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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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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向来是她开口,他服从。 



元渭换了身老百姓的粗布衣裳,腰间藏着块通行金牌,跟着一个老太监往宫门口走去。 
他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宫中的人不知怎么,一下子就少了。然后得到消息,让他带上通行金牌,趁夜去朱雀门,找大将军简丛。 
元渭虽然才十岁,但对眼下所身处的大致情形还是了解。宫里的这种举措动静,无疑是要抛下城中居民,逃往江南。 
父皇和母后,应该已出朱雀门,朝南边潜行了吧。 
出了宫门,遍地的雪白中,元渭一眼就看到个黑衣黑甲的人影,牵了匹黑色骏马,在他前方缓缓行走。 
“潜芝!”元渭高兴得不知该怎么好了,一把夺过身旁老太监手中的琉璃灯,踩着及踝积雪,冲到那人影面前,仰起小脸,“我原本还打算到白虎门去一趟找你,现在宫里的人都……” 
说到这里,元渭忽然捂住嘴,倒退一步。 
那匹黑色骏马的鞍旁,悬着两颗人头,并没有什么血渍,在雪光灯光的映照下,眉目清晰可辨。 
那是他的父皇……和母后。 
“这、这是怎么回事……潜芝,这是怎么回事?!”元渭小小的身子,颤栗如风中落叶。他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乞怜哀求地望向柏啸青。 
柏啸青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元渭,愣在原地,怔忡片刻。 
“呀!啊!!”一旁的老太监早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地一边大叫一边跑远,“有人弑了圣上!有人弑了圣上!!” 
让老太监这样喊开,也好。 
柏啸青望了元渭一眼,咬咬牙,翻身上马,一路狂奔而去。 
元渭颓然跪坐在雪地里,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有细细的热流,不停从眼角蜿蜒而下,在脸颊上变凉、结成冰凌。 
胸腔中,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变冷变硬。若轻轻触碰,就会碎裂。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有人背了个包裹,自宫中走出来。经过元渭身旁时,他看到了元渭腰间滑落的金牌。 
“是二皇子殿下吧。”那人站住脚步端详片刻,弯下身子,将元渭自雪地中扶起来,“……殿下为何如此?这是要去哪里?” 
“父皇母后都被弑了……朱、朱雀门……我要去朱雀门。”元渭失魂落魄的喃喃道。 
“……这样的话,就让奴婢送殿下过去吧。” 
元渭抬起眼,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了一张清秀标致、左颊上有个浅浅梨涡的脸,在朝自己微笑。 
“……你叫什么名儿?” 
那人替元渭拍打身上的雪时,元渭愣愣地问。 
“奴婢叫阮娃。”那人牵过他的手,微笑。 
阮娃身份下贱,大难将至,也没有人告诉他。但他素来伶俐,见宫中这等情形,猜也猜个八九分,于是换了衣裳,卷了些宫中的细软金银,连夜出逃。 
如今全城戒严,他没有出城的腰牌,就打算找个民居先躲起来,总之比皇宫里安全。 
但如今,他在宫门口遇到元渭,就立即打消了原来的想法。 
深宫十年,尝遍白眼欺辱。如今,终于被他碰到了出头的机会。 

