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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可以-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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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不早,加之山中天气变幻无常,大龙家还在村子外面,距离正村也要有段距离,所以韩露可不敢马上走,再说答应树墩的事情,还没有做,她想了想道:“我看还是明个走吧,今晚上在住一夜。”
  “还说没有,你明明就是舍不得?”玉满楼其实就是想试探韩露,结果见她真的犹豫不决,更是气愤,厉声质问:“我哪里不如他啊?”
  捉奸在床也不过如此吧?
  这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韩露脸色骤冷,不愿与他多说:“不可理喻,若是以前的玉满楼绝对不会如此怀疑我。”她转身要走,却被玉满楼由后抱个满怀。
  玉满楼凤目危险紧眯,寒气滚滚,语气中竟有三分威胁:“不许走,我还没说完呢!以前的玉满楼到底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爱你,我见不到别的男人跟你说话,更见不得你对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好。”
  “你太狭隘了。”韩露想扯开他的束缚,他却纹丝不动,更让韩露火大。
  玉满楼见她气到涨红的脸,心里的火忽的就烧了起来。一把搬过韩露的头,俯首就要强吻她,韩露一躲避开,冷冷看着他,“别如此怀疑我,我讨厌被人怀疑,我只跟你解释一次,我答应过树墩要帮他把娘亲找回来,所以我必须等到明天,不然我不会走的,要走,你自己走。”
  见韩露放出狠话,玉满楼刚刚烧起来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他似乎有些不认识面前的女子了,自见到她第一面,给玉满楼的感觉就是这世界上没了谁都可以,却独独不能没了他玉满楼,可现在的韩露又是怎么啦?
  玉满楼茫然失措,放开了禁锢韩露的胳膊,韩露往前走出去两步停顿,侧头却不看他,“玉满楼,我真是把你惯坏了。”说完,头也不回走了,才到院门口,她又回转过来。
  玉满楼还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故意冷脸看他处,跟她闹别扭,却见韩露的脸色比他更冷,质问:“说,你那里来的银子,买的米和鸡鸭?”
  “我不告诉你?”玉满楼摇头晃脑,气势韩露。
  韩露噗嗤一声冷笑,“好,你不说,我亦不问,纵是以后你想说,我也不听了。”她转身怒气腾腾走了。这架势玉满楼可从来没有见过,顿时吓得他分寸大乱,两步追上她,紧紧拉着韩露的手臂求饶,“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韩露心底憋着笑,冷笑转身,“看你初犯,暂且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吧?”
  玉满楼犹犹豫豫,半响才道:“我去了前头的村子,听说那里有个私家赌坊,我就进去赌了两把,然后就小赢了一笔。”
  就没有见过这么自信的人,韩露气的要命,狠狠点着他的头,“你猪吧?我真是服了你了,身无分文,若是输了怎么办?”
  玉满楼被点的退后再退后,怯生生望着她,讪笑:“没事,我不能输,这不还赢了吗!”
  “你怎么知道?”韩露怒吼。玉满楼无言以对,摇头在摇头,气的韩露冷笑,“好,你不说是吧?我也不问了,你走,你走。”韩露不由分说,就往外推他走。
  见她真的恼了,玉满楼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为难,见大龙站在门口傻巴巴看热闹呢!忙招手喊他:“大龙哥,快来劝劝小露,她要赶我走。”
  大龙正寻思着人家小两口吵架,他是不是应该过去瞧瞧,见玉满楼求饶,借机跑过去,将两人拉开,劝说:“这是怎得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玉满楼嘿嘿一笑,先给自己个台阶下:“没啥,我说话不中听,气到她了。”
  大龙想着自己是个大哥,便也不外道,说了韩露几句:“妹子,这就不是大哥说你了,男人嘛?哪有没错的时候,再说小楼兄弟多疼你,那可是我这个做哥哥的,都看在眼里的。”
