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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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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夫人生在沙场,自以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想世间还有这等惊险无比的事,果如书上所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素知北堂骄越是紧急情况越爱会开玩笑,缓解大家情绪的尉迟性德,也笑了,佯作从容不迫的模样,与北堂骄一唱一和道:

    “既如此,不如让船家先备下好酒好菜,少时,风浪来了时,我们姐妹一面赏惊涛骇浪,一面喝酒庆贺,如何?”

    “甚好!”北堂骄在惊慌的众目里,拍掌叫好,还当即抛下众人,宛若孩子般与尉迟性德一起欢欢喜喜地去舱里寻船工商量迎接风浪等事,一面还真命人备了一桌好酒好菜。

    这

    柳金蟾有点傻,不解这是传说中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英雄气魄,还是她们将死的预兆?

    柳金蟾正在出神,就有船工来到了她的身边,静静地低道:

    “国夫人说得对,这风暴,这船今儿只怕是躲过去了!”

    柳金蟾扭头,惊恐地瞪看身边的船工,几乎要失声地惊叫道:“真的是雷**?”她只是觉得像而已!

593。第593章 海上惊魂:暴风雨即将来临() 
“嘘――”

    老船工的手立刻捂住柳金蟾几乎脱口而出的惊恐,布满皱纹的脸慎重地点了点头:“是!柳夫人,果然是好判断力,夫人也是海边长大的吗?懂这个的大人可没几个!”就是在这里,像她这样的懂海的,也没几个还活在这个世上了。

    柳金蟾能说自己都是躺在客轮里,看风暴的吗?

    “跟人出过几次海!”面对老船工一双睿智的眼,柳金蟾只得硬着头皮道,“听船长介绍过!”失恋出海旅游不观察这些,真的很难忘记想一个人的习惯――

    即使,他就是骗子,她亦无情,却难战胜由来已久的习惯。

    “那么小民有个不情之请”

    “噗通”一声,船工双手作揖啪一下跪在了柳金蟾的身前:“请夫人助小民一臂之力!”

    柳金蟾彻底傻了眼:她会什么?她啥都不会!

    “船上那些个都是江里来的”

    船工言到此,柳金蟾明白了所有的理由――

    也就是说,她不用她那点可怜的、残缺不齐、甚至不少还是看电影的,也不知是正确率多高的航海知识与常识来参上一脚,那么

    她真就要跟这船一同同生共死了――

    北堂傲改嫁的事儿也轮不到她思考要不要忍痛割爱了,他年纪轻轻不改嫁往哪儿走?她死了,她爹能让北堂傲抱着柳家的孩子改嫁么?

    所以,她也不必担心北堂傲改嫁还要带着一个拖油瓶了

    只是

    柳金蟾不解,为何自己死到临头,担心最多的,却偏偏是北堂傲,而不是她的妞妞、又或者她爹爹、她大哥、乃至忠心耿耿的雨墨,难道这就是喜欢,又或者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柳夫人?”

    眼下这情况,纵然调转船头,也难保不让暴风雨扫到尾巴船工不解眼前这个布衣小书生何以还能犹豫这般久?

    柳金蟾真不知自己能帮上忙,还是帮倒忙,她真的只会纸上谈兵:“我从没”真怕她不仅救不了自己,还会害了大家!

    船工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她刚还害怕这书生也和那些大人一样,是危险来了躲在船舱里只顾自己死活,危险过去就会出来扬武耀威的,乒百姓的“狗”官。

    此刻,她耳听柳金蟾动摇了,眼看着那边的乌云追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少不得又催促了一声,后面还随带了一句:“这也是国夫人的期望!”

    柳金蟾犹豫的心瞬间定了――

    虽不解北堂骄的意图,但显然她已经知道刚才轻视她柳金蟾的话是错的,并勇于承认了自己的无知。怎么说呢?

    心胸可比错了还死咬着道理不放的北堂傲,强太多了,果然是个大女人!

    “好!”

    柳金蟾点头,不及在心里夸赞北堂骄几句,哪边的乌云就渐渐笼罩而来,瞬间将这边的海域拉入暗夜般的狰狞之中!

