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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拍了下旁边的脑袋,力度更重了。
“你这傻缺还不快去找,找不到,我就把你打成金子!”
小喽啰嗷呜一声,捂着痛处闪开了。
剩下的一人也往相反的方向走。
看见他们都走远了,水伊人和叶长夜浮出水面。
山寨对应的词便是土匪,她曾经看过‘南初白’的圣旨,上面写着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剿匪。
这不正好么。
她在叶长夜耳边落下一句话,便游上了岸。
“我允许你跟在我身后,但现在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里。”
她上岸后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给了叶长夜一个警惕的眼神,才转身发出声音,吸引过来那群人的注意力。
“你们是不是在找我?”
玩转土匪窝【2】
水伊人一身白色衣衫已被水浸湿,裹在里面的酮体若隐若现。
看得小喽啰唾液继续分泌,装着胆子去碰,还没差很远时,就被一个旋风踢踹晕在地。
水伊人很无语地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她这个当事人还没什么反应,这货到底在忙什么!
叶长夜才不理会,几个动作便解决了在场的所有人,如果不是怕脏了自己的手,他真想动手剜了这些人的眼睛。
她的身体岂是这些混球能看的!
想着,他回头走到她面前,板正水伊人的肩膀。
“你怎么能这么随便!”
看着他的眼睛,水伊人歪头:“我才发现小红你这么辛苦,一个人居然要扮演三个人的角色。”
小红!
叶长夜愣了,松开了扳着她的双肩的手,看出来了?他的伪装连‘亲爹’都看不出来,怎么她就能。
既然看出来了,他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伪装,他伸手想拿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水伊人却动手阻止了。
为什么,难道是不想看见他的脸吗。
水伊人下一个动作证实了他的猜想。
她动手把叶长夜的脸搬到了一边,称他还没站稳之时,一脚踹下了河。
“如果你再轻举妄动,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
这次她的语气重了很多,眼神也带了几分威信。
如此,叶长夜只好待在水下静观其变,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即使别人带走了她,他也能抢回来。
如果她铁了心躲着自己,他真的会失去他。
看着叶长夜安静了,水伊人缓步走到了另一边,静候某人的到来。
她刚刚走到自己选择的位置,骑着白马的四皇子便到了。
四皇子并未下马,伸手将手里的包裹扔给水伊人。
“你掉水里了?快换上。”
语气温柔得就像真的关心她一样。
水伊人没疑惑,记过衣裳便去另一边的树林里换。
南初衍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直到看不见她也开始打量周围的情况。
看着地上躺着的人,他才下马查看。
这些人并没死去,而是受到了重击昏迷了。重击?她的力气应该没有这么大,难道还有人吗?
他循着地上的水渍走到湖边,刚要细细观察,身后就响起了水伊人的声音。
“换好了。”
听罢,他便没去查看了,转身看着她,一身红色,被水打湿的短发服帖地贴在脸庞,嫣红的唇蛊惑人心。
他勾起了自己的唇,“你的脸最好别露出来。”
“嗯,为何?”
虽然在问,但水伊人却带上了他准备好的面罩,红色的面纱,遮住了脖子以上的所有。
南初衍缓步向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红颜祸水。”
已经走至她面前,用自己的佩扇挑下面纱,让她整张脸都被遮住。
“祸国殃民。”
红色面罩里,水伊人的眼底有笑意。
仅凭这张脸就祸国殃民,或许吧。如果加上她这个脑袋呢,那便是笃定的事实了。
可惜,她不屑。
她转身,骑上了南初衍的白马。
“你在前面用轻功带路。”
玩转土匪窝【3】
她说着,后面的南初衍却没有动作。
她只好转头,再说了一次。
南初衍才醒过,浅笑着跃上树枝。
水伊人腿架马肚,跟上他的速度。
在虎啸的时候,她闲来无事,学了怎么骑马,却没有真正操作过一次,这是第一次。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她不懂马是有脾气的,越好的马脾气越大,所以他不懂南初衍的惊讶,这个惊讶便是:第一次遇见一个人能驾驭自己的宝马。
对于能追着鸟儿找路的水伊人来说,骑着马追人便是很简单的事了。
不过对于向来霸占欲强的赤焰来说,自己的女人追着别人跑了,这就是这辈子最令他生气的事。
当森林里已经没有了水伊人和南初衍的时候,一声巨大的吼叫从之前一直平静的湖里传出,再是一声,湖水激起了层层巨浪。
赤焰身上属于叶长夜的黑色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了属于他自己的红。
双瞳猩红。
这一生,他有别人没有的权利和能力去争夺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惜他这人想要的东西向来很少。
第一个让他觉得非得到不可的事,是御花园那颗不引人注意的铁树的花,铁树开花对于天下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可他却做到了。
第二个件事便是那些崇尚自由的鸟,所有人都以为能穿信的鸟只有格子,而他却让世上最高傲的焰鸟帮自己传信。
虎啸国所有人都知道,太子赤焰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想要做的事也一定会做到,他如此相信着,对于水伊人,他也笃定的相信。
尽管如此,他还是生气,气她的随便,气她的无欲无望,气她的不安份。
远远地,南初白双手抱拳,冷眼观看赤焰的发飙。
这次的愤怒压制了很久,如果不让他发泄,恐怕随时都能发泄到自己身边上。
拿自己与那湖水里的鱼来相比,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赤焰养的小鸟除了能穿信以外,还能问味寻人,所以当赤焰唤回了焰鸟时,他就知道这人静不下心来,要去寻找水伊人了,他也觉得无所事事,索性跟着他出来了。
现在看到了这一幕,他不知道自己跟上来到底是好还是坏。
如果他此时出去劝的话,以赤焰那个暴脾气他一定免不了挨几下,可惜如果就这么纵容他,这片森林都会别毁掉。
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他在沈思。
他深思着,底下的人继续发怒。
忽地,他想到好方法了。
“赤焰。”
他双手合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声说道:“赤焰,我记得江湖上有一个千面狼,他最擅长易容了,要不我去求她,帮你做一个水姑娘出来?”
