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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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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冷冷地带着警告地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这才心有不甘地下去。

    按低听筒音量,我接起电话,老杨只说了一句话。

    “孤鹰的消息来了。”

    我敛眸,收起手机。径直走出酒店。

    我站在路边,烦躁地抽了根烟,吹了会儿冷风,一根烟抽到尽头,老杨开着车过来了。

    我坐上车后,老杨直接将车开到了人民广场。

    车子停在广场旁边,我们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里保持观望。

    老杨在电话里说,孤鹰传来准确消息,今天晚上,他们将有一个行动。

    孤鹰,是一直与老杨保持联系的线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孤鹰,给我们的消息一直都比较准确。

    过了十二点,广场上的人已经渐渐少了,商铺该关的也关得差不多了,高耸的大楼,唯一可见几家ktv和网吧还热闹着。

    十二点半,目标人物终于出现。

    一辆面包车停在前面不远处,几个小年青从面包车上陆续下来,关了车门,径直朝着一间网吧走去。

    广场上路灯还算亮,我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是薛离。老杨应该也认出来了,转头问我。

    “怎么办?薛离也在。”

    隔着窗玻璃,我眯眼看着薛离与另一个小青年勾肩搭背地往网吧走,他们看似轻松,实则也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待他们全部走进网吧,我眸子微缩,沉声说,“按原计划行动。”

    一群早已得到通知,埋伏在广场四周的便衣警察冲进网吧。

    当天晚上的抓捕,他们一群人无一漏网。

    从头到尾,我和老杨都没有下车。我亲眼看到他们被一个个铐着手铐带出来,塞上了警车。

    伴着嘹亮的警笛声,警车远去。

    很多ktv和网吧里的人都涌了出来看热闹,警车走了,众人议论了一阵,也就散了。

    两边车窗打开,老杨点烟时,递了一支烟给我。

    我放低椅背,往后靠着,抽着烟,透过打开的天窗望着一方漆黑的夜空。

    这被天窗划出来的四四方方的夜空,像极了一个的黑洞,深邃而幽远。

    薛离当初没考上大学,父亲花钱让他上了个三流大学,可没多久就被开除了,之后无事可做,让他去管理飞石寨他也不去,就跟着一帮社会青年学着混社会。

    自从父亲把薛离领回家,我在那个家呆的时间就很少了。我不知道父亲和那个女人到底给他的是怎样的教育,把他教成了这种不学无术又好吃懒做的人。

    我也混过社会,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几个月前,他来云天国际找过我。

    他其实很少主动找我,当他走进办公室时主动喊我一声“哥”,我便知道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他打着父亲让他学习经商管理的旗号,表达出对云天国际的总经理位置的兴趣。

    虽然经商不是我真正的目的,但云天国际是我的一把保护伞,我也对它付出了心血和精力,我经商的态度是认真的,当然不想让它毁掉。

    我告诉他,我今天拥有的一切不是捡来的,也是凭着自己的双手创造的,想要过人上人的生活,得自己去拼。

    那个年龄的心高气傲我当然懂,尤其虽然我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接触不多,但我还是多少了解他的个性,他怎么可能任人瞧不起?我话说到这份上,他怎么也要争口气,去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来。

    只是我直到今天晚上才知道,原来他的打拼是不走正道。

    父亲和温碧如很快得到了消息,那段时间,温碧如整天哭哭啼啼,以泪洗面。父亲为他奔波,心力交瘁。

    然而由于他们牵涉人数多,所以在当时,根本就没有翻案的可能。

    开庭的那天,父亲和温碧如都去了,我也去了。

    听审席全是这些人的家属朋友,个个都面露哀色,愁眉不展。

    他们各自情况不同,裁决结果不同,大多判十年,薛离和另一个叫江野的判了五年。

    宣读结果以后,离我隔着两个空位坐着的一个女孩激动地站了起来。

第244章 薛度云(8)() 
女孩嘴里喃喃唤了一声“阿离”就突然晕倒了。

    听审席上顿时嘈杂一片,薛离皱眉朝这边看了过来。

    她离我最近,我一步跨过去,接住她倒下的身体。

    在那一刻,她还残留着一点儿意识,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最后却只是从眼角滚落了两滴泪水,嘴里轻声唤着“阿离”。

