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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爱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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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拉回来,又说,像杜牧他这样,一个外地人,能在北京做得这 么有声有色,你要像他学习,不能沉迷于你那些不值一提的小事上边。我感觉孔丽可能马上就要讲到小羽,或者要讲到方祥以前的生活。我不愿 在这么清爽的使馆区提到什么小羽,而且这也是孔丽最终的目的,这一点很清楚,不过大家只 能把这个话题放到一个最恰当的时机讲,至少现在她还不完全了解我。我不能让她完全了解我,这是跟小羽有关,而且有重要关联的人,我认定她的所有心机不仅高深莫测,而且还不乏对我们这些人居高临下的俯视中的不屑。只是她表演得很好,以方祥为突破口。一个 女人,一个中年妇女不仅形象地讲出了足球、中场和事业,还暗地里引向了那个毛病缠身的 小羽。她所提及的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无非就是方祥以前的女朋友小羽,这是一个庞大的话题,更别说丹丹讲过的小羽通过方祥又攀连上的那方照壁了。我们从老挝大使馆往东,在尽头,穿过杨树之间的越来越细小的道路的空隙,能瞥见东三环上飞驰的汽车。在老挝边上是法国大使馆。孔丽看着法国大使馆门前的大兵,又看看院里,法国大使馆院里有不少 雕塑,而且显然是修饰过,还有中法双方共同立的什么文明纪念碑,法国大使馆显得大气,在门外的右边是法中友好协会,及一片法语学校的广告牌,一阵风刮过,使馆大院里的树头传来阵阵叶片刷动的响声,像是在空旷的原野一般。孔丽这时问我你们的那两个朋友怎么办。方祥问我有没有他们的号码。方祥给谢明打了个电话,谢明说他已经先走了。我又拿过电话,问谢明沙红走了没有。谢明说,他走时,沙红还没有走。我跟孔丽说我们那另一个朋友还没走。孔丽在她的眼镜上摸了摸,她转了个身,她转身时能感觉到从她眉宇脸夹和腮里传出的那种与众不同的风情,她肯定是在试探我的,所以我说一定要回北街南口那边的吧里,不能把沙小姐一个人丢在那。孔丽说,看来杜牧对沙小姐是有始有终。孔丽的脖子优美而舒缓,她的衬衣把她的耳朵下的发丝轻轻地挡下,她的手指细长,背部很奇怪,似乎比脸前更有女人味。方祥母亲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司机开车从长虹桥往北,从使馆区北侧绕了过来,我们还没到南口,车子就来了,方祥自己要开车但他妈没同意,看来他的家教很 严,孔丽在方祥上车之后,问我要不要送,我说还有沙小姐。孔丽乘机说,那你就辛苦一下吧。她说,我明天给你约,我相信你对方祥是真的好朋友,对吧,这孩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不容易。她这么说,几乎完全漠视了挡在方祥和我之间的小羽。我知道这个女人不仅仅    
    是优雅高贵,还有更陌生的东西,使我很感兴趣。     
    


