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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的脚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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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心等到心情平静时走出卧房,他敲花凌的房门。
  “在吗?”在敲过两声房门后他问,心情是异常放松。
  花凌开门时花心下意识笑了。
  花心说:“是花哥把我带回家的吗?”
  “嗯。”
  “虽说道歉来得迟了,但,”花心大胆上前一步楼上花凌的腰,脸埋在花凌的颈间,些微低柔的口吻说道,“花哥会原谅我的,对吧?我知道自己很冲动。很多想法子也不够成熟。我知道既然长大了就应该在责任面前有担当。”
  他主动离开温暖的身躯,目露自惭和愧疚,“朱妮的事是我不对,和花妈冲撞是我不对。不管花爸的想法就要出门不回家也是我不对。对花哥讲莫名其妙的话还是我不对。可我当时心里烦躁,酒喝多后又急切不得发泄,所以才胡乱之下说了朱妮的事。”
  “花哥,对不起。会说那些话纯粹是出于无能的弟弟对完美全能的哥哥的妒忌和内心的发泄。我承认这段日子脑子里总装着不正经的事,我没想到事情后果,以为发生了大不了就走人。对不起,我总想到自己。”
  花凌脸上架一副蓝紫色的眼镜,薄薄的镜片把花心想要细究花凌的情感变化阻拦住。只够花心看到花凌深邃的眼窝。俊美如常,淡漠着。
  比起穿透他将思路邀放远方。花心安慰自己,现在还是挺满意花凌将视线集中在他的身上,即使不明白在花凌心中的真实想法是否与目前的谈话搭上线,但表面功夫,已经让他信服花凌有在耐心听讲。
  “花哥说过我们是兄弟。我以为花哥会永远把我放在心里,关心我这个弟弟,对吗?”
  “是,我们是兄弟。无人能改变。”
  “虽然花哥这样说是在乎我。可从小到大花哥大都没时间和我一起玩。一边是自己暗暗仰慕的哥哥总让家长和老师们夸赞,一边又嫉妒着让自己望尘莫及的才华全是被哥哥拥有。以致花哥不大表达情感的状态下让我一直认为,自己是花哥的包袱和厌恶的累赘。所以我才不敢在花哥面前任性地提出心里的渴望,所以才助长了妒忌来挑战花哥。”
  “你比谁都重要。”
  呵呵,花心奇怪于自己的稳重,他竟然在花凌说出“你比谁都重要”的话后没有喜极而泣,也没有愤怒咆哮。心底有条细流涓涓而过,很温暖。是不敢奢望的情爱后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惜,舌尖的苦意侵染口腔,很涩、极苦。
  “花哥去旅行吧,和我一起。”
  花心听到自己用请求的语气同花凌说道,“从来没和花哥一起出门游玩。正好促进兄弟感情。”
  “以后会更忙的。”他紧追一句,仿佛要预见拒绝似的忙摆出讨好的笑脸,又说,“是花哥补偿我哦。我也是在表现对花哥的爱呀。”
  花凌问:“想去哪里?”
  “最漂亮的山景,视野绝佳,可以看到葱郁的树林覆满整座山,满眼的绿。从断臂绝崖往下看是一大片白云缭乱,会有风吹乱发丝。抬头瞭望,既没有令人望而生畏的险峰,也没有壮观到吓人的云海翻腾。我喜欢白云缭乱下方的浓郁的绿衣。飘飘然的感觉绝对像是神仙在飞渡高山。”
  花凌不做声。花心咧开嘴笑得无声。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爬山,往上爬太费体力,不如就去……花哥决定吧。”
  “峨眉山。”
  “好。”
  “峨眉山好?”柳颜抱着手机从花心身后的廊道上出现,“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她指自己左耳里塞的耳机,“才上来就听到的少得可怜的谈话内容。我好想知道啊。凌哥哥决定和花心去峨眉山吗?不然是出差的凌哥哥要带花心去峨眉山一道游玩?难道花心是去峨眉山执行秘密任务?”