  出门在外韩露本就心情不好,加之这两日同树墩相处,时常想起自己那个苦命的孩子,心情更是一落千丈,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也不愿意多说,扭身哭着走了。
  玉满楼顿时傻眼了,愤愤看着大龙,“你傻吧?你说她干嘛?你该骂我啊?骂我你懂不懂啊?怪不得你家媳妇回娘家了呢!真是无可救药。”气的玉满楼一边走一边数落他。
  声音渐行渐远,大龙心头变态无法平息。旧时事情一件件浮现眼前,他扪心自问,自己怕是有很多地方都错的离谱,不然娘子在被老丈母娘带走的时候,也不会连反抗都没有,直接跟着就走了。
  大龙幽叹一声,落寞的低垂着头,回了房间。没脱鞋就踩在炕上,急的树墩直嚷嚷:“爹,拖鞋,我婶子新擦的炕。”大龙似没有听见,从炕上的柜底下翻出个破旧的包裹,将里面的零散银子,大钱都倒了出来。
  然后一遍遍的数清楚,树墩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敢在说什么,跑出去找黑豹玩去了。
  “翠翠,你等着,我明天就能去接你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准备
  玉满楼终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韩露哄捧着抱在怀里休息,不时揉肩捶背,殷勤的不得了。
  韩露心底闷笑,也不给他好脸色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玉满楼猛地抱紧她,嘻嘻坏笑,“老婆英明,但我有这贼心也没着贼胆啊!”说话间,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双峰沟谷之处,蹭了又蹭。韩露揪着他头发硬拉起来,“别跟我套近乎,离我远点,烦死你了。”
  “真烦死了?”玉满楼凤目含水,可怜兮兮。
  韩露点头:“烦死了,烦死了。”
  “若说你烦,我倒是信,只是不一定烦我吧?”韩露故意扭头不理他,玉满楼不厌其烦转着头,对上她噙满了笑意的眼,满脸堆笑问道:“老婆说说,为啥事烦恼?”韩露低头不语,玉满楼将头伏在她的怀里,望着她阴郁的面色,“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为了大龙父子。”
  怀中的娇人向来是心软的,玉满楼确实搓中了她心事的七七八八,韩露点了点头,问道:“你说怎么办啊?明天树墩的娘就要改嫁了。”
  玉满楼紧了紧鼻子,貌似很难的模样,“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办,你说给大龙哥银两吧?就他那脾气,怕是银两送人了,他父子说不定都能让人买了。”
  “别那么说人家好不好。”韩露不高兴在他怀里扭了两下,顿时将玉满楼压抑了许久的欲/火都勾了起来,满脸通红,极其享受的求饶:“老婆,你坐的地方不对,别摇,别摇。”
  韩露顿时气恼,狠狠捏了他脸颊,“你能不能有个正行?”
  “能。”玉满楼哀叹一声,接着道:“可怜之人吧,他必有可恨之处,从我跟大龙接触这两日就看出来了,他这个人啊!耳根子太软,心眼太憨,没心机。”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确实不是件好事,韩露点头,好奇扒拉两下玉满楼的耳根子,顿时恼了,“还说人家耳根子软,你瞧你的比他还软呢!”
  玉满楼拉过她的手掌握在手心里,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老婆,我耳根子要分对谁软,对你我浑身上下就没有硬过。”
  “哦!”韩露嘿嘿坏笑,“那老公,你那里是不是也硬不起来啦?”
  玉满楼挑眉,舌尖滑过粉红的唇边,越发诱人,“那老婆,要不要现在试试?”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啊?”韩露挑眉叫嚣,玉满楼感觉满眼的桃花开,一双凤目若春水流荡激动得不行,却听韩露话锋一转:“不过呢!现在可不是时候,要安定了,然后有车有房有人伺候着之后再说?”
  玉满楼叫苦连连:“老婆,那要啥时候啊!您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心疼你了?谁来心疼她啊?难产、胎死腹中换成那个女人都是要命的活,韩露没死已经算是万幸了,但身子却是亏了,还记得陈太医曾说她不过五年,万不得要孩子的,所以刘邺才会一忍再忍她,就是怕有个万一。
  心底忽然出现这个名字,韩露明显惊了下,说实话,对他,她真的恨不起来。
  “老婆,老婆!想什么呢?”玉满楼在她面前晃荡晃荡手掌,韩露张口就咬,吓得玉满楼忙将手放到身后,“老婆你真馋肉啦?”
  韩露睨了他一眼,“我馋你的肉了,去拿刀给我,割二两下来尝尝!”玉满楼呵呵笑着,手掌拍了拍屁股:“没问题,这里肉厚着呢!”
