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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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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夕瑶皱眉问:“正直的官员怎么这么少?“竹音叹道:“姐姐是不知官场之事啊,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掌管一方的最高官员若行的不正,小人就会随之得势,好官就难以生存了,大家都贪,你不贪,那别人怎会对你放心?假如让你升迁上去,那你随时有可能会整治大家,所以好官是没有升迁机会的,即便你不升迁大家仍是不放心,得时时提防你上书弹劾,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排挤出官场,这样大家才能彻底放心,这就是官场秘而不宣的规则,东织城能有十一个清廉的官员已是难得了,再过个一年两年的,估计连一个半个都不剩了。”

    贺然喝了口茶,放下茶盏道:“我们现在整治官场靠的就是监察司,一方巡察使出事,那这一方的数座城也就难保清廉了,这种制度弊端太大了,所以我才要再推新政,把官员置于百姓监督之下,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想犯错都难,这样江山就永固了。”

    苏平疆愤愤的合上卷宗,重重的呼了口气,道:“你看怎么处置他?”

    贺然浑不在意道:“按律诛他九族亦不为过,你要念旧情,放了他也无不可,不过这官他不宜再作了,否则就太说不过去了,难以平众人之口。”

    “你真的同意放过他?”苏平疆盯着他问。

    贺然笑道:“虽说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可那不过是说给百姓听的,你是大王,安笠就是犯了谋逆之罪你想赦免他别人也无话可说,我们犯不着和你为难。”

    “那那你怎么跟查案人员交代?”苏平疆问。

    贺然灿然一笑道:“我不为难你,你可也不能为难我啊,理应你去给大家一个交代的,这个我可不管。”

    苏夕瑶道:“这话说的也是,他派人查案,查到最后铁证如山了却不加治罪,你让他怎么跟下面的人说?”

    苏平疆皱着眉头双眼盯着那份案宗,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自作孽不可活,治国安邦我没出什么力,你们辛辛苦苦的为国操劳,我岂能再给你们添乱呢,按律处置吧。”

    贺然想了一下,道:“那就诛三族吧,这混账不知死活,要是早点认罪我也不想牵连他的家人。”

    苏平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贺然扬眉道:“你要觉得心里不舒服,现在改判还来的及,要不我安排一下,演一出余党劫牢救人的戏,这样你也不用去向群臣作什么交代了。”

    苏平疆笑了一下道:“你别胡思乱想的,我说过不该给你们添乱,这事我没法跟群臣交代,心里不舒服的确是有的,毕竟他跟我了许多年,昔日在战场上没少替我挡刀挡剑,可唉,我要是一直把他留在身边就好了,我知道你的难处,孔宗也是你的好兄弟,你为正律法把他都杀了,我身为大王不能以身乱法,杀吧,我一会去见见他。”

    小小的东织城因大王及朝中多位显贵的到来而热闹起来,刚接手城防的西织城城辖吓得连觉都不敢睡了。

    竹音第二天就动身回去了,贺然这一受伤,有关新政之事都要靠她打理,多一天也不能耽搁。

    午后,贺然正与云裳及明琴茶朵说笑,小竹进来道:“夫人带王后来了。”

    听说南荠来了,贺然微一皱眉,云裳与明琴茶朵急忙退了出去。

    南荠进来时,贺然假意要下榻施礼,可刚一动就疼的咧了下嘴。

    南荠忙道:“军师不要动了。”

    贺然歉然道:“失礼了,请王后恕罪。”

    南荠抿嘴笑道:“你见大王都少有施礼,在我面前就别摆这虚架子了。”

    贺然见她言语轻松,遂笑道:“大王允我少礼是大王恩待微臣,在王后面前我可不敢妄废君臣之礼。”

    南荠撇了撇嘴,笑问:“伤口可还疼痛?”

    贺然一本正经的答道:“稍有牵扯就疼的厉害,不动就好些。”

    南荠柔声道:“那就好好养着吧,以后可别轻易犯险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谢王后垂顾,臣谨记了。”贺然恭敬道。

    南荠看了他一眼,转向苏夕瑶道:“姐姐,军师跟谁都是有说有笑的,唯独在我面前执礼甚恭,想是心中仍难释前嫌吧?”