第三部分:杜牧 你会收到我的这封信和孔丽在金象茶楼 

    孔丽约我到平安大道与金台饭店交叉口往西快要插往后海的金象茶楼喝茶。这个地方离小羽去怀柔前所住的北城二院部很近,只是更偏西一些。她先到的茶楼,要了个包间,我进去,她很客气,茶已经点好,她嘱托服务员关上门,我们坐在两张红沙发上,包间有二十多平方米,屋顶吊着黑色的音箱,孔丽关掉手机跟我严肃地谈话。我总讲我在报社的事情,我没有准备,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特别有资 历的女人关在一个房间里,我还没这方面的经验。她先跟我说方祥,我也被迫说方祥,这是她儿子,但在她说来,我和方祥本来就是好朋友。我也不拒绝这一点,她爱这么说,就这么说。很快我们就说到小羽,我没把小羽住院以及精神上的问题讲给孔丽听,她俩不是同一种人,说来恐怕也未必起作用,她 说她对小羽有一些了解,说的仍是小羽对方祥的影响,说方祥在恋爱上很不成熟,容易被漂 亮的女孩子利用。我说小羽不是那种要拉男孩子跟她日夜厮守的人。孔丽说那你还是不了解小羽。我只得跟孔丽直说小羽跟我之间有一段感情。孔丽问我你们是什么时候的感情。我只好说最近小羽自杀,我跟她有了感情。孔丽笑我,说你这是被人利用,她要自杀,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我屡次想跟孔丽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但她出众的气质令我心虚,我没有办法摆出一副与她为敌的架势。我莫名其妙地称她为孔阿姨,这使她当即就扭转了话题,说她跟我一样会成为好朋友,还亲切为我沏茶,我的脾气也就自然而然地下去了。那晚我们一直往下谈,虽然一直围绕着方祥的踢球,但不时还是会谈到小羽的问题上,后来我还是说出如果小羽出了事,对谁都不会是个好事,毕竟是个女孩子,我说这话时竟有些可耻的感觉,我知道在内心里我还是不把小羽当成我至关重要的女孩,更何况我只是在她自杀时,救过她几次的人,我深刻记住的还有我多次在北京时叫她跟我上床的情景。孔丽从方祥还是引到他父亲身上,当然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说另外几个商务小姐提到过方先生。孔丽对商务 小姐的提法十分反感,她不认为应该跟那些人打交道,说那是一些盲流,专门干一些罪恶的 勾当。她这么说小羽和丹丹她们我是不能接受的,我说,小羽她们也是受雇于人,挣钱并 不容易,再说毕竟有些人有这种需要,所以才使她们有了这种职业性。孔丽追问我到底哪些人有这种需要,我只得说像你丈夫方照壁那样的一群人就有这种需要。孔丽短暂沉默后,说,你 不配提方照壁,因为你根本不理解像他们那种人,在他们那样的位置上,无论如何,你们都 不会理解的。    
    我和孔丽关闭在金象茶楼的这个小包间里,我大汗淋漓,她也脱去了一件外衣,里边的那件有少量镂空丝纹的黑色短衣闪动一些肉体的光泽,很动人,令我迷茫;我这才意识到我已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孔丽接着说,即使是她自己也在对方照壁的理解上存在问题 ,就更别说他们这些人了。此时我联想到丹丹所说方祥殴打她时孔丽的表现,我有些愤 怒,但孔丽那成熟的笑容里的一丝愠怒牵制着我。我怀疑我自己,也怀疑他们所说过的什么方照壁,到底这样的男人又是如何跟小羽在一起呢?因为小羽和我毕竟只在自杀和性上有交往,其余的我都不了解,也许方照壁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能想像的那种人。孔丽从包里给我一件礼物,是一个充气枕头,说是她到新加坡买回来的,她考虑的很周到,知道我是在青年报上班,以为我会有些颈椎病,所以带这个送给我,我不好拒绝也就收下了。孔丽说她知道小羽在怀柔,我问是谁告诉她的,孔丽说你身边跟这件事有关系的人我都能找到,你要知道我是方照壁的妻子,所有的东西我都能控制,我试探着问她是不是老胡、沈经理他们告诉    
    她的,孔丽说那是一群混蛋不值一提。    
    孔丽用手指头做了个示意我贴向桌面的动作,我很难为情,但我没法拒绝这个女人,我凑过脸去,她出其不意地伸手放到我的肩膀上,我也不能让,她说你会和方祥成为好朋友的,你应该好好劝他回到球场上,不能让小羽这样的女孩 子毁了他,他还小,你拿他当朋友不是。我说,我会的。孔丽从对面沙发绕过来,坐到我旁边,我闻到那种高级香水的气味,我称之为高级香水,其实只是扑鼻的香。她的手再次放到我肩上,跟我说你最好别站在小羽那样疯狂的立场上,你还不了解女人。你了解?她又问。 我看了看她,孔丽很漂亮,这种年纪上的女人很有韵味,她的唇离我很近,很红,双眼韵意浓郁,胸也极有韵味,我所说的这种韵味已使我浑身充血,这包间里,我明白我只听她的。她又提醒我,你到底懂女人么?我说,也许我不懂。她说,不,你懂,她的手放下来,放到桌边,扭着头,又用手弄她的头发,她的唇线美极了,我大脑中拼命地回忆小羽那呆滞的目光以及在心里重复着她去怀柔前写的信。但孔丽却近在身边。那个叫方照壁的男人就是 她的丈夫,但我只知道她现在是一个和我关在房间里的女人。她的手摸着我的头说,你要和 方祥好好谈谈,劝他回到球场上去,你们这些年轻的男人都应该回到群体中去,不要跟你们 那一拨不懂事的女孩子在一块,特别是像小羽那种人。我迷迷糊糊的,总以为自己就快要有 反应,就快要刹不住了,但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仍是被她一会儿摸摸肩膀,一会又摸摸头, 她一直语重心长,后来我不知道我的欲望是什么了,也彻底平和,心里边的火都烧到四肢中 ,我们一起出来,到街上,她的车子在等她,我坚持不要她送,一个人沿平安大道向东走, 凌晨之后,才走到蓝岛那一段。    
    


