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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瞥了一眼,华姨娘房中那针线篮中的剪刀,拿了起来,冲到王婆子的面前,高举起来,转头看向林轻茗:“茗儿,这种刁奴就要这样问话成才肯说实话。”
林轻茗点头道:“二姐姐说得是,我实在是太心慈手软了。”
众人满头黑线,瞧着地上哀嚎的王婆子:这还叫心慈手软?
林轻染扫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王婆子的身上:“你劝你还是说实话吧!”说着,手中的剪刀就对着王婆子的耳朵而去。
剪刀的光芒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看的屋里的丫头婆子浑身汗毛直竖,似乎已经感受到剪刀剪掉的疼痛。
王婆子惨叫一声,但是却没有感受到疼痛,不由得狐疑的看去,却见那剪刀并没有剪去她的耳朵,落地的是几缕发丝。
林轻染的笑容幽幽绽放,在阳光下,如同盛开的莲花,静谧而美丽,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手偏了,不过我保证,下一次落下的绝对你耳朵。”
王婆子的脸从青紫变成了铁黑,嘴唇抖的不想样子,簌簌的,这时她也顾不得腿疼了,一个劲的给林轻染叩头:“二小姐,奴婢给您磕头了,求二小姐饶了奴婢……高抬贵手,饶奴婢一回吧……”
林轻染冷笑:“你说了实话,我就饶你?你不说实话,我又怎么饶你?”
这般说话的时候,林轻染手中的剪刀落在了王婆子的耳朵上,一声惨叫,那血淋淋的耳朵就落了下来,红色的血迹在空中划过一道艳色的弧度,落在地上,溅落点点红色的雪花。
第90章 吐吐更健康(10)()
这般说话的时候,林轻染手中的剪刀落在了王婆子的耳朵上,一声惨叫,那血淋淋的耳朵就落了下来,红色的血迹在空中划过一道艳色的弧度,落在地上,溅落点点红色的雪花。
耳闻,和亲眼所见绝对是不同的感受,众人都没有想到林轻染会如此残酷,那些原本就吓得腿软的丫头婆子越发的害怕了,有些连眼泪的吓的掉下来。
二小姐是府中正经的嫡女,是她们的正经主子,这一刻,所有的下人的心中都明确的认识到:二小姐心狠手辣,心如蛇蝎,日后最好退避三舍,绝不招惹。
林轻染这么做,就是要威慑府中的下人,威慑华姨娘的人,而且就是在华姨娘的屋里,华姨娘的面前。
王婆子反水,保住华姨娘,这一点林轻染姐弟心中明镜似的,华姨娘身边的人,心中也跟明镜似的,所以华姨娘为了自个儿在下人中的威望,今儿个说什么都得保住王婆子,否则这日后府里谁还敢为她办事。
可是林轻染这个举动,就是要让府里的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日后谁还敢加害她们姐弟三人,就算是在华姨娘的屋子,华姨娘的面前,她们姐弟也是想出手就出手,打伤了打残了,也只能听天由命——华姨娘也保不住。
这也是林轻染为何一开始让林轻茗动手的意思。
府里的下人,敢听从华姨娘的命令行事,说到底,不过是她们姐弟在腹中没有威严,小人畏威,没有威严,自然就不怕。
她今儿个要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要让这些人对她们姐弟生出一个怕字来。
林轻染此举是什么意识,众人的心中也都明白,更别说华姨娘了,就是因为清楚,所以她这一刻不但喉咙中腥气上冒,连胸口都开始隐隐的发疼了。
“二小姐,你一个女儿家的,行事如此阴毒,手段如此狠绝,传扬出去,这名声可就保不住了。”华姨娘左手捂住胸口道:“我看还是交由我处置来的好。”
若不是担心林轻染姐弟将事情闹大,华姨娘是一刻都不想忍,现在就命人将这一对姐弟拖出去乱棍打死了,尤其是林轻染这个小贱人,五马分尸都不解她的心头之恨。
林轻染瞥了一眼地上捂住耳朵哀嚎的王婆子,看向华姨娘,笑容如同黑暗中盛开的曼罗兰,娇艳却带着邪魅,无端的让人心中发凉,却又移不开眼神:“华姨娘的手段,可是温柔似水,这等恶奴,我哪里还敢再交给你处置,毫发无损不说,还好菜好饭的伺候着,现在又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这恶奴求情,传扬出去,也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以为华姨娘你是包庇恶奴,指使恶奴行凶的主谋呢?”
