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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器-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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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如果是东方玉或者吴忧,一定会来哄哄她,问问她怎么回事,即使他们对此并不关心,但董不语显然没有这个兴趣哄人,只是哦了一声就不响了。

没有听到董不语接茬,阿瑶有点尴尬,终于还是忍不住自己说道:“因为你知道,我是纯灵体化形,所以对于法术特别敏感,这个这种我也说不上来,也许叫媚惑吧,就很简单,以前以前我见过别人施展过一次就记住了。效果还不错哦。”

“你一向这么多话么?”董不语的语气像冰块一样打断了阿瑶的话。

“董大哥,你你不喜欢阿瑶么?”

“跟喜不喜欢没关系,我只是想,你不用这样刻意讨好我或者其他任何什么人。每个人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和尊严,你也一样。不必活在别人的眼光里,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会发现,做人有时候并不用那么累。”董不语一口气说出了心里话,心中也畅快很多,阿瑶听了却沉默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觉得自己语气可能太重了,董不语自我解嘲似的笑道:“罢了,你不必理会我这走背字的人,就当我是放屁好了。”

“不,董大哥,我我只是有点闷我下车走走好么?”

“我们必须先出关再说,刚才可能惹麻烦了。”考虑到阿瑶的容貌过于照眼,董不语毫不犹豫就拒绝了阿瑶的要求。但听着阿瑶强自压抑的咳嗽声,尽管急着赶路,董不语还是在一家药店前停住了脚步,他犹豫了一下:出了圣武关,可能又要走好多天才能遇到比较大的药店了。“还是下车吧,看看你的病。”

“还是不了。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我说几味药材,大哥你照样去抓了就是。我在这里等你一会。”

“也好,我去去就来。”董不语看看左右无人,将马拴在药店旁的石墩上,快步进了药店。

“小哥,你要的这几味药材当真难找,不是小人夸口,这方圆几百里,还就是小店能凑得齐,嘿嘿,不过这价钱么”药店的掌柜一张胖脸两撇鼠须,笑得一脸奸诈。

“啪”一声脆响,董不语将一片金叶子拍在柜台上,“够了么?”

鉴定一下的确是十足真金之后,掌柜的脸笑得就像一个刚蒸出来的包子,上面全是油光光的褶子。“当然够了,当然够了!爷您稍等,我这就让伙计给抓药去。”

转至后堂,掌柜召过来两个小伙计,吩咐一个照了方子抓药,却对一个道:“你赶紧去城防军老爷那里报告,就说咱们这来了个抓药的年轻人,如此这般形状,我估摸着不是强盗就是贼,可不能让他跑了。”小伙计顺着后门如飞一般跑去了。

董不语正等得焦躁,那掌柜拿了药包出来,满脸堆笑地一并将找的散碎银子一起递过来。董不语看也不看,一把抓过来就走。但他一出门就发现刚才停在门外的马车不见了踪迹,董不语这一急非同小可,一耸身就跳上了药店的围墙,四下观望,只见人来人去,熙熙攘攘,却哪里能看到马车的影子?董不语心思电转,跳下围墙直趋药店大堂,正看到那胖掌柜要跑,董不语怒喝一声“哪里走!”隔着柜台伸手就将那掌柜提了过来,这掌柜吓得面如土色,屎尿齐下,恶臭难当。

“好恶贼!算计到你爷爷头上来了!快说,那马车和车上人哪里去了?你同伙都在哪里?”董不语厉声道。

“格格格格格”那掌柜全然不会武功,此刻被董不语蓦然爆发的杀气凌迫,上下牙齿交击,舌头都咬破了也说不出来一句话,被董不语晃荡一下之后,干脆口吐白沫,一翻白眼,晕过去了。

将这吓昏过去的肥猪丢到一边,董不语飞快地对整个店进行了一番搜索。却只发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伙计,一问三不知,店内既无复壁又无地道,的确是家货真价实的药店。董不语恼怒异常,又回到街上,却见一队城防军游哨在一个平民模样的小厮带领下正往这边走来。董不语料阿瑶一人一车目标显著,即便被劫持也应当走不远,他急着查探马车下落,不愿与这些城防军起什么冲突,略一思索,跳上房顶,朝刚才进关的北面掠去。

董不语捺着性子在哨所外潜伏了快一个钟头,才见先前非要买他马的那伍长和几个兵丁换岗下来,看起来这几个兵丁换岗后想去喝一杯。待几人走到僻静处,董不语拳打脚踢,几乎一瞬间就将几人制服,他提起那伍长喝问道:“我的马车哪去了?是不是你们给偷走的?快说你们的同伙还有谁?”