第三部分:杜牧 你会收到我的这封信丹丹已前往福利院 小羽 

    史来在首都小剧场主演的话剧《蓄谋已久的分手》的最后停演之际,媒体已完全站到该居的对立面,由沙红所在的有线台的评论为发起点,又组织了几次讨论,青年报这边的季副总边 也终于倒戈,渠导和史来十分失望。沙红周末到青 年报来给我录一组镜头,也是关于话剧节目的。采访播出之后,史来去芳草院找我,夕阳也来,说我这么做不仅不够朋 友,而且是一种出卖,史来毕竟是个演员,很容易动情绪,最后又攻击我是不是跟沙红有一腿,我不想跟她计较,但史来穷追不放,夕阳劝她,史来一连十多天不跟我通电话,也不见面,中间夕阳做了不少工作,但史来还是难以接受我。我反思自己做事确实有不合情理的地方。夕阳催我尽快把上次我们讨论的剧本提纲,拉一个摘要出来。我说现在我忙于私事。夕阳耻笑我在女人问题上弱智。我也不跟他辩论,夕阳向史来转达了我的歉意,说纯粹是炒作的势头过了,杜牧本来也是配合你的,不料被那女人利用。我和沙红的关系倒确实好起来,我在青年报为沙红做了个版,还约她写了几组回忆她在德国留学时的文章。 我们在外边有过几次约会,托恩还没从德国回来,我几次都想跟她谈谈小羽的事,但话到 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沙红 很极端,我怕提小羽会影响到她跟我的关系。她带我见了中央台的另一帮朋友,还有电视艺术中心的,这帮人比较善于吹牛,沙红其实也看不起他们。    
    过一个月,史来大概也不再计较我跟沙红恶批她的事,又开始约我和夕阳一起到望京那边去玩,我们一起听CD,小唐的毕业论文已经写完,经常到望京那边做晚饭,我晚上就奔波在芳草院和望京之间,我们的本子毫无进展,我慢慢发觉夕阳只不过是把本子挂在嘴边,他压根就没动过一个字,我倒是随便应付了几段,大部分时间我们只是在讨论。天气转热,我跟孔丽又见了一面,但那次还有另一个女人在,方祥后来也到场 ,所以几乎没什么印象,倒是又到工体去过几次,除了与方祥玩球,我们还谈到足球理论,谢明偶尔也一起来玩球,生活变得很轻松,我已好久没到天宇中心那边扛货,方祥的那个朋友会开车带 我们去香山以及西郊机场那一块找解放军打球,我打了几场,又加上平时偶尔到赵启正的青鸟 中心锻炼,感到肌肉很结实,虽然心里还有小羽,但并没有联系,打不通电话,也写不 了信,所以只是疑心有什么要发生,却没有任何实际的事情。跟不同的朋友在一块,工作又很忙,所以有没有性生活也十分的次要,加之自己也并不过份地追求这一点,人是彻底地    
    平淡下来。    
    后来快五一时,辛欣给我来了个电话,这才又紧张起来,事情又引到丹丹身上。辛欣跟我去看过两次丹丹,她们之间有联络,辛欣毕竟是个好人。她很敏感,辛欣打电话告诉我丹丹讲她顶不住了,压力很大,又提要去找小羽,我一听很愤怒,丹丹找小羽,这是什么意思,我到燕莎桥边辛欣的送水公司去,辛欣和我下楼说话,我让辛欣以后别跟丹丹提小羽的情况,辛欣说丹丹知道小羽去了怀柔福利院,我问她丹丹怎么 会知道,辛欣说老胡他们本事很大,再说找到医院里,医生自然也会说漏嘴的。听辛欣讲丹丹很困难,压力很大,不知道她们的事态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辛欣也没主意,我去舍宾俱乐部那边去找丹丹,结果没找到,门上贴了条子,还有别人找她时写下的条子,我出来后去找老胡,老胡反倒无所谓,说他是管不了这搭子事了,我问他丹丹在哪,老胡说十有八九是去找小羽了。我当晚决定到怀柔去一趟,千万不能让丹丹骚扰小羽。    
    


第三部分:杜牧 你会收到我的这封信小羽

    我是天 黑以后才到的怀柔,一打听才知道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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