院在镇西头的一 道山谷中,看来晚上要先在镇上住下来。到西头找了家旅馆,跟旅馆的主人聊了会福利院,旅馆主人对福利院很熟,说是住了不少算得上人物的人。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说有一些有  名的人生了毛病也住在那。我觉得这是废话。我到镇上逛,自己晚上没事,我是在镇子东 头跟丹丹碰上的。她打扮得很俗,但还是被我认出来,她见到我,没有什么表示,很冷淡,我本想质问她为什么到怀柔来找小羽,但我还是控制住了。我们找家冷饮店坐下来,丹丹说她是昨天就到的,还没有见到小羽,我劝她就不要再找小羽了。这没有用的,丹丹说白天她到利院去过,但不让见人,福利院有规矩。我警告丹丹如果她这么胡 乱的找小羽,如果小羽再出事,我是不会放过她的。丹丹听出我在威胁她,但她也不在意。只是说她明天还会抽空到山谷去。我没问到有关她们这个案子的任何情况,丹丹住在镇上较好的一家宾馆,是镇政府旁的。我们临散时丹丹问我明天要不要一同到山谷去,我说我先去,丹丹说那她 就不管我了。我和丹丹分手后洗了个桑拿,蒸完之后,又去买了不少小吃,回到房间里给沙红打电话,沙红还在台里编节目,我说我到怀柔看一个人。沙红责怪我没先跟她说,她可以开车送我来。我说纯粹是一些私事。一个小时后,沙红从台里回到家,从家里又给我来电话,她问我在怀柔感觉怎么样,我说山很大,我还说正好又遇到一个熟悉的朋友。沙红怀疑我本来就是带女孩子来的。我只得跟她如实说,我来怀柔就是找女朋友的。沙红很惊异我的女朋友是个疯子。我连忙反驳,我说不是疯子,只是最近精神有问题,刚好专家在怀柔做项目,所以就来了。    
    放下电话,我蒙头睡,但难以睡着,我服了两片安定,还是不行,只得起来看书,三点钟时,我感到自己下身勃起,连忙掀开被子,把空调打开,脱下内衣,干脆坐起来,抱着双手,闭目养神。又觉得开空调很闷,就关掉空调,打开窗户,夜风吹进来有些凉。我看到了灯下的书,书的背面上有丹丹的手机号码,不知这个也要寻找小羽的人是否睡着,我打她的手机,已经关机,我为自己的这些混乱的想法而觉得可耻,倒下去,便很快睡着了。醒来时,已六点,街上人声喧闹,小镇上赶集的人密麻麻的。我洗完脸,退了房,穿 过农贸市场,向西头的坡顶走去。一个小时后,我来到怀柔福利院大门口,出示了记者证,说是青年报的,门卫不让进,问我要采访什么, 我说不是公事,只是探访一个病人,费了半天功夫,才接通里边的电话,我通报了病人小羽的姓名,又过好一会,才答应让我进去,去八号楼。    
    


第三部分:杜牧 你会收到我的这封信丹丹把小羽和方照壁比作爱人 

    八号楼的前边有一块菜园子,菜园子用竹蔑编成了细长而又高的三角形的网跟楼群之间隔开 ,在楼上是可以俯视这个园子的,在4号楼6号楼10号楼的那一侧有一些巨大的架起来的水塔之上的平台,很难想像是干什么用的。所有奇数号码的楼都在左侧,我到8号楼下的平房边,又再次通电话,结果小羽没有出来,医生说可以在电话中谈,小羽到外边去了,又讲她从10号楼到福利院的活动中心去了,活动中心又不对外开放,所以我在电话这一头死等楼里的人把小羽找到她房间附近的电话机旁。这边的接待员鼓励我到附近走走,她认为我没有必要那么紧张,她见我不动,就让她边上的一个小男孩陪我去菜园子那块,这让我有了些兴趣,小男孩很活泼,从他那我得知他也很喜欢菜园子,说菜园子里种了新的辣椒品种,还有茄子,番茄和葫芦,延吉镇很安静,况且福利院所在的山谷跟镇上本来就隔了个山岗,所以这里一派静谧的景象,小男孩打开竹篾中一道隐蔽的竹制的小门,带我钻进了园子,园子很大,是呈坡状的,越往下越低,越往右又越高,有些喷淋头,没看到精神失常的人在劳动,小男孩说一般下午才会下地劳动。我们从沟畦里踩下去,听到那个接待员喊,让我去接电话,我喘着气接听电话,是小羽的声音。    
