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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与魔-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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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鹫自袖中拿出一枚半月形的玉佩交给哑巴,哑巴拿着玉佩点头朝客栈的柜台走过去。
  “呦呵,这哪里来的小哥,生得可真是俊俏。”桌子上有早就放好的茶水,灵鹫倒了一杯,先去喂秦央。灵鹫为秦央才喂了一口,身旁却突然多了个壮汉,那壮汉人虽然生的粗鲁,却有一副极好的嗓子,声音说出,便使人陶醉其中。
  灵鹫依旧拿了茶碗去喂秦央,并不与那壮汉搭话。
  “你别说,生的当真是俊俏,比那个灵鹫可俊俏多了。”一个女人端起了头大的海碗,一口将碗里的酒水灌进肚子中。
  女人的年纪不过二十岁出头,她一脚踩在长凳之上,一脚放在地上,俨然是个豪放的女子。
  “姑娘说的难道是那杀人如麻的灵鹫?”客栈内人声嘈杂,人也混乱得很,不仅是有各色的武林人,便是商贩官家人都有。此时也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大声呼喝着问道。
  “可不是,我半个月前还见过那魔头,那魔头被一个和尚救了,现在又开始杀人了。”一个人声落下,接着许多人开始附和。人声已经愈发的鼎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诉说魔头灵鹫的恶行。
  灵鹫喂了秦央一碗茶水,自己喝了一碗。人声中说的灵鹫又重出江湖,开始四处杀戮,见过那灵鹫样貌的人看来数不胜数。
  “公子,掌柜的有请。”客栈的账房先生是个独眼,个子不高,人长得倒是敦实。他双手抱拳行的是江湖礼,头微微垂下,站在灵鹫的桌子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客栈的结构是石头混着木材,随处可见地板上以及木头上覆盖着一层黄沙。这种地方,即便每日里打扫,一柱香的功夫不到,又到处都是尘沙。
  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吱呀的响声,也会带起地板上薄薄的一层沙土。这个客栈的建筑新旧不一,有许多地方都能看的出补过的痕迹。
  客栈呈现的形状是为圆形,中间有六根原木直接支撑着屋梁。客栈的掌柜所住的地方是一楼的后厨,往来的行商以及武林人士都是住在二楼,掌柜有规定,那便是来到骆驼栈,谁也不能接近一楼的后厨。
  此时骆驼栈的账房先生正带着灵鹫朝后厨的方向走去,常年在玉门关外行走的江湖人士们已将双目盯向灵鹫,骆驼栈的掌柜从来是不以真面目示人,看来这小子是有些来头。
  灵鹫将秦央抱在怀中,跟随账房先生穿过后厨,到得一块石门处,转动石门便是一个暗道。
  那暗道有一条向下的石梯,账房先生到得这里便不再往前走。灵鹫带着秦央径自走了下去,石梯有百阶左右,随后就豁然开朗,出现一个石屋。
  石屋中燃着火把,屋内只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以及两张石凳,桌上有茶盏,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
  “小老儿李驼,拜见公子。”石屋内有两个人,一个老人以及一名少年。老人坐在轮椅之上,这厢见到灵鹫几乎要从轮椅之上摔将下来。
  老人双眼几乎睁不开,他双手颤着,让身后的少年推着他去到灵鹫的身旁。
  “公子如今前来,是想好要回教里吗?”李驼似乎年纪太大了,说完一句话,便要气喘不已,几乎接不上气。边上的少年面色一直惨白,几乎像是从死人堆中爬起一般。
  那少年倒了两杯茶水,递给李驼一杯,本打算递给灵鹫一杯,却见灵鹫怀中抱着人,便将那茶水一直端在手中。
  灵鹫并不回答李驼的话,只是将怀中的秦央抱到不远处的石床上,他将秦央头上的斗笠拿下,才道:“他中了毒,特此前来请李老解毒。”
  李驼脸上的皱纹逐渐增多,问道:“这位难道是……空余大师?”
