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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缠人精-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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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两腿间被抵上某处火热时,她终于红了眼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没想过的,没想过第一次会这样草率,没想过会被这样冷漠粗鲁地对待。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什么都没有。

    他的态度,实实在在表达出一个意思,就是要折辱她。

    付洒洒难受地掉下泪来,忍不住去锤他:“你混账!”

    这一哭就很难停下来了,她皱着鼻子,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哭到抽噎。泪眼朦胧里,她也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

    半晌,身上压力骤减,他退了开去。

    “别哭了。”闻少爷懊恼地低叹一声,又连人带被地将她抱起坐到腿上:“我还没进去,你哭个什么劲。”

    付洒洒睁着眼瞪他,脸上写满了控诉。

    闻泱抬手给她擦眼泪,挫败道:“你不能总是叫我急刹车吧。”

    “我是你养的情『妇』吗?你生气了就可以拿这种事情来惩罚我?”付洒洒气急了,一口咬在他肩上,见他没躲,咬得更凶了,直到牙根酸胀才松了口。

    听到这话,他难得语塞。

    良久,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抱歉,其实……”停了一会儿,他艰难地开口:“其实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付洒洒从他怀里抬起头,怔怔道:“什么?”

    闻少爷低嘲:“每次我看到你和别的异『性』在一块,哪怕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我都感觉自己心态快要崩了。”

    “你真的很好,可恨的是,懂得欣赏的人永远也不止我一个。”

    “我以为胜券在握,可你不断逃避订婚的话题,甚至上周我以考试忙帮你推了双方父母的饭局后,你都是松一口气的表情。”

    “洒洒,我比你更不安。”

    这些话,全是他内心的独白,也是他难得的示弱。

    付洒洒全然愣住了,他在人前表现得太强大也太自信,可以说是从来没有退缩过。她压根没想过,他也会有这种烦恼。

    “可是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她脱口而出。

    闻泱皱着眉:“那我应该比很喜欢还要再多很多地喜欢你。”

    挺拗口,但也挺直接的。

    付洒洒的表情阴转多云,尤其是在他退开从抽屉的角落处拿出一个小小的红盒子后,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前阵子买的,本来想做订婚戒指,你既然还没准备好,就先戴着玩玩吧。”

    付洒洒接过来打开,切割完美的钻石在灯光折『射』下熠熠生辉。

    目测来看,不小于三克拉。

    她惊了下:“你爸赞助的?”她对珠宝有初级的判断,这个颜『色』净度切工都很完美,没有七位数绝对拿不下来的。

    闻泱皱了下眉:“怎么可能。”

    付洒洒咂舌:“我感觉你目前的财力买不起吧。”

    “没事,我还挺有钱的。”闻少爷风轻云淡地一笔带过,他没提到的是,为了买这个,他把当年替闻郁谈成并购案的所有提成都扔进去了,这还不算,还把所有股票基金账户都变现了,现在可以说是两袖清风,一穷二白了。

    “这绝对可以当结婚戒指了。”付洒洒小心地把盖子合上,放到床头柜上,斜着眼睛看他:“你这算不算一掷千金博我一笑啊?”

    闻泱把她捞回来,抱着不肯撒手:“那能不能不搬走啊?”他口气有些委屈:“我研二只会比研一更忙,根本没什么机会见面,只盼着晚上能一亲芳泽了。”

    “不行。”付洒洒义正言辞地拒绝:“我舍友都盼着我回去。”

    他在她耳垂上『舔』了下,轻声:“狠心。”瞥见她光『裸』的肩膀后,又有些心猿意马,手指在她的肩颈线条上来回摩挲。

    付洒洒感觉有种颤栗般的酥麻感,最羞耻的是,『臀』下隔着条被子都能感受到某处坚硬。

    她微微侧过头,结结巴巴:“你……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啊?”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64章() 
其实付洒洒问的无疑是废话; 眼下根本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的问题。

    要是闻泱真的想,这个节骨眼上; 稍微用用强,也就水到渠成了; 可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 她的耳垂鲜红欲滴; 连带着颈侧那一块都粉嫩嫩的。