    小羽问真是杜牧啊。我说我是杜牧,我来看你来了,实际上我没敢讲丹丹也来找她的事。小羽自己反而告诉我说丹丹今早一大早就来过,她跟丹丹见过了。我听不出小羽对丹丹有任何责备的意思,所以也就没有指责丹丹。我问小羽我能不能上去,到她房间去,我想了解一下在这儿治疗的情况。小羽说这里虽然有规定,但主要是她自己现在还不 想见我,她宁愿一个人单独在房间里通过电话跟我交流,我有些失望,从她讲话中听出她还没有神智不清,而且还可以说很敏捷,这让我更加糊涂了。她问我现在在青年报怎么样,我说工作只是应付而已,再说我整日里本来就无所事事。小羽说那样也好,我不敢问她什么治疗方法。小羽提起了韩菊老师,她对韩老师的评价并不高,据讲韩老师把她带到福利院之后并没有专门亲手对她来治疗,只是作为福利院的一分子,随着大家一起参加了活动,这是活动治疗法。我不懂什么活动治疗法,小羽说她现在已经痊愈,真看不出还有什么不对。谈了二十多分钟,在电话那头忽然不讲话了,她的呼吸有些紧张,我赶忙追问是怎么了,小羽仍不吱声,我想她的毛病还没有好,也许她又想起了什么,我问她到底是想起什么了,还是像以前那样什么也讲不出了,她不作声,我这边跟接待员并排坐着,接待员劝我放下电话,我压住话筒,跟接待员说我想上去,但接待员粗暴地摆手,意思是坚决不行。过了许久,小羽又开始讲话,仿佛刚才那大段的停顿根本不存在似的。她问我现在还跟以前一样么?我听不出她问话的意思,她提醒说她是真正爱我的,我被这句话牢牢地锁住,当然我也没有什么深刻的认识,也不是什么感动,只是觉得她这么说有她的道理,我央求她能不能下来一趟,小羽说不可以。我说那我就等你中午过后劳动出来时看你。小羽问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不是就是看她一眼。我说那倒不是,于是我说起丹丹,我说我怕丹丹来找你跟你添麻烦。小羽说,丹丹的事你不用操心,她有她的原因,而且我自己本来就会处理的。我问她知不知道丹丹 是被别人指使来的。小羽说,是的,但并不是老胡和沈经理他们。我问,是谁。小羽忽然哭了,在电话中,她的哭声很苍茫,我束手无策,能听到她那边身后的人在指责她,小羽说还是挂掉电话吧。她答应会给我写信,我说那就寄到青年报的办公室里,我终究没有等到中午,因为这没有什么意义。    
    十点钟我从福利院出来时,那个接待我的小男孩把我送到门口,并亲自锁上铁门。一出福利院,天却下起雨来,雨水落在混杂着沙石的山路上,走起来发出沙拉拉的声响,一路向上,翻过坡顶,回望雨中的福利院,那些楼房全部矮了下去, 当时看到的园子和水塔也顿时萎缩在福利院那隐约的院墙中。回到延吉镇上,我打丹丹的手机,丹丹让我去她的招待所,我们在房间里坐了会,我无权指责她先于我去看小羽,她 的原因我也不追究了,我只说必须让小羽安静地治好病。丹丹问我小羽有没有责备她的意思。我说没有。丹丹这才说那就对了,说她是受那个方照壁委托来看她的,这一次不是要什么钱,只来告诉她凡事只能听天由命了,听起来,方照壁也一腔热情地对待小羽。提出方照壁这对我震动很大,我追问丹丹方照壁现在是什么态度。丹丹说她不清楚,她所知道的就是小羽跟方照壁绝不是外面说的那么简单,他们之间的感情超出一个商务小姐和一个大客户之间的关系,假如可能,那是真正出了爱情的。窗外下着小雨,丹丹的红衣份外的暗。我觉得丹丹对这件事的了解比别人都要到位,因为她是和小羽一样的人,我问丹丹方照壁要她给小羽带什么口信。丹丹说你很俗,跟那些人一样,想的无非是什么陷害,案子什么的,但方照壁就是要我来看小羽,没有什么具体意见,托一个朋友来看望爱人有什么不对?我听丹丹把小羽和方照壁比作爱人,这让我特别难接受,但联想到小羽不见我以及在电话中那种反复无常的表现,我还得认真地考虑小羽,考虑主照壁,尽管这些人在我生活中本来什么也不是。丹丹和我同打一把伞,来到街上,吃中饭的时间到了,但丹丹却买水果吃,有新摘下来的桃子,我看她吃得有滋有味,很羡慕。我说我们下午一起回去吧。丹丹说她不跟我一起走,我以为她是害怕回城里别人抓她。但丹丹说现在事情有了变化,方照壁会处理的,只要有他在,只要他能顶住,小羽就不会有事。丹丹最后强调说,方照壁是个男子汉,说完把桃核吐到街中心。    
    


