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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情-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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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不适合做妻子;而有的人又只适合做妻子,不适合做朋友。因为做朋友跟做妻子要做的事情不同。”华鲜桃:“你这是诡辩。”金狮:“不是。哎,越扯越远了。你到底是帮不帮这个忙?”华鲜桃:“不帮。”金狮:“不帮就连朋友也不是。”华鲜桃:“不是就不是,谁稀罕做什么朋友?”金狮:“那好。我就不信死了张屠夫,就没猪肉吃。我另请高明。”说罢转身往出走。走到门口,停住又问:“我最后问你一句,到底帮不帮?”华鲜桃抹把泪,说:“帮帮帮。”说罢和金狮一起出屋。临近秦倩倩家,金狮对华鲜桃说:“你就说我在她家房后等候。”说罢要入岔路,华鲜桃说:“如果她不来呢?”金狮:“叫不叫是你的事,来不来是她的事。凭我的直觉,她不会不来。”说罢入小径,至秦倩倩房后等待。

过了片刻,一个熟悉的身影朝金狮走来。未等她走到近前,金狮便又拔步向僻静处走去。来人也就跟着走。走至僻静处,金狮停下来,后面的人也就来到身边停下。两人从九零年冬相见至今,没好好说过一句话,但金狮总觉得与对方已是老情人了。因此当对方走至身旁,他二话不说,伸手即将其揽在怀中,随后就是一顿乱啃乱摸。过了良久,两人相拥得喘不过气来,才松开。秦倩倩松了口气,笑着说:“你怎么把我当成老情人啦?”金狮:“你不也没把我当新情人吗?”秦倩倩又笑了一下,说:“这真的是咋回事儿呀?咱们还没说几句话呢,就”金狮:“管它呢,跟着感觉走。”说罢搂着秦倩倩的脖子往田野上走去。此时的田野郁郁葱葱,空气凉爽而温馨。秦倩倩开心地说:“我这次回来,本打算是今天一早就走的。可到走的时候,不知怎么总不想走,好像在等什么,结果就撞上了你。”见她这么开心,金狮心里反倒不安起来,心的话:“显然她把这次耽搁当成了好事,而我却只是想玩玩。”想到这儿不知说什么好,只好闲扯:“这么说,你明天要走?”秦倩倩点点头。金狮便询问了她一些业务方面的情况。当他得知其业务仅够维持时,说:“这么年轻的你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能在高手如云的市里站稳脚根,已是奇迹。这说明你不但聪慧过人,而且爱岗敬业。医生这一行越老越吃香。所以你不论遇到多大困难都要挺住。只要能再挺三年,必然会左右逢源。”秦倩倩激动得点点头:“嗯。”谈话间来至一堆麦花前,金狮说:“歇一会儿吧。”说罢先自坐下,然后将秦倩倩拉入怀中,又是一阵大啃大摸。秦倩倩的唇、颊温暖而柔嫩,双肩圆润,双乳高耸而富有弹力,腰肢柔软,臀部圆滑,大腿饱满而滑腻。因此摸至极致,金狮即将两人衣服全部褪去,尽情欢娱。尽兴,秦倩倩要穿衣服,金狮阻住,将之揽在身边,就这样仰面朝天赤裸裸地静静地躺着。此时金狮最头疼的就是秦倩倩谈及婚事,怎知秦倩倩竟始终一字不提,而是低声唱道:“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岁月经不起太长的等待,春花最爱向风中摇摆,黄沙偏要将痴和怨掩埋。一世的聪明情愿糊涂,一身的遭遇向谁诉?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繁华过后成一梦啊!海水永不干,天也望不穿,红尘一笑和你共徘徊。”想到秦倩倩明天就要走了,而且此一去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金狮觉得今日机会实在难得,便又伸手去摸秦倩倩的周身。摸着摸着,不觉又亢奋起来,于是又尽情娱乐一番。事毕两人不知又歇了多久,秦倩倩说:“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金狮便将之搂着送回屋前。

第二天上午,华鲜桃跑至金狮办公室问:“你准备娶她了吗?”金狮:“不知道,就走就看吧。”华鲜桃:“还没决定娶,就跟人家合二为一了!”金狮:“谁跟谁合二为一了?”华鲜桃:“陈金狮,你这个人说假话怎么一点都不脸红?”金狮:“我没说假话,脸红个什么?”华鲜桃:“那麦花窝是狗卧下的?还唱什么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好有情调呀!”金狮老羞成怒:“你敢盯我的梢!”华鲜桃:“我只想听听你们说什么,谁知你们竟好恶心!”金狮:“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与你无关。”华鲜桃:“象你这么不检点,谁会嫁给你?”金狮:“爱嫁不嫁。谁要跟我,就得容得下我这个嗜好。”华鲜桃:“世上的男人死绝了?”金狮:“女人也没死绝。”华鲜桃:“你!好,那我就把这事捅出去。”金狮:“谢了,风流韵事,传出去也好。”华鲜桃:“这可是你说的啊。”说罢扭头就走,金狮动都未动。华鲜桃未真地去说,但自此找金狮的次数明显少了,而且一旦见了就冷潮热讽。