这让华姨娘怎么答?她根本不能在开口了,一个字都不能说,不管求情,还是表明自个儿的清白,随她处置王婆子,都是不妥的。
没想到,她居然被小贱人逼到这等进退两难的境地!
第91章 吐吐更健康(11)()
没想到,她居然被林轻染逼到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
却还不能和小贱人硬碰硬!
这才是华姨娘最难受的地方,林轻染在她的屋里,在她的面前,伤了为她办事的人,她却半点法子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嚣张。
华姨娘这口气堵在胸口,憋的她要吐血,一张脸的颜色,也是诸多变化,尤其是随着林轻染手中的剪刀再次落在王婆子另一个耳朵上的时候,脸色就成递进式:由青到紫,从紫到黑,再到深黑,最后墨黑!
只怕烧上五十年的铁锅的锅底灰都比华姨娘的脸色好看些。
林轻染剪刀再落下来的时候,不若刚才那么大刀阔斧了,现在是一点一点的剪下耳朵来,疼的王婆子晕过去,醒过来,如此反反复复,华姨娘憋得内伤,却只能咬牙忍住,不敢再求情,也不敢喊停,因为不管哪一种,都坐实了她是背后主谋一说。
华姨娘也知道,林轻染这是挖着坑在等她跳啊——她就等着她喊停呢。
林轻染见华姨娘不说话,心下又是冷笑,不说话好,要得就是你不说话。
华姨娘不说话,林轻染今儿个的兴致却很高,又看着林轻茗道:“茗儿,看到没有,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所以行了凶,做了恶,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的,老天爷看着呢?总有一天总得连本带利的还出去。”
华姨娘听着这意有所指的话,喘气的声息又急了一份。
“对,二姐姐说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那些行凶作恶的,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林轻茗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笑吟吟的看着华姨娘问道:“姨娘,你说是不是?”
想不说话,也要看看他答应不答应啊!
华姨娘的一张脸色不是墨黑了,根本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她用力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华姨娘感觉到自个儿的心口一阵一阵的疼,可是这时候,她不能不说话啊,再怒,再恨,再气,她也不能落下话柄来。
于是她只得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这个字一吐出来,华姨娘就能感觉到嘴里的腥气,血已经到了舌根,若是再这么下去,她非得吐血不可。
养虎为患,她恨啊,被林轻茗逼的吐出一个是字,她这威严就落了一半了。
可是林轻茗已经清清楚楚的问出来了,她若是不答,还不知道小贱人又会说出什么话来。
林轻染见林轻茗逼得华姨娘开口,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笑道:“茗儿果然长大了,不是那些个三两岁的娃娃可比!”
这话让华姨娘舌根的腥气到了舌尖,死死的咬着牙才给忍住。
林轻染也不理会华姨娘那黑沉沉,阴得滴水的脸,看着地上即使丢了两个耳朵,也不肯说出事情的王婆子,眯了眯眼睛,却只是死死的盯着,一句话也不讲,若有所思的样子,落在王婆子的眼中,却是心惊肉跳,浑身冷汗直流,吓得差点失禁——二小姐是在想处置她的方法啊!
第92章 吐吐更健康(12)()
林轻染也不理会华姨娘那黑沉沉,阴得滴水的脸,看着地上即使丢了两个耳朵,也不肯说出事情真相的王婆子,眯了眯眼睛,却只是死死的盯着,一句话也不讲,若有所思的样子,落在王婆子的眼中,却是心惊肉跳,浑身冷汗直流,吓得差点失禁——二小姐是在想处置她的方法啊!
