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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妃你有种-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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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味。”

    “不错,我也希望王爷能得到爱情。”

    言毕,十四与锦绣十指相扣,无论夜色多么漆黑,也无论未来充满多少荆棘,可是只要手牵着手便能什么都不再害怕。

    夜深深,月如钩。

    楚若安睡得很不踏实,紧紧抱着被子蜷缩在床畔,眉头紧蹙。宇文彻此刻就站在床前,就着月色将她眉目间脆弱的恐惧看进心里,然后便又觉得心头的旧伤复发了,隐隐作痛。

    这个女人,这个胆敢开口跟他要休书的女人,这个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的女人……这个让他杀也不是,疼也不是的女人像一根刺长在了心里,稍微一碰,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楚,若,安。”

    他慢慢蹲下身来,用一种来自灵魂深处得温柔轻轻唤着她的名字,手指刚想替她抚平紧蹙的眉心,却见她倏忽睁开了双眼,还带着一种透骨的畏惧和憎恨。

    猝然的苏醒让彼此都来不及收敛情绪,他梦幻般的温柔对上她刻骨的恨意,他们似乎都在那一刹看到了自己带给对方最真实的烙印。

    只不过,她不信,他却信了。

    “是你?!”

    楚若安很快将身子躲进床里,而宇文彻也旋即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甚至比往常更加无情冷酷,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望着如惊弓之鸟般的楚若安,淡淡道:“你是点刹楼最无能的杀手。”

    楚若安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所以她的心如被大海淹没般再也没有逃生的力气,只冷冷勾唇,习惯性得不将他放在眼里:“你别忘了,没有我你也许已经死在鼠疫中,没有我,那天在幻梦阁你会落得和段平一样的下场。”

    他紧紧扣住她脆弱的咽喉,窒息的痛苦满足了被她挑起的火气,宇文彻挑眉:“你这是想要本王心存感激,然后满足你的要求?”

    “这是很公平的交易。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不肯放过我?!”

    楚若安气急,像只暴怒的兔子仿佛要吃了宇文彻才肯甘心。

    宇文彻单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在静谧的月色里将她如斯倾城的模样深深烙在心底,宛如一张比山河图还要充满诱惑里的画卷,让他沙漠戈壁般荒芜的心终于有了一丝色彩。

    “因为本王不想。”

    就这么简单的原因,却令楚若安极尽崩溃。

    而此时,门外传来十四的声音,显然他并不晓得楚若安已经醒来,所以声音压得很低:“王爷,属下已经让大夫看过了这张方子。”

    闻言,楚若安眸光骤然一滞,宇文彻也在刹那感觉到了一丝不快,因而死死盯着楚若安,开口道:“说。”

    “这确实是一副止痛药,不过其中几味药……会导致女子不孕,所以……”

    十四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东西落地的破碎声,然后还有宇文彻暴怒而疯狂的一声呐喊:“你就这么不想为本王生孩子?!”

    那一刻,王府所有人都感觉地动山摇,好像天就要塌了。

    楚若安轻轻闭眸,也开始憎恨老天爷为什么一次都不肯帮她,她不愿看到宇文彻疯狂的模样,然后静静将被子掖好,低低道:“对。我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爱的男人生孩子,你是魔鬼,我恨你。”

    没有激怒的语气,也没有崩溃的呐喊,只如一阵轻风吹过宇文彻的耳朵,可杀伤力却大得不可思议,甚至让他忽然觉得胸闷头痛。

    “哈哈哈哈,好!你恨本王?很好……”

    宇文彻仰天长笑一声,赤红着双目再一次压上了她,楚若安似是早就料到了会这样,依然闭着眼睛不动不喊也不哭。

第82章:宇文彻,别逼我() 
后来,宇文彻停止了手里的一切动作,他怕这样如死尸般的楚若安,又或者是因为害怕而产生了更多让他自己都不可思议的情绪。

    “来人,去凝晖园把芍药那个丫头带去给邵副将军,就说本王慰藉将士们了。”

    “不要!”

