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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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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去安慰的柳金蟾只能貌似感同身受地道上一句:“是啊!”

    她不知那苏阡陌所想,她也不敢胡乱对玉堂春承诺些什么,毕竟

    这是古代啊,女人娶夫最看重的就是男人的德,这男德头一条就是守贞――

    名节,是一个好男人的首要标准。至于,谁如何如何的有情有义,毕竟当今许多风流名士也难以超脱出人言来,更别说玉堂春这半年还被阅了无数,这世道的女人最怕的就是戴绿帽、男人不贞烈,让人戳脊梁骨――她柳金蟾在这个女尊世界,只能是奇葩。

    玉堂春耳听柳金蟾这也不知怎么办好的话,一时也不知要答什么好,这人心里那颗原先还偷存了几分的小小妄想也碎了最后的**分,嘴上只闷闷地问这折子,何时能书就,他好作安排。

    柳金蟾淡笑道:“你安排好,我这就有了!”反正盖最后一张上,她只要把最后一张的几个字加落款写出来就成!

    玉堂春起身道:“那我这二日就安排!不知在画舫中可好?”船在胡中行,打扰越少越好。

    “这个最好!”柳金蟾最喜欢的就是在画舫这样诗情画意的地方,干点嘿嘿嘿的事儿。

    “那就画舫,据说后儿京里有个官员要来,想必就怕更了衣裳”玉堂春脸上微微露出几许愁丝。

    北堂傲眼瞅着玉堂春和柳金蟾的眼神:一个可怜兮兮地看过来,一个万般柔情地回过来,心里颇不是滋味,再听这玉堂春问,少不得闷闷地适时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明儿弄个案子给那知府查查,那知府指不定就带着官育去了,你再半路一截,不就”北堂傲要说下去吧,就被柳金蟾的眼神给扼杀了。

311。第311章 人心叵测:你怎知她是好人() 
“咱们总不能自己去弄个案子等查吧?”柳金蟾很无语地看着北堂傲。

    北堂傲立刻扁嘴,露出一副你喜新厌旧,不待见我的模样,吓得莺哥猛戳玉堂春。

    “还是奴家去想办法吧!”

    玉堂春赶紧起身欲走。

    不想就在他即将开门离开时,柳金蟾忽然喊住了他们,然后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指了指那门对门的一处,毫不掩饰地直接道:

    “夜,这么晚了,你回去,只怕路上遇见宵禁的,对面我也帮你订了一间屋!”反正对面没人,不住白不住。

    玉堂春一愣,北堂傲眼一瞪,柳金蟾微笑不减,玉堂春也不知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明明上一刻装君子

    玉堂春狐疑地、在北堂傲杀人的眼神下慢慢地踱出屋,微微一想:留宿他倒罢了,就在这几步就到的对面?

    玉堂春抬眼一瞅对面洞开的屋,放眼过去,就是一个与这厢格局一般、朝向不同的大通间,屋中除了一个屏风格挡外,隐隐约约一个好结实地大床头就映入眼来,这

    玉堂春脸一怔,心里翻腾起来,暗骂自己真是傻,这半年还没学乖么?天下有白吃的午餐?这柳夫人说要帮他,自然是有所图,虽说而今利益一致,但不把你人压在下面肌肤相贴了,美其名曰自己人一下,她会真信你是真心?

    只是

    玉堂春胸口吐出一口郁郁之气:当年那些人说帮他,得了他,又有谁真心帮他了?白吃白睡还白拿的人少了?

    玉堂春领着莺哥出来,手一紧,想愤而离开吧,又想着刚才那柳金蟾那一番计议,脚步又踌躇了:

    毕竟先时那些骗他的,只是嘴上说帮他救人,一点策略都没有,手就开始忙着解他衣裳了,而今这个柳举人

    不管怎么说,她至少还有所筹谋,怎么想都怎么有个样子,还都是不怕死的劲头再者,今夜胆敢在知府衙门侧留宿他,那就是公然地给知府大人下脸,这魄力和胆识可是那个夜半才敢来拿捏他的所谓大官人们没有的!

    玉堂春站在门外满心踌躇:“你觉得,这柳夫人,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玉堂春转头看一路陪他走来的莺哥,虽然心意已决,但还是忍不住要给自己再吃一颗定心丸。

    莺哥想了想,虽初次相见时,这柳夫人的话,今日看来也做不得真,但

    “这么大半年来,莺哥瞅着,别看她年纪与咱们相差无几,但这行事果狠,还有手段儿,也就她是能做事儿的!不然那比狐狸还精的福娘怎得与她斗没几下,就把命交代了呢?”

