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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断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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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了哪里?”我迷惑问道,抬眼方瞧见他蓦地认真的面色,心中一惊,不自觉又道:“又去边关了?”
  二哥摇头,却不接话,只伸手关住柴房门时又一脸认真叮嘱道:“三弟,最近京城有些乱,你莫要再胡闹了。”
  他语罢,浑然不在意我的怒目而视,直接关了房门。我一屁股坐在了废柴上,门外还能听到二哥吩咐守卫好生照看我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守卫送饭过来,我狼吞虎咽地吃完饭,摸摸险些撑破的肚子准备睡觉。
  守卫见我如此老实,不觉惊讶,“小公子,你不忙着逃跑?”
  我眯着眸子嘴上道:“消消饱再逃不迟。”
  话落,守卫嗖一声奔出门口,唰唰两声落了房门的锁,动作迅疾显然受过特训。
  原是想做个样子,无奈我竟真入睡了。再醒来已是皓月当空,星光璀璨,分外迷人。
  我活动活动筋骨,起身去敲门,梆梆两声,在寂静的夜里很是刺耳。
  门外守卫道:“小公子有事?”
  我嘿嘿一笑,“无事。醒来活动活动手指,敲上一敲。”
  不去想他什么表情,我一跃跳上窗户,窗户外豁然出现一张面带伤疤的粗鲁汉子脸,在夜色中尤为狰狞,“小公子有事?”
  我干干一笑,“无事。醒来活动活动筋骨,蹦跶蹦跶。”
  故作垂头丧气回到一堆废柴上,我静静等待,默默欢喜。
  这时,门外忽地噗咚一声,噗咚又一声,噗噗咚咚两三声。我不由笑着咂砸舌,心道师父此次研究的迷魂香药力不错,纵不近其身也能迷昏人。
  一跃跳出窗户,我施展轻功,穿花拂柳般奔向我的目的地,药草园。
  我家师父曾语重心长地对还在中二病期的我道:“小琉儿,自作孽并非不可活。偶尔作一作也是无妨的。倘若有了什么意外,还有为师在你身后站着。”
  作为师父淳淳教导的唯一嫡传弟子,我自然谨记教诲,和师父养的爱犬大黑一起团团围在师父身边瞧着他捯饬一地的珍贵药材。
  而那天当夜,我决定理论结合实践,去偶尔作一作孽。偷偷钻出被窝,我将窝在地上惊觉性异常高的大黑结结实实地夹在门板里,脚底生风溜出木舍了。
  噌噌溜到药草园,奔到柳树下摸出师父惯常刨土的用具,我深吸一口气,刨出了师父舍不得喝一直深埋在地下的一坛好酒。
  皎皎月光,倾华透亮,我低低一笑,身后也传来低低的笑。
  师父在我身后负手而立,风华绝代。他的脚下,大黑沉沉呜咽,一双狗爪子肿似涂黑了的馒头。可怜见的。
  倘若有了什么意外,还有为师在你身后站着。如此看来,他贴心得让我泪奔。
  在被大黑追着咬被迫气喘吁吁眼冒金星环绕山腰转了一圈后,旭日东升了,我也觉悟了。
  自作孽并不可怕,可怕的遇到比你更能作孽的人。显然我家师父是这般的人物,而我二哥在这方面也好不谦逊,堪堪和师父并驾齐驱分毫不让。
  夜色朦胧,月光摇曳,我二哥站在药草园里,回身弯眉对我一笑,“三弟,为兄等你很久了。”
  我默默在心口为自己插了一箭,裹着满嘴冒出的鲜血,灰溜溜和二哥去了他的倾华居。
  此后数日,二哥为了表示他待我的手足情深,他竟不去烟柳地了,而是日日与我呆在一起通吃同住同祸害我爹娘。
  我爹备感欣慰,我娘面露幸福,再也没有干涉过我和二哥的作为。
  吃饭睡觉也就罢了,横竖是那样,可顶重要的是一切娱乐活动,柏卿这个妖孽都要陪着我,美其曰名促进感情交流。
  下棋,他悔棋乱棋不分敌我阴招明招齐上阵竟赢了。
  我满口鲜血:“这不公平!”
  他神色坦然如喝水吃饭:“二哥何曾与你谈过公平二字?”
  练剑,他次次拆我招遍遍挡我剑末了还嗤笑我动作笨拙。
  我气息奄奄:“这不科学!”
  他擦拭雪亮的剑身忒自恋:“三弟,你以为你拜了师就能赢过我?!”