    苏夕瑶微微一笑,道:“你多心了。”

    南荠的明眸转到贺然脸上,微微挑了下秀眉,道:“是我多心了吗?军师。”

    贺然被她看的心头一颤,她那戏谑的眼神中似乎隐含幽怨还有几丝动人心弦的东西,“王后是多心了,臣是喜言笑,可王后地位尊崇,臣何敢轻言妄语啊。”

    南荠眼中的幽怨忽然大盛,但一闪即逝了,道:“大王上午去看了安笠,回来后神情郁郁的,我想还是尽早让他离开这里的好,所以来向军师讨个主意,是让他真的去襄国那边好呢,还是向先前一样随意游玩的好。”

    贺然笑道:“去哪游玩随王后心意就是了,想去哪里都无所谓,就是要去大草原也无不可。”

    南荠露出欣喜之色道:“真的可以?我还真想去看看草原风光呢。”

    “这个不难,王后要是真想去,我这就派人去通知那边的大将军,让他妥善安排,只要不深入草原安全应是无忧的,这个季节正是草原最美的时候。”

    “好,那就有劳军师了!”南荠欢喜的说,可随即又露出不安之色道:“这会不会给大将军那边添麻烦?”

    贺然神色恭敬道:“王后如此体恤臣属真乃国之幸事,这个不会劳民疲军,他那边的人马正好可借此拉练一下,有利无弊。”

    “那就好。”南荠说着一双明眸忽现万种柔情,“军师好好将养吧,我就不搅扰了。”话音落地,眼中的柔情亦随之敛去,转向苏夕瑶道:“姐姐,荠儿告退了。”

    送走了南荠,贺然若有所思的问苏夕瑶,“我看你对她神情比以前好了许多,何故啊?”

    苏夕瑶道:“来此之前她跟我说了好一会话,言语甚是谦恭亲切,我总不好一直绷着脸。”

    “她可是心机极多的,你得小心点。”

    苏夕瑶笑了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孩子,给两句好话就晕头转向的,你别迷糊就好,我刚才在她身后虽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却察觉到你的眼神有些不对。”

    贺然哑然失笑道:“你这双眼睛可真厉害,她刚才,算了,还是不说了,或许是我感觉有误,这种事还是不要乱猜的好。”

    苏夕瑶坐到他身边,拉住了他的手,静静的望着他道:“你要答应我,不管怎样,一定让南荠安安份份的作这个王后。”

    贺然万分委屈道:“你想什么呢?难道你还猜疑我对她有非分之想?”

    苏夕瑶没好气道:“你心虚什么?我才没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呢,我是担心南荠再生祸端,到时你要在忍无可忍之下杀了她那平疆肯定会受不了,我这弟弟够命苦的了,我想的是让你想办法管束好南荠,让她知难而退别再生事。”

    贺然舒了口气,道:“原来是这个呀,行,我多用些心思就是了。”

    苏夕瑶眼神古怪的看着他道:“你心里还真是有鬼啊,否则怎么会一下就想到那边去了呢。”

    贺然委屈道:“不带这么泼脏水的,你前面刚说了我眼神不对,接下来就说了那些话,我可不就顺着想下去了呗。”

    苏夕瑶道:“心里有没有鬼你自己清楚,不过她的这一双眼真是如同会说话一般,被她看着的时候我都心神飘摇的,颇有我见犹怜之感,对她的嫌恶不知不觉就消除了。”

    贺然坏笑道:“说到眼睛,天下没有任何一双眼睛比你的更会说话了,看,现在它们就跟我说了,想让我亲它们一下。”

    苏夕瑶难忍笑意,啐道:“你给我老实点,没一点正经!”

第三十一章 得遇贤士(上)

    十余天后,西织城守郭跃请辞,并推荐原东织城司薄留良暂掌东织城。

    贺然随即唤留良来见,留良听了军师之意,连连推辞,自言德行不足以服众,力荐当日率民请愿的两位老者伯葵与伺冶。

    贺然笑着问:“那你告诉我,他二人谁最适合可当此任?”