    “降帆――降帆――”

    意识到逆风欲逃的船,终究还是被暴风雨收纳于怀的船工开始在飓风中高喊。

    在船身剧烈椅之际,已有在劫难逃觉悟的北堂骄,则不解自己何以还能这般镇定自若地、站舷窗处静看雨中跪在地上,一次次嘴咬着麻绳,两手奋力拉扯着,为比她身份卑下的船工腰上打结的柳金蟾:

    难道,她不知自己的身份么?还是人生死之际,也有人会忘记自己的尊贵?就像父母临终前曾说的,不要轻贱任何一个卑微之民,他们有时才是哪个在危难对你不离不弃的人,一如

    哪个战场上,不顾箭雨马蹄践踏,即使一腿血流不止,也要将她爹爹的遗体背回来的忠仆陈叔?

    看着看着,北堂骄只觉得胸中有一股子热血在奔流,也禁不住褪去身上的锦衣绣服,身挎弯刀,开了舱门一跃上了甲板。

    “夫――”

    八个侍卫一见主子迎着飓风上了甲板,哪里还敢停留,一个个也接连跳了出来,但这在浪里颠簸的船岂是站得住的地儿,一个个上来,又都一个个瞬间被颠倒在地,不是拉着船上的长绳、桅杆之物,几乎都要被一个个抛跌出去。

    “夫――”

    几人欲在喊,无奈风越来越大,雨也是盆泼般倾泻而来,才一张口,就是满口的咸水宠口鼻倾倒而来。

    沙场的滚滚黄尘算什么?

    天才是无可抗拒的敌!

    天生的战士,血液总会奔腾着一种要与天试比高的疯狂因子,面对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北堂骄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在欢腾地叫嚣,鼓动着她奔向热血地战斗里来。

    “我――”

    北堂骄兴奋难抑地立柳金蟾面前,只觉得这暴风雨之声宛若世间最美、最令人陶醉的旋律在她激情澎湃的胸腔里奔流难抑,或者,她的灵魂就是这海的疯狂,她正从脚尖到发尖都有一种几近颤栗的兴奋在高歌。

    “快――”

    不可忽略地兴奋之音,让埋首于打结的柳金蟾忍不住抬了眼,然后奋力眨了眨:她没看错吧?大姑姐的脸竟然是真的在笑!

    “什么结要打这么久?”

    恨不得即刻能在甲板上欢蹦的北堂骄,急得低头催促柳金蟾,不禁就发现柳金蟾打得结格外与众不同不说,拉了拉还格外好使,不滑还能越拉越紧,不禁起了好奇心,难掩欢喜地高兴道。

    “你这是哪儿学的?”小妮子行啊,读书不行,这些都会啊!

    “攀援!”

    用登山结为自己和大家绑住腰的柳金蟾,实在无法不崇拜大姑姐,在她将求生本能就激发出来时,她还能跟玩儿似的这么欢喜――

    果然人变态是没办法的!

    “攀援?是什么?”

    北堂骄腾开位置,一边开始学着船工们在飓风中,稳住身形徒手降帆,一边继续吐着口中滔滔不绝地海水,扯着嗓子问。

    “就是爬悬崖峭壁!”

    系完最后一个人的柳金蟾,扶着船舷缓缓起身――尼玛,不小心,跪久了都有点麻!

    “你还爬过悬崖峭壁?”

594。第594章 旁敲侧击:琅邪的良苦用心() 
风雨中的北堂骄盯着柳金蟾细得跟稻草一般的小身板,露出惊艳般的眼神。

    “室内的!”假山!

    柳金蟾挨着北堂骄,用身形教着北堂骄,刚才船工教她的降帆姿势与最佳着力点!

    “寺内”

    北堂骄待要想想山间寺庙那一面的峭壁,整条船就忽然整条船就跟活了一般,一瞬间被抛向了空中,然后旋即落在某一个浪尖上,所有的人就好似被荡出去的秋千,在空中散开,然后又跟着船重重落下,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惨惨地痛呼声!

    柳金蟾不会武功,不是北堂骄落地手快,她能直接跌成扁平脸!

    “谢谢!”柳金蟾困难地爬起道歉,谁想一入眼来的,竟是北堂骄眼底熠熠生辉的眼,宛若星子般与哪儿远处紧接着而来的闪电竞相辉映。

    雷电?

    柳金蟾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发现了北堂骄身上那把金镶八宝的大弯刀,想也不想,她抬手,竟然突然就人品爆发地夺了北堂骄腰间的大宝刀,朝着那雷电到来的方向狠狠抛去。

    不待北堂骄反应怎么回事,那边的暗色中,便见得一道刺目的闪电在空中炸开甲板上诸人在片刻的静默后,紧随北堂骄爬出来的侍卫不约而同迅速解下她们腰间的宝剑,纷纷抛入舱内!