  以上种种皆不再提,我虽过得水生火热备受煎熬,然那满园的可爱药草是最能治愈我的良药。
  我偷偷避着他捯饬药材,刨土割草,一番欢喜还未在心口处暖热,一个转身瞧见他正帮我拔草。
  我道:“二哥,何为药草?”
  二哥道:“三弟,二哥无所不知。”
  我淡定的很:“那二哥为何把我的药都拔了,唯独留下草呢?”
  二哥欠揍脸:“哦。”
  有生以来,我第二次怀着无比愤怒带着戚戚然的表情对着他拔了剑。
  于是乎,整个下午,整个相府的所有下人都在下注赌钱。不,还有我亲爹与亲娘。
  汉子们大都压我哥会赢,只有我娘与众位丫鬟们压了我。这让我想喊暂停也下一注的想法嗖一下没了。我觉着我要给她们足够的自信。
  灿灿的日光裹着出神入化的剑影眼花缭乱,雪亮的剑身挑过飞起的发丝纠纠缠缠,我柄着长剑一派萧萧肃杀。我哥站在对面,摇着玉扇笑意盈盈。
  还我的药草来!1我心中忿然,身形急动,眼看着长剑就要和玉扇来个第N次亲密接触,中间突现一道急促的剑身,强势的挑开了我的长剑。
  下人们的欢呼声一顿,周围变得寂静可闻,我收手勾回长剑,不觉转眼望去,心中纳闷,遂扔给二哥一个询问的眼神。
  来人我并不认识。
  他侧身而站的身姿挺拔如松,未被发带束起的浓密黑亮长发铺散在肩头,吹拂的春风吹不动他的衣角,许是这身黑衣贵重的风都下不了手。浑身的气质如黑云压城城欲摧般带着沉重压迫力,与一丝丝的真正意义上的肃杀之气。
  强健有力的手臂势如破竹般擎着一柄泛着凛冽青光的长剑,剑头犀利得能直直刺人的胸口,一双黑眸裹着夜的深沉神秘,恍似不懂白天的悲伤,不带任何掩饰地打进我的眼眸。
  他锐利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又一圈,显然是在打量我。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怔了片刻,有点犹豫,又有点兴奋道:“你是我二哥搬来的救兵吗?”
  他闻言晃了晃身子,许是不能置信我能猜出来,遂转移视线落在了二哥身上。
  二哥憋红了一张风靡全京城的俊脸,俯身行礼:“参见晋王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宣言

  说来惭愧,此是我第一次见到比我爹还大的官,遂在满院子的人都匍匐在地高呼见过晋王殿下时,我尤不自知的直愣愣站着。
  直到被我爹一拉噗咚一声跪了下来,我方反应过来。第一个念头便是我二哥何时和晋王一起玩耍了,还玩得如此之好?
  静了半响,所谓的晋王收敛浑身王者之气,唰一声长剑入鞘,面无表情道了声起来吧。
  一院子的人慌忙起身,该去守门的守门,该去做饭的做饭,该去刺绣的刺绣,该去陪着晋王的我爹突然将我扯到了身后,俯身朝晋王又是一拜道:“犬子年少,无意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见谅。”
  因着我大哥是武状元足以光耀门楣让柏家更上一层楼,我二哥是文状元得让我爹从家门溜到皇城一路趾高气扬,我爹希冀再风光一把,便励志将我培养成一个能当武状元的文状元,或是一个能当文状元的武状元。然,我想是自小比较脱俗颇为与众不同,在我爹特地请来的学识大家前把诗书当成抹布擦桌且三天憋不出一句诗来,跟大哥学练剑屡被二哥完虐却转身咬了大哥几口后,我爹瞅了我半天,叹了声罢了罢了,终是释然了,遂容许了我信誓旦旦扬言要上山学艺伸张正义的中二行为。
  从另一方面来说,我被放养也就表示我自此与朝堂政事皇家秘辛尔虞我诈落井下石你暗地里捅我一刀我明面上踹你一脚踩着累累白骨步步登高待执掌大印后在风萧萧兮易水寒此背景下一甩长袖茕茕孑立道我已居万人之上却终是失了你此类勾心斗角缠绵悱恻断人心肠的大戏无缘了,故而早已养成了闲云野鹤不知礼数性子的我对于现下这状况是万万处理不来的。
  可我爹既已说这话,我也不好再干干站着,只得干干一笑,低眸恭谨道:“柏琉不知是晋王驾到,适才无意得罪,还望殿下宽谅!”
