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是无泪【2】
不知过了多久,水伊人想要移动的时候才感觉到身体的僵直和冰冷,她深呼吸,收拾了自己的情绪。
如果说他们在这里的话,那水墨墨和灵丹住的也不远。
她脚尖用力,跃上了最高的屋顶,这里的房间太多,还确实有些难找。
她四处打量,寻找能猜出屋内主人的痕迹。
突然她看到了一直站得笔直的小镜子,他身后那间屋子里住的不是赤焰南初白,那就是墨墨和灵丹了!
她脚尖再次用力,绕到了那间屋子旁的木窗户。
她轻轻撬开窗户,却听见了听见了铃铛声,那木窗上居然挂了铃铛!
这声音不大却吸引来了值班的小镜子,逃是逃不掉了,她用尽了全力往房间里跳去,铃铛晃动的声音更大了,身后也传来了小镜子的声音。
“谁!”
就在她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猫咪的声音。
“喵~”
“哎,竟然是你这个小家伙。”
小镜子抱怨一声后,便抱着小猫咪离开了。
水伊人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
转身就看见额一手树叶,一手夜明珠的水墨墨。
水墨墨瞪大了眼,这把自己打扮的跟黑瞎子一样的人不就是她姐么!
“姐?”
水伊人点头,食指放在唇间,缓步走了过去。
那小镜子的听力定是不错的,她可不想在逃一次,追一整夜的鸟,在逃了一次命,现在的她已经接近虚脱了。
她无力地坐在床沿,双头垂下,尽管水墨墨手里也拿着要不容易讨来的珍贵夜明珠,却还是看不清她的表情。
“墨墨,别说话,我很累。”
水墨墨很想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说,放下东西,和灵丹一起爬上了另一架床。
她总觉得姐姐有些不对劲,不像是身体累,而是心累。
但她相信姐姐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所以最终还是没问出来。
水伊人坐了一会儿,便躺在了床上休息。
脑子里一直是赤焰那句话。
尽管没看见,但她还是能想象出赤焰说这句话的无情的表情。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干涸的,没有任何眼泪的痕迹,在印在自己左心房上,虽然有些疼,但依旧在跳动。
赤焰无情,她不也是一样的无情吗。
她坐了起来,唤了一声,“墨墨。”
却并没得到任何回应。
又试着唤了一声灵丹,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拿出藏在衣服里的夜明珠,顿时,小珠子的光照亮了她的视线,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纸和笔,写下自己想说的话,便离开了房间。
墨墨:
姐要离开一段时间,记得和灵丹好好的,遇见不能解决的事情可以找苏景墨,他会帮你。
当清晨第一抹阳光照亮大地时,水伊人已经消失了很久。
她是因为伤心而离开的吗。
不是。
她也是无情的人,怎会伤心。
当初的誓言,不过是一时的失言。
抱歉,他和她都失言了。
幸好,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没有惩罚情人间说谎的条例。
他和她都是无罪的。
未必是坏事【1】
清晨,屋外响起敲门声,还伴着店小二的吆喝声。
“姑娘,二位姑娘起床用早膳了。”
“不吃!”
水墨墨嘟囔了一声抱着被子打了一个滚儿继续睡,外头的声音消失了,水墨墨却噌地一下坐了起来。
昨天晚上她们玩得正起劲,突然闯进了黑瞎子,而这个黑瞎子就是她姐。
她从暖被窝里蹿起来,去另一家床寻找黑瞎子。
结果她找到的真的只有黑瞎子。
水墨墨左手捏着那一整套黑色的装备,右手捏着白纸,咬牙切齿。
“啊啊啊啊!”
这一声尖叫彻底唤醒了在床上磨蹭的灵丹。
“墨墨,怎么了?”
她忽略了穿鞋子直接奔到她面前,拿过她手上的白纸,一看,也跟着叫了起来,尖叫声已经盖过了水墨墨的。
随后赶来的人,走进屋里就看见了两个赤着脚的小丫头一起抱头痛哭。
南初白走过去关切地问,“怎么了。”
可惜两丫头只顾着尖叫,全然无视了他。
赤焰低头,发现了落在地上的白纸,上面熟悉的黑字刺得他眼疼。
他闭眼深呼吸,才控制下自己的情绪。
以为走就能逃得掉吗,无论她走到哪里,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揪回来。
但不是现在,对他而言这个时候她的离开未必是件坏事。
只是那个名字真是刺进了他的心。
苏景墨!
她跟这个男人又有些什么瓜葛。
南初白放弃了安慰俩小丫头,转过来问赤焰,正好看见在了捏在他手上的纸条。
感觉到赤焰气场的变化,南初白识趣地没去抢走那张纸,而是侧着身体去看,虽然有些折磨人,但最终他还是看清了上面的字。
原来那个被他锁在虎啸的女人溜了。
大概是昨晚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吧,不过这也是赤焰他自己的选择。
“赤焰,其实”
“闭嘴,我知道!”
很清楚南初白要说什么,赤焰喝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南初白屋里地摇了摇头,也出了房间。
房间里赤着脚的俩丫头依旧在哭泣,动作和表情一样,心情却不同。
水墨墨:姐,你怎么能抛弃我,一个人跑去逍遥呢,这里有着红眼睛的混蛋好可怕!你在这时候我还能安慰一下自己,说你能稳住他,现在你都不在了,我怎么办,我一定会被那个红眼睛吓死的!