那伍长倒是硬气,不卑不亢道:“小哥,方才我敬你是条汉子没有难为你,真要是眼红你的马,当时便在城门口扣住了你,诬陷你一个匪谍,只怕你有嘴也说不清,何必这样偷摸下手?再说我等乃是大周正编军士,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关内生事。还请小哥明鉴。”

董不语沉吟一下,觉得这伍长所言不无道理,于是问道:“这关内还有何人会对我这样一个平民的马车下手?”

“这个护军胡斌的少公子胡焱名声不太好,大家背地里都称他胡阎王,胡焱纠结一些军中兵痞恶棍,经常做些伤天害理之事,碍于他父亲是中军主将,没人敢将他怎样。若小哥你的马车果真在关内这个‘走失’,大概和这胡焱脱不了干系,也只有他有这个能耐。”

“他在哪里落脚?”

“此时当在酒楼饮酒。”

“头前带路。”

“小”

“别逼我动手杀人。”董不语手一紧,那伍长感觉自己的肩胛骨发出了断裂的声音。

“好吧。”

圣武关说大不大,因其险要的地理位置,常年驻扎有一万多名士兵,关内百业发达,较大的酒楼有三家,胡焱经常光顾的,只有一家。董不语现在就站在这栋二层酒楼的门口。现在不用那伍长指点,董不语已经可以认出那个纨绔子弟,因为在一堆献媚的粗笨军汉中,这十三四岁的华服少年实在很照眼。

“就是他罢?”

“是。”伍长刚回答完,颈际被董不语轻轻一切,软倒在地。

已经隐忍了半天,董不语的一腔怒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他现出身形,大踏步就往酒楼正门闯去,门口几个军汉见他来意不善,呼哨一声就扑了过来,董不语下手极重,只是一个照面,这些个军汉无不骨断筋折,哀嚎倒地。

这下子如同捅了马蜂窝,还从来没人敢在圣武关内这样撒野的。几十个汉子纷纷咆哮着下了楼,因关内军令严峻,非执勤时间不得携带武器,所以他们大都赤手空拳,不少人直接撅折了桌椅板凳,拎着凳子腿就冲了过来。酒楼的老板伙计都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动弹。那胡焱除了嘴角多了一丝讥诮的笑容之外,只是安坐不动。

“来得好!”董不语怒喝一声,身形如电,双拳犹如奔雷怒马,对所有来攻之敌都是以硬碰硬。

“这是什么功夫?”胡焱好像没有看到那些军汉们的惨叫声,好整以暇地问身旁的一个满头大汗的老头。

“大概好像是分分筋错骨手”老头嗫嚅道。

“怎么我瞧着就和各位师傅传授的不一样呢?”

“这这”

“他们都上去了,您怎么不上?”

“我我这个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平日里我也叫您一声师傅,好歹是练武的人,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去,跟他切磋一下!赢了赏你十两黄金。”胡焱道。

那老头一咬牙一跺脚,纵身一跳,却不是迎上前去,而是撞破窗户逃走了。而就在这时,董不语一拳击碎了最后一个还站着的军汉挥动着的拳头,那汉子整条手臂的骨头都被这一拳震碎,惨叫着倒了下去。董不语一步步上到二楼,来到胡焱面前。

“你很能打。”仿佛没有听见那些汉子的惨叫,胡焱笑嘻嘻道。

“你把马和人交出来,我就不和你计较。”虽然短短时间内击倒了那么多人,董不语气息丝毫不乱,眼神凌厉地盯着胡焱道。

胡焱正想否认,眼珠一转,却道:“人和马都在,交给你也行,不过”他领口一紧,整个人已经被董不语隔着桌子提了起来。

“就你还不配与我谈条件!”董不语冷冷道。“而且,我最恨别人要挟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油腔滑调的流氓。”

“你你”胡焱毕竟年纪小,感受到董不语如同实质一般的杀气,竟是生平头一遭感到了害怕。

“我不重复我的问题了。我会从一数到五,每数一声,我就折断你的一肢,如果我数最后一声你还挺得住,我就只好拧断你的脖子。”董不语淡淡地道。没等胡焱说话,他立即数到:“一!”“喀巴”一声就折断了胡焱的左臂。

