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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拾玉by 蟋蟀在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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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汉秋腰力了得,数十下後仍没尽兴头,一口吮上小少爷白嫩脖颈,低声道:“好娘子,你夹紧些!”

  “夹不断你!”小少爷见秦汉秋抽插得起劲,自家却在下面苦挨,甚为不爽。

  此时,门外小梅子小伍子小柯子送午膳来了。“少爷,开饭了哩!一个人关门闭户得不怕闷坏!”

  雕花门“吱呀”推开。

  两只鸳鸯一时僵住。秦汉秋迅速起身,将陶献玉一推:“你家的人,你去打发。”

  可怜小少爷裤子掉在脚边,衣衫凌乱不整,小屌直直翘著,脸上绯红一片,哪有脸面到外头去。

  陶献玉哎哎欲哭:“我不去!”

  秦汉秋帮他系好裤子,整整衣衫,道:“你不去谁去?他们等不及闯进来,捉住我好去拿赏钱?”

  小少爷无法,只好捂著自家小屌,屁股一撅一撅地走到外厅,张口就骂:“没眼色的仨蠢驴!不敲门就闯进来!当进你家的茅房哩!”

  小梅子小伍子都缩了脖子,不声不响摆碗筷。小柯子却问道:“少爷,你跟谁在说话?你屋里有汉子哩?”

  陶献玉一下涨红了脸:“你屋里才藏汉子!再嚼舌头我喊陶福抽你棍子!”

  三个人布置好饭菜,又被献玉赶出去。门刚关上,秦汉秋出将来,一把抱住小少爷:“好娘子,苦了你了!”

  陶献玉反手抱他:“你晓得就好!”

  两人坐下吃饭。秦汉秋感激小少爷护著他,自家先吃完後把人抱过来,给他喂饭。陶献玉觉得自己又立了功,老大不客气地饭来张口,靠在秦汉秋身上动来动去。

  秦汉秋看著他的无赖相,心道:你家小厮已起疑心,我还是尽早做打算的好。

  ☆、第十一章

  栖霞斋的偏厅中,陶秀珠摩挲著手中的细瓷茶具,等著曾广田擤完鼻涕。余怀县历史最悠久的两个胭脂铺的掌柜──“陶一彩”的陶秀珠和“栖霞斋”的曾广田,一年中总要约定俗成地见上几次。内容不外是计议某些货物的价格,交错开卖得好的货色,互相打听对方有没有便宜的原料商,等等。陶老爷子陶东如做掌柜的时候,曾广田跟陶东如打交道;陶东如出家不管事了之後,他又跟陶秀珠接上头。

  今日陶秀珠亲自驾临“栖霞斋”,一进门就道那林世卿要断大夥的饭碗,他们两家得携手应对才是。曾广田听得直冒冷汗──因为他前一日刚刚将“栖霞斋”折价出售给林老板,以後自家就坐在家里吃几分红利。这可怎麽跟陶秀珠说是好呢?

  曾广田只好把个蒜头大鼻子擤过来擤过去,附和著跟陶秀珠叫苦:我们“栖霞斋”日子很难熬,自入秋以来,就没进过五两银子以上的账目。再这样下去,我连丫鬟小厮都雇不起,得自己上阵坐堂卖胭脂。

  陶秀珠趁机数落林世卿,说这个北方佬好没个人情味,要将人赶尽杀绝,他们得同仇敌忾才是。她等曾广田发话,後者却仿佛鼻子里有擤不完的鼻涕,一抽一吸,一咳一喷,帕子换了三条仍然堵不住。

  陶秀珠冷眼看他,道:“曾老板总不至於坐以待毙吧?这鼻涕擤完了,可有什麽好对策?”

  曾广田丢下帕子,摸摸脑门,索性道:“闺女,我实话跟你说,我已将栖霞斋卖给林老板了。”

  陶秀珠柳眉一挑,无限讥诮。

  曾广田又道:“你别瞪我,全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那个胥德顺早就暗地里巴结上林世卿,把他的品颜堂囫囵交了出去。林世卿这下已握有县里八成的胭脂生意,剩下的两成,就指著你那陶一彩了。”

  陶秀珠脸色变幻不定,想一想,道:“怎麽?那姓林的还预备逼我交出陶一彩?”

  曾广田唉叹一声:“他逼得你没钱进账,关门大吉,跟你主动将铺子卖与他,有什麽分别?你主动卖与他,还能捞回些本钱,跟他谈的投机入港,以後吃上红利也说不定。”

  陶秀珠道:“看来你一定跟他谈得投机入港了。他允你几分红利?”

  曾广田期期艾艾不肯讲。

  陶秀珠冷笑道:“姓林的若是将铺子一收,再也不做胭脂买卖,门户关了人员清了,典卖了店头橱柜,卷铺盖回去京师北地,你到时向哪个人收你的红利去?”