    反正他觉得,要斗刘府,眼下非这柳金蟾不可,眼神亮起来比那知府大人还让人捉摸不透,而且她相公也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拿眼瞅他时,不说一个字儿,他的心肝都抖抖抖的,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莺哥打心底就觉得,这两个都是敢干大事儿的厉害人物!

    “人品如何?”

    玉堂春问完这话儿,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人品好人品坏,难道,好?他还嫁她?坏如何?好又如何?这么久了,他还信了那戏里唱得清官不成?这世道,说白了,都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不为自己盘算?

    莺哥听这话没头没脑的,她与这柳夫人往来也不过比自己班主多了一二遭,这样就能看出人品来,他们何至于当初被人哄得团团转,半年来才算真正学会了防人之心不可无?

    “班主,莺哥想罢,常言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眼下既无所依,又没有可靠的女人可以帮衬,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毕竟这么久了,她是第一个敢与刘府斗的人,她难不成还能把咱们卖了?再说,她眼下还需要咱们帮忙呢!”

    卸磨杀驴也不到时候吧?再者,班里最值钱的班主卖身契,还在知府大人手里呢!

    玉堂春一听此言,不禁低了头,暗道是啊,眼下他们也算是同仇敌忾,大家的仇人都是刘府不说,而今的事儿,就算她要害他,难道他盗印来盖是罪,她伪造知府大人亲笔信,又唆使他来盗盖就不是重罪?

    只怕,这罪还更重些――

    玉堂春仔细一想,大家而今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玉堂春不好,她柳家也难有好儿!

    既然有了这层笃定,玉堂春也不再顾虑什么,提着衣袍就朝柳金蟾安排的屋去。

    反正他想明白了,反正自己早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之身了,刚才在戏园子里,他都那样要自暴自弃了,她即便对他趁机摸上两把,再把那知府没干完的事儿一并儿做了,逢着他当时那怄气的节骨眼儿,指不定还让她真得手了去?难道那会儿,他就不怕吃亏了?

    不过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都是咬,咬得多了,少一口、多一口又有什么区别呢?

    打定主意,玉堂春垂眼抬脚大喇喇地进屋,反正他此生既不能再嫁那苏姑娘,他这身子难道还有什么让人碰不得的?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反正,不好,大家都别想好!

    莺哥紧随其后,欲合门,玉堂春褪了外裳,一回首,冷笑道:“你合它作甚,人家让咱们睡对门,什么心思,你还不知道?”没眼色,人家话都挑得那般明了,傻子听不懂,进来这么一大张结实的床也该看懂了!

    玉堂春一边说一边继续宽衣对镜修整哭花了的妆容。

    莺哥要说什么,又见玉堂春今夜那滑溜溜的衣裳又哗啦啦落了一地,而玉堂春却只是一抬脚,跨过衣物就大喇喇地对着镜子看自己那妖娆的雪色身姿,又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自贱之姿。

    莺哥心里万分无语,到嘴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默默低身替玉堂春拾起满地的衣裳,一件件地放回桌上折叠,低低地说道:

    “或许,柳夫人,不是这样的人!”莫名的,莺哥心里隐隐这么希望着。

312。第312章 别有居心:柳夫人是坏人吗() 
“那睡对门又是怎样的意思?避嫌么?你个傻瓜,莫不是对她有了意思?”

    玉堂春一听莺哥这傻乎乎的话,正在镜前搔头弄姿的他当即一愣,然后借着镜子的反光,发现莺哥那低垂的眼角,隐隐藏着可疑的念想,不禁警惕地立刻转过身来说莺哥:

    “我告诉你,可别犯傻q儿在戏班里她没对我做什么,必是她知她相公藏着那箱子里!”想起她还替他拉起衣裳,玉堂春此刻就觉得好假!

    莺哥撇嘴:“不是人人都是如此的她也是白鹭书院的女学生呢!”

    玉堂春眼见莺哥不信,立刻急道:

    “女学生多了去了,还有抛夫弃女,外面养小的呢!”

    说话间,着急的玉堂春两手使劲扳过莺哥的肩:“师傅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莺哥,你可不能走我的老路!”

