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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断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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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此话,我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嗯了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能娶她,乃是我柏琉人生之一大幸也。”心中小人一棒直砸晋王头顶,只砸得他晕晕乎乎分不清东西南北。
  如我所想,晋王脸色唰一声变了,浑身的煞气又冒了出来,还零星飘着血腥味儿,许是狗血味儿。
  “柏相,三日之后,本王定会来娶亲!”他眉目冷然,抛下这个重型炸弹,复又转头看我,目露软软绵绵的希望之情,却劈得我里焦外嫩,“你要送送我吗?”
  我诚实地摇摇头,呐呐道:“门口在那,王爷慢走不送。”
  他虽不满,然想是也不喜霸王硬上弓,只失望道:“那我明天再来看你。”语罢,复又转头对神色复杂的二哥道:“子杉,你今日与我走一趟。”
  我与其他人一起目送他霸气侧漏而去。过了一会儿,我心里的小人才举着金箍棒怒声大喊断袖,哪里跑!可惜,人已不知何处去也!
  院子里静了片刻,我爹瞠目,满脸怒气,徒地一声大喊:“孽子!素日里轻狂也就罢了,你竟去招惹晋王,你不知他是断袖吗?!”说着说着,竟近身来扬手要打我,幸而被大哥阻拦。
  我委实冤枉得紧:“亲爹,不说你从未与我说过此事,且我与他也是初次见面,招惹个毛啊。”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只叹孽子啊孽子啊。我效仿我爹直喊断袖啊断袖,顿现喜剧效果。
  我大哥欣赏了一会儿我与老爹的表情后,略显镇定地皱着眉头沉吟半响,方与我爹道:“爹,不如你去皇宫一趟,将三弟与王家小姐的事情启禀皇上,先晋王殿下一步。”
  我爹挥挥衣袖,恨不得扇我两巴掌以泄心头愤怒。他摸着胡子脚步蹒跚着往书房去,且不忘回头嘱咐我大哥,“此事容我思量思量,你把这孽子给我关起来!关他一个月!”
  我无奈叹气,被一个男人看上,这合该是上辈子和玉皇大帝抢过男人才有的劫数啊亲。大哥走过来,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又捏了捏我的脸,竟满脸欣慰:“不错,比着上次见你胖了不少。”
  重点不是这好么!!我默默吐槽,突然觉着我被男人看上全然是大哥的错!不然何以他的关注点如此与众不同!尤其是被他拎进房间锁起来,我分分钟妄想再咬他几口!
  被迫躺在床上装干尸,我苦中作乐一头撞到床头上准备尝受痛苦以达到思甜的惊人效果,可惜收效甚微。
  我转换战略,开始回想从小到大所有的令我痛苦之事,以求以毒攻毒。要知幸福皆是比较出来的,若我能找到比被一个断袖看上且强娶的痛苦之事,那我或许大概可能会再想去死一死。
  胡乱想着,竟沉沉进入了梦乡,实属上天怜我。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华丽的喜堂红艳艳。
  屋外宾客欢笑声声声入耳,屋里红帐喜烛滴滴流光。
  我浑身裹着一块红布,手里捏着喜秤,对着喜床上静坐的新婚娘子微微笑着回忆年少轻狂时竟有断袖要娶我诸如此类罕见之事。
  要知我是生平头次娶亲,纵无甚的经验,但此时挑喜帕此类小事我对自己还尚有信心。缓缓将喜秤触到如同泼了狗血般的喜帕上,我屏气凝神,虽之前瞧过画像,可仍细细打量着未来娘子的面容。
  下巴。不是削尖型的?无碍,尚能接受。
  嘴唇。不是樱桃模板?尚可,我不挑剔。
  鼻子。是否过于大了?不妙,还能忍受。
  眼眸。好生的犀利啊。水货,果断推掉。
  然后,我挑飞了喜帕,愤怒之下将所有器官整合,又细细一瞅,遂五雷轰顶,险些在烛火摇曳中羽化而去。
  那人披着大红的喜服,颜色艳艳如往生河畔吸了人血的彼岸妖花,凛冽肃杀的眉眼犹带血河池下大战幽冥的漫漫煞气,寒冰似的冷峻神情在瞧向我蓦地软成一股柔柔的春风。
  他近身而来,褪了嫁衣,散了黑发,搵着强烈压迫力的大掌攀上我脖颈,冲我温温一笑,颇有心愿终了的味道。