    我把她送进医院,医生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很诧异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她看起来实在年龄很小,满脸都是青涩。

    这是伍小童给我的第一印象。

    回想起法官宣读结果时她的激动,以及她一直执着唤着的“阿离”两个字,我想我已猜到八分。

    她一直还没醒来,我只好从她的手机里翻到了她的家人的联系方式,帮她联系了她的家人。

    一对中年夫妇快天黑的时候才走进病房,伍小童刚刚醒来。

    一听说她怀孕了,那妇人在病房里就不顾忌她的身体和颜面,用各种难听的词汇辱骂她。

    伍小童不敢还口,只是不停地哭泣。

    妇人一转眼看到了我,先是把我打量了一番,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指着我问伍小童。

    “小童,你说,你怀的是不是他的孩子?”

    伍小童看我一眼,使劲儿摇头。

    妇人已经不听她的解释,便指着我开始辱骂。

    “你瞧着人模人样的,干的都是什么事啊,小童才十八岁,十八岁啊,你就弄大了她的肚子,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啊”

    我原本是不打算理睬,不过她的骂词实在难听。

    我耐着性子说,“不是我。”

    妇人一听,插着腰,声音更加尖锐高亢。

    “不是?敢情是不想负责任了是吧?”

    她一转头把目光刺向病床上的伍小童,几步走过去,拿手指戳着她的脑门。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怎么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带大,结果竟给我们丢人。”

    伍小童被她戳得头一下下往一边偏,却只是哭,不敢还口。

    “你马上把这野种打掉,然后住到他家里去,我是不可能让你回家坐月子的,姑娘家就没有在娘家坐月子的道理,晦气。”

    闻言,伍小童一怔,原本胆怯的目光却一瞬间变得异常坚定。

    “不,我不打,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你说什么?”

    妇人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气极败坏地一把揪住她的耳朵。

    “你已经够丢人了,你还想生下来?”

    伍小童的脸上还挂着泪,却是坚定地说,“这个孩子我必须生下来。”

    妇人斜了旁边一直不吭声的中年男人一眼,突然怒极反笑的样子。

    “好,你生,我告诉你,小童,你才十八岁就跟男人睡,还弄大了肚子,你还要生下来?要生你就生,从今以后,你都不要踏进我家门,我们伍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妇人拉着那中年男人,果真就这样甩手离开了。

    事后我才知道,她并不是伍小童的母亲,而是她的婶婶。

    她自幼父母早逝,一直寄居在叔叔家里。

    她的叔婶走了以后,她哭了很久,一双眼睛都哭肿了。

    我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

    等到她不再哭了,我问,“孩子是薛离的?”

    又有两滴泪很快滚了出来,她飞快抹掉,点了点头。

    “他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吗?”我又问。

    有淡淡的悲哀从伍小童的脸上闪过,她再次缓缓摇头。

    “孩子真的打算留?”

    说实话,我替她感到悲哀。

    伍小童抬起头来,红肿着眼睛认真地看着我。

    “这个孩子,我想留下,必须留下。”

    我想我也不需要再劝说什么了,因为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坚定。

    我说,“我叫薛度云,是薛离大哥。”

    家人与她断绝关系,她又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只好找了房子把她安顿下来。

    回想抓捕的那一夜。

    在当时那种状况,根本没办法阻止行动,也不可能因为薛离一个人阻止行动,更何况他本身就是犯错的人,犯错就应该受到惩罚。或许让他栽一个小跟头,才能让他成熟起来,否则他越陷越深,到时犯下大错,就不是五年的牢狱这么简单了。

    所以,这一次他是栽了,也算是及时地让他在错误的道路上刹了车。

    面对伍小童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心里多少有些愧意吧。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孩子也不是薛离想要的,只是一次意外,造就了一场错误。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同时背负责任,伍小童是,薛离是,我也是。

    我不知道父亲彻底戒掉那个东西没有,如果没有,这一次薛离栽在那个东西上面,他也该醒悟了,该对那个东西深恶痛绝了吧?