    莺哥抿唇:“那走什么路?嫁人也得人娶不是?”而今,谁不知他们班里的事儿

    玉堂春一怔,垂下眼儿,半晌不知该说什么。

    “是我”

    玉堂春欲开口,深知自己说错话的莺哥,赶紧道:“师兄,你别胡说,没你,我们郑家班早就饿死街头了,不是你,我娘弄不好让人丢在乱葬岗,连尸首都找不回来,莺哥一生一世都感激你!莺哥想好了,师兄一日不嫁,莺哥也一日!”

    “混说什么呢?”

    玉堂春赶紧打断莺哥的话儿:“哪有男人不想嫁的?你不加人,我如何与死去的师傅交代?”

    说着,玉堂春拿手指理顺莺哥微乱的发髻,瞅了瞅莺哥长开了的脸,越发出俏了,人就不禁长叹了口气:

    “师兄一直想着为你说户好人家,只是师兄这名声只怕害了你,我有意托宋师傅去乡下给你寻门亲事,不知”

    想着那白总管等人时不时就在莺哥身上揩油的事儿,玉堂春这心里是说不出的急,只是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莺哥不愿回乡下!”莺哥果断撇开脸,“当年为什么离乡背井来京城,师兄不该不记得!”

    玉堂春垂眼叹气:“怎么不记得但,这城里假正经的女人哥哥见得多去了,一个个白日里说咱们多么多么不堪,好似她们多干净似的,其实一到夜里扒了她们那身皮,干得那些事儿,比那些秽语不堪的,还不知龌龊了多少去”

    “不说远就说今儿这柳举人,你信不信,只要今夜她相公一时睡熟了,她立马就能来敲咱们这屋的门!”

    玉堂春一番话才起头,门“吱嘎――”一声,忽然小脑袋探进来,一个女娃娃的头才抬起来,就吓得“砰――”一声扣上了门不说,还用低低声对旁边的人惊呼道:

    “里面那个人居然光不溜丢的,抱着另一个!”

    这话吓得玉堂春赶紧松开自己捏住莺哥肩膀的手,一面转身继续对镜贴花黄,一面示意莺哥出去问问怎么回事儿。

    莺哥一颗心跳跳,悄悄儿预备拉开一道门缝出门吧,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孩低低地说话了:

    “切,抱抱算啥?这点世面都没见过么?吓得你啧啧,我你这么大那会儿,去怡红楼给我秀送钱时我还见过两光不溜丢在里面‘啊啊啊’忘关门的!”

    这怡红楼一听,莺哥就知什么地儿了,吓得没敢立即开门。

    小的那个就又问了:“是夫人吗?”怪道爷这么凶,原来是夫人有前科。

    “嘘――声小点儿,可不能让姑爷听见,会发飙的!”大点儿的那个把声音又压低了许多,然后咬耳朵道:“我秀干得事儿更不能看,会把人教坏”

    雨墨后面的话不及出口,也贴耳在门缝处的莺哥,不小心就将门挤开了一条缝:

    “呃有事儿?”

    莺哥红着脸,问得尴尬,只希望不要是班主说得留门什么的。

    雨墨和弄璋更尴尬,二人红着脸支支吾吾:“呃”完了y形象了。

    弄璋支吾半日终于看见了自己手中托盘上放了一壶茶:“雨墨姐姐让我送这个来,她她她说她有话和你们说!”

    莺哥撑着大红灯笼似的脸,努力佯装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接过茶盘:“我们班主正在更衣呢!不知”

    雨墨立刻就推开了弄璋的小脑袋,傻乎乎露出一种无邪的笑容,挠着头站在门外又一阵傻笑后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我家秀说,让你们睡时”后面半句的原话刚给吓忘了,呵呵呵

    “呃呃呃即使不关门窗也没事儿安全大可放心,呵呵呵还有,喝茶好,喝茶提神,保证你们晚上精精神神的”睡都睡不着!

    雨墨觉得自己越说越奇怪,但也不知奇怪在哪儿,心里就是被这莺哥狐疑的眼儿盯得怪不好意思的!

    “哦!”莺哥一颗心沉下,“就这句话儿?”

    “肯定不只这点儿呵呵后面有点点、点点难以启齿!”

    雨墨,两手搓搓,又是一阵傻笑,终于想起柳金蟾刚才的吩咐了――心里直把柳金蟾先问候数百遍:那种话让她此刻怎么好意思开口嘛!

    莺哥的心彻底沉了。

    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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