  提出以上假设的人满是好奇和热情地盯住花心,让后者不动声色地扭动小幅度的眼睛视角,不去看那张樱桃小嘴语速超快胜似机关枪地扫射他的视网膜、轰击他的视神经。
  不过柳颜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花心的疑惑很快地脱口而出,问道: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同时两眼瞪大。
  


☆、15——01

  心情放松时吸纳的感情,既明亮又温暖。
  不再是冗长的埋怨,而是源自内心的感激。为这一切。——花心。
  一个阴谋的形成需要时间,我们要做的,即在有限的时间中寻找蛛丝马迹,最后,将阴谋粉碎。——花凌。
  柳颜俏皮地朝花心挤了个“不告诉你”的眼神,鲜黄的指甲尖顶住下颔,脸蛋偏侧看向花凌。
  “玩够了就回家。”花凌开口。
  “想要多了解凌哥哥的生活才来的。谁让妈妈没劝说成功凌哥哥。”柳颜觑眼好奇脸色的花心,继续,“让我来打探凌哥哥的状况也是妈妈想的,毕竟一家人嘛,总是要想了解对方的。偏偏凌哥哥冷淡得让人没辙。”
  花凌一身休闲服依然不敢让人轻易接近。倒不是越雷池一步即死,而是潜藏于人心的对于美好的极为渴望,矛盾地表现了望而却步。少女以此认为自己羞怯,继而不敢上前搭讪。
  诚如大多数女性,不论是自卑,还是寄希望于对方主动前来搭讪的自负,她们都不会与花凌发生纠葛。然而另有图谋的不计。朱妮隐忍,为寻找反击最佳时机。柳颜率性,为亲情考虑。她们俩都势必与花凌牵扯上。
  花心觉得自己需要寻找个兴趣爱好,好比尴尬境地时可供他消遣时光。例如此时。
  “花哥,跟她是什么关系?”他强调面部表情自然后问道。
  “学妹。”
  花心的失望不言而喻。看到花凌将视线放在柳颜处,后者正不高兴地撅了唇一副要质问的模样,却只是这种程度的无声控告。
  秘案组早是成立十多个年头的警署内部的缉查组织,成员均是素质优良,技术优越的警员——最初入秘案组的选择标准。(不排除进入组织后的个人性情改变。)秘案组分为情报组、行动组、特辑组、行政组四大部分,是较今情报量较大而真实可靠、办事效率高而颇有享誉的缉凶组织。
  杨立直,从进入秘案组就兢兢业业、保持一副热心肠的秘案组的杨组长,不光在待人处事上有令人敬佩的真性情,其铁血作风和公正秉性亦深入人心为人信服。
  手上是上局发下的罢职令,杨立直眉头紧缠在一起,脚下生风。
  行动组的警员大都抓住一两张纸从这头跑向另头,或是堆在计算机跟前的几颗脑袋正嘀咕些案件内容,又或是两耳朵夹着不同部的座机急切向人诉说,偶尔有警员穿上风衣火烧火燎地边喊“就来,等三分钟!”可就在经过同样一脸急切的杨立直时,警员们会略微落低目光、快速而清晰地喊上一声“杨组!”才夺门而去。
  行动组长还在与人通话,杨立直就已经站在办公桌一边将罢职令扔在了钱海南面前。
  “嗯。好。”钱海南瞥眼杨立直,见到罢职令也不惊不怪,依然手持话筒说道:“会与他处好关系,放心。”
  “既然是上级发下的罢职通告,我想我没有多余的意见。”
  “多虑了。好。会积极配合。”
  “杨组长?在。似乎是想来交流一下意见。”钱海南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视线掠向上方怒容满面的杨立直。
  “放心,这事既成定局。对,我也不认为利哥的办事手段值得全体警员学习……”
  杨立直手上的座机被从桌上扯下,电话线断在桌口处的衔接点,他胸膛起伏,两手捧紧了座机,俨然动怒非常。
  钱海南“嗤”地笑开,慢慢从宽大的椅子里站起,肥大的肚腩不影响他的行动,横肉满颊不影响外观,他圆溜的小眼睛乌黑有光,闪烁狡黠。
  这两人至少相差十载。杨立直虽四十有二,却有张三十八几的有力面孔,成熟而稳重的男人。钱海南则细白皮肤,圆胖子的身形却有二十七八的年轻气息。没人会把一个笑面虎和黑面包公放一块联想,然而钱海南的确是杨立直带大的,确切说,他们更有过热恋的疯狂时代。
  但如今追踪不到属于他们的甜蜜的恋情。
  钱海南拾起罢职令的时候注意到他的满面春风令现在不苟言笑的杨组长面色颇黑,于是“嘿嘿”两声拿近了罢职令细看。
  黑体字在红底纸张上衬得既大,又令近视的钱海南够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一张罢职令。挺正式的。利哥不再是秘案组的一员,我刚才就知道了。可惜,这通电话就是为了通知我做好迎接新行动副组长的准备而提前打来招呼。所以啦,”钱海南放下罢职令,“要是求通融,找错对象。”随后他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利哥什么人?钱海南阴霾笑意想起利哥的姐姐,不就是面前这位杨大组长的妻子嘛!