  “他叫秦央。”灵鹫此时坐在了石床的边沿,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秦央。那在一处端着茶水的少年,此时见到灵鹫双手得空,于是将茶水递了上来。灵鹫看这少年一眼,伸手接过茶道了声谢。
  “秦公子的毒小老儿解不了。”李驼远远看了眼石床上的秦央,但见秦央满头白发,脸色苍白,双眼嘴唇紧闭。若不是灵鹫用高强的内力一直支撑着,这秦央怕是早死了。
  “你既解不了,还有谁能解吗?”灵鹫问。
  李驼面色黯淡下去,他连秦央的脉都未探,若是往日里直接得出结论,那时的灵鹫怕是早就发起火来,将他打个半死。
  李驼自己转动轮椅,走了过来,他伸手探上秦央的手腕,面色越发的凝重。
  灵鹫不言语,李驼放下秦央的手沉默了许久,才慢慢道:“公子若是想救秦公子,看来是非去教里不可。”
  “秦公子中了六种毒,按理说这有五种毒都不足为惧,一是山东唐家的穿心散,二是涂在了铁器上的见血封喉,三是南疆巫灵的噬心散,四是已经在江湖中失传可致人走火入魔的血蛊,这第五种毒药是我们教中的黑蝶毒。”李驼说着去看灵鹫,灵鹫的面上仍旧没有神色变化。
  “这第六种毒,本是我们教的分教阎门教教主蛇竹的家传毒药蛇涎,这毒即使是他们蛇家也没办法解的彻底。可这世上还有小老儿李驼这个人,这毒本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加以调理,这毒自然能除。可是……”
  “这蛇涎毒中被人偷偷加入了黑蝶,这毒秦公子中了快要三年,能撑到现在想必定是他武功高强。如今能解这毒的,除了教中的那位,怕是没有别人了。”
  “你如今能解几种毒就先解几种,你客栈内的事务,我可以帮你先打理。”灵鹫将身上的大氅解下给秦央盖上,便转身出了屋,那惨白少年也跟着出了屋。
  李驼看着那躺在石床上如个活死人般的秦央,久久之后才叹了口气。秦央本是联合了正派人士将灵鹫关在雪山一十二年之久,灵鹫得了自由,居然改了原本嗜杀如命的性子,虽说言语不多,但是对人竟是变得礼貌许多。
  不过话说回来,这秦央本是一介高僧,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偏偏为了个魔教的余孽,身中剧毒,被魔教、正派人士一同陷害。如今不但是遭世人唾弃,还落得个半生不死,他也算是情种一个。
  李驼将药箱拿出,从一批刀具中,拿了把薄刀在火上消了毒,喷上烧酒,把秦央的衣襟解开。秦央心脏处有块狰狞的伤疤,李驼定了定神,一刀下去顺着那疤痕将伤口挑开,血立刻顺着伤口流出。
  李驼用纱布蘸了些药水在秦央伤口四处慢慢擦了一刻多钟,随后将一瓶药粉倒入伤口中心,秦央身体猛然抽搐,想来是昏死中的他也有了痛感。
  秦央额头上满布汗珠,表情极其痛苦,那药粉在秦央伤口处慢慢荡开,便见到血液在伤口中心翻滚,血更是流个不停,不消片刻,秦央已经浑身是血。
  那伤口中心有一处血液翻滚的厉害,李驼眯着眼,手中的薄刀猛然横削过去,便见到一块拇指甲大小的血块在刀片上滚动个不停。
  李驼立刻将那血块放进一个瓶子中,然后给秦央处理伤口。
  李驼将一系列弄完毕,整个人瘫在一处。他毕竟老了,不如年轻的时候灵活。况且这秦央如今武功全失,稍微有些差池,秦央便是一死。而秦央又是灵鹫心中重要之人,他若是办砸了,他这颗脑袋和整个骆驼栈怕都是不保了。
  李驼将那拿出的血蛊泡了酒,毕竟这血蛊吞食了秦央的内力修为,就这样弄死太过可惜。李驼只是拿出血蛊这一件事,便将他累的躺在床上整整三日。
  骆驼栈的事务灵鹫偶尔代为打理一下,况且他武功这世上怕是没人能比得过,李驼也不担心。
  灵鹫大多数时间是在石屋中陪着秦央,依旧每日早间与晚间给秦央输入内力,灵鹫在这里等着秦央身上的伤恢复差不多,再让李驼给他解剩下的毒。
  秦央脸色比以往好一些,气息也恢复了一些,便是心脉也比以往强了。只是秦央仍旧昏迷不醒,李驼身为医者,便早已经告诉灵鹫,秦央心中没有生的信念,即便是他身上所有的毒都解了,也怕是醒转不过来。
  因为没了思念,也没有对生的渴望,在秦央的潜意识中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死人,生无可恋,便不想活过来。
  灵鹫依然一如既往的缄默,他除了偶尔去客栈,绝大多数的时间就是看着秦央发呆。