秋初的一个下午,金狮进城办完事,搭公共汽车返乡。他挤上车,见仍有一个空座,也来不及四顾,慌忙坐下。坐了一会儿,就觉有人轻轻戳自己的后背。他回过头,就见一女孩笑问:“在哪来?”他定睛观瞧,才认出是乡里萧飞的千金萧慧妹。萧慧妹今日穿一身紧身牛仔服,发型也拾掇得蓬松了许多,因而比先前显得成熟了许多,以致于金狮没有一眼认出来。金狮惊呀地说:“慧妹!”慧妹笑着问:“怎么,不认得了?”金狮:“不是。是你变化太大了。”慧妹笑问:“是变丑了,还是变漂亮了?”金狮:“当然是变漂亮了。”慧妹:“以前很丑是不?”金狮:“不是,是太小了。”慧妹:“现在老了?”金狮:“也不是,是变成大人了。”慧妹听了很开心。金狮想不起说的来,只好问:“干啥去了?”慧妹:“在联社学习了半个月。你呢?”金狮:“取了些材料。”说罢见再没什么可说的,便转回了头。隔了一会儿,慧妹又戳他。他回过头,慧妹递给他两本书,说:“你看这两本儿书怎么样?”金狮接过一看,一本是行书字贴,一本是现代诗歌集。他未急于答复,而先认真浏览两书。过了一会儿,慧妹又问:“怎么样?”金狮点点头:“不错,好书。”慧妹:“好在哪里?”金狮先指指行书字贴:“这些字结构匀称,笔势自然,气势张扬而不零乱,而且好认。”慧妹:“我也觉得是这样,只是说不出来。哎,是不是好字都是这样的?”金狮摇摇头:“不知道。有些字我怎么看都不舒服,却是出自名家之手。这说明人的爱好不同。我刚才说的那一套,只代表我的爱好。”慧妹高兴地说:“这么说咱俩的爱好一样喽?”金狮微笑着说:“看来是吧。”慧妹:“你说怎样才能练好字呢?”金狮:“我也说不好,总觉得应首先做一名忠实的学生,认真描摹选定的帖子。不要没几天就搞什么自创。”慧妹:“这可说到我的症结上了。为什么不能急于自创呢?”金狮:“因为任何好东西都是共性与个性的统一,书法也是。你若不认真临摹名家的贴子,就掌握不了书法的共性。离开共性的个性,尽管你认为很好看,却得不到众人的认可。”慧妹:“说得好!我就是这样,我总觉得我的字已经挺好看了,可就是没人说好。”金狮:“写字如此,做人也是如此。”慧妹睁大眼睛。金狮接着说:“现在的一些年轻人、特别是那些不成熟的艺术工作者,为人处世太过追求个性。殊不知脱离了共性的个性,是很让人费解的。”慧妹上下打量金狮。金狮:“怎么啦?”慧妹:“我怎么觉得像在跟一个50来岁的老头子说话?”金狮一笑:“你这鬼丫头!”慧妹:“哎,你还没说那本儿诗集好在哪里呢。”金狮:“噢,其实我对诗词也没什么研究,说不好。”慧妹:“那你说它是本儿好书,总有个情由吧?”金狮:“我说它是好书,是因为觉得这些诗都挺新鲜。”慧妹:“新鲜!新鲜是啥意思?”金狮:“新鲜就是没有雷同于前人之嫌。如果前人已经写过‘城里不知季节已变换’,你再写‘市里不知秋来到’,这就与前人雷同了。如果没有前人那句,你这句可算是好诗。但前人已经有了那句,你这句就不能算好诗。艺术的生命在于创新嘛!”慧妹点点头,复问:“那如何才能避免这种雷同呢?”金狮:“还是那句话,先做一名忠实的学生。”慧妹摇摇头:“不懂。”金狮:“就是先把前人的诗读遍,当然是指好诗。”慧妹:“有必要吗?”金狮:“咋没有哇?你只有知道有人曾写过类似的诗,才能避免与他类似。打个比方,人家已经发明出灯泡来了,你不知道,还在那儿发明,不是费力不讨好?”慧妹喃喃地说:“读遍前人的诗,那多费劲?”金狮:“不费劲不都当诗人了?”慧妹:“你把前人的诗读遍了吗?”金狮摇摇头:“没有,所以我至今作不了诗。”谈话间汽车已到乡政府门口,金狮告辞下车。过不久,萧飞瞅机会跟金狮说:“小陈,抽空到我家坐坐,我再给你介绍个对象。”若非傻瓜都能看出,萧飞这次是要给自己的女儿亲自做媒了。因此金狮欣然答应,却迟迟不去。萧慧妹这丫头在他眼里是蛮可爱的,但不是他要娶的那种。