    再感受一下,怀里的少女正双手撑着床面; 明明坐在他腿上; 可大概是真的很羞耻,偏偏硬要拉开一点距离; 因为用力使得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还是太勉强了啊。

    他垂下眼; 踟蹰片刻; 就把她抱到一边。

    曾经有太多次机会可以占有她; 可每一次事到临头都心软了; 她还是太小了,虽然表面喜欢虚张声势,内心还是个懵懵懂懂又莽莽撞撞的小姑娘。

    小姑娘追在他屁股后面那么多年,为他做了那么多看上去可笑又愚蠢的事情,为他伤了心失了魂,可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交往三个月; 她的眼神偶尔还会闪烁; 看着他的时候除了爱慕还有点不确定。他不是没有察觉的; 只是想着,再多给她一点安全感,再多一点,就能让她更高枕无忧。

    今天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看到姓谢的小子抱了她,便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当时那一刻就想让她『揉』入骨血,让她全身都打上他的标记,让全世界都要对他的女人退避三尺。

    结果还是吓到她了。

    闻泱轻轻地低叹一声,不再看她,怕又动了什么妄念。双腿间胀痛难受,他扯了抱枕盖住,站起身想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

    付洒洒从背后扯住他的手臂,小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是不是真的很想……”

    他扭过头,扯扯唇:“你说呢?”

    这简直问的就是废话了,能不想吗?不想的话还他妈叫男人吗?

    “恩。”

    恩是什么意思?

    闻泱回头看她,手还被她拉着,他随意晃了晃:“不给点时间让我冷静冷静?”

    付洒洒没接话,只是默默掀开了被子,她的内衣刚才被他解了一半,后面的搭扣还松着,肩带已经滑落,胸前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她跪坐在床上,雪白的肌肤衬着深蓝『色』的床单,两种颜『色』,碰撞出极致的美。

    闻泱暗骂一声,喉头动了动,压抑道:“穿好衣服。”

    付洒洒没理,去床头抽屉里把那个珠宝盒子翻了出来,拿出戒指的那一刻,她瞥到了内侧刻着几个字母。

    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瞧,才发现暗有乾坤。

    流畅的花体英文,尽管有些小依然很好辨认——

    我的珍宝。

    她愣了一下,随即收拢了手心,攥紧了那枚戒指,钻石边缘的戒托有些膈应,她浑然无所察觉,只是清楚感受到了心跳的频率。

    闻泱站在床边,比她还紧张,订做戒指的时候对方问他要不要刻字,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冒出了这两个词。

    可当时定制的时候是一回事,被她发现后又是另一回事了。他的耳根子开始发烫,眼下也只能轻咳一声:“怎么了?”

    付洒洒笑了下,把戒指递给他:“帮我戴上。”

    床头的台灯照得她的脸半明半昧,她近乎虔诚地伸出左手。

    玉白的指尖,带着凉意的铂金质感,闻泱很缓慢的把戒指一点点套入她的无名指,而后与她十指相扣。

    付洒洒眨眨眼:“位置错了?”

    订婚是中指,结婚才是无名指。

    “没错。”他斩钉截铁。

    说完这句话后,两人都没开口。心意相通的滋味如此美妙,黑夜都似乎染上了巧克力的甜,朦朦胧胧中,情愫迅速发酵,席卷了整室的暧昧,让人喘不过气来。

    闻泱的呼吸声不若方才淡定,他看着她关掉了灯,而后磨磨蹭蹭从床上半坐起身,声音故作老练:“少年,约吗?”

    窗外的月光比追光灯还能找角度,她的肌肤白得晃眼,半坐的姿势似无声的邀请,无疑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闻泱一直都没动,静默地站在床边,比雕塑还敬业。

    付洒洒面红耳赤,不敢相信自己都那样主动了他却矫情起来了,忍不住就拿脚尖轻轻踹了他一下,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喂,你要不要……”

    话是没办法说完了。

    只因他已经拽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付洒洒重心不稳仰面躺倒,感觉他的吻落在了小腿上,湿湿润润的舌尖比任何东西都狡猾,一点点往上侵蚀,完全不讲道理。

