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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反驳说:“可是,王爷从来没有让人接触过啊,更别说是背人了而且风说,当时他看到你枕在王爷肩上,笑得很满足,那表情只有情人和情人之间才会又的,还有啊,男人是可以爱上男人的,在穆桑国比比皆是,还有”
“还有你的头啊。好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要再不走就真的会出事的,走吧走吧。”我截断雨的话,把他推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雨不死心地喊:“王爷需要有人解开他心底的结,他需要”
“走啊。”我不耐烦地喊。
外面的人踱了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呼了口气,疲惫地爬上床,看着头顶,自言自语:“完了,肯定会失眠,早知道带些安眠药来的”
一刻钟后,房间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鼾声。(小陌陌:震耳欲聋?)
第20章 小心高兴过头生个杯子出来()
翌日。
“锦陌!锦陌”
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谁在叫我,我翻个身,继续睡。
“锦陌,快醒醒”
我“啊”了声,蒙上被子,把耳朵捂得严严实实的。
“锦陌”好家伙,这回不但是声音,连手脚都齐上阵了。
我不停地抖动着身子(被摇的),最后终于受不了地扔了背子坐起来喊:“你干嘛啊?昨晚害我失眠还不够是不是?一大早扰人清梦么你。”
雨嘟着嘴,委屈地说:“我也不想来叫你,可是王爷命我来叫你,我也只能来叫你了。”
我跳下床,打个哈欠,说:“行了,别绕口令了,王爷这么早叫我做什么?”
雨正了正神色,说:“你可不可以有点下人的样?既然你跟王爷没关系,那你就不是王府的贵客,王爷喜欢什么时候叫你,你就得什么时候过去,走!”他手一转,轻轻松松把我拎在手里,向外面走去。
我挥舞着手挣扎:“放我下去!不要以为你有武功就拽了,告诉你,我不畏暴力,我不畏权势,我”
“王爷,人带来了。”雨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我往地上一扔,躬身说。
“恩。”残花点点头,问我,“你想不想死?”
我一惊,爬过去抱着残花的脚就求饶:“王爷,小的知错了,王爷您是最英明最英俊最英勇的王爷,您一定不会跟我这样的小人计较的,王爷,饶命啊”不过,我哪儿又得罪他了?
残花踢了我一脚,说:“你在胡说什么?我是说,要是你不想死的话,以后每天五更起来练唱戏,晚上一更的时候歇口。”
我一咕噜爬起来,拍拍灰尘,说:“老大,麻烦下次一句话说完整?”
残花不耐烦地说:“本王没空跟你瞎扯,就从今天开始,风雨雷电,看紧他,老皇叔约本王去‘鱼上亭’听戏,本王不希望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坐在一边闲着。”
“是。”风雨雷电领命。
我抗议:“等等一下,你让我不停地练一天?你想累死我啊?”
残花眉一挑,眯眼威胁:“你有意见?想死得更惨是不是?”
我脖子一缩,摇头:“不想。”
残花就满意地走了。
他一走,风雨雷电就笑翻了。雨边笑边学我说话:“我不畏暴力,我不畏权势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狗腿的人啊?哈哈哈哈”
我凶狠狠地瞪着他们,咬牙切齿地说:“笑!笑!笑!笑死你们算了,小心高兴过头生个杯子出来!”
风雨雷电一头黑线地看着我,异口同声地说:“那叫乐极生悲,悲哀的悲!”
我又是一缩,腆着笑说:“一个意思,一个意思。”
“快点开始练吧。”雷推了我一把,说。
然后他们四个人坐到一边去,留我在中间站着。
我说:“没范本我练什么?总得有个人教我吧?”
电说:“王爷的意思就是让你自己学自己练。”
我双手向上举,做出牧师祷告的动作,高喊:“天啊!”我是天才没错,可还没到什么外部条件都没有,却自学成才的地步吧?
