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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很意外,你竟然会来管我要钱。”
秦逸难免有些意外,湛湛漆黑的眸子牢牢攫住她,完全就是在探究是什么让夏染说出了这样的话。
在他的印象中,他们之间的交易属于强买不卖,结果等到他不买,她倒说自己事后不给钱了,咳咳。
秦逸咳嗽了两声,少有的尴尬,半晌才说:
“不给钱,我没那么不要脸。”
夏染当然能够听得出来秦逸言语间对他自己形象的补救之意,她冷淡地勾唇,居然生出和秦逸一样的嘲讽意味。
这样的女人太大胆,总在碰触他的底线。秦逸继而重拾高位,鄙视回去:
“不过,我记得夏小姐之前,不是很要脸的么?”
“面对不要脸的人,只能用不要脸的方式。”夏染反唇相讥。
“”
秦逸算是有点清楚了眼前女人的属性。
平时看起来温和无害沉静如水的模样,一到威胁到自己生命的时候,就会露出锋利的牙齿。
他只是错把她的低调当成了柔弱。
秦逸终于恢复正常。
关于钱,他倒也爽快,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一支钢笔推给她,嘴角含着冷冽的笑意,“你想要多少钱,自己写。”
秦逸给天下所有的拜金女这慎重思考的时间,他撇下夏染回到办公桌办公,须臾,却又忍不住饶有兴致地抬起头,夏染的沙发的方向。
他还挺想知道夏染的胃口会有多大。
夏染却迟迟没有拿笔,反而拿出手机,极其认真地不知道在摁些什么。夏染的一系列动作彻底地勾起了秦逸的好奇心,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最后看见她几经确认,才在金额的那一栏工工整整地填下一个数字。
“我要这些。”
夏染走过来,把支票临交给秦逸。
他倒想要看看上面是怎么样的一个天文数字。然而。
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天文数字,也就一百来万。
更让他讶异的是,这一串数末尾缀着的不是好几个零,而是每一位上面都写了数字,也就是说,夏染把这笔钱精确到了个位。
“”
秦逸有些啼笑皆非,能把自己弄得这样无语,夏染是他碰上的第一个。
一时间,好奇心更甚。
“你确定只要这么点?”
他重复确认似的挑眉问道,深邃的凤眸里有点点菁华掠过。
“我赞扬秦总的财大气粗。”
夏染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中满满都是冷嘲。
秦逸又看了眼支票,把它从本子上撕下来,揉成团,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你做什么!”
夏染亲眼看着,以为秦逸又是恼羞成怒变卦了,紧攥着拳头,抿着唇死死地瞪着秦逸。
秦逸见她有些炸毛了,有些无奈地笑笑,重新填好一张支票,撕下来推给她:
“凑个整数。”
他把之前夏染的零头全部往前补了一位,手笔堪称大方。
夏染还是第一个来要钱却让他心情这么好的女人,若是从前,像夏染这样堂而皇之来找他要钱的女人,他签好了支票给她们,大概是用扔的。
可夏染随之的油盐不进让他愣了脸色。
“我只想要之前那张,零头去掉也行。”
夏染目露嫌恶:“你的钱,我多一分都不想要。”
那样冰冷仇恨的目光,透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森然。说起来秦逸于她而言是什么?根本就是噩梦的缔造者!凌默就算离开了她,凌默又何错之有?
“不要就别拿。”
秦逸冷峻的面色阴沉下去,夏染想到人,他自然也想到了。
夏染走到秦逸的面前,态度始终很坚决,“我只需要我写的那些。”
“是吗?”
幽长而熟悉的语调让夏染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果然,秦逸猝不及防地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她就落入了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他冰凉如撒旦般的气息将她瞬间包裹而进。
“放开我!”
夏染挣扎着想要从秦逸的禁锢中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每动一下,男人眼中的光芒就幽暗了几分。
秦逸强有力的胳膊钳着夏染,气息变得灼热,喷洒在她的耳边的时候,带来她会颤栗的酥麻:
“爪子这么野,你觉得自己真的值那些?”
