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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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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权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主子事务繁忙,怕是没有时间见赵姑娘。赵姑娘若是觉得无甚不妥,有什么话我可以代为转达。”

    “这样……怕是不妥吧。”赵郡然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露出几分娇羞的神色来。

    周权想了想,说道:“那么我一会儿就回去同主子说。”

第7章 此人必除() 
赵郡然送走了周权,赶紧把段明瑞招手到跟前来,说道:“你替我远远地跟着那个人,务必记下他去过哪里,见过的人长什么模样。”

    段明瑞不解道:“他是什么人?”

    赵郡然道:“我暂时没时间同你解释,你快些跟上去,小心些别被他发现了。”

    半个时辰后,段明瑞便从外头回来了。一进门就把赵郡然拉到一边,轻声说:“你猜我见到了什么?我看到上次我们救下的那个人竟然从魏王府里出来,他不是山匪吗?”

    魏王是罗启煜的兄长罗启灿,当今皇帝的八个儿子之中,唯有身为大皇子的他被封作了魏王,其余儿子均未封王。

    但是皇帝并不爱重这个魏王,这样的举措愈发令朝臣们弄不清皇帝的心思,也因此无法坚定立场。

    罗启灿的母妃乃是当今皇后的妹妹杨淑妃,因皇后无所出,便一直十分疼爱魏王,常常将他带到自己宫中玩耍。

    而罗启煜的母妃刘慎嫔在他三岁时便已过世,皇后念及罗启煜年幼,便将她接到了自己宫中抚养,因此罗启煜同魏王格外亲厚些。

    上一世魏王因犯了过错被流放,罗启煜多次悄悄关照他,替他在流放地见了一所宅子,最终被皇帝知晓,险些也被判了流放。

    赵郡然见段明瑞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便说道:“当时也不过是猜测罢了,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人。”又问道,“我让你跟的人去了哪里?又是见了谁?”

    “从医馆离开后,他便一路去了魏王府,站在魏王府门口等着那人出来,哪儿也不曾去过,中途也没见过任何人。”

    赵郡然松了一口气,只要周权尚未来得及见罗启焕就好,至少沈姑姑一家暂无性命之忧。

    她替段明瑞倒了一杯茶,自己坐回到矮凳上研磨草药。

    段明瑞捧着茶盏,侧头静静地看着她,一时间竟是不觉得手中的茶盏烫手。

    未多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医馆门口走了进来,对段明瑞道:“不知兄台可否避一避?”

    段明瑞看了他一眼,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一身藕色的锦缎长衫,端的是文质彬彬,贵气非凡,哪里是山匪能有的气度,若说他是个世家公子也不为过。

    段明瑞拿胳膊肘支了支赵郡然,她抬起头,只见罗启煜正微笑着看向她。“你有话对我说?”他笑着问道,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

    赵郡然看了看他身后,只见周权正立在医馆门口,手里握着宝剑,警惕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

    她让段明瑞把研磨完的草药搬去后院晒了,随后压低了声音对罗启煜道:“周权留不得,他是罗启焕的人。”

    罗启煜脸上闪过一丝惊诧,很快又镇定了下来,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赵郡然道:“六皇子罗启煜。”

    罗启煜笑了笑,又问道:“你又是如何知晓我的身份的。”

    赵郡然用一双美丽坦然的眼睛看着她,眼中丝毫没有半点对罗启煜的倾慕,也没有半点畏惧的神色,只是十分平静地说道:“我派人跟踪你回去了。”

    罗启煜觉得眼前的女子十分有意思,她并没有拿“玉树临风、气度不凡”的谎话来诓骗他,而是这般直言不讳。他心中虽觉得赵郡然有趣,脸上却故作不悦,眯起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踪我?”

    赵郡然脱口道:“你若欠下银子不还,我如何知道该去哪里讨要,自然是要知晓你的住处的。”说着她又望了望站在外头的周权,用一种命令的口气道,“他必须除掉。”

    罗启煜道:“周权跟随我多年,待我忠心耿耿。”

    “若是你当真信他待你忠心耿耿,为何那天晚上没有安排暗卫,也没有知会周权,你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周权。恐怕这一次你让周权来送银票,也是为了试探他吧,你想用我们医馆四条性命来试探他?”