“快点练啊,要是敢偷懒我们就拿鞭子抽你。”风说。
我一边鄙视发明鞭子的人,一边开始了我要命的生活。
第21章 哥唱的不是歌是寂寞()
就这样,我过了三天惨无人道的生活,天天天不亮就起床练唱戏,一直到半夜三更才休息。当然,这三天府里的人也不好过,天天忍受限制极的噪音,偶尔还要帮他们的王爷抓一个东跑西蹿的小鬼,有的时候还得近距离观摩噪音是怎样产生的。三天下来,全府的人成功减肥五到十斤;而府内的飞禽走兽包括海里游的,全部患上轻微到严重不等的精神分裂症。
因此,在所有人加动物的联名抗议下,第四天一大早,残花破例没有叫练嗓子,只是把我叫到书房,问我:“怎样?”
我给面子地拍拍手,说:“你放我假当然很好啦。”
残花抚额,看得出来不太想跟我斗,说:“本王不是问这个,唱戏如何?可拿出手了吗?”他的眼神略显疲惫,也难怪,碰到我就只有累的份。
“基本”我顿了顿,老实说,“不会吓死人。”
残花叹口气,说:“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散散心不定可以帮你定定神。”
我一听能出去玩,兴奋坏了,边跑边喊:“出去咯!不用吊嗓子咯!”
府里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比我还高兴,一个个跑来跟我说什么“散心有助喉部保持清爽”云云。我自然是不理他们,这几天他们私下不知咒了我多少次了。
“王王爷,我们不是去游玩吗?”出了府,我发现跟我想象中的路线不太一样,于是发扬我的好问精神,拽住残花问。
残花说:“先陪我去个地方。”
我了然:“嗷!说什么带我去游玩散心,原来是让我当陪客来的。难怪那么主动约我呢。”
残花说:“那你到底去不去?”
我扁扁嘴,嘀咕:“不去不是又要被威胁?”
残花领着我进了“孟婆汤客栈”,然后直奔最里间,那掌柜看到我们,谄笑着迎过来,说:“爷,您来了?大人已在里面等候多时。”
残花点点头,回头对我说:“你到后院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说完,一头钻进房间,不给我反对的机会,把门关上了,我只能透过门纸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两个脑袋,至于另一个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
掌柜的摸不清我和残花的关系,客客气气地把我请到后院,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愤愤地踹了面前的草一脚,盯着后院烂漫的花看了会儿,渐渐平缓了心情。这后院也算大,再进去点还有个不小的湖,边上种满了长青树,一阵风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长青树也发出沙沙的声音,像在唱歌。如此美景,清幽宁静,看来这家客栈的主人还挺懂得享受的。我想着就坐了下来,枕着树唱起了在高中乐队里时自编的歌。其实要是让我用自己的声音唱戏肯定能走红,保证皇帝听了还想听,不是我自吹,高一时成立的“东方鹰乐队”我还是主唱,颇受欢迎,可惜高二打架被退了学,乐队就再也和我无关了。这具身体的声音还没发育完全,因此怎么唱怎么难听。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雨,紫蓝色的天空看起来有一些阴郁,我站在街角等待和你的相遇,屋檐上的水滴为了掉落很是犹豫。大风吹过掩盖了我心碎的声音,你在哪里抚平了别人心情”
“你唱的是什么歌?好特别。”
我头也不抬,装作忧郁地说:“哥唱的不是歌,是寂寞”
第22章 你们在干什么?!()
“哦。”对方应了声,就再没下文。
我好奇地抬头看是哪路神仙,这一看,差点没把我鼻子气歪,怎么古代的男人个个比我美?残花和那荣督王爷自然不消说,就眼前这位,不施粉黛就已是惊为天人了,要是加点什么朱粉的,换套女装,那一定是美女,超级大美女!我色眯眯地盯着他看,毫不避讳。
他似乎对这样的注目礼已经习惯了,没有任何羞怯的反应,甚至连基本的回看也没有,只是坐在几棵长青树之间,面前放一把琴,眼神朦胧地看着湖面,如斯安静。
我一个鲤鱼跃龙门跳起来,跑到他身边,问:“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他轻轻地回答:“在下诸葛明天,不是美人。”
我眼珠嘀溜一转,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实在想不起来是谁。而思考太费脑细胞,于是我不再打算思考,反正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我绕到他身后,说:“你长得这么美,就是天下第一美人也比不上你,如何不是美人?”