进入10月份,陈禄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严酷的现实,四周的地梨和黄芪都种得太多了,以致价钱低出人们的想象,每斤地梨卖不到两角五,黄芪不值三角钱。这个价钱是保不住投入的。而陈禄在全家共有的十亩地里种了七亩地梨、三亩黄芪。起地梨是很费人手的,可如今地梨不值钱了,因此陈禄原打算雇的人也不雇了,只把金凤从县城叫回来,和自己及老伴儿一块儿起地梨,一天只能起半亩。这日傍晚,他们从地里回到家,就见本村的一位债主在门口等候。如今陈禄只欠这人五千块的高利贷,连利息是六千多。如今此人突然想起个收购地梨来,因此来找陈禄说:“你能不能用地梨还我的钱?我给你每斤算三毛钱。”陈禄心想:“我今天还了你的,用的时候不能再借别人的?”于是每天都把起回来的地梨直接交于此人。交完一算帐,地梨钱恰够高利贷本息。起黄芪的当中,陈禄老走思。玉枝以为他想不开,一味地予以安慰。这日黄昏,陈禄正在自家的院子里望着那三亩起回来的黄芪出神,见金狮回来,便问:“金儿,你现在还能贷出款来吗?”金狮摇摇头:“不知道,干什么?”陈禄:“想再收一趟黄芪。”金狮一听登时就烦了:“又是黄芪!你就知道收黄芪!就不能干些别的?”陈禄对他这一反应毫不为怪,因此仍微笑着说:“你想一下,这价钱都跌到这么低了,还能跌吗?再跌就只能烧火了。”金狮猛醒:“物极必反。”陈禄点点头:“今年它这么贱,明年还会有人种?”金狮点点头:“那咱们就大收特收,不遗余力地收。”陈禄:“所以我问你还能贷出款来不。”金狮一听又犯了愁:“银行现在能放的款都放出去了,快到货币回笼的时候了,而且咱们春季就把人情用尽了,恐怕不好贷。”陈禄:“这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指望能贷出多少来。不过咱们只要有三千块就够收一回的了。”金狮:“三千块就够收一回?”陈禄点点头:“现在这东西这么贱,有三千就能收往年一万的。而且东西越贱,农民们卖得越急,咱们还能乘势赊一部分。”金狮点点头:“哎,银狮和铜狮一块儿送药也有四个月了吧?他们每天挣一百多,这四个月没挣下万二?”陈禄:“足有万二,问题不是现钱呀!”金狮:“为啥?”陈禄:“他们每次进药又不知道大夫需要啥,因此只能办得全全的。这么一来,他们手头总是压着三四万(元)的货。因此他们现在不但没有一万二的现钱,还欠着市场两三万呢。”金狮:“那不能动用高利贷?”陈禄摇摇头:“我是预计它今后肯定涨,但不知啥时候涨,究竟涨几成。因为现在毕竟货太多了。若是一年后才涨,而且只涨三成,用高利贷不是很危险?”金狮点点头:“让我想想。”想了半天,就想起两个人来。

晚上,金狮来到本村信贷员郗来财的家里。听金狮说要贷款,郗来财来了兴趣,问:“这个时候贷款干啥?”金狮如实以告:“收黄芪。”郗来财怀疑地问:“收黄芪!现如今黄芪多得扔在路上都没人捡,收下卖给谁呀?”金狮便讲出其中的道理。郗来财听罢似乎深信不疑,实际上还有几分担心,于是想:“等你真的收开我再收。但要见到你的行动,就得贷给你款。”于是说:“行,我贷给你三千。”第二天傍晚,金狮又来到迈达召信用社主任高占金的家里。高占金直到现在还在为上次托人给金狮说媒的事感到歉疚。因此他听明金狮来意,只问了一句:“阳历年底能还吗?”金狮摇摇头:“还不了。”高占金点点头:“那我贷给你五千。”金狮万分感谢,高占金却说:“如果你刚才说阳历年底能还,我反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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