    罗启煜眉心一颤,惊讶于她的心思通透。他心中越发觉得这个女子非同寻常,面上却笑了起来,像是在嘲笑:“聪慧的女子我见得多了,但是自作聪明的女子我还是头一回。你想用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

    赵郡然也笑了起来,眼中的嘲讽不亚于他:“你当人人都想攀龙附凤?你若信,便早早地将他除了以绝后患,你若不信便也罢了。但是我身边的亲人但凡有半点损伤,我都会让你赔命。”

    罗启煜不得不思考这个女人究竟是过于聪明,还是过于蠢钝,她竟然敢同自己说这样的话。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就连皇后都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身边伺候的人更是小心翼翼,唯唯诺诺,深怕抚了他的逆鳞,只有这个不怕死的女人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大胆到何种程度。于是他说道:“我原本并没有打算拿你们医馆四条性命来试探周权,不过如今我改变主意了,你说的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皇帝的众多儿子中,就属罗启煜最为仁慈良善,在皇位之争中,他也是因为念及手足间的情分,才会对罗启焕屡次忍让,最终落了下风。

    她看着他,脸上并没有半分惊恐,也没有震怒,有的只是漠然:“你养的狗可以反过来咬你,你也可以让罗启焕养一条狗去咬他。”

    罗启煜本要抬步离开,听了她的话,不由停下了步子,用一种警告的语气对她道:“挑拨皇嗣亲族,乃是诛九族的大罪。”

    赵郡然依旧是一派无畏的神色,说道:“皇嗣亲族的关系何须外人挑拨,本是同根生,却也有相煎的时候。”她说着便笑了起来,那笑容轻轻浅浅,犹如天边的柔云一般让人赏心悦目,然而她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刺耳。

    但是,她说的的确是事实。

    “如果我猜得没错,六皇子那天是被二皇子的人追杀吧。二皇子的手段真是高明,将自己的人伪装成了护城军,若是六皇子出了意外,他大可以猫虎耗子地上奏要求陛下严惩护城军首领。而就算陛下严惩了护城军首领,但六皇子深夜穿一袭黑衣,遭护城军追杀,陛下心中对六皇子会是何种想法。”

第8章 借花献佛() 
罗启煜浓黑的眉毛渐渐拧在了一起,眉间被挤出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并不是害怕,而是不解,岂能有这般的洞悉能力和分析能力,实在让人难以置信。罗启煜自然知道那些护城军是假的,但是赵郡然又是如何瞧出来的呢?

    赵郡然猜出了他此刻的想法,说道:“护城军的佩剑都是统一的,重十二斤,宽一寸半长十十二寸,可那天的人,所用的佩剑分明长短不一。众皇子的府内都有护卫,这些护卫都是经过统一训练的,所持兵器也都是统一的。唯有二皇子提倡能者用之,并不强迫府内护卫使用统一的兵器,只要是有本事的武人,他都会录用。”赵郡然娓娓道来,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寻常的事。

    罗启煜眼中慢慢浮起一丝复杂的意味,警觉、不安、疑惑,甚至还有一丝欣赏。

    赵郡然却是从容地看着他,一双黑眸如古井深潭,深不可测。

    不等他说话,赵郡然朝他微微一福,用不咸不淡的口气道:“医馆鱼龙混杂,六殿下这样的金贵身份实在不便就留。”

    罗启煜同她的目光撞了许久,最后勾了勾嘴角,有些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赵郡然坐下来继续磨草药,沈静娴诊完最后一个病人,将那张一千两的银票塞到她手里,笑道:“人是你救的,这些银两何去何从也该有你说了算。”

    “人是郡然救的不错,但也是姑姑和姑父心地善良,肯收留他,才让他得以捡回了一条命。”赵郡然将银票重新塞回到沈静娴手中,“既然他出手阔绰,想来也是富贵之人。姑姑且收着吧,将来总是用得上的。”

    沈静娴笑道:“医馆这些年也没少挣钱,倒是你,将来许人家,总要些银两置办嫁妆的。”

    赵郡然想着,姑姑与姑父是实在人,自然是不肯收这银票的,便道:“姑姑能否去购置一些米粮,过两日在医馆门口做个布施。”

    沈静娴不妨她会有这般善心,忙说道:“那便让你姑父去兑了散银,你留下五百两傍身,剩下的就依你说的去置办。”