  “柏……琉……”他在门口长身而立,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我的名字,像是在确定什么。
  我一向闲适惯了,周围暗沉严肃的气氛委实让我难受,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得罪人了,不耐烦抬眸道:“正是在下。”
  将一抬眸,可巧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这时我方瞧清楚他的面容,心中颇为惊叹,不由得砸了两下舌。
  若看二哥的容貌,便似看那涓涓春光一度千年冰山融其雪,褪去银装素裹皑皑白光间呈现出的美妙惊艳之感。
  若论及我家师父的容貌,似是那三月清风吹落杏花雨,纷纷扬扬,惊心动魄,怎一个清雅绝伦了得。
  然眼前这个男人,对于看惯了身边人容貌的我来说,显然是不同口味的。他好似一柄绝世利剑,泛着冷冽灭世的寒光。不出鞘则安静蛰伏,一出鞘便生杀四方。
  贵气俊朗的眉挑起丝丝的漠然,眸中薄薄的一层暗光下暗藏锋利敏锐的刺,形状优美的削薄双唇紧紧绷成一条线,浑身煞气重重似闯过数次鬼门关。
  迫于他眸中颜色过深,我放弃和他对视,无视心中骤然升起的不安,终是瞥过眼将视线落在了我爹身上,这方发现我爹抖着肩膀面容有些许惨白。
  莫非在晋王如此压迫力下,我爹他认怂了?理应如此,毕竟他年纪大了,纵然是老狐狸脑细胞也该老年痴呆了。
  我如此不孝地想这想那,耳边猛地响起晋王的问话:“柏相,本王此次来,为的是两件事。”
  我爹尚未来得及接话,便听到他又沉沉道:“子杉借我一用,五日奉还。”
  适才二哥一直在晋王身边站着,悠悠闲闲勾笑摇扇子故作风雅,只是在我和晋王对视时方弃了故作风雅似有所思,如今一听这话便面带吃惊,却也未开口问什么。
  我爹自是应了,斟酌着开口问:“不知晋王口中第二件事是?”
  这时晋王突然越过我爹朝我走近,眸子紧紧锁住我。他长臂一伸,一双满是厚茧的大手垂落在我眸中,命令道:“握住我的手!”
  我爹惊呼一声:“啊?”
  我心道这许是以后想和我一起玩耍的表示?嗯,也不是不可,遂搭上他的手,冲他笑笑以表友好相处之意。
  然后,他紧握我的手,转身朝我爹端着非常之认真非常之严肃的语气道:“柏相,本王看上了令郎。”
  啪嗒一声,二哥玉扇坠地,瞪目结舌。咚一声,我迷惑转头,我大哥跌坐在地。他终于回府了。
  而我爹则尚未反应过来,至于当事人我则颇为淡定,抽回自己的手满含歉意道:“抱歉,我以为晋王您是男人。”不想她竟是一个女汉子。
  我大哥将想站起来,一听这话竟又跌了回去,满目震惊的瞅着二哥。二哥捡起扇子噌噌跑过去,和他蹲在一起掩面而道:“如此雷人,真真令人发指也。”
  晋王一怔,面上无甚的不悦,心胸甚宽大的略带不解道:“我本就是男人。”我不以为然,与他争辩道:“那你为何说看上我了,要知我也是男人的。”
  “莫非你是断袖?”我脑中豁然开朗,心道老天当真不公,下山被二哥蹂躏欺负也就罢了,竟让月老安排了一个断袖与我来一场风花雪月,我作的孽真的够份了吗?!欺人太甚也!
  随后晋王干干脆脆光明正大面无表情嗯了一声,态度之坦然。这会儿我爹终于回神了,他哆哆嗦嗦地瞅着我俩,将想开口便是一阵要人命的咳嗽。大哥和二哥遂放弃看戏,忙起身去执其手抚其背安慰他此乃一场误会。
  晋王殿下无视我爹这般肱骨之臣被他吓成这样,一把抓起我的手,又捏了捏手心,满含不可言喻的调戏之味。
  我呆滞地默默承受着,心里的小人抡起胳膊裹着如意金箍棒大喊一声,断袖,吃俺老孙一棒!
  我爹已平复心情,噗通一声又给晋王跪了,险些老泪纵横,满目凄然道:“殿下,实不相瞒,小儿与王家小姐已有婚约,择日就要成亲了,还望殿下成全。小儿顽劣,实在当不起王爷这份深情厚谊,王爷日后定会……”
  “且慢!”晋王明显不悦了,脸色阴沉得可以拧出水来,又问我道:“此话当真?”
  我觉着他是断袖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断的如此光明正大,且如同拥有了战功赫赫的生杀将军一般自信得让我分外想揍他。
  听闻此话,我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嗯了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能娶她,乃是我柏琉人生之一大幸也。”心中小人一棒直砸晋王头顶,只砸得他晕晕乎乎分不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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