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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清秋挽云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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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声乍动,付青云应声醒来。京城的夜晚,河畔的烟柳秦楼旁浮动着隐隐的光影,氤氲的红色灯笼的光色笼罩在河岸上,车马随尘,在这场朦胧的细雨中为这座都城添上繁华酴醾的一笔。

     自离开红莲谷之后,付青云并未去找长安,也未去九王爷府邸,只因易水寒不愿让徐庄周知晓回城一事。或则是朝廷内真真有了什么变故,大理寺似乎也无心再审付青云、张义崇在处刑时逃脱之事。

     两人投宿于一家酒馆之上的客栈,倒也不曾惊动任何人,如此过了几日。

     付青云推开窗,易水寒这数日都不同意让他出去,但现在,易水寒应当已在隔壁的房间内睡着了吧?付青云如此想着,探下头去看着下面的那条窄巷。或许从这里跳下去,沿着屋檐应当能不动声响的跑出去吧?

     但易水寒便就在隔壁,付青云收敛着动静,放低了步子翻出窗去。

     街上寂静无声,因正是在落雨,鬼市亦未亮起。偶尔有夜归人挑灯疾步走过身旁,或则回头看一眼缓步走在雨中的付青云。

     走在徐府外的巷落中,却也不曾去扣响朱门。他本是想见徐庄周,可如今走到门前,却又觉无从开口。问他红莲谷中之事,难免太过唐突,徐庄周或许也本就不曾想要告知付青云此事。

     心中一阵空落,适才发觉,自己真真在乎的那人,却将自己杜之事外一般只字不提。

     付青云沿着徐府外的高墙坐下,抱着膝垂下眼帘,只想将心中的杂事都清干净。

     此时有人推开门从徐府中走出,付青云听见徐庄周与侍从对话的声音,却不大清晰。徐庄周持伞走到付青云面前,道:“何时回来的,都不曾告诉我。既然来了,怎么都不进来呢。”

     见他仍坐在地上不做声,徐庄周俯下‘身牵起他的手,轻轻一笑,“进来吧,惊蛰时的茶,分外的香啊。这几日我总难入睡,不妨陪我消遣些许时候吧。”

     付青云垂着头,站起来却也不曾抬眸看他。徐庄周并不介意,拉着他走向徐府内。

     而到前院时,却听正堂内传来一阵响声,付青云的肩颤了一下,徐庄周说:“司马方才随另外几个门客回府,并不碍事。”

     付青云却抽回手,低声说:“还是算了,我……想先回客栈去休息了。”

     “很在意吗,我可以先让他们离开,等我一会好吗?”徐庄周仍然柔声说着,似乎是在轻抚一般的细腻的语气,低缓让人感到舒服的声音,“……你很害怕我吧。”

     付青云不曾想他会这样说,他抬起头来看着徐庄周,那样美好的面目,眉如远山,目中映着付青云的样子。付青云这才觉,自己已很久没有这样看他了。

     “不是……”付青云否认着,总觉是被误会了。但心中忽然一惊,他本不该害怕徐庄周,在那之前,他曾愤怒的指责着易水寒对徐庄周的评价言辞。他本不该有这样的想法,毕竟自己是如此单纯的爱着他……

     “你自己也无从发觉,但其实真的是吧。”那样的目光让付青云的心紧缩着,酸楚着。比起长安、易水寒所说的徐庄周擅窥人心,付青云宁愿相信此时的一切都是真的。徐庄周抚上付青云的额头,“那些话,你都相信吗?”

     付青云垂下目光,心中酸楚,“我相信你。”

     “这样便足够了。你仍愿意相信我,青云,我很高兴。”伞从他手中滑落,徐庄周将付青云拥入怀中,“有时只有迫不得已的果决才能保全我自己。我最害怕的,是连你也离开我。亦如那年一别后,再难相逢。”

     心中微微撼动着,付青云沉浸在他的怀中,连眼睛也有些模糊了。

     “我、我该走了……”付青云说道,却不愿挣开他的手,顿了顿,又低下头说,“改日再来好了,出来太久了,我不知该怎么和易掌门说。”

     徐庄周应了一声,却没有松手,贴在他耳边低声说着:“真的不留下来陪我吗?”