    两日后,段重楼花了五百两购置了米粮,又雇了几人将米粮煮成了厚厚的粥饭,剩下的五百两银票自然是交换给了赵郡然。

    四人一面照看着医馆,一面轮流在外头施粥。

    因段重楼和沈静娴本就是善心之人,平时没少关照穷苦人家,所以这次施粥,从都是感恩戴德,连连称颂的。

    沈静娴笑道:“要谢便谢我家侄女,若非她救了京中富商的夫人得了重谢,我们哪里有银两施粥。”

    众人看向医馆内,只见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孩子正站在药柜前切参片。

    她穿着一件石榴红的裙衫,头上戴了一朵丝绒扎的海棠花,花蕊上镶着一串淡黄的珠子,花瓣层层叠叠,十分精致,虽小巧玲珑,做工精细,却又很是简单朴素。

    那女孩子的脸庞素净,眉目清秀,顾盼间双目清澈黑亮,让人一眼见了就十分欢喜。

    美人不但长得倾国倾城,贵在还有一颗善心,便自是佳话一段。

    就这样,赵郡然的善心很快在京师传开了,因她容颜精致,更是有不少人为这段佳话添了色彩,说她医术高明,仁心仁德,不仅人美,更是有一副菩萨心肠。

    从那以后,每当赵郡然上集市,都会有人悄悄在她菜篮子里多塞一枚鸡蛋,或是多扎一捆青菜。赵郡然只做不知,只是趁着无人注意时,偷偷多留下几文钱。

    这日赵郡然正在多宝斋里挑簪子,她千挑万选,选中了一对双色芙蓉花的耳坠,正要付银子,却听一个沙哑的声音道:“这位姑娘的耳坠子我替她买下了。”

    赵郡然看到一只粗糙的手伸向柜台,将一锭碎银子放到了柜台上。她下意识回过头,只见一个腰圆腿粗的妇人站在她面前,正冲她讨好地笑着。

    “无功不受禄,妈妈还是把银子收回去吧。”她冲她笑了笑,说着就自己递了一块碎银子给掌柜。

    那妇人见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位姑娘,我家小公子得了重病,能否跟我去瞧一瞧?”

    赵郡然道:“今日我不出诊,你去本草堂找段大夫就是了。”

    妇人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在铺子里进进出出的人,小声对赵郡然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赵郡然跟她出了铺子,妇人又一次警觉地看了看四周,过了片刻她才道:“我是宰相府二姨娘房里的管事张妈妈。我们小公子不知得了什么病,一直高烧不退,滴水不进。前两日老爷被圣上派去监督赈灾了,一时请不上太医,因此府里的大夫人便先后请了不少大夫来给小公子诊治,却一直不见好。二姨娘没了法子,只得让我来请姑娘去瞧瞧。”

    “既然先后请了好几个大夫都医不好,你们怎就确信我能医好?”

    张妈妈为难道:“怕是大夫人请来的那些大夫不上心,都说姑娘医术高明,想来你必定是有法子的。”

    赵郡然道:“你们二姨娘是想让我扮成丫鬟混进府去吧。”

    张妈妈不便明说是因为大夫人使绊子,她才不得不自己偷偷出来请大夫。正想着该如何旁敲侧击地将这件事告诉她,没想到她会如此通透,当下忙点了点头:“委屈姑娘了,等小公子的病好全了,我们二姨娘定会重谢姑娘的。”

    宰相府,可不就是邵敏茹的宅子吗?

    果真有其女必有其母啊,邵振楠如今不在府里头,这位“心慈面善”的大夫人就想趁机害死庶子,实在是好狠的心思啊。

    不过这还不算是最狠的,当年在宫中,这位大夫人曾撺掇了邵敏茹在罗恒阳的膳食里头下毒。

    那毒药的药性极慢,每日在饭菜中下一点,无色无味,短时间内毫无症状,但是一旦停止服毒,便会使人觉得腹痛难耐,最终因穿肠烂肚而死。到那时候再查验是否接触了毒物,早已经没有了证据。

    幸而赵郡然的管事宫女海兰早早地洞悉了这一切,才没有让大夫人和邵敏茹得逞。

    那次恒阳虽无性命之忧,但到底还是接触了毒物,后来上吐下泻了十余日,险些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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