  “讨厌你,谁要吃那里啦?”韩露对着他翘起来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痛的玉满楼在地上直蹦,那模样别提多搞笑了。
  远处传来细密的脚步声,紧接着闻听树墩喊:“婶子,叔叔,我爹叫你们回去呢?他说山边上有狼不安全。”说完自己先一溜烟跑回去了,这孩子虽懂事,但可没有那份心眼,定是他爹爹告诉的,喊就好,别走近了,以免长针眼。
  顿时羞得韩露抿紧了下唇躲在玉满楼身后,狠狠捏他的腰,“都怨你,都怨你,出来这么久,都让人家瞎寻思了。”玉满楼却是甘之如饴,悠悠转身,眸子里满是温柔,看着韩露的小脸更是红上几分,“若是没有蚊子,我恨不得带你在荒郊野地住上一夜。”
  纤白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韩露嘤嘤喏喏:“我看你这脑袋是没法要了,整日里胡思乱想。”抬脚往前走了两步,“走吧!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着啥急。”挥手拉了玉满楼一起回去。
  见二人和好如初,大龙忍俊不禁,“看吧,夫妻哪有隔夜的恼,树墩将被子都铺好了,早些睡吧!”
  玉满楼和韩露纷是尴尬羞红了脸,但还是坚定拉着对方的手掌,树墩笑嘻嘻插上一脚,将两人的手分开,自己一手牵着一个,“今个,我还跟婶子睡!”
  “树墩!越来越不像话了。”大龙不悦锁紧了眉头,树墩悻悻的放开了手掌,就要乖乖跟爹爹过去,却被玉满楼一手拉了回来,“没事,大龙哥,就让树墩在跟着小露住一夜,说不定以后都没得机会了。”
  他还是在乎自己的,韩露心里顿时甜的说不出半个字。树墩还似昨夜那般躺在二人中间,乖乖听韩露讲了几个神话故事,就悄然睡去。
  玉满楼小心翼翼越过树墩,伸手将韩露的小手握在掌中,手指在她掌心轻轻的滑动,说不出的酥痒,韩露低声嗔怪:“别闹!快些睡吧!”
  “嗯!”玉满楼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很是飘渺,似从他口中一直飘荡过去,“老婆,你明天打算怎么办?”
  “这个?”说实话韩露还没有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将声音压得很低,与他说:“我想给树墩她姥姥银子,老公你说行不行?”玉满楼就着月光,看向她水蒙蒙的双眼,灰瞳若珍珠一般明亮,忍不住伸手过去抚摸。
  眷恋的由眼睛一直滑过面颊,轻轻拍了拍,他露出自信的微笑,“有老公在,无需你来操心劳神,我自有法子。”
  韩露见他胸有成竹,兴奋的问:“说说,什么法子?”
  玉满楼呵呵一笑,“反正不是你那种拿银子养贪财之人的法子,能养得了一时,养不了一世。”他说的没错,若是给了树墩她姥姥银子,待银子用光了,她还是会来逼着大龙要银子的,若是没有,依旧挨不过被抢回娘子的未来,可除了银子,她还真就没有别的啥好法子了。
  “是啊!老公你说的很对,是我肤浅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乖了,睡吧!明个就看相公的。”玉满楼拍着她的肩头,哄着她安详入睡。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甜笑嫣然,鬓发凌乱,酥胸半漏,说不出的迷人。
  玉满楼费力咽下一口唾沫,轻轻放开紧握掌中的柔荑,强逼着自己转头睡去。
  第二日天刚明,就听外面叮叮当当的响,韩露睁开眼见日头还没有升起来呢!四周昏暗的看不清,顿时气的脸皱吧成了包子,翻身摸向身边的树墩,发现这孩子都早早起来,猛起身,见玉满楼也不见了,顿时吓得跑下了地。
  来到门口见三个男人都在舞弄个花车,心中疑惑懒洋洋走过去,一拍玉满楼肩头,“你们这是干啥呢?大早上的也不让人睡个消停觉。”
  “装个花车,晚上接嫂子回来。”玉满楼抹了头上一把汗,扭头见韩露乱蓬蓬的鸡窝头,眼角还有隐约的眼屎,推她道:“懒蛋/子,快洗把脸,清醒清醒。”
  玉满楼手中握着锤子,捏了捏她睡意刚退余温犹在的小脸,手感好的他都舍不得放开。讨厌的韩露用手打掉他的手掌,“脏死了,你手脏死了。”
  大龙忙着装轱辘,愧疚道:“弟妹,真不好意思,吵到你睡觉了。”人家主人都早早醒了,她个外人哪好意思,手捋了捋头发嘿嘿一笑,“瞧你们说得,我真跟那懒鬼似的。”
  韩露撸胳膊挽袖口,“来吧!看需要我帮什么忙的吗?”
  玉满楼手指屋里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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