想到林轻染现在的手段,看着地上血淋淋的耳朵,还有那一地的碎片,王婆子怕的魂飞魄散。
林轻染却是淡淡的笑了起来,目光从王婆子的身上又转到了华姨娘的身上,慢悠悠的说道:“姨娘,我想来想去,觉得这恶奴还是交由你处置为好。虽然说姨娘的手段温柔似水,可是这恶奴,不管是偷库房的人参,还是谋算主子,都不能轻饶,我就请姨娘暂时收了慈悲心,想法子为我们姐弟讨个公道。”
内宅事务是华姨娘掌管,林轻染这般要求合理合情,即使她刚刚拒绝过。
林轻染折腾了这么一通,忽然又将人交给华姨娘处置,此一时彼一时,先前话没说破,华姨娘怎么处置都不为错,可是此时,若是处置的轻了,就大大的不妥了。
尤其是在林轻染姐弟那等等凶残的手段下。
事到如今华姨娘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重重的处罚。
林轻染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就是要将王婆子的处置方式从华姨娘的嘴里吐出来,这样才能真正寒了那些为华姨娘办事之人的心。
华姨娘真的没有想到林轻染的心机手段居然到了这等层次,几乎是杀人不见血。
不过到底掌管内宅的姨娘,颇有几分波澜不惊的味道:“此等恶奴,府里哪里还能容得,自然是发卖出去。”
林轻染看着地上瘫成一团泥巴的王婆子,却是摇头:“这怕是不妥吧!这等恶奴,心思不正,不重罚不足以肃清后宅,日后若是有人有样学样,这……”
居然还嫌轻!
华姨娘没法子,只得一咬牙道:“二小姐觉得该如何处置为好?”
林轻染以一种异常同情的眼光看着华姨娘,淡淡的说道:“我娘在的时候,曾经给我们姐妹读过东溟的律法,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奴仆偷盗给如何处置,更何况这恶奴还不止偷盗这一向大罪?”
她眨了眨眼睛,以一种诧异的语气问道:“难道姨娘你不知道?”
这是嘲讽,赤裸裸的嘲讽!
东溟的律法?
王婆子倒抽了一口冷气:二小姐是要她的命啊。
奴才偷盗,东溟的律法是——杖毙!
谁都知道王婆子偷盗,不过是她随口胡编的一句,可是林轻染此时却紧紧地拽住不放。
华姨娘听得林轻染的话,那一口气就冲上了脑子,爆炸般的疼,不是为了林轻染的嘲讽,而是为他话中的深意:她这是逼着王婆子将她卖了。
可是,那偷盗二字,是从她的嘴里出来,说得清清楚楚,她就是不应也不行。
于是,华姨娘只得缓慢的点了点头,一连点了几次,才道:“好……”
这好字一出,她终于胸腔翻腾,一口热血就这般喷了出来——她已经多年未犯的心疾犯了。
第93章 吐吐更健康(13)()
这好字一出,她终于胸腔翻腾,一口热血就这般喷了出来——她已经多年未犯的心疾犯了。
心口针扎的疼,华姨娘一手捂住喷出来的血,重新掩回到嘴中,做出一副不经意的模样,掏出绣帕掩住的唇,仔细的将血抹去。
她可不能让林轻染看出来,否则这小贱人一定会说什么做贼心虚的话。
华姨娘真的有些害怕林轻染的那张嘴了!
林轻染将华姨娘的这个动作看的清清楚楚,眼中寒光一闪,又低头看着似是被吓傻的王婆子道:“自作孽不可活!”
抬起头来,环视了华姨娘屋里的下人一遍:“没听见姨娘的话吗?还不将这恶奴拖出去杖毙!”
她这般冰冷的语气,让屋里的下人双腿一颤,表情都变得有些迟疑,一副想上前,又怕华姨娘责怪的样子。
林轻染轻哼一声:“姨娘果然御奴有方。”
华姨娘被她刺的心痛的更厉害,心口出的血气一阵一阵的翻腾,若不是屁股疼的难受,她几乎要跳起来,扑向林轻染。
欺人太甚!
明知道林轻染在欺她,华姨娘却也不敢闹开来,只得将怒气压了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二小姐的话,没听见吗?”
华姨娘这是真的要舍弃她这颗棋子!
虽然王婆子耳朵被剪了下来,疼痛之下,听的不是太清楚,可只杖毙二字她是听到了,再看看走向她的婆子,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肯反口,那是因为她以为华姨娘手眼通天,可是现在……
“我没有偷盗……”王婆子叫了起来:“华姨娘,我没有偷盗……那人参是您……”
华姨娘脸色一变,对着那绑人怒斥道:“还不堵住她的嘴,一早上这么嚷嚷,成何体统?”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