  如今的江湖上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有人假冒了他的名姓在江湖中大肆杀虐,只是这些对于灵鹫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他要做的无非就是陪着秦央。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虽说往来的行商也会做些药材的生意,但药材一类俱都是中原中的稀有种类,李驼开出的药方,有许多种药必须要去城内跑一趟。
  这骆驼栈已经处于沙漠之中,灵鹫因为要时刻护在秦央身旁,而客栈内的生意依旧是忙得热火朝天,所以去城里抓药这事,就落在了哑巴的身上。
  哑巴武功虽然不好,但是脚力不错,灵鹫偶尔指点下哑巴的轻功,现在的哑巴,只是说轻功方面也算得上是江湖中的佼佼者。虽说灵鹫指点哑巴轻功只是为了哑巴能够快些去城里将药抓来,但是哑巴却认定了这个主人。他与灵鹫的合约早已经到期,哑巴仍旧没有离开,打了手势告诉灵鹫愿意跟随他做个跑腿的小厮。
  如今秦央身上的毒虽说是已经解开了五种,可毕竟秦央身体如今处在虚弱之中,便是解了这五中毒更是花了将近一年的时光。况且这毒虽说是解了,但是这毒毕竟已经深入骨髓,想要彻底清除也需要时间慢慢调理。按照李驼的话,便是他想要彻底根除秦央体内的毒,少说也要四五年之久,而且这几年之中每一日的药都不能断,况且这最致命的蛇涎毒他也解不了,只能尽全力在这最短的时日里将其余的毒除去。
  李驼每解开一种毒都要休息个一到两个月,这骆驼栈的生意已经全数落在了灵鹫的肩上,客栈里的伙计们也都知道他们的掌柜李驼对灵鹫都是毕恭毕敬,所以也将灵鹫当做了他们的东家。
  哑巴奉命驾车去城里买药,人出了骆驼栈一里路不到,便见到对面走来了二十余名江湖人。带头的倒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一袭白衣,眉心一粒红痣若点了胭脂般,手中折扇轻轻摇着,并不像是武林中人。
  哑巴驾车过去,那白衣人带了七名手下,而这些人的手中却压着十余个人,这十余个人各色年龄的人都有,他们衣着服饰都不尽相同。
  被压着的人群里有个年纪十余岁的姑娘,那姑娘一双大眼眨了眨,猛然咬住身旁一个人的手腕,膝盖曲起,顶上那人的要害。女子趁那人捂着要害哭爹喊娘的时候,一个翻身跳到了哑巴奔驰而过的马车上。
  “先生救我!”女子模样倒是生得可爱,一双水汪的大眼倒是将哑巴瞧得面生红晕。
  只是那白衣人并不是善茬,哑巴还未瞧清,那白衣人已经只身拦在了马车前,抬手就拦住了马。
  马儿仰天嘶鸣,却被白衣人手中的折扇横扫,马儿前蹄竟是被削断,马车眼看就是前翻了过去。
  哑巴本不想管这事,可那女子却拽着他不放。那女子虽说会些武功,但哑巴也只需一掌就能将她推开。
  哑巴的任务是去买药,而不是掺和这种小事,这样的事情在沙漠里见得多了,他只是一个哑巴总不能见谁来求救就去救谁。
  哑巴抬掌便要将那女子推开,手掌刚过去,眼睛猛然瞧见女子脖子上挂着一块半月形的玉佩。哑巴神思闪过,这样的玉他在灵鹫和李驼的身上都见过,便是那个跟在李驼身旁的惨白少年也挂着那么一块。
  哑巴手掌猛然将女子的腰肢搂住,抱起她施展轻功朝骆驼栈奔去。而身后的那白衣人绝非泛泛之辈,便是哑巴如今的轻功得了灵鹫的指点仍是要慢上那白衣人许多。
  所幸这里离客栈路途并不远,哑巴脚下生风,一路抱着女子奔走。只是这两人,一个哑巴、一个女子终究不是白衣人的对手,到了客栈门口,还未进去,白衣人手中折扇猛然横削,擦着哑巴的脖子而过。
  接着白衣人只需一脚便将哑巴踢进了客栈内,只听一声轰响,骆驼栈的大门被哑巴的身体撞得稀巴烂。
  白衣人面上露出轻蔑,他们一行人在沙漠中也行走了许多时日,本想是到了城内再稍作歇息,而今却被这厮引到了一个客栈,这也省的他们再去找客栈。
  “哎呀,这位侠士,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客栈内走出了个独眼的账房先生,那先生将哑巴扶起,忙笑呵呵的来迎白衣人。
  此时那名女子已被白衣人擒住,白衣人冷哼一声走进客栈内,拿眼扫了扫客栈内的食客,俱是乡野蛮夫之类,眼中不免带了轻蔑之色。
  “那个人燕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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