    虽然平时我出入各种热闹的场合,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和兄弟们一起疯。我看似潇洒快活,其实内心特别孤独。

    因为这注定是一条孤独的路。

    南溪的忌日,我开车去了她的家乡,去她的坟前看望她。

    她被埋在离她家不远的山坡上,这里不比公墓,常年有人打扫,她家人丁单薄,只有一个母亲和妹妹,没人有时间来管已经长眠不醒的她,她坟背后的杂草荆棘野蛮生长,都快把她的碑给挡住了。

    我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清理这些,又花了小半天的时间站在她的坟前,与她无声交流。

    她的碑上只有名字,没有照片,但是我始终都不会忘记她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她第一次低着头,小声地跟我说“谢谢”,不敢抬头看我的样子。

    还有永别的那一晚,他在我言语的伤害里,颤动着睫毛,却努力坚强不哭的样子。

    这些年来我总是做噩梦,梦见她血淋淋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两只手臂要掉不掉,藕断丝连地挂在她的肩膀上。

    她告诉我,她好疼,也好冷。

    “度云哥!”身后响起清脆的声音。

    我回头,只见一个高个子的靓丽女孩朝我走来。

    她是南溪的妹妹南北,她的五官跟南溪有几分像,如今个子已经很高了,满身都是浓郁的青春气息。

    我记得当初她到南城去找南溪的时候,还只是一个不大的孩子,转眼间都长成了大姑娘。

    在那时我就看得出来,她比南溪的胆子大,初到大城市,她没有一点儿窘迫不安,却反而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心,什么都想去做尝试,她还甚至替南溪上过舞台。

    她和南溪一样,有着一把好歌喉。

    我想,或许有一天,南北可以代南溪完成她未了的心愿吧?

    “度云哥,姐姐知道你来看她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说完她又垂下眸子,小声又羞涩地补了句。

    “我也高兴。”

    南北说起话来尾音上扬,让人听着觉得很愉悦。

    我不禁抿了丝淡淡的笑。

    “你确定你姐姐她是高兴,不是恨?”

    南北把头摇得像波浪鼓。

    “不可能,姐姐那么爱你,又怎么可能恨你?你也很爱姐姐,对吧?我能感觉得到。”

    当时南北收拾南溪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本日记,那本日记的内容大多与我有关,我从日记里能读到她的爱,也包括她的自卑和纠结。

    可是穷尽一生,我也无法再回应,再补偿。

    我摸摸南北的头说,“南北,好好学习。”

    南北重重点头,“嗯,我会的。”

    离开的时候,我去看望了她的母亲。

    她母亲身体残疾,长年躺在病床上,南北在外读书,一直是她年迈的婆婆在照顾她的母亲。

    南溪出事那一年,我就来看过她们。那时看到如此艰难的家庭,我就完全能理解南溪那么胆小却在人龙混杂的酒吧里求生存的无奈,也能理解她为什么在我面前会有那么强烈的自卑。

    她在走的那一刻一定是极度绝望的,否则她怎么忍心扔下她的母亲和妹妹,她应该会考虑到她走了以后这个家庭将变得更加艰难。

    如果后来我没有喝醉,我在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及时接了她的电话,会不会结果又不一样呢?

    这些年来,那种自责和愧疚一直纠缠着我,除了给他们经济上的帮助,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赎罪。

    从南溪的家乡回来,没多久就是端午节。

    平时不去父亲那里,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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