第三部分:杜牧 你会收到我的这封信孔丽说任何人都不明白男女之间的事 1

     丹丹和小羽都提及方照壁,虽然小羽回避方照壁和她的关系,但关于她和方照壁的感情一事一直困扰着我。我从怀柔福利院回来之后就一直计划着要去找这个方照壁。因为小羽在福利院,而且从去她那儿了解的情况来看,这里边更复杂的东西其实跟她个人的选择关系极大 ,特别在她个人感情问题上,这就绝不是她和我多次的床上生活可以解释的。我后来给丹丹挂过几次电话,听出她的口气缓和下来,似乎形势并不严竣,在周末那次通话中,她承认她又去了怀柔福利院,大概又是受方照壁的委托去看望住在怀柔的小羽。我很尴尬,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丹丹说可以到五机公司去找方照壁。所谓五机公司,估计有些名声,但对于这种特大的有一定级别的公司我是从没有接触过的。我到沙红的办公室去,沙红听说 我要去五机公司找人答应可以帮忙。沙红通过她的一个朋友弄到了五机公司的一些情况。    
    我是礼拜三到五机公司去的,五机公司在南环那一带,据说以前在港澳中心边上的一栋楼里 办公,是最近才迁到南二环的。公司的级别很高,所以我没能直接进去,我找沙红,沙红的朋友打来 电话叫我报一个处长的姓名,大概可以试试,我找到那个处长,处长恰巧在开会,急匆匆赶到大门口把我带到五机公司的十二楼,他问了我的情况,我说我是青年报的,处长很不在意我的身份,直接问我到底要找什么人。我说我要找方照壁,当时处长的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他 把我带到会议室,会议室又大又空,但他还是很谨慎地反锁门。他坐下之后,托了托眼镜很严肃地说,你要是为了案子来的,那恐怕你会失望,因为我无可奉告,再说你也不可能 直接见到方照壁。我承认我不是为案子来的,我想说我没有任何调查他个人的意思。我只是想来看一看方照壁这个人,这其实也是我真实的想法。但我不说原因,处长是不会把话讲下去 的。我们楞了一会,处长的食指和中指在桌子上敲了许久,说,这样吧,你把姓名和电话留下,我可以考虑给他传过去,但不能保证有什么结果,因为毕竟他本人的想法我们都不清楚。 我写了姓名和电话,把纸条递去,处长没有看,而是折叠过来,又托了托眼镜,很狐疑地看我。我想了一会,觉得这样做很不妥当,因为我不是要来挖什么问题,我纯粹是出于对这个 人的兴趣,假如把这个条子交给这个处长,那我就得等待这么个很虚的回音,那会让我难以 忍受,所以我让处长把字条还给我,处长见我吞吞吐吐,便把字条推过来,我把字条撕了。 处长叹气,又坐了一会,他终于说,方照壁最近到河南考查去了。我不太了解河南,再说五机公司的性质我也不清楚。我这就想走,但一头雾水,一无所获,况且还给长处留下了这种很    
    模糊的印象。    
    我从五机公司出来,刚好夕阳打来电话,叫我赶到钱柜,说史来让我过去。在钱柜25号包房里,大家都没唱歌,而是在说笑,保利的那个副总正在 和夕阳玩骰子,史来让我坐她旁边,给我倒啤酒,她提到了我上次写的那段提纲,我推说考虑不充分,但史来很认真,说保利的徐副总也看过,挺合适,但情节还不够,我不想在包房里讨论这个故事,夕阳跟我喝酒,捱过了两个多小时,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快到六点了,我们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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