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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宠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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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中丞,本将军劝你还是招了,徒受这皮肉之苦,实在没意思啊……”

    “咳咳……”言时看都不看他,迳自道,“没做的事情就是没做,你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没办法招。”

    “哦,是么?”秦琮伸手按了按他左臂上已经快要结痂的伤口,那道疤受了外力又再度崩开,顿时血流如注,“每个初来这里的人儿都这么硬骨头,现在看着还真挺可笑的。”

    “你这是何意?!”

    “不干你的事,中丞还是先顾好自己。”秦琮的嘴角弯出一抹诡异的弧度,旋即抬起手对狱卒示意道,“给本将军继续打!”

    随着此起彼落的清脆扬鞭声,秦琮看着颇是惬意,小游则有些反胃地别过了头,干脆面向牢房外边。

    身为心腹,小游自然晓得秦琮曾将几个不服管教的下人关到此地“处理”一番。

    坦白说他觉得大将军近来的举动有些过了,但是又能怎样呢。

    他已经跟秦琮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若中途反水,想必等着他的只会是死路一条。

    秦琮在旁瞧着,狱卒自然不敢手软,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抽在言时的背上。可一刻钟过去了,他的闷哼声越来越微弱,那件囚服上的布料已被暗红『色』的血浸透,言时愣是一个字不说。

    狱卒侧头看了下意识渐渐变得涣散的言时,问道:“大将军,还要继续打么?人犯快昏过去了。”

    “打!”秦琮一脚踢翻了那狱卒,神『色』愠怒,“晕过去就用冷水泼醒啊,本将军方才示范给你看了不是?”

    狱卒惶恐地捡起鞭子,正欲再用刑,却闻一道清亮嗓音划破了死寂的气氛:“且慢,都别打了!”

    狱卒连忙放下刑具站到一边去。只见秦琮回过头,面『色』一变:“谁让他来的?”

第78章 其之七十八() 
秦琮提高了声音; 气急败坏道:“文宣楚,你来做什么?”

    在一片混沌『迷』茫中,言时依稀听见秦琮恼怒的叫喊着文宣楚的名字; 心中不禁一激灵; 艰难地撑起身子。

    抬起头仰视着他,言时只见自己昔日的好友正与秦琮并立着; 彼此怒目而视,一副谁也不让谁的样子。

    ——文宣楚怎么会来?他们……他们已经整整半年没说过话了。

    过了一会; 言时方迟迟想起应该是文容媛托兄长过来帮他的; 心情顿时又复杂了起来。

    文宣楚并没有注意到言时是醒着或是晕厥的状态; 他望着秦琮那双桃花眼,冷然道:“表兄,放了他; 您这样只是屈打成招。”

    “放了他?”秦琮仿佛听了个笑话般,朗声笑了起来,“表弟,你莫不是在与我说笑?好不容易才捉住他; 你现在放了他,我们要如何破案,吴掾属的妹妹尚昏『迷』不醒; 你如此对得起他们么?”

    “下官并非此意。”文宣楚不耐道,“将一切交给陆寺卿,她自会审讯,大将军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从阿……言中丞口中找您所谓的证据; 如此不是皆大欢喜么?且您真将他打死了,天下人又会怎么看你?”

    “表弟,你不懂。”秦琮焦躁地在青石地面上走来走去,半晌才道,“我爹跟郡主是亲生兄妹,我们的血脉相连难道就比不过你和这小子的一段友谊吗?”

    “……不懂的人是您。下官并非因为私情才替他开脱,是大将军您现下做的本就不是什么对的事情。”

    “文宣楚!你不要忘了是谁让你能够出来为官的!”秦琮瞪圆了眼,急促地吸了几口气,方愤愤不平道,“你最好记着,要是没有本将军,你现下还只能待在郡主府中,成日无所事事,像个窝囊废一样!”

    对于秦琮的指控,文宣楚只平视着他的眸子,并不回答,眼神里流『露』着隐隐的鄙夷。

    “你倒是说话啊?”

    眼见秦琮激动得要揪自己的领子,文宣楚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又道:“放了言时并非下官一人所望,这里有书信一封,还请大将军过目。”

    说着,他便自袖口掏出一封信笺。

    秦琮黑着脸接了过去,大略扫了几眼之后面『色』更是沉了几分。

    ……容太尉这老不死的东西,都躲在家炼了十几二十年的丹『药』了,怎么偏生现在要出来蹦跶?!