灵丹:呜呜呜原本以为只是苏景墨喜欢伊姐姐,没想到伊姐姐也喜欢苏景墨那个混球啊,为什么臭不要脸的长那么帅,那么多人喜欢。
。。。。。。。。。。
湖边。
水伊人蹲下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取下了面纱当做毛巾洗脸。
低头清洗面纱的时候,耳旁的长发滑下,发梢落进了水里,站起身时,湿发打死了肩旁的衣衫。
她微微蹙眉,拿出包裹里防身用的银色匕首,将所有的长发撩至脑后。
左手抓住头发,右手执刀,深呼一口气后,右手开始用力。
一刀之后,没握紧的头发散落在身后,她并没多感触,挥手将握在手里的黑丝扔进了水里。
头发是最麻烦的东西,以前有墨墨帮她处理还好,现在她一个人了,她才难得打理,割了算了。
未必是坏事【2】
她正处理‘麻烦’,有人却看成了‘割发断义’。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
身后突然响起熟悉且陌生的四皇子的声音,水伊人并没如他期待那般惊讶,她只是淡定地将之前洗脸时搁放在地上的琴拿起背在身后,再淡定的转身。
“与你无关。”
语气清冷,毫无感情。
四皇子倒是很习惯她的说话方式,从树枝上跃了下来。
衣袂翩飞,精致的容颜配上如春风般的笑容,真真是个迷惑众生的美男子,只不过在水伊人眼里就成了一冰块从天上掉下来。
‘啪’,冰块掉在了地上,咕噜咕噜冰块滚到了她身边。
最后冰块说话了。
“虽然我比较喜欢你长发的样子,但你短发也很美。”
水伊人的视线闪开了,是想扫去脑子里与冰块有关的幻想,而四皇子却以为她因为自己的夸奖而害羞了。
他向旁挪了一步,站到了水伊人对面。
“我想你应该没有去的地方了吧,不如跟我,如何?”
水伊人低眸,继续闪。
她确实没有地方去了,跟着他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她抬头,对上四皇子的双眼。
“好。”
四皇子的表情微滞,有一瞬间的讶异,这么简单答应了?
迎着他将信将疑的眼神,水伊人继续说道:“不过,我只是你的仆人,别拿我当你的女人。”
四皇子散开了手里的玉骨扇,笑容如春风。
“南初衍,我的名字。”
这是在做什么自我介绍么,她确实还不知道这人的名字,再或者她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水伊人低头想了想,应该是没那么简单。
她想,南初衍认识的应该是叶南剑庄叶小伊,应该不知道她的真名。
或许这个南初衍在乎的也是那个生性乐观活泼的小女孩儿吧。
“我,水伊人。”
不知道细细思考还是不经思考,水伊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南初衍看懂的情愫。
“记得,我以后的衣服全部要红色,我需要一顶能遮住脸的面罩,和一双遮住手的手套。”
容不得南初衍去思考她上句话,水伊人继续说道。
墨墨太熟悉她了,伪装她是不擅长的,所以只能全部遮起来。
这要求也不算难,如果没有下一句的话。
“这些东西我现在就需要。”
南初衍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一个人跟着她走了好几天,这回儿还得回去帮她定做衣服,他这是聘了一个仆人还是请了一座菩萨。
“怎么,不行吗?”水伊人抬眸。
“怎会。”南初衍双眼微眯,似笑非笑,她以为自己没看见湖里藏着的人吗,他只不过是卖她一个面子,不去追究罢了。
“既然如此,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虽然发现他大概知道了,但水伊人的眼睛直视他,并没一点儿闪躲的意思。
南初衍唇角微扬,带着与往日无异的笑容转身离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她才转身,视线落在那平静的湖面上。
玩转土匪窝【1】
平静不过是看似平静。
“如果你觉得自己还能再憋会儿,你可以选择不出来。”
水伊人话音一落,平静地湖面探出了一个人头。
黑色,而不是她所认为的红色。
心里划过一丝失落,不过她不会承认,不仅骗别人,也把自己骗了。
水伊人不喜欢说谎,却不代表不擅长。
“叶长夜。”
语气平淡得听不出感情。
水里的人向着岸边游了过来,爬上岸站在她面前。
对于混身湿透的他,水伊人没有一丝同情,相反还有一丝生气。
“你跟着我做什么。”
叶长夜并没理会她的话,因为从来没有希望过她会同情自己。
他低着头整理自己手里抓着的东西,整理好之后又去河边清洗。
这时候水伊人才发现那些是自己扔进河里的头发。
纵使知道了她也没问,她丢掉的东西,就已经与她无关了。
“如果你是害怕我做什么坏事,那你尽可放心,目前我没打算做坏事。再说,即使我想做什么你也住挡不了。”
正说着,水伊人突然一脚把他踹了下去,跟着自己也跳了下去,手紧紧地捂着他的嘴。叶长夜脸上戴着面纱,她找不到嘴巴的位置,只能找个大概。
躲在水里,眼睛望着岸边。
叶长夜不傻,他沉默着拿开了她的手,眼睛也一样望着岸边。
几个打扮怪异的人走了过来,手里提着光亮的大刀,距离不远他们都能听见那些人的话。
“那美人怎么不见了。”头上裹着花布的小喽啰嘟囔道。
旁边看上去比较穿得正经的人拍了他脑袋一下,“你问我,我哪知道,傻缺,快去找啊!”
小喽啰点头哈腰,“是,是,我这就去。”
说完,又拍了拍他身后人的脑袋,说了跟前人一样的话。
“傻缺,快去找啊!”
那些个身份低微的自觉跑去寻找,身下两人站在原地唠嗑。
“老大,你说如果我们把那个大美人弄黑枫寨,寨主会不会赏我们一锭金子?”
说到金子,被唤作老大的人,抚着下巴嘿嘿一阵淫笑。
那美人儿可是国色天香,怎么可能是一锭金子呢,怎么说也是两锭啊!
想着,他就觉得有些金子还自己眼前晃,突然一想人都没找到,哪里来的金子!
他又拍了下旁边的脑袋,力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