    楚若安开口制止,目中浮起心疼与着急,而宇文彻也清晰地看到了她对自己更深的恨意,可那又怎样,即使心会痛,即使那根刺会扎破心脏,血液汩汩而下又怎样,他要她臣服,要她求着他给她所有欢乐悲喜。

    没错,是疯了,他竟然在这一刻想着就这么与她互相折磨一辈子。

    他勾起残忍而得意得冷笑:“那你求本王,求本王允许你做本王一辈子的囚鸟,说……”

    “宇文彻,别逼我。”

    楚若安咬牙吐出几个字,双手紧紧攥着棉被,手背青筋突显。

    宇文彻站在床前,挺直的背影如大山将月光与她的希望阻隔,在她看不见的身后,他双手紧握成拳,而后将脸埋进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声音平静得如一滩死水:“那就练好你制毒的本事杀了本王,以泻你心头之恨。”

    宇文彻从来没有想过他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用生死来激起一个女人生存的希望。这一刻,他似乎真得想过日后死在她手里的画面,竟出奇得安详。

    楚若安微微闭目,然后冰冷着身体走下床,在他面前慢慢跪了下来,好像逼回眼眶的眼泪都变成了鲜血似的难以下咽,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求他:“求你放过芍药,我求你……”

    当宇文彻的双手死死扣住她孱弱的肩膀时,那骨碎般的痛意让她清醒万分,也许她早就该屈服于命运,屈服于这个身份在这个世间该有的一切,而并非抱着一个自由的梦撞得头破血流,一直走到今天这种无可挽回的地步。

    “蠢女人。”他低斥一声,埋首在她微凉的颈间,不断用牙齿啃咬着她细嫩的肌肤,“你逃不过本王的手掌心,永远。”

    随后,他狠狠将她压在身下,放肆地索取,而她只能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企图用鲜血的腥甜来让自己保持神智清醒,但饶是如此,身体的疲倦还是让她抵挡不住,在天明时分睡了过去。

    黎明破晓,十四进来伺候宇文彻穿衣上朝,当推开房门时,在满室旋旎中,宇文彻静静坐在墙角的木榻上,衾衣遮不住他汗渍未干的胸膛,心口处那道旧伤疤分外杏目,而他肋骨的位置还有几道细长的血痕,一看便知是方才欢娱中楚若安在他身上留下的。

    “王爷,该上早朝了。”

    十四有些不敢直视他双目中的空洞,这样的宇文彻,像失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也像被抽去人间七情六欲的魔鬼。十四还记得,上一次是老王妃去世的那晚,他也是这样在房间静静坐了一宿,不说话不眨眼,安静得没有一丝活人气息。

    十四不再说话,静静站在纱帐之外陪着他,许久之后方听到他迟疑的一声叹息,亦是这一刻,他空洞的双目中闪过一抹疲倦的痛意,让人直以为是幻觉。

    “派人好好看着她,房里不允许有任何草药,还有,将芍药那丫头绑在院子里,本王要时刻提醒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宇文彻的声音冷若冰霜,呵气将房间弥漫着的旋旎暧昧都通通驱散,十四本想再劝阻两句,但看到他冰冷的双目如深渊般沉寂时,又只能将喉咙里的话全部再咽回肚子里去。

    “是,属下会安排好的,王爷放心。”

    很快,宇文彻将衣裳穿好,临走时还看了眼里室沉沉睡去的楚若安,她的肩膀露在外面,如薄弱而娇艳的梨花,让人生怕下一刻就会被风吹落,他很想替她掖好被角,然而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昨夜她说的那句“我恨你”,顿时发觉喉咙有些干涩,当即大步离开。

    北风迎面而来,宇文彻下意识拢了拢肩头厚厚的狐裘,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十四察觉,不免有些心疼他。

    这么多年,无论是荒芜的大漠还是难熬的北疆,宇文彻从来不会觉得寒冷,甚至在冰山上镇酒犒赏三军,而这个冬天,他却觉得很冷,很冷。

    早朝无非是讨论各地官员进京述职的一些琐碎事宜,散朝之后太监总管姜公公奉旨请宇文彻到御书房与皇上商议些事情。

    皇宫的红梅开得比雍肃王府茂盛多了,只不过这诺大的皇宫到处富丽堂皇,即便红梅再美也难以喧宾夺主,不似王府的梅园那样,任由它们一枝独秀,才觉得分外漂亮。

    宇文昊在偏殿煮了新进贡的敬亭绿雪,茶香满室,一见宇文彻进来便挥手道:“快来,茶刚刚好,七弟你有口福了。”

    书房伺候的宫女替宇文彻解下狐裘,他匆忙行了大礼:“臣弟不敢。”

    宇文昊也并没有再勉强他,反而兀自啜了一口香茶,抿唇道:“今日朝上朕看你神思倦怠,可是身体不舒服?”