  曾广田哼道:“约契上写得分明,他能赖我帐?”

  “人家京城巨贾,世代公卿,就是赖你帐你又能如何?再者,他故意经营不善,日日亏损,也照样付你红利不成?”

  “陶大侄女,你要这麽说我也没法。我要不是生意实在做不下去,也不会把栖霞斋给他。你当我对栖霞斋没感情?可是人要吃饭,树要开花,我这里上下那麽多张嘴,一天都饿不得。过去两个月,我夜夜睡不著觉,急的要上吊……总之,人活在世上呢,要学会站在赢的那一边。”

  陶秀珠“腾”得站起,张嘴就想骂人:你娘的仗还没打呢,怎麽知道谁赢谁输?这麽早就迫不及待抱大腿了,怪不得“栖霞斋”败在你手上!

  忍了半天,终於没骂出来,手里茶碗往桌上“咚”得一置,昂头走出门外。

  与此同时,陶府北院的三个仆婢闲来无事,正在荷花池边的回廊避风处,或坐或站,议论他们的小少爷。

  “我明明听见他跟个男人说话嘀咕哩,我又没听错。”小柯子一口咬定陶献玉屋里躲著个汉子。

  小梅子道:“他屋里有没有人我不知道,就是小少爷呆在家里居然能连院门都不出,这实在不寻常。”

  小伍子道:“你们没发现最不寻常的,是少爷饭量变大了吗?早上的粥和中午的米饭,足足下去了小半锅。”

  小柯子、小梅子面面相觑。半晌,小梅子道:“如果就是少爷吃的呢?”

  小伍子反问:“他一个人能吃半锅饭?”

  小柯子摩拳擦掌:“不可能,不可能!少爷屋里肯定有人!回头我就告诉大小姐去!”

  小梅子指著他:“你忘了,少爷说,你若是嚼舌头他让陶福抽你棍子!”

  小柯子满不在乎道:“我看护少爷有功,小姐赏我还来不及,少爷的话不作数。”

  小梅子又道:“如果少爷屋里的不是男人,却是个妇人呢?”

  小柯子不高兴了:“我耳朵可没毛病,听的就是个男人在讲话。再说,管他是男是女,我都要报予大小姐知道。”

  小伍子提醒他:“你真要上报,就要把证据坐实了。还要防止那人溜掉,否则你带著小姐赶过来,那人望风而逃,小少爷再来个死不承认,你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小柯子拉著他:“既然你主意多,那就你跟我一起捉奸领赏去!”

  小伍子拍掉他手:“我才不干!你是小少爷的正牌小厮,你一人担待著去!真要抓个现行,就要赶快,别等到劳燕分飞,芙蓉帐冷,那人不等你来抓,就悄悄溜了……你自己拿主意去!”

  小柯子道:“好个心细如发的小伍子!难怪少爷那时喜欢摸你!瞧你生的细皮嫩肉的,来,也让爷摸摸看!”说著就去抓人的手。

  小伍子一脚踢过去:“你真是作死!枉我好心给你出主意!看我不叫陶福知道!”一溜烟儿跑了。

  小柯子好没意思地望著小梅子:“这小子脸皮忒嫩!”

  小梅子板脸呸他:“真是什麽样的主子养什麽样的下人!”

  陶秀珠从“栖霞斋”出来,回到“陶一彩”,余怒未消。问了陶白媳妇儿,知陶寿尚未从小歇水巷回来。坐下看了几页账本,想到曾广田的话犹自愤愤然。

  不一晌,铺子外的横街上又是人声喧嚷,话语鼓噪。陶秀珠掀帘问出了何事,就有两个捕快模样的人进得店来。陶秀珠定睛一看,正是那日见过的走在队伍末尾的大汉。

  只见那大汉悄悄瞅了陶秀珠几眼,展开一幅画像,道:“这是近日官府正在捉拿的采花贼施明轩,店家看仔细了!提供消息线索者,有赏!”

  一屋的夥计丫鬟便围上来看热闹。

  陶秀珠看了画像一眼,道:“前段日子的秦汉秋捉到了?现在又来逮这人了?”

  那大汉搔搔头皮:“这姓施的手段下作,最是害人,姑娘还请小心些!”

  陶秀珠见他直盯著自己看,微微一笑道:“谢官爷提点!官爷尊姓大名?”

  大汉作揖道:“不敢!不敢!在下姓戚,名大海。”

  “姓戚麽?”陶秀珠心里忽得一动,“小歇水巷的戚宝花你可认得?”

  戚大海讶异道:“那就是我的老姑妈!姑娘也认得我姑妈麽?”