    留良想了想道:“当是伯葵,二人虽都是大贤,但伺冶专心修学,恐怕是请不出的。”

    贺然转头对穿桶道:“那你就跟他去一趟吧,请他们来一下。”

    留良摆手道:“不可不可啊,军师请恕小人多嘴,两位大贤在这一带是颇有名望的,这样请是肯定请不来的。”

    “那依你之意呢?”贺然笑着问。

    留良躬身道:“小人斗胆,为百姓福祉,恳望军师礼贤下士亲去迎请。”

    贺然笑了笑,道:“我看这就不必了,如果请不来他们,你就先代掌城守一职吧。”

    留良无奈只得带了穿桶前去请贤。

    不到一个时辰,留良喜滋滋的回来禀报:“伺冶到了。”

    贺然有些意外道:“你不是说他比较难请吗?伯葵呢?”

    留良面现困惑道:“小人心里也是很奇怪,我们是先去请的伯葵,他问明来意推辞说无意为官,我就知道凭我这点脸面是绝请不动他们的,硬着头皮又去请伺冶,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可没想到,老先生二话不说就来了。”

    “好,有劳你了,先下去吧。”说着对穿桶道:“请老先生进来。”

    穿桶眨了下眼,问道:“他都到府上了,军师也不出去接一下?”

    贺然指了指后背,道:“我伤的这么重哪能动啊?”

    穿桶清楚他早晨刚遛了一遍后花园,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是有意怠慢这个伺冶的,遂不再多言,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不一刻,伺冶走了进来,见礼已毕,贺然认出他是那个在城下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者。

    待他坐下后,贺然见他神清气和,遂道:“贺然有伤在身,未能亲到府上迎请,多有怠慢,望老先生恕罪。”

    伺冶含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何敢劳动军师大驾,能得军师召见已是大幸了。”

    贺然两眼看着他,嘴角的笑容扩散开,说笑道:“我这人说话随意,请老先生勿怪,方才留良极力赞扬老先生乃此地大贤,我也只当很难情动老先生,可一见之下怎么觉得老先生并无贤者之清高啊?反倒口出阿谀之词。”

    伺冶毫不介意的抚须而笑,从容道:“老朽可不敢当这‘大贤’二字,当世大贤唯军师耳。”

    贺然开心的笑道:“能把奉承之语说的这么坦荡的天下贤者恐怕没几个能作到。”

    伺冶端起茶盏,道:“老朽以茶代酒敬军师,老朽虽非大贤,但天下为官者值得我真心称颂的却没几个。”

    贺然举起茶盏向他示意,两人各饮了一口。

    放下茶盏后,贺然感慨道:“贤者,率真耳。装腔作势者非真贤,老先生真不愧贤者之名,贺然失敬了。”

    伺冶道:“军师这贤者之论虽只三字,却道尽其中真谛,古语云,圣主现,贤士出。军师所推新政乃旷古良政,当此时节国内贤者理应出来效力,老朽虽才能低浅,但军师如有驱使亦愿尽绵薄之力,唯患愚钝误事啊。”

    “老先生过谦了,这城守之职老先生是众望所归,只是不知老先生对新政可有细致了解。”

    伺冶正色道:“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揣摩新政,还曾专为此到周边几座城池走访了一遭,正因确实了解了新政,所以军师一召立时欣然而来,以老朽所悟,这新政到最后所达之境是官府无为而民能治,纵无庙堂而国不乱。”

    贺然高兴的一拍几案道:“说的好!老先生真乃大贤,我方才可真是失敬了。”说着对钟峆吩咐,“取酒来,我得向老先生赔罪。”

    满上酒后,贺然端起酒樽,道:“不瞒老先生,我开始就没打算真请你与伯葵出掌东织城,一则是我觉得有贤名者多是欺世盗名之辈,二则是我认为大贤即大恶,执新政者,心正胜于才高,留良人品端正能出污泥而不染,又能谦逊而让官职,我是想好了让他做这城守的,他既极力推荐二位老先生,我只得做个样子,不想却怠慢了真贤士,就以此酒谢罪了。”

    伺冶举起酒樽道:“军师言过了,老朽对留大人的为人很是钦佩,对军师所言‘执新政者,心正胜于才高’甚是赞同,老朽素来是不屑于做官的,但现在却很想出力,就请军师准我辅助留大人吧。”

    贺然把樽中酒一饮而尽,待伺冶饮下后,道:“老先生非百里之才,先委屈在这里作一阵城守吧,等教留良领悟了新政要旨之后,我上书大王,请他亲自来迎接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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