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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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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然把樽中酒一饮而尽,待伺冶饮下后,道:“老先生非百里之才,先委屈在这里作一阵城守吧,等教留良领悟了新政要旨之后,我上书大王,请他亲自来迎接老先生入朝。”

    伺冶摆手道:“这个可受不起,军师若觉老朽还有几分可用之处,只需一纸书信,老朽甘受驱驰,虚节繁礼还是都省了吧。”

    贺然赞道:“天下果有真贤士!”

    畅谈了近一个时辰,伺冶起身道:“军师背伤未愈不宜久坐,老朽先告辞了。”

    贺然意犹未尽道:“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贺然真是受益匪浅,来日还望能多得老先生教诲。”

    伺冶神色郑重道:“老朽虽无甚才能,但向来孤傲,当今之世能让老朽真心钦佩的只有军师了,我平生最厌阿谀之词,可今日一定要说出来以表敬意。”

    贺然咧嘴道:“我虽很喜欢听阿谀之词,可你下次别这么郑重其事的夸,说说笑笑间夸几句就行了,这弄的我都难为情了。”

    伺冶哈哈而笑道:“军师真是趣人,老朽得遇军师这样的奇才真是不虚此生了。”

    临出门,伺冶忽然想起一事,躬身一礼,道:“我还要待那日围观的百姓谢过军师。”

    贺然扶起他道:“这就不必了,本就怪不得他们。”

    伺冶点头道:“是啊,设身处地的想,换谁在那样的情形下也不敢轻举妄动,我本是极不赞成绑他们请罪的,可拗不过众人。”

    贺然指了指心,道:“执政者若都能凭心作事,律法典章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律条定的再严密也会有破绽,以心为衡,则万恶难藏,公道才能彰显于世。”

    伺冶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妙论,老朽记下了。”

    送走了伺冶,穿桶叹息道:“今日总是知道什么是真贤士了,相较之下,那伯葵可就差得远了,我在请他的时候就看出他是假意推脱的,估计是想让军师亲自去请呢,这位伺老先生真是洒脱自如,真情真性。”

    贺然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做人难就难在一个‘真’字上,他夸的我真舒服,我以前只当你阿谀奉承的功力已登峰造极了,可一比之下云泥立判,你好好跟人家学学吧。”

    穿桶笑道:“论奉承时的心我是和他一样真的,只是才能名望不及他,所以军师听着也就不如他那样受用了。”

    贺然哈哈笑道:“这句奉承的好。”他说罢收起来玩笑的神情,“通过这些日做事,我已看出你的才华了,如果只让你在军师府作个长史真是太屈才了,我回头在大王面前举荐一下,你还是入朝为官吧。”

    穿桶淡然一笑道:“我是冲军师来的,并非是为作官。”

    贺然心下感动,看着他道:“承蒙你高看,那你就作这个长史吧。”

    穿桶躬身道:“谢军师,吾愿足矣!”

    贺然扶起他,道:“以后不必多礼了,刚才伺老先生说的好,圣主现,贤士出。我不是什么圣主,我知道你们是因新政之故才甘心出来为民操劳的,以你之才足可位列卿相,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愿在这里作个长史,那我就顺你之意,私下咱们就以兄弟相待吧。”

    穿桶坦然道:“那我就不客套了,放肆之处你可不能怪罪,我可是最厌烦向人行礼的,这些天比我这几十年施的礼都多。”

    贺然皱眉道:“这些天你哪行过几次礼啊?这么说来你活了这几十年都没施过几次礼,真是唉!”

    穿桶动了动嘴想反唇相讥,可终究相识日短不敢太过随意,忍下了到了嘴边的话。

    贺然哈哈笑道:“你要是总是放不开,那只能一直吃亏了。”

    穿桶自信的笑了笑道:“等我真放开了,吃亏的就是你了。”

    “这话你可说的太早了。”贺然大是不以为然,“我这伤还得养些日子才能启程回去,你也别在这闲着了,带几个僚属先回鸣钟城吧,去兵部呆些日子了解一下国内兵马状况,顺路去平城拜会一下时相令,以后的事务就多多依仗你了。”

    “领命!”穿桶身子躬了一半,又直了起来。

    贺然指着他笑道:“在这一点上你是作的最好的一个,看来你以前真不愿向人施礼,不会是来我府中之前刚跟白元学的礼数吧?”