    秦琮简直要怀疑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对了。

    “容太尉乃四朝老臣,其威望亦不可小觑。对于他的请求,您是听呢,还是不听呢?”

    秦琮之所以能一意孤行的跋扈行事,并非是因朝中真无一人可制衡,乃是因这些说话有分量的老臣多半都对秦琮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下既真有人跳出来说话了,秦琮本就理亏,也只能咬牙切齿地下了决断:“把他押回大理寺。”

    “是。”文宣楚连忙拱手应下。

    见他如此,秦琮早已气得不愿再说话,拂袖而去之前只抛下一句:“你今天帮了言家,未来会后悔的。”

    “大将军。”文宣楚不悦地道,“下官从不是为了言家——”

    秦琮没理会他,斜睨了一眼后便带着小游离开牢房,还重重将闸门摔了回去,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随着秦琮急躁的脚步声远去,文宣楚方一步一步走近前,蹲下身朝言时轻声道:“能站起来么?”

    “……”

    见言时似是愣怔在那儿,文宣楚索『性』伸手将他搀了起来,看对方一脸狼狈又递了方帕子过去。

    言时安静地擦着满是尘土的脸,两人许久未曾如此刻般共处一室,更何况他现下已身陷囹圄,气氛顿时陷入一阵滞涩的低气压当中。

    半晌,他有些不自在地道:“多谢。”

    “……我走了。”文宣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已派人告知陆寺卿,她晚点会过来把你押回大理寺。”

    “等等!”眼见他说罢便要转身离开,言时忙问道,“护军大人可知,容太尉缘何会突然出手相救?我……”

    文宣楚的脚步踟蹰了片刻,却没有停留。

    “阿楚!”

    “……”

    “我没去求他,我不知道太尉在想什么,你别问了。”文宣楚僵硬地回过头道,“我也不晓得你究竟是遭了冤屈还是罪有应得,只知陆寺卿是秉公行事之人,纵然你与她有旧交,但若你那时真的想杀了吴夫人,她自会让你偿命。”

    言时先是一愣,追到门边去与他并立,又不慎牵动了伤口,感到一阵锥心的疼痛。

    他喘了口气,望着文宣楚墨『色』的眸,良久才道:“之前的事,对不起。我以为你跟秦琮……”

    “我是接受了大将军的举荐没错,但我自认所作一切无愧于心。”闻言,文宣楚摇首道,“我上回会求你放过许哲,也是因他什么都不清楚,他只是听大将军指使,你弹劾了也没意思。”

    “抱歉,那时我也太冲动了。”

    “……没关系。”文宣楚垂下眸,双手交握。

    言时靠着墙壁缓缓蹲下身,按着额侧道:“那你们……”

    “我想大将军一定很后悔让我出仕。”文宣楚索『性』也跟着对方蹲下,无奈一哂,“可他不知道,我也很后悔,我早就知道会是如今这般境地,我还是蠢得一脚踏了进去。”

    言时不禁困『惑』道:“既是早就晓得,那你当初又为何要答应他?”

    “我啊……”文宣楚有些欲言又止,似乎不是很愿意说出来。

    即便秦琮私德有失,但文宣楚先前是真把他当好友看待的,更不希望自己那从小玩到大的表兄走上了梦里那条无法回头的路,那时他才想着义无反顾地出仕。

    文宣楚觉得,唯有如现今一般足够的地位,他说的话才会被采纳。

    但现下看来,他错的离谱。秦琮正朝着他梦里那条野心膨胀的路子前进,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言时正待要继续问下去,文宣楚眼角余光已是瞄到了陆灵的身影,忙起身拱手道:“寺卿来了。”

    陆灵一身深『色』的官袍,身边跟着一名健硕的中年男子,正是丁鸿。女子面无表情地扫过文宣楚微微泛红的脸,眸光最终定格在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言时身上。

    霎时间,一种酸涩的情绪漫溢在她的心头,陆灵甚至有种想走近前靠近他的冲动。

    许久,陆灵别开脸,朝文宣楚不咸不淡地感谢了句:“有劳护军了。”

    “职责之内,不敢当。”