  他步步贴近,直到鼻尖贴上我的鼻尖,方道:“公子,要断袖咩?”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头疼欲裂的我冷汗淋淋地被吓醒了。
  躺在床上茫然转头,瞧见我大哥临窗而立,举头望明月,嘴咬酱肘子,神情自是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  


☆、独处

  后来我与大哥一同望月而叹,先是回忆了一遍往昔,只觉往日之事不可追,昔年我练剑咬他的事儿就让他随风而逝罢。
  随后感概了一番眼下,时值花好月圆夜,我俩兄弟对月而坐吃吃喝喝尽情畅谈,多年后又是一段颇有情趣的回忆。
  最后我举着酒杯准备眺望眺望未来时,我大哥拿吃食堵了我的嘴道未来之事,难以叵测,不可说,不可说也!我深以为然,遂不再提那晋王。
  如此这般,夜已渐渐远去,直至窗外公鸡打鸣,晨光灌满房间,我方揉着酸胀的双眼,滚到床上以求再次麻痹神经忘却心中忧虑之事。
  这厢被我撵走的大哥抱着酒坛摇摇晃晃去开门,嘴里嘟哝着三弟三弟,全无往日严肃认真训兵练将的大将军一点威武四方的模样。
  一把踹开房门,大哥眸光惊讶。片刻之后,遂紧紧抱住酒坛,恢复如常,躬身一礼,“末将不知晋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我如雷灌顶,咕咚一声从床上掉下来,满身的酒气,眸中倒影着门口黑衣王爷单手托着木盘的冰山样,他身后哆哆嗦嗦站着小丫鬟,梨花带雨可怜兮兮。
  “无碍,是本王唐突了。”王爷礼貌地对大哥微微颔首,长腿一迈,进了房间,越过大哥时又对大哥神色颇为认真道:“柏将军整夜在这?毕竟这是未来王妃的房间,以后莫要这样了。”
  小丫鬟浑身乱颤,纤纤小手捂着樱桃红唇,心头大怒道卧槽王爷您好过分您能再无耻一点吗您能再不讲理一点吗大清早的抢了我的工作现在又要拆我CP这是闹哪样啊求放过我家小公子啊大公子才是小公子温暖的港湾啊!
  大哥闻言登时立正站直,据理力争,丝毫不见退让,“王爷,三弟未嫁入王府前,我是他大哥。”孰亲孰疏,一目了然。
  王爷淡定,一脸我为天下不求天下为我的义薄云天道:“对了,柏将军,边关人民生活凄苦又尝受蛮夷的暴力骚扰,本王每每思之至此便寝食难安,备受煎熬。然本王身上负有娶亲的重任,不能远去手刃蛮夷,故而本王以大将军的身份命令你即刻代替本王前去边关,守一方平安!”
  我抱着桌子腿颤颤巍巍,心叹师父啊师父,徒儿终是被作孽了。
  小丫鬟泫然欲泣,一副泪目控诉样,心间却道吾入腐门多年,乃观千攻万受颇有心得。今看此攻,太贱了,太贱了啊有木有啊耽美大神!
  大哥怔住,半日不见动作。晋王眯眼,释放冷气道:“柏将军既已身处军营,便知军令如山,莫非柏将军要违抗军令?”
  大哥无奈,俯身又是一躬,“末将领命!”遂扯着小丫鬟去矣。
  愉快地关上房门,晋王走过来,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对着桌子底下的我温柔道:“昨晚睡得可好?”
  我干干一笑,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忙地起身又滚到床上,抓起被子往自己身上裹,我裹,我继续裹,我一直裹……
  他面带迷惑,纯良的小眼神在我身上溜一圈,特别不耻下问道:“你……在练习裹胸吗?”
  一道闪电雷鸣猛地劈下来,正中我脑门,这时我方明白我适才做了什么。
  我用被子裹了自己?!
  我像被迫失贞的少女一般用被子裹了自己?!
  在一个男人面前?!
  不,是在一个扬言要娶我的断袖面前?!
  哦。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此时晋王却不懂我的悲伤,犹如白天不懂夜的黑。他缓缓靠近床沿,拿那双犀利敏锐的黑眸温柔如水的盯着我,善解人意得让观音菩萨都不由落泪。
  “你是想我让陪你一起吃饭还是陪你一起沐浴?”他恨不得扑到我身上。
  我略一犹豫,心间做了选择,“我想睡觉。”要知我昨晚被噩梦惊醒,醒后又和大哥聊了一夜,俩眼早就睁不开了,此时只有一个念头:睡觉睡觉睡觉啊晋王这个断袖!
  他果真没料到我的答案,不过他明白过来后第一个动作竟去解自己的腰带,还不忘略带惭愧道:“是我思虑不周,你与柏将军喝了一夜酒,怕是早就困了。”
  真他奶奶的贴心!我咬牙切齿一笑,脱掉外衫往床里面爬去,顺嘴问道:“那你脱衣服作甚?”