    若说刚才北堂骄对柳金蟾年纪轻轻就出过海还存有一丝最后的怀疑,那么此刻,它们也烟消云散――

    怎么说呢?

    她突然觉得疯疯癫癫的胞弟,真白捡了个宝贝!心内只觉得一股子狂喜,看着柳金蟾的眼满是抑制不住的欢喜与欣赏,还越看越中意,弄得柳金蟾有点汗毛竖竖――

    不会是突然对她一见钟情吧?

    “明儿”

    除自己的相公外,北堂骄头一遭这么想要主动邀约一个人独自出游。

    无奈,这是聊天的地么?

    “啊啊啊――”

    “拉紧绳子!”

    “趴在甲板上别跑――”

    “有人掉进海里了!”

    “鲨鱼!鲨鱼!”

    她们的海上亡命之旅才刚刚拉开惊魂难定的序幕,最夸张的是,她们最后还遇见了海盗

    海上风暴在海面肆虐不止。

    南府却还是会一片艳阳天。

    琅邪自午时逮住了泼醋的北堂傲,岂有纵虎归山的道理?

    以北堂傲打小在军营,他生为姐夫都没好好教导过他持家之道为由,琅邪格外“耐心”地将拿住的北堂傲善加利用起来:

    采买进京的特产,北堂傲过目、奉箭录帐!

    老太爷要去海边晒太阳,龙葵说是黄昏想去海边踏浪,南府各府上门来拜访的接待五一不落在了北堂傲的肩上,琅邪则手捧一碗清茶,闲闲地从旁指导。末了还不忘补了一句:

    “你,明儿再来接着学习!”差点没让恨透了繁琐的北堂傲哭将出来!但琅邪以妞妞为挟,北堂傲不得不从。

    一天本也算是就这么过去了。

    无奈,北堂骄也不知是不是第一次乘船出海玩得尽兴了,居然入夜了还没归来,琅邪一面派人去打听,一面将同是夜里寂寞的小叔子北堂傲又找了来谈心。

    可怜的北堂傲才逃出了老太爷的唾沫星子,就入了琅邪的魔掌。

    “怎得今儿午时发那么大的火儿?下人们再是不好,你只管教导,何苦那么大动肝火?他们连错哪儿都不知,你就是气魔障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琅邪一席话说得循循善诱。他原本下午是想将奉箭几个喊来一一盘问,到底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也好对症下药。

    不想奉箭几个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说爷一早来寻夫人都还好好的,夫人走时,小夫妻也没见斗过一句嘴,谁想夫人前脚一走,爷就大动肝火了!

    琅邪本想是憋久了,北堂傲那脾气难免忍不住要寻个出口,可奉箭几个又红着脸说傲儿一早来,就和他媳妇翻云覆雨不曾闲过,其间也没谁、没眼色地进去冲撞着,那又能是什么事儿?

    琅邪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将北堂傲请来好好聊聊天,交交心,这以前他没嫁人,好些事不便多提,但他也是孩子爹爹,琅邪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了解了解北堂傲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北堂傲抱着舍不得放下的妞妞,看着妞妞小嘴睡着了还不忘吧唧吧唧两下回味回味奶味儿,垂着眼儿,也不知怎么答琅邪这话,索性就抿着嘴不语:

    金蟾不想碰他这种事儿,他怎么好启齿!

    “还是你见着什么了?”

    琅邪看北堂傲一脸难言的局促模样,不禁担心是这边府里哪个不知检点的孩子成人了。

    北堂傲将妞妞禁不住抱起来,换了换手,再接着沉默:

    他能见着什么?谁会等着他来抓当场呢――傻子也会赶紧提着裤头爬窗跑呢!

    这孩子嫁了人,死要面子,就会嘴跟蚌壳似的!

    琅邪心里叹气,少不得揉揉两眉,采取迂回对策,毕竟谈心不能刑讯逼供,只能智取。

    “前儿姐夫隐约听老太爷的意思,是想给你媳妇屋里添个人儿,你也松和松”

    果然,此一言起,琅邪顺利地看见傲儿瞪大了一双眼儿,好似哀求般望着他,露出不愿意的担心之色来。

    “姐夫想先问问你,中意”

    琅邪故意无视北堂傲大眼里明明白白写着的“坚决不应”四字,一脸稀松平常地问道,生生碎了北堂傲一颗玻璃心。

    “姐夫若还想傲儿回京,就休莫提这些个,明知傲儿不会答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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