“滚!”
赤焰大喝,挥动手里的剑,剑气传过来将南初白所站的大树劈到。
见他欲要发动第二招,南初白迅速地移到了另一颗大树。
惨了,这不是一个好方法。
“听说苏景墨长得越来越妖孽了,要不你换个爱好?”
“滚!”
又是一声吼叫,一棵树又倒下了,南初白只好再移动,脑子飞速旋转。
“我觉得依凝姑娘也很不错,还很忠心,要不你将就将就?”
同样的动作重复着,一颗又一颗树倒下。
玩转土匪窝【4】
南初白无力了。
“赤焰兄,你到底要什么?”
原本的他正开开心心地做他的逍遥侠盗,玩他的劫富济贫,这人一只鸟就把他唤了回来,要做什么也不说,难道是叫他回来帮自己追女人?
可就算是那也得吭声儿啊!
赤焰将剑送回剑鞘,他想要什么,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回去了。”
见他收剑了,南初白松了口气,从树上跃了下来,跟着他的脚步离开已经不算森林的森林。
“你接下打算做什么?”
“静观其变。”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南初白险些摔到地上,他仍不死心。
“属下斗胆,这个‘其’代替的是谁?”
“温润公子四皇子,南初衍。”
幸好,不是于某个女人有关。
。。。。。。。。。。。
跟着南初衍,水伊人到了一间隐秘的小竹屋。
他们刚到屋里就出来四个女人,虽然许久不久,但他们的衣着却是一点儿也没变。
她们什么表情,欢喜抑或是不满,都与自己无关。
水伊人下马,走到了南初衍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伸手她就能碰到他,这样的情形她觉得有些熟悉。
南初衍的眼光跟赤焰一样的挑剔,选出来的仆人都聪明的紧。
虽然每个人都满怀疑惑,却无一人问了出来。
“竹、菊,去县城买几套这样的衣服回来。”说吧,南初白还递了一张纸过去,上面写的什么,水伊人大概能猜到。
“还有买一把琴回来。”
接到命令,竹和菊立刻便去办了。
小院子里只剩下梅和兰。
“四爷,我去为这位姑娘收拾一间干净屋子。”
是谁说的这句话,水伊人分辨不出来,但她想应该是梅,这里面唯一一个敢主动和南初衍说话的人。
但无论这人是出于什么心理说的这句话,她都很感谢她。
因为此时她真的很想睡觉休息。
可这个问题却让南初衍思考了很久。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说道:“不必了,她睡我的房间。”
声音传进水伊人的耳里,还没等她运良好情绪来□□,南初衍便已经拽着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站在原地梅紧咬着下唇,眼底是掩藏不了的神伤。
他曾说过,他的温柔是杀人武器,如今这又是何意。
他曾经说过,自己冰封的心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跳动,她真希望自己现在看见的是假象。
站在她旁边的兰晃了晃她的肩膀,“大姐,我怎么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听见妹妹的声音,梅深呼吸了一下,开口时,语气已如平常一样淡然。
“像谁?”
“就是想‘一个人’啊。”
缓了好久她才想起自己的妹妹特爱玩转冷笑话,她牵强地扯起嘴角笑了笑。
“好了,兰别玩了,去准备今天的晚饭吧。”
兰吐了吐舌头,往厨房奔去。
看着她顽皮的背影,梅拾起了自己的情绪,抬脚往南初衍的房间走去。
她是谁,她知道。
即使遮住了面容,那股冰冷脱俗的气质是掩藏不了的。
玩转土匪窝【5】
如果是她,梅心里倒没那么痛了,因为她从心底里总觉得这个女人配得上。
她站在竹屋外,轻轻扣了扣。
“四爷,有事情需要您处理。”
话音刚落,竹门便打开了,身着素色长跑的南初衍走了出来,她能看见他身后斜靠在木榻上的红衣女人。
她会选择红色,大概是因为在别人她从未着过颜色衣裳。
南初衍走出来,身后关上了门。
率先向一旁的小院子走去,梅抿着唇跟在他身后。
到了小院子的最角落里,南初衍才顿足,问她:“查的怎么样了?”
“查的很清楚。”
“笛城的匪徒之所以能这么猖狂,是因为其中最大的聚集点黑枫寨的大寨主黑林枫,与在笛城驻守的西穆侯是至交。官匪勾结,不仅杀人掳虐压榨百姓,还走私贩盐。”
“西穆侯?”南初衍敛了笑容沉思,据他所知西穆候是因为曾经救过父皇的姑母,而封的闲职,应当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是的,西穆侯的大女儿正是当今太子妃。”
“是吗。”
原来如此,笑容又回到了南初衍脸上。
居然与太子有关,这样一来倒省了他很多事。
“从现在起,让兰带着人去监督西穆候,收集太子与他书信来往的证据。”
“是。”
回答的不是梅,而是从一旁跑出来的兰。
对于她来说最高兴的事就是出去玩跟踪了。
“属下这就去办,定不负四爷重望。”
说罢,她行了个礼,转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