    她的理智完全崩溃了,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像一条跳上岸的鱼,没办法回到海里,只能急促地喘息。

    闻泱也根本没手软,叫他魂牵梦萦的姑娘,在午夜梦回时,他都记不清自己在幻境里折腾了她多少次,此时此刻美梦成真,他哪里还控制得住。

    四肢百骸都叫嚣着要发泄,他重重地吻她,唇舌攻城略地,比任何一次都急切,也比任何一次都粗鲁。

    她不安的低呼声全都淹没在他的侵略里,在那一刻痛楚降临时,她没有哭,无助地拿手推他,小幅度摇着头:“不……”

    他豆大的汗全落在她的身上,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咬牙道:“忍忍,我现在收不了手。”

    付洒洒被他折磨到说不出话,除了攀附,没有别的办法。

    她的娇喊和美妙,似催化剂,令他变得更兽『性』。他心知肚明该让她休息了,可每一根神经都兴奋到了极点,身体比大脑更贪欢,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

    最后她尖叫着要逃离时,他才放过了她。

    付洒洒一身黏腻,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就沉沉睡了过去。只是半梦半醒间,又被闻少爷弄醒,被压着从后边来了一回。

    “你是人吗?”她哑着嗓子,带着哭腔。

    “不是。”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笑:“我就想死在你身上了,洒洒。”

    第二天清醒时,已过十点,身边空无一人,付洒洒看着天花板,心情很复杂,这一天其实有课,她想了想,也没什么挣扎,直接决定翘了。

    窗边的垃圾桶里满是纸巾和用完的tt,她没脸看,想起来去冲一下澡,脚刚沾地一发力就嘶了一声。

    一直以为言情小说里女主初夜后娇弱无力的样子是无病呻『吟』,而男主能发情一整晚纯属虚构,等到这一天真的降临在自己身上时,付洒洒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她抱着被子,手腕内侧都有青青紫紫的吻痕,这个样子别说是去上课了,就连出门都不能了。

    真他娘的禽兽。

    付洒洒欲哭无泪,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强颜欢笑,骗自己这波不亏。

    可是最气的是罪魁祸首消失了,还真是许柔说的拔吊无情吗?她不敢相信,刚想拿过手机给他打电话时,门啪嗒一声开了。

    闻少爷神清气爽地走进来,衬衫黑裤,一如既往地禁欲系装扮。

    付洒洒狠狠白了他一眼,表里不如一的渣渣。

    他晃了下左手上的包装袋,挑眉:“喝点粥?”而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药』,拆了一板出来,正『色』道:“还是先润润喉?”

    付洒洒定睛一看,金嗓子喉宝。

    他妈的。

    想骂他的时候,嗓子非常不争气,声音跟个破风箱似的刺耳,她愤怒地捶了下床,视线瞥到床单上某一处殷红时,脸一红,捂上被子原地装死。

    低低的笑声,很快传来。

    付洒洒僵持许久,还是被他从床上抱起来,他的吻落在额头上,语调带着点恶劣的得意——

    “你是我的了。”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65章() 
因为期末考已经结束; 付洒洒才能毫无心理压力地翘了选修课;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懒洋洋地靠着抱枕,半眯着眼看闻少爷打扫房间。

    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 厚重窗帘隔绝了六月的毒辣日光。他把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捡起来; 又把垃圾桶的塑料袋扎好,而后洗了洗手,回来把打包的粥拆开。

    海鲜粥的香味很快飘散开来; 郑记粥铺名不虚传; 光是闻到味道就叫人垂涎三尺了。

    付洒洒自从醒来后还没吃过东西呢,此刻早已经是饥肠辘辘,无奈浑身酸痛难耐,她连伸出手去拿勺子的想法都没有; 眨巴着眼盯着闻泱,暗示求投喂的意思非常明显。

    他笑了笑; 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一次『性』汤勺,先舀了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

    付洒洒眼巴巴地伸长脖子,还没张开口就看到他把勺子放到自己口中; 舒展着眉眼很是愉悦地将美食咽了下去。

    ……狗东西; 没有良心。

    他居然还在笑,笑声低沉; 黑漆漆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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