第28章史诗性的画面(。com)
“放开我。”
夏染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风平浪静,努力忽视掉他说的话,可是两个人的距离足够让秦易把她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秦逸很满意夏染的反应,他扳过夏染的脸,那双乌黑黝深的凤眸稍挑,淡漠的脸上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偶尔,还觉得你挺有味道的。”
秦逸向来不会委屈自己,脑海里浮现出夏染如牛奶般细滑的肌肤,还有妖娆的身段,都在提醒他,夏染动一动,其实都是在撩他。
秦逸下一秒不由分说地衔住了夏染的唇,霸道而放肆地侵入了她的齿关。
至于夏染的意愿那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夏染瞪大了眼睛,秦逸一手摁住她的后脑,一手揽住她的纤腰,让两个人的唇瓣全然没有分开的可能。
她被释放的双手用力地推搡着秦逸,可对方专心致志地强吻她,丝毫不动。
这一吻似乎带着惩罚的性质,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在较量。夏染的拳头不停地落在秦逸的后背上,可惜这于他而言,就和挠痒痒没有什么分别。
夏染又开始咬人了。
秦逸咬回去。
口中传来腥甜的铁锈味,夏染只觉得胸腔的空气好像都被秦逸吸走,她越来越喘不上来气,那一瞬间仿佛要窒息。
就在她觉得肺里最后的一丝气息都要被他掠夺抽走的时候,秦逸突然放开了她,指腹揩去了她嘴角的血迹,看着她红肿的嘴唇,满意地笑了笑。
夏染的呼吸还是乱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扬手就要给秦逸一巴掌。
却被秦逸轻而易举地将皓腕握在手心里,连带着另一只手被锁在了背后,两人贴得更近,夏染被扭曲着身子禁锢在他怀里,胸脯高高挺起。
“秦逸!交易已经结束了!”夏染怒叫。
“我知道啊”
秦逸冰冷的手掌摩挲着夏染光滑的脸颊,动作极致温柔,口气却淡定如斯。“我送你的那些零头,这就抵了。”
“别碰我!我嫌你脏。”
夏染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使劲扭动着避开秦逸手指的接触。然而‘脏’的字眼,彻底激怒了秦逸。
“脏?”越是生气,秦逸脸上的笑容此刻却愈发幽深。
搂着夏染的手收紧,迫使她不得不贴近自己的身体。暧昧的气息流转,夏染只觉得秦逸身上的温度如同燃烧的岩浆,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吞噬一切。
“可惜了,我有多脏,你不都陪着我一起?”
说完,秦逸又肆意地吻上了夏染的唇。“我可以更肮脏一点。”
夏染愤愤地瞪着秦逸,挣扎却也无济于事,秦逸攫着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老鹰抓小鸡的乐趣。他把两只手正好撑在夏染的身体两侧,刚刚拉开的距离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消除掉。
“你真是永远不清楚自己局势有多么恶劣,夏染。”
秦逸漫不经心地说着,又一次这么连名带姓地喊她,仿佛夏染的那些厌恶和清高,其实都是矫作的多余。
每次他这么喊她,低哑的语气就仿佛大提琴上的d大调,切割成另外一个他。仿佛说明,仿佛授课。
有些幽远,有些沧桑。
夏染感觉到秦逸的手又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好像在告诉夏染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注定只会是个无底洞,更何况这次还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
秦逸俯下身,他的眼中更加清晰地印刻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扭动,挣扎,无时无刻地在表达着她的惊怒。
咔嚓。
“总裁,林总刘总他们还有些问题想要当面”
当谷蓉带着一群国际上的贵客理事长们,习惯性推门进来的一刹那,看到的画面,正好是秦逸的手伸进了夏染的雪纺衬衫。
史诗性画面就这样僵持了几秒钟。
办公室里的温度骤降,秦逸起身回头,正一记冷冷的目光射向谷蓉时,夏染飞快地推身而起,一拢衣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抬起脚,用力地顶向秦逸的两腿之间。
“流氓!!”