     付青云脸上一烫,匆匆退了开,“不了……你一定还有些事没做吧,我不留了。”

     徐庄周这才微笑道:“那么,我送你到巷口吧。”

     “不必了,”付青云连连摇手,低下头不肯看他,“这样,若被掌门瞧见就不好了。”他说完,不等徐庄周开口,便匆匆的跑出了徐府。

     付青云跑在街上,眼泪却落了下来。他抿着唇,却又怔怔的笑了两声。

     他是真的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未曾改变。那些人,始终都站在那里未曾离去啊。

     ******

     最近我正在忙着准备一个比赛,白天基本都在室外写生,晚上也做各种练习,再过两周大概就完事了~

    另外关于日本地震的事,看见网友转载的“日本不能败给地震,只能败给解放军!”

    嗯,以前的两个同学,一个在京都居住,一个在东京求学,表示很担心,希望他们已经回国了。我基本没什么仇日心理,但灾难面前是真的没有国界,看视频觉得很严重,非常难过。另外希望我喜欢的几位明星和漫画家安好。




番外 易水寒(壹)

亦不知易水寒入时是何年何月,那座山终年白雪皑皑,连四季也无法分辨。记忆中,半壁山崖上的楼阁被大片大片银白覆盖,还有当年只身一人前来天山门求见江泸雪、在剑冢的雪地里不吭不响跪了两个时辰的昔昭。

     犹记那时,北城冬季冰封三尺,大雪如鹅毛。山下整座城素裹银装,冰树林立。而天山门被一片云雾笼罩,犹如天间殿阁。

     易水寒坐在剑阁内,膝盖冻得有些发痛。天山门门主江泸雪将一条雪狐裘皮搁在了易水寒膝上,易水寒哈了口白汽拢了拢手,侧目看了一眼他。江泸雪面如冰雪,只淡淡瞥了他一眼,说道:“文馆的先生说你昨日又逃出去四处玩耍。”

     易水寒说:“我是习武的,又不是赴京赶考的考生,学那文绉绉的东西做什么。”

     “你既无雅兴观雪煮酒,也不肯去文馆学着如何安分,莫不是将来要去到山寨主?”

     易水寒说:“那便是师父强人所难,我不过十几岁罢了,为何要有什么雅兴!大家都不必学这些,为何偏偏是我了?”

     一旁有几个前来送捷报的同门师兄深深看了易水寒一眼,“掌门即是器重你,想你心高气傲,不去文馆磨磨性子日后该如何是好?”便转而对江泸雪说,“掌门,有个十六出头少年说一定要见您,已在剑冢中跪了许久了。”

     “天寒地冻的怎么让他跪在外面,我去把他请进来吧。”

     易水寒正要站起来,江泸雪却又将他拉回身旁,“过些许时候,等他乏了便会自己回去。”

     方才那同门师兄也道:“这些年倒是不缺少想来向掌门拜师的,日后且让弟子们把门看严谨了,怎能随随便便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进来,把天山门视若无物了吗!”

     江泸雪不做声,将佩剑“离原”搁在膝上擦拭着锋芒,另一柄“走雪”横在身旁,刀锋静静的躺在银蟒鳞的剑鞘中。易水寒便坐在他身旁,透过那半开的门,隐约看见雪地中那个身着黑衣发如鸦羽的少年。

     虽看不大清楚面貌,但他低着头,睫毛如蝶翼,一双眉毛清秀却不显清淡。

     易水寒看了半晌,不知不觉禁打起盹来,快要靠在榻上睡着时,忽然听见江泸雪说:“生生跪了两个时辰,倒是个挺倔的性子啊。水寒,去把他请进来吧。”

     易水寒这才恍然回过神来,更像是惊醒似地,匆匆答了一声,推门走了出去。

     剑阁外寒风猎猎,跪在雪地中的少年见有人出来,便抬起一张被风吹的失去血色的脸庞看着来人。易水寒为那双清澈的眸子稍稍一惊,走到他身边正要开口,对方却一下栽倒在了自己身上。

     想必是给冻着了,他身上冰冷,不见一丝暖意。易水寒只得听江泸雪的话,将他带回自己的屋子内,持汤沃灌,添了些柴火,易水寒便坐在房间内等待。已是夜里了,那少年方才醒来。

     “这里是……”少年撑着额头坐起来,兴许是晕过去之后,醒来意识仍不大清楚吧。但他注意到易水寒身着的玄色服饰,朦朦胧胧的说,“江泸雪掌门在哪里……”