诸葛明天低下头,轻声强调:“我不是”
这个男人真有趣。我看着他,想。
他被我看烦了,站起来就要走。
我条件反射地拉住了他:“等等”
他更夸张地一甩手,把我甩到一边,大声问:“你干嘛?”
我猝不及防,被甩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口不择言地说:“我喜欢的是女人,你又不是女的,我还能怎样你啊?”
谁知,他面上更红了,低声说:“可是,有些人喜欢女子了,还还喜欢男子”
我理解地点点头,说:“那叫双性恋。”
沉默。
压抑的沉默。
压抑的无修止的沉默。
压抑的无修止的可怕的沉默。
一刻钟后
“啊!”我惨叫一声,痛苦地抱着头蹲到旁边干嚎,“双性恋?双性恋!我怎么会是双性恋?天啊!你胡乱牵线枉为天!地啊!你伪劣编谱枉为地!天地啊”
“你怎么了?”诸葛明天过来,担忧地问。
我摇摇头,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我怎么就没想到除了喜欢女人或者喜欢男人或者一个都不喜欢之外还有第四种可能,就是男女都喜欢,俗称双性恋,学名(男女一起)。对,我是喜欢美女,可是不代表我就不喜欢帅哥啊。想到我信誓担担地说自己只喜欢美女不喜欢男人,风雨雷电四个人暧昧的眼神,我就恨不得找个山洞爬进去与世隔绝。
可是,我怎么会是双性恋呢?以前和那么多哥们在一起都没什么感觉,连睡一个被窝都没感觉,怎么穿了回来就有了呢?天啊天啊!我前世造了什么孽啊?
诸葛明天以为我什么病发作了,说:“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大夫”
“不用找大夫。”我站起来,说,“现成的就有。”
他迷惑地看着我,不甚理解我的意思,问:“你是大夫吗?”
我突然扶住他的肩膀,说:“你别紧张,我只是想试试我是不是还有救,不然会很惨的。你闭上眼睛。”
诸葛明天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听我说那么严重,就乖乖闭上了眼睛。
我咽了口口水,他和我个子差不多,我平视他绝美的脸,似乎听到了胸腔里传来的夸张的心跳声,我心一横,闭上眼睛,将脑袋凑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
第23章 残花的愤怒()
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吼,把我和诸葛明天吓得分开数米远。残花沉着一张脸,走过来,问:“你们在做什么?”
诸葛明天看到他,眸子里写满惊慌,又退开了一步,迅速低头行礼:“旋王爷。”
残花冷笑:“从属王爷好有兴致,在本王的客栈里爱抚本王的人,本王还不知道从属王爷喜欢这好,不过这小厮是皇上的人,从属王爷不会和皇上抢人吧?”
诸葛明天急急解释:“不是的,旋王爷,这只是个误会”
“误会?你的意思是本王无故冤枉了你?”残花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诸葛明天慌乱地摇手:“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残花步步紧逼。
诸葛明天低下了头。
我看着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得厉害,大声说:“够了,是我想吻他的!”
残花僵硬地转过头:“你吻他?”
我点头:“对,我让他闭上眼睛的,也是我凑过头去的,但是”
“你吻他?”残花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重复地问我。
我点点头:“是,但是那是因为”我一句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离空了。
残花把我提了起来,妖魅的双眸露出诡异的墨青色,我看得呆了。(小陌:啊!外星人!)他又问了遍:“你吻他?”
我不明白残花为什么紧咬着这个问题不放,因为重点根本不在这里,我同样疑惑为什么他就不肯听我的解释,而我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不能像以前一样向他求饶耍赖,却像个白痴一样傻傻看着他愤怒的眼睛发呆。
残花