23 
建纯十年,金摩军即将包围天朝皇城之际,柏啸青孤身入宫,斩了天朝帝后的头颅,叛降金摩,受到金摩帝厚待重用。 
同时,失去了皇帝的天朝军队,由大将军简丛率领着,拥戴二皇子周元渭为新帝,渡江来到长江以南,放弃了江北大片土地,次年,改年号成复。 
江南江北的天朝人,哀悼亡帝、思念故国的同时,无不把柏啸青恨之入骨。 
金摩侵入江北以后,又野心勃勃地向江南发起了几次攻击。但因为天朝水军占有绝对优势,再加上简丛带着一群哀兵拼死抵抗,金摩竟次次都大败而归。 
江南富庶,金摩断不肯放弃,天朝也处于休养生息的阶段,不愿再战。最后经过双方协议,划江而治,天朝向金摩每年纳供,却不称臣。 
于是金摩天朝一江之隔,各安两隅,就这样过了六年。 
成复六年,秋,又到了天朝向金摩纳供的季节。 
大队大队的船只,自南岸渡江而来,化做街道上一眼望不到头的,驮着各式箱笼的马骡。 
从清晨开始交接,一直到傍晚才算清点完毕。这时候天色已暗,前来送贡物的天朝使者们住进了驿馆。 
使者一共二十多名,其中一个最为年轻俊美的,拉了驿馆负责的金摩老汉,笑道:“今天是八月十五,听说你们这儿,上至帝王,下至平民,也时兴玩月赏月了,是不是?” 
“可不是。”老汉愣了片刻后,也笑,“自两年前起,我们也开始过中原人的节日。现在大街上,到处都在卖新酒果子、唱笙歌,杏花楼都没有空位置,全被赏月的人包了去,要闹到天明,热闹得很哪!” 
“听说,你们的鹰扬将军柏啸青,也会出现在杏花楼赏月,是不是?”年轻人的眼神渐渐锐利,散发出凌厉光芒。 
“是啊,这谁都知道。”老汉四顾无人,凑到年轻人耳旁低声道,“虽说他对我金摩有功劳……但说老实话,别说天朝人恨他,就是金摩人,也没几个瞧得起他的……弑君的家伙,会是什么好东西?他现在是没地方可去,就留在这与江南相隔一岸的地方,替我金摩帝做条看门狗罢了!” 
听到看门狗这三个字,年轻人深黑的瞳仁微微收缩,瞬间又恢复常态:“我们今晚没事做,正值八月十五,满大街都热热闹闹的,就这么回去也太可惜了……能不能,让我们上街去逛逛呢?” 
老汉打量了会儿他们一行人后,笑道:“按说你们虽来自江南,但我们这里本来就是混居而住,你们又只有二十几人,出去逛逛也没什么,只是别说穿了身份,分散些逛,天明前回来,别让我难做。” 
“那是当然,你就放心吧。”年轻人朝老汉手里塞了块银锭子,挥挥手招呼其余的使者,“今晚没事,我们分几拨,出去乐乐。” 
于是这二十多人,分散成三三两两的队伍,热热闹闹出了驿馆。 



年轻人和一名面白无须的男人一路,走到杏花楼的门口时,男人拉住了他的衣摆:“……渭爷,咱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阮娃,怕我被他认出来吗?”元渭轻挑入鬓长眉,深黑美眸微微眯起,打量男人,“你看我,可还是六年前的模样?” 
“……不、不是。”阮娃低下头,声音柔和中带一点尖细。 
元渭如今身长玉立,眉稍脸庞也分出了男子的锐利棱角,和从前的稚龄童子相比,的确是大变。 
但阮娃自己的模样,却和六年前没什么大的分别。 
“你放心,我不是莽撞的人。”元渭拍拍阮娃的肩,沉下脸低声道,“我们找个靠窗、带屏风的位置……保管我们看得到他,他看不到我们。” 
说完,他拉着阮娃上了楼。 
这时候,楼上已坐满了准备赏月的客人,只有西北角一个靠窗的位置还空着。 
元渭料定那个空位是留给柏啸青的,就来到旁边不远的位置,塞给那桌人两锭银子,把他们打发了后,又叫了桌酒菜,借口怕见人影,让小二弄了两幅屏风挡住。 
两杯酒刚下肚,就听外面人声鼎沸,元渭放下酒杯,咬着牙转身,从屏风的缝隙处往外看。 
柏啸青身着便装,带了两名兵士,就坐在西北角靠窗的位置上饮酒。 
他的桌上摆放着几道小菜,一大坛桂花酒,比元渭想象中要简朴得多。 