    青年也不愿久留,深深望她一眼,旋即拱手告退。

    送走了文宣楚,陆灵转身向丁鸿道:“去帮他换上大理寺的囚服,现在。”

    “啊?”丁鸿只觉得莫名其妙,但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他还是依言照做了。

    “……现下天气凉,他一身湿漉漉的,若是不慎染了风寒……”

    陆灵思考了一会,可在见到丁鸿毫不犹豫地剥了言时的湿衣服后有些不自觉的语塞,别过头道:“若是染了风寒,恐有碍审讯。”

    “……”

    言时真不知是哪里会影响审讯,只他也模糊地意识到陆灵是知自己畏寒,才让丁鸿将湿衣服脱了。

    她的心意有时确实太过明显,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丁鸿一边帮言时套上衣服,见他胸背遍布着触目惊心的血痕,“啧”了一声后道:“小伙子,你伤得这么重啊?”

    “嗯。”

    言时正欲开口解释这点伤没什么,陆灵已是凑了过来,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我没事,真的。”他有些艰难地启唇。

第79章 其之七十九() 
三日后。

    换了个明显顾及了基本人权的地方住; 言时的风寒已是好转了许多,此刻他正呆坐在大理寺的监牢里,研究着挂在墙上的字帖。

    也许该谓之有缘; 言时待了昏昏沉沉的一天后; 哭笑不得地发现自己又住到那间他前世住过、名为“人生”的牢房了。

    那幅武帝的真迹挂在墙上,和言时前世所见一模一样; 仿佛在嘲笑他,这就是人生啊。

    当言时正在研究武皇帝写字的笔法时; 一阵轻快的脚步由远而近; 本来斜倚在闸门外打盹的守卫一个激灵; 忙起身拱手道:“小人参见寺卿大人。”

    “开门。”陆灵瞥了那守卫一眼,略思考一会之后又道,“你先下去。”

    听到那道清脆的女声; 言时欲将字帖取下来好好端详一番的右手僵硬了一下。迟疑片刻,他慌忙走向陆灵所在的方向,恭声问道:“寺卿今日可是要审问罪臣?”

    陆灵摇摇头,将一方红木食盒放在地上; 道:“吃。”

    言时来这里的头一天还是丁鸿来送饭,可后两天都是陆灵亲自过来。来便罢了,她还在旁瞧着他用膳完后才离开; 让他不禁有些不自在。

    至于审讯……言时昨日斗胆问过,陆灵只用一句他伤得重不宜受刑敷衍过去了,他也没有非要受皮肉痛不可的奇怪兴趣,自然也不敢再问。

    陆灵见言时没有要用膳的意思; 替他揭了盒盖,兀自道:“你身子还好?”

    瞄了一眼全装了自己平日喜食之物的食盒,言时不禁有些心情复杂。

    “已大好了,有劳费心。”他心不在焉地应道。

    她的嗓音含着模糊的喜悦之情:“如此便好。”

    然后言时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了,只能拾起食盒与调羹,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许是过早地察觉到什么不寻常的缘故,他和她共处一室时,气氛常常是尴尬而令人想逃离的。

    “……阿时。”

    “!”

    言时下意识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陆灵的深『色』袍角。陆灵不知何时已踱步到他身后,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需要换『药』么?”

    他不禁一愣,索『性』盖起食盒,起身朝她道:“罪臣伤势无碍,寺卿大人若是要审讯,罪臣理当配合。”

    陆灵并不回答,只迳自伸手执起蜡烛,照亮了他胸前尚渗着血的伤处,暗『色』的血染红了绷带,仍是一片触目惊心。

    言时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秦琮那时下手下得重了,大理寺也不可能提供无微不至的照料,他的皮外伤当然不会在短短三日内就痊愈。言时之所以一直强调自己伤势无碍,仅只是想请走陆灵这尊大佛而已。

    良久,陆灵垂下眼睫道:“尊夫人很担心你。”

    “……”

    甫听到她的名字,言时难掩心中的激动之情,忙追问道:“她……还好?据说内子这几日频繁造访大理寺,可有为您添了麻烦?”

    这几日,言时一直有意地强迫自己忽略她。丁鸿在头一日曾问过,是否要让文容媛过来探视,被他一口回绝了。

    他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太狼狈了。

    “不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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