    “大约是昨夜着凉的缘故,确实有些不精神。”宇文彻接过姜公公亲自递来的茶水,扑面茶香吹散了不少愁死,令他冰霜般俊美的容颜多了几分柔和,“劳皇兄挂记了。”

    “坐吧。”

    “多谢皇上。”

    房间里熏着龙涎香,宇文昊畏冷,因而大厅里熏着三盆炭炉,宇文彻不过才喝了半杯茶水便忍不住开始冒汗。

    “尉迟将军一直在南疆驻守,自从七弟收服南疆之后已无其他隐忧,如今镇守蒿城的侯老将军要回京述职,朕打算调尉迟将军去蒿城。”

    宇文昊边阅着手中的折子,边用朱笔细细批着,眉宇间虽有倦意却不曾有丝毫怠惰。闻言,宇文彻不着痕迹蹙了蹙眉,沉声道:“皇上深谋远虑,臣弟远远不及。”

    尉迟风一直是皇帝宇文昊的亲信,在宇文昊还是太子的时候便是东宫禁卫军统领,对宇文昊可谓是一心死忠,宇文昊现在不过是趁机想将蒿城的一切消息安危控制在自己手中。至于侯远侯老将军,这大齐的半壁江山可谓都是他与太祖皇帝打下来的,即便是身为亲王的宇文彻也得敬称一声侯伯伯。当初太子继位,侯老将军带头以太子孱弱为由反对宇文昊登基为王,而是想要扶植宇文彻为新帝,此事虽然最后和平解决,也并没有影响朝堂局势,但宇文彻明白,在宇文昊心里这始终都是一根刺。

第83章:心中一恸() 
此举,宇文昊表面的意思是体恤侯老将军年迈,实则是想收回兵权罢了。

    “这么说,七弟没有意见?”宇文昊轻笑着挑眉,深邃而明亮的眸光里还带着星星点点的劳累。

    “皇上运筹帷幄,臣弟自当尽心尽力辅佐皇兄大业。”

    宇文彻起身,冷峻的面容上不见一丝松懈,哪怕宇文昊深知他的脾性,在此时也不免觉得不寒而栗。

    “好,有七弟在,朕很放心。”

    宇文彻勾唇轻笑,笑意却始终不到眼底,宇文昊是有心试探他,若他反对必然是存了不轨之心,可以他现在的势力和实力,宇文昊想要除掉他是很困难的。但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皇权至上,即使胜负各半也不会轻易放弃。

    所以,宇文彻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刚才提出异议的话,也许今天很难再走出皇宫了。

    看起来,似乎宇文昊越来越容不下他了。

    宇文彻乘坐轿撵出宫,冷风从棉帘的缝隙里吹进来,他抬手轻抚眉心,总觉得隐隐有些头痛。

    雍肃王府。

    偏院的几个侍婢在锦绣的吩咐下细细收拾着园子里的花圃,宝珍带着沈惜言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侍婢们正在种植开得极好的芙蓉花。

    “这样冷的天,一夜就都冻死了,还种来干什么!”宝珍斜睨一眼,将手炉递给沈惜言,很是不屑。

    沈惜言精致的容颜如遭遇冰雪的梅花,眉宇间充满憔悴之色,昔日华丽炫目的步摇今日却生生夺去了原本属于她的高傲风采,她幽幽望着那间屋子,淡淡道:“宝珍,你听说了么,那一晚王爷是抱着她回来的,没有去凝晖园,而是直接回了这个偏院。这是太妃曾经住的园子,王爷一向不许任何人进去的。”

    说着说着,她那痴痴的目光里就有了雪花般的晶莹泪光,那么多寂寞而没有尽头的长夜已经磨平了她昔日耀眼的色彩,让此刻的她,变得只剩一腔薄弱的高傲。

    “您别在意,王爷……”

    “别说什么王爷只是贪图一时的新鲜,你们都别骗我了,我知道王爷就是喜欢她。”沈惜言一瞬不瞬望着那屋子,望着院子里进进出出忙碌着的奴仆们,双目中映着一颗空空如也的痴心。

    宝珍看着她这个样子都快要急哭了:“侧妃您千万不能放弃啊,日子还那么长,您还这么年轻,如果现在就放弃了,以后可怎么是好!”

    “哎。”沈惜言轻叹一声,抿唇道:“宝珍,我现在才明白,什么楚若安,什么冯芷兰,都不是我的敌人,我的对手只有王爷的心。”

    锦绣回来时看到沈惜言呆呆站在月牙门外,立刻上前行礼:“奴婢参见侧妃娘娘。”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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