24 
他的脸微微朝窗口处斜侧。每一分棱角,每一寸轮廓,都是元渭记忆中的模样,英俊温润中,带着些忧郁沧桑。 
该死!他六年前投靠敌国,不就是为了追求荣华富贵?不是应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不是应该招摇过市意气扬扬?! 
元渭一面恨他,握着酒杯的手,一面有些发抖。 
柏啸青喝了几口酒,微微皱起眉头。战场上历练出的敏锐直觉,令他感觉到一对眼睛在看他,以某种阴鸷不善的目光。 
这些年,想要刺杀他的天朝人不在少数。而他,身负使命重任,还没到引颈就戮的时候。 
柏啸青站起身,一步步朝不远处,那个用屏风挡住的位置走去。 
阮娃坐在旁边的靠椅上,从屏风的缝隙处,看到柏啸青的身影逐渐放大,额头上慢慢渗出层细密冷汗。 
柏啸青拔出腰间佩剑,朝那扇绘了孔雀栖松图的翠绿屏风一剑斩去,屏风顿时从中间斜斜断成两截。 
元渭端着酒杯,和柏啸青两两相望。 
柏啸青眼神凌厉地看了看元渭后,目光扫过坐在旁边的阮娃:“中秋佳节,出来饮酒赏月就是图个热闹,若要清静,不如回家,遮遮掩掩的做什么?” 
说完,他仍然回到原来的位置,没事一样接着饮酒,不时望望窗外高悬明月。 
元渭松了口气,阮娃心头却蓦然大震。 
柏啸青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柏啸青就算认不出元渭,却绝无可能,没认出自己。 
以自己内侍的身份,会陪伴何人出宫,稍微用下心思,猜也猜得出。难道这不是个再度立功,在金摩帝面前邀功请赏的机会? 
还是…… 
元渭起身离桌,拉了阮娃,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中走下酒楼。 
柏啸青再没有看他们。 
“他果然认不出我来了……这些年,我可是日里夜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他。”走到酒楼外,人潮涌动处,元渭站定脚步,仰头望向黛蓝天空。 
语调痛恨苍凉里,又有隐隐感伤。 
见过柏啸青,元渭无心再逛,于是和阮娃一起越过灯如昼的繁华闹市,回到驿馆,草草梳洗后便睡下。 
驿馆的金摩老汉还笑话了他们一通,说是年轻轻的却不禁逛。 
驿馆的房间是两人一间,桌上燃一盏灯光如豆的油灯,两个铺位面对面摆放。 
元渭见过柏啸青,睡下后只觉神思浮躁,乱梦翩迭。 
白玉盘般的月亮自西窗处,慢慢驶过夜空,映出满室清辉。 
元渭于半梦半醒间,不停的翻身。 
阮娃在元渭的对床,小心翼翼地平躺着,睡不着,也不敢睡。 
月光下,他看到元渭的脸在睡梦中渐渐潮红,穿着白缎子亵裤的修长双腿间,鼓起了一个小丘陵。 
那是少年初醒的欲望……阮娃,从未曾经历过的欲望。 
虽说眼下,他在元渭身旁还算得宠,却也仅仅是一个蒙主上青眼多些的奴婢罢了。他失去的太多太多,他不想一辈子都仅仅是这种程度。 
他想堂堂正正立于庙堂之上,甚至掌握别人的命运……就如同,从前别人掌握他的一样。 
他对元渭而言,一定要在某方面是特别的,任何人无法取代的。 
阮娃心跳如鼓。他悄悄的翻身坐起,趿着鞋,走到元渭的床边,用灵巧而柔软的手指除下少年的亵裤。 
带着些青涩的花茎,就这样直挺挺的跳了出来。虽然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大小已经非常可观。 
阮娃犹豫片刻,终于俯身,将那顶端正泌出透明液体,有点淡淡腥气的粗大物什含进嘴里,用舌轻吮慢舔。 
这种事情,在被姜皇后迫害的那段漫长岁月里,他一直偷偷在做。为宫廷侍卫,甚至为那些寂寞难耐的宫女、娘娘……若不是这样,再加上别的一些手腕,他又如何能活到今天? 
一帆风顺的柏啸青永远不会知道,他为了活下去,究竟付出过多少代价。 
元渭轻轻发出一声呻吟,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俯在他身上的阮娃,眼神迷朦。 
“……陛下,让奴婢来侍候您。”事已至此,又见元渭没什么排斥,阮娃大着胆子,一面继续抚弄少年的阳物,一面除去底裤,爬上了元渭的床。 
他面朝元渭,媚笑着张开双腿,用手指沾了些少年的体液,送入自己的后庭,开始扩张抽送。 
元渭望着他,不发一言,眼睛里微微有些红丝。 
阮娃横下一条心,继续媚笑着,手指抽动得越发频繁。 
他已经年满二十六岁,面对元渭俊美无伦的容颜,实在没有太多的信心,能够诱惑这个年轻的帝王。 
“……转过身去!”元渭忽然开口,声音神情凶恶,“别让我看见你的下面,和你的脸!” 
阮娃连忙转过身子,用俯趴的姿势,背朝元渭。 
他看不到元渭,只能感觉到元渭从背后将他死死抱住,用牙齿用力啃咬着他的颈项,用手指拼命搓揉着他的胸膛和乳粒。 
那种力道和架势,凶猛得如同丛林野兽,要把他整个拆吃入腹。 
“柏啸青……朕要杀了你!朕要亲手一刀一刀,碎剐了你!!”元渭一面凶猛霸道地撞击着,一面粗重地喘气。 
淫靡的击打声,伴着元渭不清不楚的咒骂声,在静谧夜色中弥漫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全都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神志不清。 
阮娃只模模糊糊记得,到了最后的时候,元渭的动作变得缠绵而轻柔,嘴里的话,也只剩翻来覆去那一句—— 
“潜芝,朕的潜芝……” 

25 
白玉盘般的月驶过中天,渐渐往东沉没。 
每年中秋之夜,柏啸青都要来这杏花楼上,对月饮酒。 
他自幼颠簸流离,卑微艰辛。生命中感觉到过幸福的时光,只有陪在娘娘和元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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