    穿桶再遭打趣,自认倒霉的晃了下头,转身去了。

第三十二章 得遇贤士(下)

    贺然伤势基本痊愈时,刑部与监察司仍在继续取证查实。

    告别了众人,贺然带着一群娇妻踏上了归程。这次要属云裳最高兴了,采集到了许多新的民歌民舞。

    走了一日,贺然让大家先回鸣钟城,他则改道去拜会时郎。云裳执意要跟他去继续采集歌舞。

    苏夕瑶凑到云裳耳边打趣道:“别人不知,我可是知道的,这平城我可是和你同去过的,这次去不单只为了歌舞吧?”

    云裳俏脸飞红,嗔怪的叫了声“姐姐!”

    苏夕瑶扬了下秀眉道:“要我不跟别人说不难,以后说笑时你出言帮我就行了。”

    云裳哭笑不得道:“姐姐你可真是,跟变了个人似的,我刚来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苏夕瑶瞟了一眼一边的暖玉夫人,道:“还不是爱嚼舌头的人太多了,我也不能总受她们欺负。”

    正在与贺然说话的暖玉夫人已经注意到她俩在窃窃私语了,见苏夕瑶朝自己这边望了一眼,知道她们肯定谈论到自己了,笑着走过来问:“说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云裳不擅掩饰,可怜兮兮的望着苏夕瑶,怕她把自己去过平城的事抖落出来。

    苏夕瑶淡然一笑,道:“不过是嘱咐裳儿别太贪玩罢了,自己心里有鬼的人才看别人总是鬼鬼祟祟呢。”

    贺然笑道:“行行行,要斗你俩路上去斗,我们可得赶路了。”

    闻知军师到来,不待时郎与息羽组织,平城百姓早早的就在城外迎候了。

    进了城,贺然注意到息羽那女儿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眼睛却偷偷的在望红亯,红亯倒是很尽责,机警的巡视着四方,眼神与她相遇时就傻傻的笑一下。

    临近府衙,贺然对他摆摆手道:“去吧去吧。”

    红亯嘿嘿笑着,直到把众人护送进府衙才转身跑了出去。

    贺然对息羽道:“女大不中留啊。”

    息羽笑着摇摇头,道:“不留了,军师在这里要留几日?走的时候就劳烦军师把小女带去吧,送她去藏贤谷与红侍卫长完婚吧。”

    走近大堂,坐下后,贺然开口道:“我此来跟令相商量点事,明日就想启程回去。”

    息羽道:“那我回去就为她准备准备,让她娘和两个哥哥跟着,嫁妆都已为她备好了。”

    贺然沉吟了一下道:“爱女出嫁老先生理应同去啊,这次东织城出事,西织城城守郭跃过去代掌城务十多日,西织城没了城守与城辖依旧井然有序,老先生掌平城可比郭跃掌西织城要久,难道还离不开?”

    息羽笑道:“不是老朽夸口,我就是离开一月两月心里也是踏实的,现在平城已没什么大事非要我来处置了,只是职责所在不敢擅离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走吧,嫁女可是大事。”

    息羽感激道:“军师发话,那老朽就多谢了,唉,说心里话,我最疼爱的就是兰儿,她是我的命根,如果不是军师厚恩难报,我真有心辞去这城守之职过去守着这丫头。”

    贺然想了想,道:“这样吧,你推选个人来作这平城城守,然后你随我去王城,如今那边的几座城池刚行新政,老先生已有了经验,过去做个释政使,一来可帮朝廷个大忙,二来离得近也能随时去看望爱女。”

    息羽万分欢喜道:“军师真是太眷顾老朽了,这这老朽都不知该怎么谢军师了,兰儿自幼娇生惯养,我真是不放心,嘿!我这就去交割事务。”他走出两步又转身回来,“看我都高兴的糊涂了,这平城城守的人选”

    贺然摆摆手,道:“老先生选的人我是放心的,我不熟悉这里的情况,跟令相说一下就行了,选出人来让他代掌一段城守,如果民众拥戴,朝廷再发任命。”

    时郎对息羽道:“老先生要推举的可是西林?”

    息羽点头道:“正是!”