  陶秀珠但笑不语。

  戚大海还要上别家去指认那采花贼,恋恋不舍地离开“陶一彩”,临别道:“姑娘若有事,上小歇水巷来找便是!”

  陶秀珠心道:这还用你说!

  陶寿在上灯前回到铺里,道那戚宝花阴阳怪气,也不说帮还是不帮,带去的礼品吃食倒是收下了。陶秀珠思虑片刻,召来小环,说这几日就住在铺里,不回陶府吃饭,让她坐轿回去通报一声。顺便让那小柯子盯著小少爷,有事立刻来报。

  打发走小环,陶秀珠对陶寿道:“咱们先用夜膳,完了一起去那小歇水巷!”

  ☆、第十二章

  深秋天阴。午膳後不过一个时辰,朔风忽起,刮得一轮淡淡日头摇摇欲坠。

  陶府北院,一垂花月洞门进去,经一径鹅卵石路,拂过两旁高低参差的古柳芭蕉,尽头处一座青砖黛瓦、东西报厦的屋宇即陶小少爷的内宅。

  此刻宅院卧房里,一盆热烘烘的炭火置於屋子中央,驱走午後阴寒。秦汉秋袒胸露乳,斜靠在卧榻上,抓著一幅余怀及周边县城的地图,上下端看。若是势头不对,他就好拣选退路,留有後手。

  陶献玉也学他敞著便袍,倚在他身上吃奶糕。饭後小梅子才端了一盘新鲜羊奶糖糕,他半个时辰不到就灭掉一半,吃得嘴角前襟,全是奶渍,他兀自十个指头挨个吮一遍,只觉齿颊留香,回味悠长。

  小少爷打发了自家馋虫,便又想法去撩拨秦汉秋。他那一双沾满了奶渍口涎的手去抓秦汉秋的两乳,口中哼道:“相公,你在看什麽呢?”趁机将手上东西抹到他相公身上。

  秦汉秋也不见怪,捏了把他的腰,道:“我正在研究从哪条路逃开去呢。”

  陶献玉不以为意,只一味哼唧:“你要逃走?你不要我了?那可不行……”赖在汉子胸前乱蹭。

  秦汉秋将他屁股一抓一捏:“我自然要你!”

  小少爷满意了,又百无聊赖地拱了半日,头脚逐渐调了个个儿,爬到秦汉秋胯上,道:“相公,我瞅瞅你的大肉虫!”便去掏他相公的屌。

  秦汉秋也不去管他,手指在地图上比来比去,看从哪条道走更便利些。

  小少爷玩赏宝贝般把个毛多体肥的屌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一手下边托著,另一手给叭儿狗顺毛般从上往下抚摸,一边摸一边忍不住赞叹“相公你吃什麽长大的?怎麽生得这麽个肥壮的肉虫来!”膜拜般拿嘴亲了亲。

  又忍不住褪了裤儿,亮出自家小屌来。一手一只,摆到一处比较。只见左边的细溜瑟缩,鸡雏儿一般,吊著俩鸽子般大的卵蛋,怯怯地不敢见人;右边的肥厚雄壮,披著威武长毛,座山雕也似,两挂沈甸甸的囊袋聚精汇阳,雄赳赳蓄势待发。

  小少爷便有些丧气。他想起以前在学馆时,众人在茅房里一一取屌出来比划,他最後都是被刮脸调笑的对象。就连那个同是被人肏屁股的甘荃,也仗著自家的屌比他的大,跟大夥儿一起笑他。

  想起那个甘荃,陶献玉便来气。他扑到秦汉秋身上,气哼哼道:“相公,下次见到那个甘麻子,你替我好好教训他!”

  秦汉秋奇道:“谁是甘麻子!”

  小少爷道:“就是家里卖大米的那个甘荃甘麻子呗!长了一脸大雀斑,还整天摇著屁股勾汉子!上回把个他家里扛米的长工勾到了手,每日相公长相公短的在我面前炫耀,笑我长一个蝌蚪小屌,这辈子耍不到汉子哩!”

  陶小少爷一向气量小,受不得奚落,这会儿记起昔日的狼狈形状,恨不得立时把那个甘荃抓将来,领著秦汉秋扬眉吐气一番。

  想了想,仍然气不过:“那个骚麻子还成天把他那长工的屌挂在嘴边,说那个屌多麽长多麽硬,下次我带你去见他,你脱了裤子给他看看,到底是谁的肉虫更肥更壮!”

  秦汉秋哈哈大笑,捏他屁股:“我干脆把那个甘荃弄来肏上一肏,让他亲身体会一番,岂不更好!”

  陶献玉大急:“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许肏他!你的屌是我的,只能进我的屁眼!”在秦汉秋怀里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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