“啊呀疼死我了!我说我说!”也是该着这胡焱倒霉,碰上了这么个冷漠无情的高手,疼得豆大的汗珠子滚滚而下,而嘴皮子却极其利索起来:“实不相瞒大爷我是真没见过什么马车姑娘的刚才就是想骗骗你看能不能从你那得到什么好处”

“二!”董不语毫不留情生生折断了胡焱的右臂,却输入一丝真气吊着胡焱的神智,不让他昏厥过去。

“大爷!大爷!啊呀!我的妈呀!”胡焱声嘶力竭地哭号起来:“真的没有啊真的没有!我要是骗你我就是乌龟王八蛋狗娘养的!大爷!大爷!我派人给你找去,我让我爹给你找去!我给你找去!啊呀呀,可疼死我了!”

“三!”董不语面无表情,一脚将胡焱的小腿骨踩断一根。

“啊——”胡焱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大爷——大爷——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啊——大爷!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四!”董不语只是轻轻喝出这个字,胡焱已经吓得直接晕了过去。裤裆间一片腥臊,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董不语皱着眉头,将烂泥一般的胡焱丢到一边。看起来这小子是真不知道阿瑶的下落,要是不是这人做的,那到底是谁在算计自己?难道,还是云西的人?他思绪紊乱,心烦意乱,却还不失清明,细听周围动静,耸身跳上房顶,在城卫军赶到之前就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十二节影刺

燕州白郡。

白郡位于云、燕、淄三州交界,东、北依霖水,南靠芒山建城,军事位置险要,商贸往来频繁,是除了圣武关之外,云州进入中原地区的又一重要通道。这几年白郡周围没什么战事,风平浪静的日子久了,人烟也逐渐繁盛起来。

要说起白郡最出名的烟花场所,没人不知道凝翠楼。

东方玉现在就站在这凝翠楼前。进城前他就将赤麟放到野地里,他相信这世上还没什么动物能快过赤麟的速度。而草原牧人的套马杆也套不住这一匹颇具灵性的烈马。

自从他单独行动以来,云西缀着的尾巴就有点三心二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前几次的狠辣手段杀怕了,一直不敢过分迫紧,让他都没有出手的机会。这样反而让东方玉担心,董不语那边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进入白郡之后,东方玉有了一个主意。他先设法摆脱了刺客眼线,故意用个低檐斗笠蒙了脸面去住店,要了客店最好的上房套间,给自己粘上一部大胡子,让伙计给买了华贵的锦衾衣物,去珠宝楼买了现成的猫眼宝石戒指大金镏子,又去兵器铺买了一把华而不实的厚背大砍刀,镶金嵌玉挂在腰间,什么龙涎香、檀香、花香弄了好几斤,能喷的全喷上,头发梳成一个流里流气右歪髻,抹上油、打上蜡,油光铮亮,脸上抹点锅底灰,再加上些红绿油彩,那脸膛立刻就变得绿里带红,碧湛湛红涔涔,一照镜子把自己吓得一哆嗦。右脸上一块青黑乌痧大痣三寸来长。东方玉又照了一次镜子——效果太强烈了,他觉得自己以后还是不要照的好,省得吃不下饭。

最后一步,东方玉试了试嗓子,憋成老粗腔,加点狮子吼,道一声“伙计,进来!”恍如半天里响了个霹雳,那伙计平日里人称王大胆,一听这声吓得一哆嗦,忙推门进来,不过一看东方玉这新奇造型,饶是这伙计再大的胆子也差点当场吓死,扑嗵一声就跪下了,“夜叉老爷,这还是大白天的您怎么就出来了?小民我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啊”

东方玉对这个效果很满意,安抚王大胆道:“只因俺性格羞涩,见不得生人,所以平日里都遮盖些个,兄台你莫要惊慌。”饶是这般轻声细语,也震得王大胆耳朵嗡嗡直响。

王大胆差点就哭了,心说你还是遮盖着点吧,这白天还好,晚上碰上个胆小的还不得被你吓死。

东方玉心里好笑,问了伙计城内最大的镖局和最大的妓院的位置,赏了他两个铜子便出门去了。这王大胆不免腹诽,看这大爷穿得挺阔绰,出手打赏却这般小气。

东方玉倒不是第一次步入凝翠楼这种烟花场所,当老鸨让他挑选姑娘的时候,他很干脆地捏出一片金叶子道:“别弄那些庸脂俗粉,给大爷找个清倌人儿。”

四十来岁的老鸨也算阅人无数,但像东方玉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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