    时郎含笑点头,道:“甚好,老先生先去交接公务吧,军师既然做主了,那一切程序都补办吧,老先生明日先随军师去王城吧。”

    兴奋过后,息羽觉得有些不妥,对贺然道:“军师别怪罪,我这些天一直为小女的事发愁,得军师恩准,我高兴的忘乎所以了,既然要调去王城,那这事就不急了,好在婚期未定,迟些也无妨,我还是细致的把这里的事交代清楚再走吧,不值为这个坏了王法。”

    贺然无所谓道:“老先生看着办吧,只要兰儿不急着嫁就行。”

    息羽哈哈笑道:“老朽这老脸是不敢卖的了,不知红侍卫有没有这么大的情面,能请军师亲为主婚。”

    贺然坏笑道:“这个你可得先问问红亯,看他敢不敢请我,大王大婚那次我向赵王要了根大木,可恨那次我醉酒误了时辰,没能物尽其用,大木一直留着呢,想的是令相大婚时再用,不想因番邦之事我又没赶上,这次正好给红亯用上。”

    息羽大笑而去,时郎则庆幸的含笑摇头。

    贺然犹自不甘的对时郎道“还真是便宜你了。”

    时郎笑着岔开话题道:“你的伤势无碍了吧?”

    贺然挥了挥手臂,道:“大好了,我来是要跟你说件事。”

    “说吧。”时郎静静的看着他。

    贺然把要再推新政的想法仔细的跟他说了,然后道:“民选官员肯定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为防不测我得重新调动一下兵马,同时要分批召回各方将领亲自嘱咐一下,来此就是专程跟你打个招呼的。”

    时郎皱眉道:“你这民选官员。”他停了一下才接着道,“算了,我不乱发非议了,只是必须要提醒你千万慎重,尤其是”他说到这里又停住了。

    “有什么话你就痛痛快快的说吧,咱们兄弟何须吞吞吐吐?”贺然很是不耐烦。

    时郎看了眼堂外,压低声音道:“国内兵马七分是你嫡系,这些人是绝不会乱的,可大将军手中仍有三分啊,他如今统兵在外,你可要想好了。”

    “我还当是什么呢,他不敢跟我闹,上次革新官制我已经教训他一次了,他要是和太宰串通一气我还真有点担心,不过太宰已经被我拿下了,放心吧,我了解许统为人,于公于私他都不会跟我闹到兵戎相见的地步,最多就生点闷气而已,那就让他跟太宰一起生闷气吧,彼此有个伴。”

    “你呀!什么都当儿戏。”时郎依然皱着眉很是不放心。

    贺然看着他道:“看你这样子,不会是你心里也反对民选官员吧?”

    时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再怎么折腾也不关我事,我一无亲信为官,二不贪恋这相位,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说实话,我是觉得你这些想法太惊世骇俗,怕你惹祸上身。”

    贺然傲然道:“天大的祸我也不怕,大不了甩手不干了,我现在已有了退身之步,把我惹急了,我就去草原,有数万精锐番兵在手,我看谁敢正视小爷,能快快活活的过此一生也就够了。”

    时郎叹了口气,道:“又开始赌气说孩子话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有把握就去作吧,我这边你就不用管了,不管有没有军师之印,你的话在我这里就是军令。”

    贺然走过去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道:“这才是好兄弟该说的话,走,让红亯置办酒席,咱俩饮几樽,得让他破费破费。”

    时郎笑着起身,随他去找红亯,这种事他不会拦着,他明白这是贺然特殊的驭下手段,红亯这钱花的肯定是心花怒放,说心里话,他真的很佩服贺然这一手,不是谁都能拉得下脸来和属下打成一片的,至少他自己就做不到,这个分寸太难拿捏了,只有贺然这种把颜面和官威全然不当回事的人才能把这种事做的浑然天成。

    第二天离开平城,贺然一边走一边思索着时郎的话,原本他是从未担心过许统的,可现在被时郎说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踏实了,如今苏平疆可是跟他在一起的,万一这边民选官员的事情一开始,许统听到别有用心的人的谗言。

    越想他越不安,点手唤过钟峆道:“你辛苦一趟吧,去草原那边找一下大王,传我的意思,请大王别游玩太久了,最迟下月初也得回程了,请大将军也回朝吧,我要与他议事。”说着把信符交给了他。

    钟峆领命,转头对红亯道:“便宜你了!”

    贺然一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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