  裙带关系?即使利哥是靠爬男人的床走到今日,想他钱海南也不会关心分毫。可事实是,利哥是自己脚踏实地过来的!而他不是!他自己倒是靠裙带关系得到现在的一切。不过,钱海南笑得更见牙不见眼——有得必有失!——瞧,他如今多风光,但愈如此,背面愈惨淡、凄楚。
  而这全拜“大家伙”所赐。
  “很遗憾的通知。我想杨组长要更体贴地向艾茉表达警署对于利哥的这番……处置。毕竟利哥是艾茉的‘优秀弟弟’。”
  杨立直闻言重重将座机磕在桌上,一张脸气得发红:“你比谁都要清楚利哥的行为作风!”
  “抓犯人不计手段。例如严重破坏公物或私人财物,我已经接到这类投诉不下十次,每个都叫嚷警察没素质堪比土匪。又好比抓到的犯人浑身伤痛,更有三两个精神不正常,处理这方面的投诉可不比之前的省力。压力。毕竟人命的价值要崇高过几张人民币。至于罔顾上级命令而与黑社会更牵扯上关系;前些日的机场拼杀害得多人命丧黄泉事件……”
  那是一叠资料,关于利哥的全数警员生涯的资料。
  钱海南慢条斯理地选出总结性的几条细读,短胖的拇指轻轻蹭纸张下端页码,又翻过一页。
  “利哥性格是冲动!”杨立直厉拍桌面,大掌压在桌上时手背抽紧,下颔绷住肌肉,“但违法的事不干!杀人的事不干!”
  “违法?私自关押公民不违法?这一条很清楚有写,2012,2。14,利哥非法将朱妮关禁。”
  “但利哥尊重生命!”
  “我现在这脑满肠肥的样子可不就是尊重生命的利哥所赐嘛。射击偏差、急救、药物副作用、死胖子,天知道这小子当年是不是打算一枪打中我脑门。所以现在啊,”钱海南语重心长般将资料放回档案夹,语气深沉,“出来混,总有还的一天。”
  杨立直想不明白钱海南的心思。艾茉疼利哥,做的一切全在考虑利哥将来的发展和出息。利哥一心一意抓捕罪犯。而钱海南……可以笑着说恨一个人,可以流着泪说“爱,就是瞎子遇见瘸子”,然后给你使绊子,背地里极尽可能破坏你的计划。借口就是在帮你磨砺心性。
  “我以为那件事你已经释怀、不放在心上。”杨立直认真看着钱海南温和的笑脸,“可你现在提起了它。”
  “是要告诉杨组长,艾茉的宝贝不是其他人的宝贝;杨组长的宝贝同样于我而言,胜似笑话。”
  “你知道利哥被解职的真正原因?”
  “花凌。上面的说法是利哥不但非法拘禁花凌的未婚妻、花凌的弟弟,同时威逼一名叫吴浩的大学生替他办事,杨组长可以想象您小舅子一边陷阱设好了等人跳进来,一边收网威吓人办事的手段,值得一提,倒是没搞出人命。可惜机场枪杀花凌的事做得过于嚣张——报纸,新闻,上了媒体总要有交代。”
  “利哥做事一向有分寸。”
  “但证据确凿。”
  “证据?”
  钱海南“呵呵”两声,颇有腼腆地把两只手扶在肚腩上,说:“通缉令今天过后就下达,杨组长现在就可以给艾茉打一通电话。不然她的弟弟的下辈子注定要在监狱里度过。也不知道上面的指令怎么强硬到非要把利哥关一辈子到死,连一丝转寰的余地都不留。”
  杨立直脸色彻底难看的死白,钱海南依然和蔼着的白净胖脸,一个是如入窒息无望境地,一个则如沐春风般自在。
  钱海南摘下圆眼镜,走到杨立直身侧。
  “总没有过不去的坎。”他拍上对方的肩,语气宽慰。
  时光若倒流,回到那日午后。杨立直看到自己在阳光明媚的那时拍上少年单薄的肩,语气宽慰:“总没有过不去的坎。”病房中的少年安静坐在床尾,目光寂然落向天边,彼时少年在车祸中失去父母。
  “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坚强活下来?”少年空洞洞的眼睛缺乏感情,声音冰冷。
  “他们为什么不坚强活下来?”午夜梦回时,杨立直都会惊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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