  他已褪了外衣,此时一脸平静道:“自是陪你睡觉。”
  这话方落,嗖的一声我从床上跳下来,坐在桌子前,拿起筷子就往自己嘴里填,天知道我吃的是甚东西,“我突然觉着自己饿了。”
  他复又穿上自己的衣服,面色无任何的恼意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态度自然的给我夹了一筷子的菜,“多吃点,瘦了抱着不舒服。”
  “咳咳,”我喉咙里不慎卡了一口饭,急忙去抓茶盅,不想嘴边立马来了一个。我不作他想,顺着他抬腕的动作扬起脖颈,让茶水成功顺入喉咙以自救,微阖的眸子倒影着房顶的梁柱,脑中有一时的眩晕。昨夜这酒当真喝多了。
  晶亮的液体裹着晨光一滴滴顺着我的下巴沾在里衫上,湿漉漉的颇为难受,我嘴里咕哝了一声,听到有水珠落在地上,恍若朝晖下渐渐稀释的晶亮露珠。
  喉间再次耸动了几下,我伸手推开嘴边的茶盅,示意可以了。不想这茶盅竟还自顾自抵在我嘴边,不曾移动半分。
  我不耐烦的一把挥开,刚一转头便发现他面色沉沉的瞅着我,一双黑眸几欲喷出火来,暗沉暗沉的忒吓人。
  我心道这是被我不分尊卑的动作气着了?那正好,吃完饭赶紧走人。昨天扔炸弹今天陪吃饭到底是闹哪样啊!
  “草民吃饱了,去睡了,晋王殿下自便。”我琢磨着不能这样示弱下去,不然他以为这是养小白兔呢,本公子是老虎好吗!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的老虎好吗!
  我起身往床上去,脚步顿了一下,又回头道:“殿下,我不习惯睡觉里房间有人。”
  对着如此明显的逐客令,他腆着面色故作大方道:“无碍。我虽不习惯有人在我面前睡觉,但是你的话,我求之不得。”
  卧槽!我要给太后跪了,这儿子您是拿什么养大!我愤愤然爬到床上,撩起被子裹住全身头朝里蒙头睡大觉,权当桌子旁坐着的晋王是木雕的玩意。
  这一觉睡得颇长且做了一个好梦,自是睡到一梦终了方醒。
  缓缓睁开眼,我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金灿灿的阳光攀着窗棂蜿蜒进房内,撒了一地的粼粼金光,又争先恐后地爬到被子上纹路繁杂的刺绣映出花团锦簇春光无限。
  “醒来?”床边传来低低一声问话,沉沉的调子裹着阳春三月的暖意。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急忙转头便瞧见晋王这张生杀四方的面瘫脸。我猝然起身,低眼一看方才发现他竟双腿伏地,半个身子趴在床沿上,一双长臂恰好可以拢住我脑袋不让其掉下来导致脑袋充血死得窝囊。
  我自是知晓自己睡觉不老实,睡得酣畅淋漓时头在床上身子在地上也属常事。然一码归一码,自记事起,纵和大哥二哥师父等人关系再好,也不曾有人在我睡觉时守着了。
  心间复杂,我不去看他,胡乱抓起衣服往身上套。套完衣服,我又抓起枕边的竹簪拢好头发,对仍伏在床边的他道:“草民已醒,王爷也该回府了吧。”
  他想开口,被我挥手打断:“王爷想必忙碌得很,不宜在相府多留,不然王府里怕是要着急了。王爷还是回吧。”
  语罢,房间沉默了半响。他不语,我心道我还是上山罢山下的生物太他妈的惊悚了,再不走就要被人圈了!
  我默默吐槽,默默走下床,默默打开门,朝慢慢起身的他温言道:“王爷请回吧,草民还有事要做。”
  他紧紧皱着眉,可还是走到门边,伸手拉住我的手。我眸子冒出一股杀气腾腾,鼓着勇气用力一甩甩开他的手。
  玛蛋!老子再被你调戏老子就跳护城河好游回山上去找师父诉苦!
  他再拉,我再甩。还拉,我继续甩。
  等到他再次伸手时,我再也忍不住了,举着红肿的手疼得呲牙咧嘴:“混蛋!一甩就甩到门板上的不是你好吗!给本公子滚!”
  他定定瞅了我半响,忽而舒展了凛冽的眉目,竟然笑了,恍似天寒地冻里白花花冰窟突然涓涓冒出的一抹浓浓的春光,流淌出非同一般的奇异光景,愣是渲染出了一抹勾人的味道。
  他道:“回去也好。出来时吩咐下人准备的婚娶用品不知采买的如何了?我去催催。”
  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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