夏染气愤填膺地甩下一句话,抄起桌上的支票,羞怒难挡地冲出了办公室,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秦逸弯身蹲在了地上。
“总裁?”
理事长们都离开,终于安静下来的办公室,谷蓉语带关心地问道,“需不需要我”
“出去!”
秦逸的声音冷得都能够结冰,眼神凌厉地像是刀子,恨不得把夏染抓回来千刀万剐。
谷蓉压抑着心中的惊涛骇浪,恭敬地放下文件以后,很快地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刚刚那一下为什么她看着,都觉得蛋疼?
夏染、那个叫夏染的女人,居然
以最快速度逃离圣远的夏染,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支票换成现金,然后联系了医生,她筹到了做手术的钱,这样奶奶,就会被放在等待心脏移植的患者名单上。
了等待的过程极其漫长,夏染看着奶奶靠着心脏起博器一天比一天状态混沌,心焦不已。
她去询问医生,结果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只有等。
病房里。
“小染,我都说了你不用每天都过来,你忙你的就好,奶奶这里没什么事的。”奶奶慈爱地看着夏染,不想要成为她的负担。
“奶奶,我最近就只有一部戏需要准备,还没拍,不用急。公司最近要求我只要在家,把剧本琢磨透了就好。”
夏染其实撒谎了,她这是算请假。
如若从前,这样的假她是请不到的,要不是她请假的时候,张怀远在她身边,郑文凯大概会跳起来指着她说你请假了以后就都别来了。
夏染悄悄舒了一口气,好歹她有个喘息的机会了。
这天,夏染白天回家专门煲了汤,准备给奶奶养养身子。夜幕刚临,便拿着煲好的汤,急匆匆地去医院。
路上有点堵车,她到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顺安医院是市里最好的医院,这样的晚上或者周末,总是人满为患,每次上一次楼,都要等一会儿电梯。
踏进医院的大门,电梯门刚刚快要关上,夏染连忙冲上去。“等一下!请等一下!”
跑了两步总算赶上了电梯。
夏染刚想对按着电梯的人说声谢谢,一抬眼,却在电梯密集的人群最里边,秦逸的那张阴若梅雨季节的脸。
秦逸自然也看到了她。
如若不然,那一脸欲要将她生剥活剐的吃人眼神,是怎么回事?
第29章祝早日康复(。com)
夏染莫名浑身嗖凉,咽了咽口水。
可她两只脚已经踏进了电梯,只好硬着头皮站在了那里。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死死地盯着她。
真的是生吞活剥的眼神
电梯一路向上,走走停停,最后终于还是只剩下了夏染和那个黑面煞神。
光滑的镜面上显示秦逸朝她走过来。
那股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周身的温度似乎都被降低了几分。夏染的心跳上升到了极点,猛然转头:“你做什么!”
秦逸危险地眯起眼睛,无声地传递着警告,可惜电梯门正好在那一刻关得严严实实。
该死的女人!
秦逸眼中闪过冷酷的光芒,谁惹的祸,就该让谁来承担,不是吗?
“夏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呢。”
秦逸一步步逼近她,有点舔着牙根的味道,气场太冷太烈,夏染险险又有点往后退的意思。
转眼身后已经是电梯壁,退无可退。
夏染想要横向移动逃出他的阴影范围,他横手一挡。
啪,壁咚上演。
一张脸放大,纯男性的气息瞬间裹挟,夏染像是夹缝生存的壁虎,周身所有细胞都恨不能贴到电梯壁上。“你、你做什么?!”
“刚刚上电梯的时候还在偷笑,以为这里是医院,所以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秦逸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寒意,微微嘲讽地问。
夏染从光滑如镜面的电梯壁观察他的同时,原来他也用电梯壁观察着她。
以往的经验告诉夏染,和秦逸对着干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过是忍一时风平浪静,夏染还忍得起。
夏染清清嗓子,板起面孔,用力将他推开,竭力让声调理直气壮:“上次是你先侵犯的我,我不过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