     易水寒知他不过是想拜师天山门下,抱着这种心理前来的人每年都有不少,易水寒也不惊诧,将杯子递到他面前,“不先喝点水吗?想拜师或者入天山门的人,若非较为特别或者地位显赫,掌门是不见的。”

     少年眼神黯淡了下去,这才觉得喉中如有烈火干烧。他接过杯子饮了几口,抬眸看着易水寒,“你是天山门下的弟子,可以帮我转告掌门吗?”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烛光下仍显得格外澄澈。这样一双眼睛将少年的整张脸都衬得如同浸在水中的落花皎月,不禁有种易碎的错觉。他眉目间稚气未退,看似倒是比易水寒更小了几岁。

     “这个时候,掌门都在和长老们商议诸多事务,怕是也不便打扰。”易水寒别开目光,续上了一支蜡烛,“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名作易水寒,跟随掌门多年了。”

     “我叫做昔昭……”他垂下眸子,轻抚着拢了拢一身黑衣的长袖,“说来倒不怕你笑话了,我家境贫寒,只知道天山门的江泸雪是个善者,在旱情严重时也曾将天山门内的财物、仓米发放。就算不传我剑法也好,我只想求他收我入天山门,打杂做工都没关系,这样也好让我的家人不担心。”

     “掌门为人实则是伪善。但掌门听了这番话,只怕更不会收你。你且还是说你是来拜师了好了。看在你今日跪的那两个时辰,掌门已稍有动容了。”易水寒笑了笑,“不过你这身装束,倒不像是平民平日里的衣装打扮……”

     “这是丧服。”他的脸埋得更低,紧拽这袖口,听得出实在压着嗓音说话。

     “啊这、是我不好!都是我问太多了!”易水寒连连摇手,心中实是过意不去,虽知对方倒也不像多么羸弱的人,却还是感到甚为愧疚。索性说道,“你且在这里休息一夜,我答应你,明日一早便带你去见掌门。”

     昔昭点了点头,敛好衣襟,说:“我睡在椅子上好了,如此麻烦你也不妥。”说罢,却是要站起来,但因足下冰冷如何也站不稳。

     易水寒赶忙去扶住他,“那可是让我良心受谴了,你好生休息,我倒比较习惯睡椅子。”

     后半句话自然是胡说,谁人会喜欢睡椅子的,不过是因江泸雪时常让他抄许久的剑谱,一写便是午夜,有时倦困的厉害,索性就窝在椅子里睡去了。

     昔昭露出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易水寒,你的名字,和你还真是不般配呢。”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如月牙一般,似乎不是个不拘言笑的人。

     易水寒说:“有个僧人说我命格中戾气太重,应当以水寒为名,可抵去命劫。不过他的话说的云深雾重的,叫人也听不太懂。”易水寒端起烛台,将其吹灭了,“早些休息吧。”

    ******

    实在太累了,易水寒的番外一次性写完可能不大,所以分章节来写。

    除了易水寒的番外,应该还有其他的,可能不是以某个角色出发的番外,嗯,我偶尔也想写写小剧场,不过正文发展到这个部分,我想要搞笑实在不合时宜。。




子非鱼莲之云鹤

《子非鱼莲》

     '壹'云鹤

     常言道人不过孰好孰坏,殊不知黑白当道难分难辨。汉有董贤倾国,后有萧家公子萧陌祸乱人间。有人说他风‘流倜傥是个才子,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有人说他不良于行是个痞子,日后继续这般怕是要丢尽了萧家颜面。

     萧母与萧父也觉他文才横溢,但他断袖好龙阳实在令萧家上下扼腕叹息。

     不过萧陌总比女子占‘便‘宜,女子轻浮便是不守妇道会受人指责,但萧陌却总被宽恕为“人不风‘流枉少年”“无妨少年是轻狂”。

     于是他风‘流于花街柳巷,喝花酒的时常能见萧陌提笔的词句,偶尔有人骂上几句,又称遣词颇好。后来,萧陌即兴写在别人衣裳上的诗,竟还有人赏识了愿意高价收买去。

     那日萧陌吃了些酒,面上醉意微醺,手里还摇着折扇走在河堤上。江南三月最是羡煞,残雪溶,一片楼阁烟雨相拢,垂柳扁舟有闲客煮酒,断桥石阶翠草附拥。湖面正是冰破鱼游,天本不寒,看来颇有几分暖意。

     登上一座不高的丘陵时,见城外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城里走来。

     萧陌走到城门口去看时,这才想起了官府说近些日将军秦楚来到此地。再听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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